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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什么?”付昭仪捻起药丸,放在太阳底下,细细打量。
“这,这是。”晓荷吞吞吐吐,半天不多说出一个字。这样,更引人怀疑。
“是什么?”付昭仪微眯着眼,细细的阳光从树叶的缝隙间洒落,不大不小的光斑映在青石板的石子路上。
“是。”李容华要紧嘴唇,薄薄的嘴唇上印下浅浅的牙印。孤独无助的她此时像极了被流氓无赖逼到巷子里无处可逃的无辜少女,“听人说,这个东西能够吸引皇上,”声音越来越小,到最后就像蚊子一般的纤细。
“嗯。”付昭仪更是认真的打量手中的药丸,“从哪来的?”
晓荷瞅瞅四周,欲言又止。付昭仪手一挥,旁边人立马退到两张之外,“是从太医院得来的。”
“太医院?”付昭仪在手里不断摩擦手里的药丸,“你要这东西干什么?”
李容华“扑通”一声跪下,声泪具控,“姐姐,妹妹真的还想再有一个孩子。可是,可是那该死的燕容华,现在皇上成天都跑去昭阳宫。姐姐,妹妹什么也不想要,只想有个孩子就足够了。”说到最后,晓荷一把鼻涕一把泪,把“苦情戏”的眼泪水全部发挥出来了。
“有姐姐在,妹妹难道还怕燕容华吗?”一提到燕容华的名字,付昭仪恨的咬牙切齿,手中的药丸也被捏的紧紧的。
“姐姐。”
“这个药丸果真有那么好用吗?”付昭仪转开话题。
“听燕容华旁边的侍女说,每一次燕容华侍寝时都会用。”
付昭仪此时对手中的黑色药丸大感兴趣,“哦,是吗?”
管不管用,当然只有试过之后才知道。
“这个怎么用?”
“内用外用都可以。”也就是说不仅可以吃进肚子里当饭吃,而且还能当跌伤药酒擦在身上,哪里不舒服就擦哪里,非常简单,一学就会。
当夜,付昭仪拼劲全力。当然,其中也有我和晓荷的不懈努力。一个推说感冒了不能将有害病菌传给一国之君;另一个则找借口说大姨妈来临要接待大姨妈没空接待皇帝了。
“皇上。”元奕一进宫,付昭仪就已经摆好pose接待了,袅袅婷婷,仿佛春天里开的桃花,鲜艳无比,无限风骚。尤其是嘴唇上的一点红,看起来更是鲜艳欲滴。而两颊,两颊潮红,一派惊涛骇浪过后的劫后余生。
只是不知,真的是否能劫后余生。
“起来!”元奕虚扶了一把,看着眼前风情万种的付昭仪,元奕感觉有些口渴。本来是打算来这看奏章的,因为多年的老夫老妻了,元奕甚至某人在某一方面可谓是技巧不熟,很是生涩。元奕甚至在脑中考虑一个问题,是不是今日要移驾到别的宫殿区。
付昭仪趁势倒在元奕怀里,犹如一只懒散的猫。春天到了,发,情期也到了,猫是最善于叫唤春天呼唤野性回归生理的动物了。“皇上。”付昭仪半倚在元奕怀里,手指头在胸口不断画圈圈,一个圈圈又是一个圈圈,而且位置都是不偏不倚,恰在惹人酥麻酥麻的位置上。
为什么要画圈圈呢?因为她在元奕进来的前就已经将黑色无敌小药丸内用外敷了两把。要知道,是药三分毒,虽然药丸里用的全是名贵药材,单放,没有一个有副作用。但是,既然大家都是高贵的主儿,那么必然有种药材容不下另外一种药材。而且,两颗啊,什么概念?就是补药吃多了流鼻血的概念。
此时的付昭仪,心里像是有毛毛虫在心口上爬一样,慢腾腾的爬啊爬,挠的心口直痒痒,恨不得立马脱了衣服扒了五脏六腑出来抓痒。
“爱妃这是怎么了?”付昭仪一向大家闺秀,谨言慎行,尤其是在某已方面而言,完全就是像没经过世面的刘姥姥,什么都不懂,就算是懂了,也是欲遮欲羞,不解半点风情。就像有一次元奕说晚上想吃个新花样,新花样。于是,付昭仪苦尽脑汁终于没有想出什么办法。于是,当天晚上,付昭仪来了个满汉全席,什么菜都喂了元奕一口。到最后,由于吃多了不消化肚子撑,运动不了了,吃不了新的花样了。
可今日,竟是反常。
以前,付昭仪可是严格遵守“圣女守则”,不敢有大动作,只是做做小运动。就像是校园里的广播体操,动一动而已,不出汗不流泪不热身。两个字形容:无趣。
而今日,竟是如此与众不同。而且竟然自己动起手来了。难道,她开窍了?知道自己动手,丰衣足食的道理了。还是,这一回,真的饿了?
