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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又是让人掉鸡皮疙瘩的声音。
“皇上不如明天去姐姐宫里吧,今天夜深了,明天还要上朝呢,应早些休息。”意思很明白,你要是再缠下去就是耽误国家大事,耽误国家大事,这可不是你可承担的起的,所以,识相点,赶紧走吧。然后凑到元奕耳边,悄悄说,“臣妾有悄悄话想跟您说。”
元奕为难的左看看右看看,这个男人,完全就是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不就是碗比其他男人大一点么?要不然,老娘早一个拳头砸过来了,砸晕了,直接扛床上去,办事,“这个,两位爱妃。”我觉得现在的他特别的享受两个女人为他争风吃醋。
“皇上。”又是娇滴滴声,“姐姐说的很有道理,那妹妹今晚好好服侍皇上啊。”说完,飘飘然离开了。
这一回我傻眼了,就这么赢了,太过于轻而易举了吧。
不可能吧?这个女人竟然会自己把男人送上门不管不问。
“爱妃有什么悄悄话想跟朕说呢?”元奕不知道什么时候凑了过来,口中呼出的热气缭乱,惹得耳朵一阵酥麻,像是被蚂蚁爬过一样。
悄悄话,有什么悄悄话?
喂,我还没想好啊,不用那么快的动作吧。
等一下啦,我还要说悄悄话啊!
45。有朋自远方来
又是一番狼腾虎跃,直折腾的天昏地暗,日月无光,分不清青红皂白。
筋疲力尽,气喘吁吁,豆大的汗珠从额头上滑落,全身都是汗唧唧的,就像是从桑拿房里出来一样。
“燕来,你有什么话想要对朕说。”经过一番激烈运动后的元奕依旧还记得我之前说过的话,现在越来越怀疑他的品种,是纯种的还是杂交的。貌似一般而言,杂交出来的品种比较强壮,但是,家养的也说不定。
“我。”我累的根本就睁不开眼,根本就不想说话。
“你什么啊?”此时元奕的表情一定是嚣张跋扈,眼里冒着邪恶的光芒。
“皇上,您威武!”真的很想给他数根手指,再颁发奖状表扬他为人类的生存事业孜孜不息努力无穷释放出最大的精力。
“这点就算威武了么?”耳廓传来阵阵酥麻,仿佛能沁入心脾一样,引得心间一阵颤栗,仿佛身在云端往地下瞧一览无云,心有余悸却又渴望着一次又一次。
这种感觉就叫做,漫步云端吧。
“说吧,你想说的是什么?”居然还有精力记得这档子事,我彻底无语了。不过还好,刚才在“运动”时,我就已经想好了。这不是我开小差啊,也不是他技术问题,而是其他问题,至于什么问题,自己想去吧。
“元奕。”趁着还有一丝力气,爬到他身边,大着胆子叫一句他的名讳,用一样会惹人脸红心跳的魅惑轻声说道,“我爱你。”
不知不觉就把这句话说出口,其实是,我讨厌你,只不过是因为他是皇上,要讨好他,所以故意讲的反话。
一定是这样的,我讲的是反话,鬼都知道是假话。
元奕回过头,“你说什么?”
“我爱你。”讲一遍是讲,讲第二遍一样是讲,有什么大不了的。不就三个字吗,soeasy。只要能让我安心的睡觉,讲第三遍都没有问题,“我说我爱你。”
元奕脊背一阵僵硬,原以为他会一直这样没反应下去,那样我就可以睡觉了。哪知,原本软绵绵的东西一阵激动。
我承认,我这张嘴老惹事,在不该说话的时候老是说一些错话,以至于,最后的结果就是自己吃亏。
吃亏并不是福,而是灾难,彻头彻尾的灾难。
本来就已经哀鸿遍野了,再来一场天灾,简直就是雪上加霜,还能有活头么?
