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萌爷-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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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如此,顺水推舟嫁给他,岂不正好?

哼哼,她要敢说不好,他就、就要……就要怎么样?后头没了下文,因他脚跟一蜇,与此刻推门闯进的女子对上目光。

他不知自己也将她看痴迷了,眼底发亮,说不得话。

然后那女子朝他奔来,一头扑进他怀里,张臂紧紧、紧紧抱住他。

“陆世平……”他低唤一声,两手亦用力回抱,拼命将她压向自己。

她被他带回苗家后,总觉她有意无意拉出一些距离,心明明仍火热,却硬生生要压抑那祥的感情一般。

但此时的这一个扑抱,他瞬间又能感受到她内心热烈狂烧的力度。

她是这祥喜爱他!

他连日来的忧愁郁结,眨眼间烟消云散,心窝子大开,通体舒杨。

“我就想,你或者避到这里来了。”小脸深埋在他胸怀里,她嗓音有些模糊。

苗沃萌低应一声,俊漠五官浸淫春水般柔软得不像话。

“怎么来了?”

她静了静,终于从他怀里抬起红扑扑的脸。

“……我有很重要的话要问三爷。”

“好。”他一脸镇定,一颗心促跳。

她问:“三爷虽觉林阁老家的小姐很好,可并没想与对方共缔良缘,是吗?”

她这问话倒跟今早他所问“你虽宝贝师弟,可并不想嫁他,是吗?”有异曲同工之妙。

苗沃萌墨眉略挑,似喜似惊讶,领首道:“是。”

她忽而一笑,紧张神情放松了些,眸光明而媚。

“三爷那天说,你再不来寻我,怕太迟,我那矮屋小院要围得都是蜂蝶和蚊蝇。那么你来找我了,围着我团团绕,你也是蜂蝶和蚊蝇了。我说的是不?”

她如愿看到他俊颊映霞。

苗沃萌魅起双目,口气透了点狠劲。

“是又如何?我若是蜂蝶蚊蝇,肯定也是最美、最神气的那一只!你不选我选谁?”

她禁不住又笑,觉得恼羞成怒而耍小脾气的他竟如此可爱。

“三爷说得是。我自然是选你。”

“当然!选我多好啊!我--”话陡顿,他美目微瞠,再眨了眨,似在确认自己没听错。他屏息问:“今早说的那事,你肯了?”

“肯什么?”

“肯嫁了我?肯……肯让我陪你过场戏?”他嗓声突夹涩意。

他这人啊,欸,拐着弯想留她,却又傲又娇,连句好听话都不说吗?

算了,她是姊姊,不跟他一般见识!她让他。

“我不会演戏。也不想演。”她十指轻揪他腰后衣布,语气无辜。

苗沃萌胸口一震,定定望她。

“那你……你不演,想怎祥?”

“还能怎样?就只好假戏真作啊!欸,嫁了便嫁了,不给退的--哇啊!”这会儿换她猛地被抱住。

苗三爷两只胳臂紧箍着她,面庞一垂,抵着她温热耳畔。

她唇儿弯弯,眼底闪着润润碎光,仍要闹他。

“唔,还是三爷仅想过过戏瘾便好,等过足了戏瘾,就休妻另娶?”

她耳珠子突然被他用力吮住,发狠乱啃一通,边咬边吻边喷气--

“说什么呢!爷也是有操守的!你把我害得这祥惨,连身子都给你了,好不容易拐你进门,不好好惩治你怎对得起自己?你想退,看我答不答应!”终于吐出心底盘算,他就想拐了再说。

“那、那我不嫁了!”现下悔了还来得及。

“你敢?”

他低吼,一把扳起她的脸,见她眉弯弯、唇弯弯,弯弯眸子里有欢喜泪光,知道自己被她捉弄了,但心这祥软,再羞恼也撒不出气了。

陆世平轻吸鼻子,鼻音略浓叹道:“你们琴艺高绝者,怎么一旦入魔障,比谁都狂?”她有什么好?值得他这般纠缠不休、忧郁伤怀?

苗沃萌能懂她的意思。

他入情的魔障,做不到她的“得之我幸、失之我命”,他就要比谁都狂。

他拇指挲着她的润颊,为她拭泪。

她羞涩咬唇,垂眸忽见掉在地上的那根乌木盲杖,不禁笑语:“三爷这次跑来这儿,没弄丢杖子呢!”

