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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着相府大门口,陶永正还算有礼貌的拜礼道。
围看的百姓倒是赞同地点点头,觉得陶尚书的气度,当真算不错。
妹子被人赶回家了,还能好声好气得来说。
一下子,陶尚书府的人,至少在百姓的面前,建立了正面的形象。
听到百姓们的讨论声,陶永正极为满意。
“敢问陶尚书前来,有何要事?”
夏伯然没有出来,自是由管家出来相迎的。
看到管家并没有要请他们进府一叙的倾向,陶永正心中一喜。
他自是乐意待在相府门口。
☆、881。谁更抠门2
唯有如此,百姓才晓得,陶尚书府到底有多亏,相爷有多黑。
“相爷官位虽比本官高一些,可是有些做人的道理,我这个当大舅哥的,却不得不教教相爷。雨欣那孩子还在陶尚书府呢。”
陶永正的话一出,百姓议论纷纷。
陶永正的话,等于是直接证实了,今天市井突然流窜起来的流言,是真有其事。
一下子,百姓看相府的目光有些不一样了。
姨娘是姨娘,女儿是女儿。
相爷再不济,也没有把女儿赶了,让娘家养的道理。
面对这些,陶惠心也不开口,只是眼眶红得厉害。
看陶惠心那样子,怕是昨天一宿都没有好好睡。
更甚者,陶惠心因为眼下的情况,而哭了一个晚上。
“我陶尚书府,倒不是养不起一个外甥女,今日本官来,只是想向相爷讨句明白清楚的话。”
陶永正大仁大义地说道。
管家脸色变了变,白了陶永正一眼。
一毛不拔的铁公鸡,怎可能愿意白养相府的小姐。
听到陶永正在百姓的心里,建起了一个良好的形象,管家心中得意不已。
亏得二小姐料事如神,看你还能得意多久!
“不知陶尚书此话何解?”
管家还是岿然不动地站在门口,依旧没有让陶尚书进门一叙,私下和解的意思。
管家大咧咧地把陶尚书府的人堵在了门口。
陶永正虽然想在百姓的面前建立正面的形象。
可是一直被百姓当耍猴戏一般看着,心里当真不是舒服。
陶张氏也微微一皱眉毛。
她以为,因着舆论的关系。
不管相府如何解决,到了这个地步,也该把陶尚书府的人请进府里解决才是啊。
要不然的话,当着百姓的面,将两府的事情解决,多丢两府的脸面啊。
这大人物在百姓面前树立形象是一回事情。
可是让百姓看戏看到底,又是另一回事情。
百姓刺喇喇的目光,让陶惠心很是不适。
陶惠心在未出嫁之前,基本上大门不出,二门不迈。
唯有参加京都城千金请会,才会出门一二。
平日里,接触更多的,都是些女子。
嫁了人之后,陶惠心除了家人之外,接触较多的便只有夏伯然一人。
被众百姓如此毫无顾忌的盯着,陶惠心满心的不乐意。
陶惠心干脆低着头,看着自己的绣鞋。
然后时不时抬起头,留恋又痛苦地望相府大门一眼。
“也罢也罢,若是相爷实在不愿意养雨欣这个孩子,我陶尚书府,不差她这一口饭吃。”
管家一出口问什么意思,陶永正干脆直接把话挑明了。
夏伯然要敢不养夏雨欣,那就不是男人!
犯了大错的是陶惠心。
都说法不责众。
身为夏伯然的女儿,夏伯然怎能不管夏雨欣的死活。
☆、882。谁更抠门3
“本官别的没有,自是不会眼睁睁地看着外甥女与家妹流落街头。只是不想,本官的爹,错看了相爷,原来,相爷是如此一个没有担当的男人!”