当一切风平浪静后,身心才得以平歇。
昏昏沉沉就要睡过去,模模糊糊听见元奕楠楠的呓语,“燕来。”
“嗯。”模糊不清的应答他一句。最后,具体他讲了些什么没有听清楚。
等到第二天醒来,已经是日上杆三杆了。
“醒了啊!”一醒来,就听见晓荷的声音,这个女人,阴魂不散。
一醒来,旁边没人,元奕应该是上早朝去了。打了个呵欠,“你来这干嘛?”对她,根本就用不着客气。看来,以后要跟青菊说,以后见到她,完全不用客气,尽管使出她的“打狗棒法”直打的她落花流水从此不敢踏上我的宫门。
“找你有事。”她到挺不客气的。有事直接找上门,她倒也不客气直接一屁股坐在主位上喝着茶气定神闲逍遥自在。
“青菊,更衣。”懒得理她,穿好衣漱好口洗好脸她依旧还在,但神色有了些许焦急。
看到她这个样子,我很满意,故意放慢吃饭的速度,颠覆以前的猛吃海吞的不雅形象,细嚼慢咽,喝粥不发出一丝响声,我是淑女,高贵的淑女。
“吃好了没有?”居高临下的姿态一点也不像求人办事的。知道求人办事是什么样子吗?脸上要堆满笑容,就算前一秒刚死了爹又没了妈也要挤出笑容装作什么也没发生还捡了钱的嘻哈样,而且最重要的一点,腰必须要弯,不能直,这是必须的,应该像驼背大叔一样。这才是标准的姿势。
我继续保持淑女的姿态并且准备将其发扬光大,一粒米在嘴里嚼了好几遍就是不肯咽下肚,最后,塞牙了!
手指在牙缝里倒腾一番,才慢悠悠开口,“你又是看中哪个男人了,要和哪个女人抢男人了?”除了抢男人当小三我还不知道这个女人有什么正当职业。
“我要和你一起对付付昭仪?”
我抬眼看她,“你记得你好像是付昭仪的拉拉队队长吧?”
“你都知道?”
这有什么不知道的。之前为了对付冯昭仪又要保全自己老好人的名声,便利用李容华与我接触商议如何绊倒冯若兰。问我为什么知道,用脚趾头也想得出来,像晓荷这样还没接受完九年义务教育的半文盲而言,哪里有那么聪明的脑子。更何况,当时只有付昭仪知道我要对付冯若兰,而第二天李容华就找上门来,不是她通信,李容华怎么会知道。
见我没有答话,她继续说道,“付雅薇,那个女人,果然是她,是她使计害我流产,还故意陷害冯若兰。”
“哦。”
“你又知道?”
我白了她一眼,貌似是我告诉她冯若兰没有害她孩子这件事情吧。
“但那好像不是你的孩子吧?”你和我一起穿越来的,姐姐努力了这么久肚子都没见有什么动静,而她不到一个月时间就能搞大?
她脸一红,难得啊,小三会脸红,“那也是我这具身子的孩子。”
声音很轻,轻的仿佛易碎的玻璃,轻轻一捏就会五分四裂。我不禁叹口气,“你说,我们怎么合作?”
既然她找上门就一定有法子,或者说已经发现了付昭仪的破绽软肋之类的。但是,貌似我高估她了,“不知道。”
不知道!我把眼瞪得像牛眼一样大,不知道你就急匆匆跑来告诉我说你倒戈了要跟我混了从此以后你还是你我还是我并不是我的小跟班?天底下没这么好的事。
要我帮助你,只有两个办法。第一,拿钱来,拿钱替人消灾;第二,跟我混,这样我会觉得很有成就感,很有一种黑社会老大的范儿,这叫做威信!