他红粉绯绯的玉颜微扬,薄唇似笑非笑,那神态像是在说--那杖子是你亲手做给我的,我自是宝贝,怎能弄丢?

陆世平心房火热,一股蜜意流转,却是睨了他一眼,好气又好笑道:“三爷又拿盲杖出门,装模作祥欺负人,到底要闹到什么时候?”

没想到他还真真惋惜地长叹。

“哪还能再装?今日这么一乱,什么底儿都掀掉了。”摇头再叹。

“往后要想觑见旁人在我面前指手画脚,或把颊儿捏得变形、冲着我的美貌发痴,可就难了。”

“苗沃萌!”她也来恼羞成怒了,搁在他腰背的指直接掐捏下去。

可惜苗三爷没生什么赘肉能让她掐个过瘾,倒是他怕痒般扭了扭,干脆收拢臂膀又牢牢抱住她。

他低笑一声,灼唇随即压下,如久旱逢甘露般深吮她唇舌,鼻间轻轻低低的哼声让人听得面更红、耳更赤。

但……等等!不行……这样不好啊!

陆世平在他怀里扭动挣扎,躲着他的嘴,断断续续挤出话--

“你……等一下……唔唔……不行,这儿是别人的地方,唔……你消停些啊……欸欸,你这人怎这么……张狂……”还是被吻了个彻底,吻得她飘飘然、目眩神迷。

软在他臂弯里好半响,她止不住喘息,烫耳又被他的热息拂过。

他笑意灼人,慢腾腾往她耳里吹气。

“双目稍能视物,我便推敲地走了一趟当日你带我走过的路线。后院墙内植树的,只这户人家,原来是棵杏树呃……你那时把我压在树干上强吻,我越想越觉这棵杏树意义重大,瞧见它,就记起你有多喜爱我,痴迷不歇,恨不得将我吞进肚子里去……”又笑。

“所以非买下不可。爷的树怎能种在别人地盘上?所以这座小小宅院已不是别人的地方,是我的地方……”

陆世平听得满身泛红潮,不甘心低嚷:“那时吻你,也不见你推拒,脸红红,心如擂鼓,明明你也喜欢,喜欢到无我不行,还说我痴迷?”

苗沃萌表情一顿,玉颊火热,跟着便豁出去了。

“是了,没错,我就是心里暗喜,无你不行,你待如何?”

“我待如何?我、我……我就这祥!”

怀里的姑娘一下子端起姊姊架势,两手往他胸腔一推。

苗三爷没防她突来这一手,玉背倏地抵在树干上,姑娘已猛身而上,如猿攀树般挂在他身前,嘴凑过来不住地吻他、舔他、啄他、啃他。

“三爷,咱们是不是该回琴馆瞧瞧--呀啊啊--”

那屋后忽见一人跨出门槛,女儿家本娇嗓脆甜,娇声却陡地变了调,似吓得不轻。

陆世平亦吓着了,猛地从浓情蜜吻中清醒了几分,身欲退,苗三爷一双阔袖却瞬间缠上,再次将她拖回怀里。

他真张狂起来,哪管什么天时地利与人和!

她无奈,只好又陷唇舌缠绵,迷蒙眸光湛啊湛,昏昏然间投向那道屋门……

那是林阁老家的小姐无误吧?

噢,欸,苗三爷不怕丢脸,她怕呀!他是要吞了她才甘心吗?

这下子不只林家小姐撞见了,几个失踪的小琴徒也跟着从屋内冒出头,一颗头、两颗头、三颗头……全瞠目结舌“观赏”着。

她叹气啊叹气,干脆心一横,眸一闭,什么都不想,很专心全意地吻回去。

只是还有一件事,不得不先在内心仰天长啸--

怎就没人告诉她,林家小姐这朵绝世奇葩,原来仅是个十岁左右的女娃儿?”

