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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大人虽然不知道我葫芦里买的什么药,但还是回答,“是。”
我缓缓往回走,清晰听见将领低声的反对声,“真是荒淫无度。”
装作没有听见,走到元奕身边。
元奕起身,拿起桌上的帅印,“众将听令,”他拉过我的手,一同握住帅印,“燕昭仪的命令如同朕令,不得违抗!”
我惊讶的看着元奕,不敢相信我手上有一半握着帅印,乾元王朝最高的帅印。
众将见此只得跪下听旨,“末将领旨。”
“我相信你能。”众人走后,元奕依旧拉着我的手,温柔的仿佛能化出一江春水。
低下头,胜似不胜娇羞的白莲,“皇上怎么知道我行,要是真输了怎么办?”
他略带嗔怒,“不是说了吗,叫元奕,不要叫皇上。”他突然抱住我,“就算输了,也没关系,你也依旧是我的燕来。”轻轻地在额尖留下一个浅浅的印痕。
全世界的花好像都开了,芬芳四溢。
靠在元奕身上,有了一种稳稳幸福的感觉。是什么时候开始的,已无心再去想。经历了这么多人这么多事,心已经是满目苍桑,但依旧渴望有个归宿。只是,不是这只是虚幻缥缈如昙花一现的海市蜃楼,还是永久可以触碰到的幸福?
三更时分,小玉轻轻推醒我,“娘娘,刘大人在外求见。”
身旁的元奕已经熟睡,沉静的如同深睡中的婴儿。
轻轻起身,但还是被他发觉,“怎么了?”
“估计是木马做好了。”我披上衣服。
“让他进来。”元奕也准备起身,披好衣坐直。
刘大人疾步走进,“禀皇上娘娘,木马已经做好了。”
“好,刘大人,烦劳您现在去挑选五十名身强体壮的士兵。切记,不可被外人所知。”我走下去,在他耳边嘀咕几句。
刘大人依旧是一脸疑惑,“是。”
“你跟他说了些什么?”元奕也很好奇我到底卖的是什么药,“还有你要那个木马干什么?”
我看着元奕,握住他的手,抬眼看着他,“既然皇上不知道为何要如此信我?”
他嘴角上弯,恰如天空那轮皎洁的弯月,“因为是你所以信你。”
倒在他怀里,幸福满满的,真希望这个时刻永远都不会过去,“既然说信我就不要问。”然后又爬起,双手合十,“可不可以陪我演一个戏?”
“演戏?”好看的眉头皱成一个川。
第二日,全军上下,流传燕昭仪荒淫无度,竟提出要巨型木马来摘天上的星星这一无耻的要求,皇上由于旧疾复发一气之下气急吐血病危,全军下令回京。
而驻守北岭的刘大人也在昨日悄悄回北岭搜集全城大夫。
皇上病危,撤军回京!
北岭城府衙内,一边怨声骂声不绝,都痛骂当今燕昭仪丧德无能红颜祸水引起战争贻祸战事,罪该万死。
我静静坐在房内,而元奕在里间并未露面,像是真的得了重病。
“娘娘。”满脸络腮的王将军终于忍不住气,“只要再强攻一日,必然能破天关,为何?哼。”他没有说下去,但是那愤恨的眼神已经一语所指。
“娘娘理应安心养胎,后宫不得过问政事,还请娘娘遵循祖训。”一名文官摸样的人走出来说道。
楚烨自从昨晚一直没有开口,此时才缓缓说道,“不知娘娘是何打算?”