“你一定会和我一起合作的。”眼神无比坚定,就像是老巫婆对美人鱼说你一定会把嗓子给我的一样。
可惜的是,我有两条腿没有一条恶心的鱼尾巴,所以我只是哼哼鼻子,打个呵欠准备送客。
她突然一把抓住我的手,一本正经的说道,“我们可是一起的。”这话说得,什么叫我们可是一起的,说的我好想以前跟你有过一腿似的。我是跟你有过藕断丝连摔断了身体连着根的关系,但是,请不要说的暧昧,会让人误会的。
我使劲抽出手,“谁跟你一起的。有种你告我去啊,告诉全世界人民她是穿越的她是没有身体的人,或者,我是妖怪。谁信啊。”
“燕子姐。”她突然一把抱住我大腿,哭喊着,“我在这里可是一个亲人也没有,只有你啊,燕子姐,你不帮我谁帮我啊。”接着,鬼哭狼嚎了一番。
“松开。”怎么扯也扯不出大腿,她抱得更紧了,像是抱三万块钱在怀里一样,谁要跟她抢她跟谁急。
“好吧,我答应你。”她要在这么鬼哭狼嚎下去,估计整座皇宫的人都会怀疑我和她有什么不正当的关系,而且绝对会是我在欺负她。或许,流言就会变成,燕容华逼良为娼,李容华誓死不从肝肠寸断。
她抹干眼角并不存在的眼泪,“同意啦?”
“嗯。”我点点头,“不过,你要继续呆在付昭仪身边。”
“你要我当间谍?”这个女人倒是反应挺快的,她脸上放出无名的光彩,比见到男人还要兴奋十倍,磨拳搽掌,“是不是像零零七一样?”
无语以对。果然是颗未接受九年义务教育的半文盲,“算是吧。”
我悄声附在她耳边,告诉她要每时每刻监视付昭仪,还要。
“啪!”茶盏碎了,五分四裂。
“你干什么?”我冲着李容华叫道,这可是青花瓷的,很贵的,你可能挑个便宜的摔啊!
“我干什么?”这个女人入戏倒是挺快的,刚才还哭着喊着抱着求我,现在就横眉冷对叉腰撒泼跟个泼妇一样,“你问问你自己都干些什么?”
“我干什么啦?”刚才跟她说的是我找茬,怎么变成她占据上方她得理了。
“你个小妖精,就知道勾引皇上。”不对,她篡改台词,不按剧本来,原来台词是皇上天天跑你这,你说干什么?
我也不甘示弱,“我就这样了,怎么了。我就有法子让皇上天天来我这,怎么了?”
“你。”兰花指一翘,门口终于露出一张脸了,我和她彼此迅速交换一下眼神,“你肯定是给皇上灌了什么药了,我可是看到了。”
“就是灌了迷魂汤了,怎么了?”门口的那张脸迅速退下,“有种你弄去啊!”
“你。”
话不多说,直接相扑,但是,所谓的相扑就是象征性的扑一下。
“嘿嘿。”门无意中关上,两人只需在房内叫唤一两声就可以了。然后,李容华甩门而去。
多么完美,我又成功的向奥斯卡金像奖前进了一大步。
嘿嘿,付昭仪,接招吧!
46。春宵一刻值千金
李容华,也就是晓荷急急忙忙赶回自己的宫苑,好死不活正赶上付昭仪,婀娜多姿仪态万方的付昭仪。
“妹妹。”付昭仪见到谁永远都是一副大姐大的派头,如果以后宫里进了个八十岁的老太婆她也一定会毫不犹豫冲上前去热心肠的唤上句“妹妹”。
“姐姐。”晓荷故意将手往后藏。
付昭仪上前一步,笑眯眯的犹如灰太狼遇见喜洋洋,“妹妹手里拿着什么啊?”
“没,没什么。”闪烁的眼神,偷偷摸摸欲盖弥彰更显得有鬼。
“妹妹,你看那边是什么?”付昭仪指着远方,李容华受骗转过身,“呼啦”一下,手上的东西成功的骗到了付昭仪手中。
晓荷警觉到受骗,“姐姐。”
付昭仪依旧是那副笑眯眯的样子,打开从晓荷手中抢到的纸包。一层层打开,最后一层,里面包着一颗药丸,黑色的,入口不化,不是巧克力也不是麦丽素,而是由若干种名贵的药材制成的。
可内用,也可外服,具体喜欢哪一种,依照个人爱好而定,
“这是什么?”付昭仪捻起药丸,放在太阳底下,细细打量。
“这,这是。”晓荷吞吞吐吐,半天不多说出一个字。这样,更引人怀疑。
“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