“皇上。”付昭仪已经忍无可忍了。门一关,手一推,宽大的床上一倒,灯一吹,床幔一拉。一系列动作,一气呵成,堪称流畅。
付昭仪最后只剩下红色的小肚兜,上面绣着两只在水里游的鸳鸯。红色的小肚兜,多么诱人啊,多么想让人看着亲上一口啊,看着是多么的不顺眼啊。
“爱妃。”元奕话还没有说完,就已经被堵住了。前路被堵,后路也被抄了。要知道,付昭仪可是仪态万方的,没有一定的重量,是做不到万众瞩目的。所以,付昭仪强,压,上身,那是不容拒绝的,简直就是拒绝不了。
在快要到达登峰造极的地步时,元奕脑子里一直在盘旋一个问题:朕今日是被调戏了么?
红帐里面春光无限,一片莺歌燕舞,一片祥和,一片令人忍不住脸红发烫心跳加快。床板在稍微的摇晃,付昭仪这一回是卯足全力了,要全力以赴了。或者说,要把以前损失的统统不回来。统统补回来,什么都要。心里头只有一个念头:我要!只是,稍稍有瑕疵的地方是,貌似这一回,元奕不行了。或者换种说法,付昭仪没有得到最大的满足。
但是,付昭仪终究是从深闺中走出的女子,深知适可而止的道理虽然她此时想要的更多。但是,最后,她还是忍住了。
第二天,可谓是神情气爽,身子骨也好像和以前不一样了。
付昭仪笑眯眯的伸了个懒腰,这一回,是发自内心的喜悦,不过,这一回,也是她第一次起得这么晚。
李荣华很早就在宫门外求见了。
“让她进来吧。”付昭仪笑嘻嘻吞下一口茶,“妹妹,你来了。”
“姐姐。”李荣华不安的搓着双手,“那药丸效果怎么样?”
付昭仪脸上立马露出幸福的笑容,“还没用呢,打算今晚试一下。”
“没用就好。”
“怎么了?”付昭仪放下茶杯,觉得她话里有话。
“姐姐。”李荣华屏住气,趁四下无人,才悄悄说道,“据说,昨天那种药丸如果用多了就不会生孩子了。”
“什么?”付昭仪惊得手中的茶杯落在地上碎了一地,忙平复慌乱的心情,“此话当真?”
“妹妹也是今日早上才得知的,所以才急匆匆跑来禀告姐姐。”看她的脸色就知道付昭仪昨晚绝对用过了,“但是,用一两颗是无碍的。”
“哦。”付昭仪拍拍胸口。
“姐姐。”李荣华又像做贼一样,偷偷摸摸拿出一样东西,“妹妹这里还有一个配方,是给男人用的。”
付昭仪接过李荣华手里传来的盒子,悄悄打开一看,满盒子的黑色药丸,和昨天的从外表上看一模一样。仔细一嗅,味道有些不同。昨晚的带些芳香,诱人的芳香,而今日的则是透出丝丝诱;惑。
付昭仪想到昨晚欲仙欲死的情境,心里忍不住颤了颤,心尖儿像是荡了个秋千一样。然后想到昨晚元奕的表现,虽说不是差强人意,但也不能打上一百分。
“这个怎么用?”