***

春临大地。

苗三爷在带着未婚妻子上苗家位在江北的温泉别业拜见双亲之后,甫回太湖即快马加鞭着手婚事,这一年春始,便赶在大爷、二爷前头,替苗家‘凤宝庄’和自个儿迎进了新嫁娘一名。

儿孙的婚事完全遵从太老太爷之意,办得风风光光、热热闹闹。

迎娶当天,苗家船队结满喜彩、披着红绣,从湖西至湖东‘幽篁馆’迎来新浪子,长长船队迤逦在春光潋艳的湖面上,红扑扑的一长列,无比招眼。

说到新娘子,岁数是有些大,苗三爷娶的是姊妻,但稍微懂琴的人皆知,这桩婚事根本是苗家大得利。

一来,听说新娘子双亲早逝、师门简朴,没收什么聘礼。

二来,新娘子制琴手艺精绝,名琴‘洑泪、’‘玉石’与‘甘露’皆出自她手中,苗三爷花大把银子买琴,买到最后竟干脆将制琴女师傅娶回家,往后女师傅巧手所制的每张琴,全归在苗三爷的‘九霄环佩阁’,不花半毛钱,实在……教人眼红又生气!

暮春吋候,苗家‘凤宝庄’再办‘试琴大会’。

当天,太湖边上,默林、翠竹林所圈围出来的大片坡地,各地前来共襄盛举的琴友们席地落坐于温柔起伏的草坡上。所携来的琴不论是自制抑或请人所制,只要愿与琴友们分享,便可当众鼓上一段。

今年最教人惊讶的琴,名日‘春雷’,由苗三爷所鼓,而制琴者……又是那位女师傅!

呃……不,如今得称女师傅一声“苗三夫人”。

‘春雷’色泽偏朱,琴尾却有焦痕,据闻险些被当作废柴烧了,琴友们抵不住好奇,纷纷向苗三夫人探听始末。

苗三夫人脸红踌躇,倒是一旁的苗三爷噙着笑,坦坦然代答。

琴友们才知,原来苗三夫人当时为救‘春雷’这方奇木而灼伤双手,苗三爷不仅赠药更时时照看,如此日久生情,方才成就这一段良缘。

“如此说来,这‘春雷’琴便是二位的订情之物了!”

听得琴友这话,苗三夫人陆世平仍淡笑不答,苗三爷自是轻松自在地把场子接过去搓圆捏扁,说得像他对她那是一见钟情、再见倾心似的。

哼,他那时待她可坏了。

那时的苗三爷疑她、欺她,不断试探,还害得她两手伤了又伤,哪来的钟情相倾心?

见众位琴友听得律津有味,她只好脸红红退得远些。

有人喜听她与苗三爷的‘情史”,有人则深深、深深仰幕她一手绝艺。

“试琴大会”上高手云集,不少识琴亦懂制琴的人过来与她攀谈,聊及各自的制琴手法,她听得双眸发亮,亦说得畅快淋漓。

入夜,“试琴大会”早已圆满收场,陆世平只觉肤底犹窜细细颤栗,白日与几位琴友谈论,真真听君一席话,胜读万卷书,很有豁然开朗之感,那兴奋之情尚未淡去,灼灼在肤下烧。

她从竹僮手中接过小托盘,便遣两孩子回房歇了。

过小厅,走进里边寝房,浴洗过后的苗三爷披散长发斜卧榻上,原是一幅海棠春睡图,见她踏进房内,他似睡非睡的美目掀了开,靠着大软枕撑坐起来。

陆世平朝他一笑,把托盘暂且搁下,走去帮他重新系妥中衣衣带,免得袒露胸腔招了风寒。

苗三爷忽而低柔问:“今日欢喜吗?”

她笑意纯粹,肩开眼笑。

“欢喜极了:”略顿又说:“可惜钚儿没能过来,要不,她定也欢喜极了。”

“钚儿”全名林紫绩,正是林阁老家那位才气级横的嫡孙小组,如今已拜陆世平为师,学识琴与制琴之艺。

苗沃萌笑笑领首,一会儿又问:“我瞧盛家那位刚及弱冠的盛小爷,今日似乎一直在你身边?”

提到从‘楚云流派’中慢慢辟出蹊径,而今自成一格的‘明月流派’盛家琴,陆世平气息微促,双腮生晕,语音掩不住地飘。

“那位盛爷虽年轻,可懂得好多东西,今儿个多亏他主动过来攀谈,要不与会的琴友那么多,我都不知上哪儿寻他。”

抚抚胸房,仿佛那方寸鼓动得太激烈,在胸臆内冲撞发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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