我闭上眼睛,没有说话。
所有将领更加叹气,只恨燕昭仪妖媚惑主不能手刃其头。
“我要见皇上。”王将军鲁莽匹夫一枚,断不可让他坏事。“我要看皇上到底得了什么重病。”
说完他就要往里闯,我一使眼色,立马两名士兵把刀架在他脖子上。
“哼。”他蛮横的撇过头。
天终于黑了。
刘大人急急走进来,一头汗,走到我身边,俯身低语,“娘娘,准备好了。”
抿嘴一笑,这一刻终于到了。
我拿起桌边的帅印,轰然站起,“楚将军听令。”
“臣在。”
76。美人一笑值千金
是夜,天黑如墨,仿佛被打翻了墨汁晕染了。
天关城内的突厥将领士兵都在载歌载舞,欢庆乾元终于退兵庆贺乾元皇帝得了重病感谢乾元燕昭仪的丧德失礼。他们欢呼着把乾元王朝留在空地上的木马拖进城内。
多么大的木马啊,真是神赐我突厥的圣物,
多么大的木马啊,乾元妃子真是荒侈无度,
多么大的木马啊,可以进献给阿塔那王子。
他们一路喜庆打开城门迎接乾元留下的“礼物”。
浓浓的美酒,香喷喷的烤肉,美丽芬芳的女子,熊熊的篝火,一起跳起来吧,喝起来吧。
一醉方休吧,乾元人就是懦弱啊,就是胆小没用啊,等王子回来带领我们再次攻打乾元夺他们的财宝抢他们的女人侵他们的土地充实我们的牛羊布匹奴婢。
醉了吧醉了吧,安心睡一觉。
夜深人静,木马里的五十名精兵从暗门里蜂拥而出。
打开天关的城门,积聚在外的大量乾元士兵已经急不可耐了。
破城!
“娘娘英明,不是给你一兵一卒攻下天关。”刘大人真心称赞,一脸喜庆。
元奕转过头看着我,通过桌子底下握住盈盈小手。
满脸络腮的王将军羞愧的跪下,“末将愚钝,之前多有冒犯,请娘娘恕罪。”
紧接着,好几个将领跪下,“请娘娘恕罪。”
莞尔一笑,“众将军也是攻城心切,何罪之有?”
元奕今日也是龙颜大喜,“娘娘并不是小气之人,你们都起来吧。”
“是,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众将领都起身,独有王将军依旧跪在那里,红着脸,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娘娘。”
“王将军有什么话不妨说说。”
王将军吐出一口气,仿佛下了很大的决心,“不知道娘娘到底用的是什么计谋,这么简单就攻下城?”
元奕也回过头,一脸好奇,“朕也很想知道到底那个木马是用来干嘛的?”
“木马计。”吐出这三个字所有人都茫然万分,只好跟他们复述一遍希腊神话中的木马计的故事。
“哦,原来是这么回事啊。”众人恍然大悟,“那这个叫什么特洛伊的地方在哪?”
额,这个,额头开始冒汗,“这,这是我小时候听我爹讲的故事,我也不知道在哪。”
刚呼出一口气,刘大人又开始上前发问,“敢问娘娘当时一人在北岭时用的是何计,竟然能拖住突厥两日时间?”
我抹了一把额头上并不存在的虚汗,“这个是当时本宫急中生智而想出来的法子,暂且就叫做空城计吧。”
“空城计。”刘大人反复咀嚼这三个字,豁然开朗,“娘娘果然聪明过人啊。”
“本宫有些不舒服,先行退下了。”真心害怕他们还会问些什么问题,如果再继续像新闻发布会一样发文的话迟早会穿帮,还是先开溜。
第二日,大军进驻天关。
王将军押着天关城内的将领走进来,“皇上,娘娘,该如何处置?”
“你们这些狗杂种,玩阴的骗你爷爷。”为首的一个突厥将领一进来就破口大骂。
“你说该如何处置他们?”元奕端着一杯茶,悠闲悠哉,像是那日把帅印交到我手中这一切就真的跟他没半毛钱关系一样。
我端起桌上的鸡汤,这几天鸡汤的味道越来越美味,由此可见元奕的手艺见长。不过,也值得怀疑,是不是吩咐其他侍女煮的。
“全部杀了。”轻轻吐出四个字,轻的就像吹灭四根蜡烛一样,“把他们的头悬挂在大门上,而且发榜由于他们欲行刺皇上和娘娘被士兵击毙。”
“是。”现在王将军对我言听计从。
“慢。”我突然想到一事,红军当年是怎么靠着小米加步枪打败老蒋夺取天下的,“传令下去,不得对天光城内百姓有所侵犯,如若违抗,军法处置。”那靠的是民心。
“元奕,你伤口怎么样了?”这几日叫元奕真叫顺口了,竟然脱口而出自然的就像说了几十年一样。
元奕突然捂住胸口,眉头皱起,“疼,好疼。”
我一时慌了手脚,急忙扶住元奕欲倒的身躯,一边还对身旁的侍女说,“快去传太医。”
侍女一离开,元奕就马上复苏,像粘牛皮糖一样紧紧缠住我,“朕都好久没有跟爱妃你亲热亲热了。”
黑三条立马拉下,竟然敢骗老娘,看老娘怎么收拾你个兔崽子。刚想跨上他腰,突然想到肚子里真的怀了个兔崽子,不能乱动。泱泱下来,呆坐一旁。
“怎么了?”元奕也起身,“朕惹你不高兴了?”