“这个很简单,只要吃下去就可以了。”时的,只要吞下去就可以了,就会让你得到意想不到的惊喜。
47。应是良辰好景虚设
满满的一盒子,全部都是。付昭仪看的心神荡漾无比激动,就好像感觉万木枯恰逢春天而欣欣向荣。
“这个没什么不好的影响吧?”付昭仪轻轻把盒子关上,仿佛是扣上了潘多拉之盒。一打开,灾难、瘟疫、不幸、死亡通通飞出来,只留下希望独守盒中。
晓荷靠近她,用低的不能再低的声音说道,“里面有鹿茸、枸杞、杜仲,全部都是良药,而且还有千年人参,全部都是难得的药材。”晓荷开始按照我给她说的方子胡说八道,“如果姐姐不信的话,妹妹今晚试试。”
付昭仪思忖片刻,打开盒子,似有疑虑,“可是,宫里的规矩。”
晓荷一把夺过盒子,“只不过试一次而已。如果姐姐害怕的话,妹妹愿意今晚一试。只要能扳倒燕容华不管用什么法子都要一试。”
付昭仪眼神若无飘渺,房内点着熏香,袅袅升起的青烟仿佛化不开的思绪,一点点扩散在空气里。眼神无意间瞟向一处,昨晚留下的痕迹,仿佛还残留着些许气味,也伴随着熏香丝丝钻进鼻孔里渗进皮肤里叫嚣在细胞里。
昨晚,仿佛梦一场,却又如此真实无比。
昨晚梦一场,就像是打开了潘多拉魔盒,打开了,关不上了。就像是尼古丁,会让人上瘾的。
欢爱,只不过是一种毒,一种诱人的毒,带着罂粟的香气,贪恋在身体的每一寸皮肤上,留恋每一个心颤时分,流连每一下夜晚落幕时刻。
“姐姐。”晓荷看出付昭仪心中的犹豫,“这事,谁也不知道,谁也发现不了的。”
“这。”付昭仪深知宫中宫的规矩,如果要是被发现的话,那么,后果不可想象。暂且不说自己会被发落冷宫,而且,牵连家人,株连九族,整个儿付氏家族都有可能倾塌。但正所谓一荣俱荣,一毁俱毁。如果自己真的怀孕了,那么中宫之位,皇后的位置必定指日可待。那么那个时刻,必定尊耀无比。
“姐姐,不会发生什么事的。就算真的发生什么事了,就凭付大人在朝中的位置,谁敢动您半根手指呢。”晓荷喘口气继续游说,“皇上现在正器重付大人,如果此时姐姐您正好怀上龙种了,皇后之位,岂不是唾手可得。”
说的付昭仪越来越心动了,但依旧沉着脸,“这事,谁都不与说。”
“那当然。”晓荷忙会意,李容华故意屈膝弯腰,“皇后娘娘千岁。”
“哈哈。”付昭仪掩饰不住的得意,“起来吧。”
当晚,月明星稀,乌鹊南飞,绕树三匝,哇哇乱叫。
此良辰美景,可谓是天作之合不可错过。
一桌丰富美食,一袭月白单衣,一室昏暗,一许暧昧,一杯酒,一颗药丸。
“皇上。”娇媚的声音里带着颤抖,透露出无尽的缠绵,仿佛易断的丝线上滚落一颗水珠,心惊胆战的却又余味无穷。
“雅薇。”迷离的眼神,像是只迷途的羔羊,像是只迷途中遇上饿狼的小羔羊,像是只风天雪地里迷途了不小心遇上饿狼的无辜小羔羊。
付昭仪趁着元奕眼神朦胧之际,悄悄从衣袖间拿出一颗药丸,碾碎,迅速撒入酒杯中。端起酒杯,盈盈浅笑,“皇上,臣妾敬您一杯。”
一饮而尽,只是入口时,感觉稍微有些不同,只是稍微而已,并无太强烈的反应。然而的然而又然而,开始有反应了。
像是一团熊熊大火在体内燃烧叫嚣,仿佛是来自地狱的燃烧之火,腾腾之上的火焰嚣张席卷而来。
元奕感觉很热,很热很热,很口渴很口渴,喝了一大口水还是很口渴,像是把全部的水喝光了还是会口渴一样。
眼前的付昭仪,活活的就是一滩活色生香。
白皙的胳膊,像是刚从案板上割下来的五花肉;鲜艳欲滴的嘴唇,像是猴子身上最红的那一块。猴子身上,哪一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