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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劳大夫了。”
管家向大夫拱了拱手,然后命人送大夫离去。
相爷气火攻心,憋闷不发,今天才会被病缠身?
只需要静心休养,喝些药,不再被气到,便能好?
相爷为何会气火攻心,是谁气着相爷了?
一下子,所有人的目光,都对准了陶惠心。
陶惠心昨日被相爷赶出府,今日相爷便病了。
☆、885。谁更抠门6
这其中,可有关联?
人类的想象,绝对是丰富的。
只是管家与大夫的只字片语,听到的百姓马上进行补脑。
很快,百姓心中的“真相”也来越完善了。
管家与大夫交待完毕之后,“惊讶”地看着陶永正:
“陶尚书怎么还在此地,可是还有未交待清楚的事情?”
陶永正一咬牙,就要发火。
这个时候,陶张氏一步上前,轻轻拉了拉陶永正的衣服,说了一个“走”字。
事情发展到这个局面,他们已经在夏伯然的面前,讨不到好处了。
要再闹下去,不是舆论压倒了相府,而是压到了陶尚书府。
昨天陶惠心被赶出相府的原因,陶惠心并未言明。
陶张氏与陶永正心里清楚,必是陶惠心做了大错事。
否则的话,便是要赶,初云郡主也找不到由头。
都说苍蝇不叮无缝的蛋,正是这个道理。
所以,陶永正再闹下去,出丑的只有陶尚书府。
陶尚书府还会凭白做了相府的陪补。
如此得不偿失的事情,小气如陶张氏,怎会愿意做。
陶永正不甘心的紧,可是陶张氏都这么说了,陶永正一时也拿不出法子来,唯有听陶张氏的。
陶永正瞪了管家一眼,然后又冷冷地瞥了陶惠心一眼:
“既是如此,我们便不再唠扰,告辞!”
陶尚书府的人,是浩浩荡荡的来,又浩浩荡荡的走。
只可惜是虎头蛇尾,白白惹来了一场热闹,让人看了笑话。
今天陶永正那么一闹,京都城的百姓就又有话题可以大聊特聊了。
管家站在门口,得意洋洋地看着陶永正如何夹着尾巴逃,心里那是自鸣得意得不行。
哼,想跟他家二小姐斗,当真嫩了点!
管家越来越发现,在相府里,除了相爷之外,最聪明的人就要数二小姐了。
二小姐能踩在秋氏的头上,大小姐下台,步步上进,成相府第二尊贵的人,本事当真了得。
如今,便是相府里来了一个尊贵的郡主夫人。
二小姐的地位依旧岿然不动,郡主夫人亦是照顾二小姐照顾得紧啊。
看着陶尚书府的人绝尘而去,慌张不已,管家下巴再次抬了抬,睨了陶尚书府离去的方向一眼,接着,大摇大摆地进府,让小厮看好了门。
“人都已经走了?”
夏伯然虽然从头到尾都没有出现。
可是乍听流言,夏伯然心中勃然大怒。
夏伯然便是没有冲动到要去陶尚书府,直接与陶尚书府的人对簿公堂,亦想臭骂陶永正一顿。
这样的流言,要么是相府里的人放出去的,要么就是陶尚书府的人放出去的。
不过,夏伯然并不愿意相信前者,更乐意相信后者。
所以,夏伯然待定而发。
肇事者必有他的目的,所以那人定会寻上来。
☆、886。谁更抠门7
果然,朝堂上,陶永正倒没什么表现,这一下朝,麻烦就来了。
夏伯然倒是想跟陶永正对峙一番,可是被夏池宛给拦住了。
“爹,这陶尚书是何性子,与老陶尚书比之如何,相必爹是清楚的。”
夏池宛那话一出,夏伯然便愣住了。
“以爹的身份,自是不好在外面当着众百姓的面,与陶尚书泼妇骂街般理论。”
因着事情比较严重,言语上有冲突,那是必须的。
到时候,大家都控制不住自己的嗓音,可不就自掉身份,成了泼妇骂街。
“但,若是爹将陶尚书引进府里理论,不管事后谁对谁错,这错已经是落在了相府这边。”
都说事无不可对人言。
要真把陶永正请进相府里来,至少在百姓的眼里,相府绝对是理亏的一边。
为此,便是夏伯然没错,那也是有错的!
“宛儿说得有礼。”
夏伯然一盘算,便明白了夏池宛的意思。
“依着池宛的意思,该当如何?”
初云郡主也向夏池宛讨主意。
初云郡主肚子里怀了娃儿,天又冷得厉害,路却滑得紧,正巧,韦爵爷也偶感风寒。
因此,夏池宛之前与初云郡主谈过的事情,初云郡主只是命人给韦爵爷捎了信,并未与韦爵爷面对面谈过。
不过,便是如此,韦爵爷在回信里也言明,让初云郡主多与夏池宛商量商量。
韦爵爷甚至给夏池宛下了极高的评价:
若是夏池宛为男,成就不下云展鹏!
韦爵爷可是政府人物,敏感度比初云郡主高多了。
韦爵爷心里隐隐有一个猜测,就等着与夏池宛见面,交流一下心德了。
“自是不能由着陶尚书府的人堵在相府的门口闹,此事还要劳烦管家去处理。”
管家突然被点到名,瞪大眼睛,指了指自己的鼻子。
夏池宛莞尔一笑,轻点头。
管家先是一怂,相爷都解决不了的事情,他小小一个管家如何解决?