妹子跟外甥被赶了。
出于发泄,陶永正自然可以扯扯嘴皮子,骂骂夏伯然。
这个时候,陶永正骂夏伯然。
不会有人觉得陶永正胆大包天,敢跟夏相爷做对。
百姓只会觉得,陶尚书也是性情中人啊。
若不是因为夏相爷的权力太大了,指不定,陶尚书会闹得更厉害。
管家就那么直直地站在自家门口,双手交叉放于自己的身前,冷眼看陶永正的义愤填膺。
待到陶永正口水喷完之后,管家才接话道:
“五小姐是我相爷的女儿,相爷岂有不养之礼。”
管家话音刚落,陶永正眼里闪过一抹喜意。
今天,无论夏伯然是把夏雨欣接回去也好,留在陶尚书府也好。
总之,陶尚书府的好处,自是跑不了的。
管家也算是人精了,待在相府里,形形色色的人,看得也不少。
陶永正的小心思,管家便是没有猜到十分,也能猜到五、六分。
为此,管家心里唾弃地说了一句:
当真是好伟大的舅舅啊!
“不过,陶二小姐犯了错,被相爷遣回府去,五小姐偏要跟陶二小姐离开。相爷念五小姐年幼,离不得生母,故此才忍痛成全的。”
管家的话,引来百姓的一片哗然。
原来,陶尚书府的二小姐乃是被相爷遣回府去的。
要真如此,那陶二小姐得犯了多大的错误,相爷才不愿意饶恕。
“五小姐素来最听陶二小姐的话,想来五小姐跟在陶二小姐的身边,相爷也能安心。”
管家才不管百姓现在心里想什么。
他要曝的料,还多着呢。
陶惠心身子一僵,相府这是打算要坏了她的名声?
什么叫作五小姐最是听她的话?
一般出现陶惠心这样的情况,有遣散姨娘的例子,一般情况下,万万不会放自己的子女离去。
重视血统的家族,怎会放任自己的骨血在外。
相爷位高权重,心思自然也是一样的。
如此,相爷还放五小姐离去。
分明是五小姐受了陶家二小姐的挑唆,吵着闹着要跟陶家二小姐在一起。
陶家二小姐以此逼得相爷就范,偏偏相爷不愿意被个妾室拿捏住了。
如此一来,相爷干脆放二人回了陶尚书府。
一下子,百姓的心里,顿悟出了一个“真相”来。
“当然,便是五小姐愿意跟着陶二小姐,相爷也不会置五小姐不管。”
说完,管家拍了拍手。
接着,便从相府大门后面,出现了一些奴才、婆子。
婆子的手里拿着一套套的冬装新衣赏。
还有婆子手里,亦有拿了几支漂亮金钗的。
☆、883。谁更抠门4
管家指着这些婆子道:
“这是夫人为府里每位小姐近日新添置的行头,这份自然是属于五小姐的,还望陶二小姐替五小姐拿好了。”
管家说完之后,拿衣服与手饰的婆子,不客气地走到了陶惠心的面前。
然后切切实实地将夏雨的那一份东西,放在了陶惠心的手里。
陶惠心尴尬不已。
好在陶惠心的身边,亦有婆子。
陶惠心一个转身,便将手里的东西交给了婆子。
身为陶家二小姐,陶惠心哪有自己动手拿东西的道理。
“虽不知,五小姐要在陶尚书府住多久,这米粮都吃新鲜的。这是五小姐一年份的米粮,等到明年,相府自然会奉上来年全年的米粮。”
有几个小厮,扛了几大袋大米出来。
那几袋大米,夏雨欣一个小姑娘吃肯定是吃不完的。
但你若说多,其实也并不多。
这个多,仅针对夏雨欣一人而言。
“这些是这一季的疏果与肉类,陶二小姐统统一道带了去吧。”
小厮们扛完大米,又拿了大堆新鲜的疏果及风干肉类或者是新鲜肉类。
那么一堆,又是整整一大车的东西啊。
“虽然陶二小姐与相府没关系了,不过两府之间毕竟还隔着一个五小姐呢。相爷说了,人可无情,我不可无义。这两辆车子,便借给陶尚书府使用。当然用完了,还望归还。”
管家小巴微抬,一板一眼,有条不紊地一样一样往外蹦。
“当然,陶尚书清正廉明,怎能贪了相府的两辆板车。不过,相府的一针一线,皆来之不易,相爷格外珍惜,陶尚书看了莫要笑话。”
管家这话出来,陶永正的脸都绿了。
他可是堂堂二品的陶尚书!