我点点头。
元奕急了,“朕不是有意的,只是想跟你开个玩笑,他握住我右手放在他脸颊上,“要不你揍朕一顿解解气。”此时元奕的样子像极了偶像剧里面哄小女生开心的男主角了。
我忍住欲喷薄而出的笑意,故作哀怨,“哎。”摸摸肚子,“你说这个兔崽子什么时候才能出来啊?”
元奕一本正经纠正,“什么兔崽子。是朕的龙子。”
扑哧。终于忍不住笑出来。
元奕始才反应过来,“好啊,你竟然不仅辱骂皇子还欺骗天子。”一边说一边桡我咯吱窝痒死了。
两人正闹得欢畅时,太医不合时宜的进来,“皇上。”
元奕衣襟端坐,“娘娘刚才肚子有些痛,你来给娘娘把把脉,看脉象如何?”
“是。”太医一脸雾水,但还是乖乖走过来伸出颤巍巍的手把脉。我嗔怪看了一眼元奕,明明是他装病竟然到最后让自己的崽子顶包,真不是称职的父亲啊。
一边感慨万分一边默默教导肚子里的崽崽不要向爸爸学习要多像妈妈学习妈妈才是二十一世纪的精英。
一盏茶的功夫,“回皇上,娘娘脉象沉稳,并无大碍。”
“哦,那你退下吧。”太医就这样被元奕打发掉了。
太医前脚刚离开,元奕饿狼扑食的禽兽样子就展露无遗,“让朕来听听龙子的说话声,父子两个来好好讲讲话。”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凭空多出来的胎儿,甜蜜的因子急剧发酵,甜的好像新采摘的野果。
元奕正把头放在肚子上和肚里面的孩子讲话,正在给他将如何治理国家讲波澜壮阔的乾元王朝历史讲雄伟壮阔的抱负。
我一边听着一边开心的捂嘴偷笑。
“皇上。”楚烨突然走进来,看到这一幕,愣在门口,像是被钉子钉在那一样。
不知为何,心口有些发酸。总觉得对不住楚烨,就像自己现在所拥有的幸福是活生生剥夺楚烨的快乐而得来的。
77。相忘于江湖
楚烨在门栏处站住脚步,低下头,犹豫着是否要进。
元奕抬起头,浓浓的笑意还挂在脸上,“有何事?”
楚烨往前几步,依旧提着头,逆光而立的模糊面容蔓延着无尽的忧伤,“皇上,娘娘,”清晰地听见娘娘两个字咬的极其艰辛,“下一步大军该如何行动?”
元奕转过头来看着我笑着说,“你说怎么办?”
楚烨抬起头,绕过重重视线停落在我身上。
两个男人的眼光,一个清澈的仿佛山间的溪流,一个沉重的仿佛千尺而下的瀑布,但打在身上都硬生生的疼痛,“我,我不知道。”只想尽快逃离这压抑的地方,“臣妾身子有些不舒服,想出去透透气。”
还未等元奕同意,就慌张逃离现场。
天关府衙内,花园里的花竞相开放,招蜂引蝶,好一派生生不息的场景。可我的内心里,确是荒凉的如同被冬天扫过的草地。
不知站了多久,回过身。
楚烨,楚烨不知什么时候站在身后。
“你。”还未出口,身体结结实实落入一个宽敞的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