陶尚书府便不算是富甲天下,可区区两辆板车,他能看得上吗?
其实,看到管家那架势,一开始,陶永正真有黑了那两辆板车的意思。
只不过,管家都开口说了,陶永正是万万不可能承认自己有这个小肚鸡肠的心思。
其实这便也罢了。
陶永正“看不上”的两辆板车,在相府却极为“珍贵”。
尤其是那一针一线,把陶永正刺激得够呛。
管家那是在讽他贪污受贿?
陶永正愤愤不平,就算夏伯然不是贪官污吏。
但若说夏伯然有多清正廉明,他是一个字也不会相信的。
“你们这些没长眼的奴才,还不把东西都搬到板车上去!”
管家才不管陶永正是什么脸色,而是指骂起奴才来。
当然,不排除,管家乃是在指桑骂槐,打陶永正的脸。
“这些可是都要送给五小姐的,仔细了,当心你们的皮。”
相爷对五小姐的吃用如此“紧张”,自然是个爱护子女的好父亲。
什么不愿意赡养女儿的孬种,那全都只是谣言。
☆、884。谁更抠门5
“对了,陶尚书。”
管家突然抬起头,对陶永正又补充了一句。
“因着不晓得五小姐什么时候才愿意回来,指不定五小姐就愿意跟陶二小姐在一起,直到她出嫁为止。”
说着,管家看了一眼那个低头不语的陶惠心。
“相爷疼五小姐疼得紧,也不愿意勉强五小姐。若当真如此,相爷也唯有心疼,成全了五小姐。不过,五小姐出嫁之前,还望陶尚书来打个招呼,五小姐的嫁妆,相府自然会准备齐全了。”
相府怎么就不管五小姐的死活了。
吃的用的,相府一样都不缺着五小姐的。
便是五小姐出嫁了,相府也绝对会给五小姐准备好嫁妆!
“敢问陶尚书,可还有什么赐教?”
交待完一切,管家正正式式地福了福身,九十度大鞠躬。
这面子,相府与管家,算是给陶永正十全了。
就管家的做派,陶张氏立马觉得不好。
他们可是找上门儿来算账的,且当着所有人的面数落了夏相爷的错处。
相对于他们的“坦白”,管家的态度,算是恭敬谦和多了。
礼多人不怪。
管家那一九十度的大鞠躬,鞠得那个叫妙不可言,妙笔生花啊。
陶永正被自己的口水咽住了,没接上管家的话。
管家看到陶永正不接话,便说道:
“我家相爷近日身子不适,若是无事,还望陶尚书莫要扰了相爷的清修。”
“胡说,相爷分明是做贼心虚,在躲我陶尚书府的人。今日上早朝之是,本官瞧见夏相爷的身子明明是好的!”
陶永正立马揪住了管家话里的小鞭子,指责夏伯然说谎躲闲。
“陶尚书说得不错。”
面对陶尚书不客气的话语,管家那个态度叫好啊。
“只不过,今日我家相爷实则是带病上朝。回府后,病情稍稍加重,这才不能出来见客。”
管家话还没说完,相府大门便走出一个背着药箱的人来。
看这情形,不用多说,此人必是大夫。
管家前脚还在说,相爷病了,这大夫后脚便出来了。
很明显,这大夫进相府,乃是为了相爷诊病。
“我家相爷如何了?”
管家十分“关心”地又问了大夫一遍。
大夫道:
“相爷乃是昨日气火攻心,又憋闷不发,今日才元气稍泄,身子败弱。只要相爷好好休息,莫要再被气到,静心休养,喝几贴药,倒也能好起来。”
“在劳大夫了。”
管家向大夫拱了拱手,然后命人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