夏池宛却让管家别紧张,教管家如何去做。
听完夏池宛的话,夏伯然点头道“妙”。
“回相爷的话,奴才幸不辱命,陶尚书府的人都灰溜溜地走了。”
想到陶尚书府的人,如何夹着尾巴离开的模样,管家心里自是痛快不已。
“亏得二小姐有锦囊妙计,好在奴才不算是个病的,没辱了二小姐的教导。”
既然知道夏池宛是个厉害的,又对夏池宛佩服得紧。
管家自然也要拍拍夏池宛的马屁。
“一切都是管家的功劳。”
夏池宛摇摇头,没居功。
“我只是把相府的利益,当成了自身的利益,必不能让人损了它。”
听了夏池宛的话,夏伯然更是欣赏夏池宛这个女儿了。
生养女儿,当如宛儿这般!
“还是池宛年轻,脑袋瓜子好使。”
☆、887。谁更抠门8
初云郡主神情倒是轻松多了。
“听闻陶尚书夫人,为人小气,一毛不拔。这次,怕是气闷在心,郁结难舒啊。”
陶永正打的什么主意,夏伯然与初云郡主大概也猜到。
自是想要从相府掏得大笔财富,外加许陶永正一些好处。
谁让陶永正帮夏伯然“养”了女儿呢?
若是夏伯然如了陶永正的愿,那么陶尚书府自是不会污了夏伯然的名声。
只可惜,夏伯然是个“愿意”“养”女儿的人。
所以吃的穿的用的,相府统统为夏雨欣准备好了。
只是,相府准备的东西,都太过实用,又太合夏雨欣用了。
陶张氏若是想拿相府今天给的东西去买,就那么几袋粮,能值多少两银子?
要说把夏雨欣的衣服、首饰占为己有。
陶张氏还担心,夏雨欣若是出门,相府问起,夏雨欣仅的那些好东西在哪儿呢?
陶惠心是个聪明的,在走的时候,自然把值钱的东西都带走了。
但是,陶张氏要想从陶惠心的身上,把那些保命的东西都撬出来,那还是非常有难度的。
那么一来,陶尚书府便不能再说,夏伯然不愿意养女儿了。
人家吃的用的穿的,可是一样都没少了夏雨欣啊。
若要说夏伯然不够大方,为何不直接给大笔的银子?
相府管家不是说了,相府一针一线都来之不易啊。
至于夏雨欣的嫁妆,为何没交给陶尚书府保管。
这个,有脑子的人都会想。
便是陶尚书不贪了那些东西,陶尚书的夫人,当真不好说。
要真把这些年来夏雨欣的用度,折合成现银送去陶尚书府。
岂不是米卸送到了老鼠的面前?
“不过爹,恕女儿说句大逆不道的话,爹准备如何处置陶尚书府?”
夏池宛抬起眸子来,看着夏伯然。
陶姨娘与夏雨欣她固然要对付,这陶尚书府怕也是不能放过。
别说韦爵爷心里有个想法,便连夏池宛心中,亦有一个可怕的猜测。
若是夏池宛所猜当真属实的话,那么上辈子很多事情,都可解释得通了。
正因如此,这陶尚书府是万万留不得的。
“宛儿的意思是……”
夏伯然迟疑了一下。
因着今天的事情,相府的确与陶尚书府不对付。
可是,要说除掉陶尚书府,夏伯然觉得似乎有点太大惊小怪了。
“好了,今天可是大年初一,已经被人寻了晦气,我们还是说些开心的事情吧。”
昨天被陶惠心与夏雨欣那么一闹,这次的大年三十,相府过得并不算喜庆。
云秋琴还在“病重”,当然无法出席。
夏芙蓉也是找了个由头,避过与初云郡主碰面。
明天是初二,初云郡主要带着夏池宛进宫给太后请安贺新。
更重要的是,初云郡主收到韦爵爷的信了。
☆、888。谁更抠门9
韦爵爷让初云郡主明日与夏池宛出宫之后,先去一趟爵爷府。
在信中,韦爵爷更是叮嘱初云郡主,让初云郡主看好夏池宛,莫要让夏池宛做出什么冲动的事情。
初云郡主虽然不晓得,她爹嘴里冲动的事情是何。
今天听到夏池宛说要对付整个陶尚书府,便觉得有些不太对劲儿。
故而,初云郡主便打断了夏池宛的话。
看到初云郡主的样子,夏池宛虽不明其原因,却也配合初云郡主,不再提这个话题了。
“好了,今天宛儿有功,好好休息,明天还要进宫呢。”
夏池宛不提,夏伯然便也不再多想,只是吩咐夏池宛好好照顾自己。
夏伯然去书房之后,夏池宛随初云郡主,去了初云郡主的屋子。
“郡主可是有话要与我说?”
夏池宛看着初云郡主。
初云郡主刚才的阻拦,必有深意。
夏池宛跟来,是为了听初云郡主的解释的。
“你莫要问太多,因为我也不清楚。明日我带你去见我爹。”
初云郡主也无从解释,唯有如此告诉夏池宛:
“明日你见了我爹,自然会明白。”
“韦爵爷?”
夏池宛抬了抬眉毛,这个人物,在夏池宛的心里,只是一个名词。
没成想,这样的人物,自己这辈子倒真有机会见识到。
夏池宛点点头,韦爵爷必是对云秋琴的事情,有什么想法。
“我懂了。我不唠扰郡主休息,先回去了。”
初云郡主自打确诊有孕之后,身子特别容易疲乏,喜眠。
今天被陶永正那么一闹,夏池宛从初云郡主的脸上,看到了疲惫之色,所以非常识趣的离开了。
陶永正等人是趁兴而去,败兴而归。
夏雨欣看到陶永正等人的表情便晓得,事败了。
夏雨欣怕陶张氏会为难陶惠心,连忙寻了个由头,拉着陶惠心走了。
陶惠心与夏雨欣一离开,陶永正跟陶张氏的脸色就难看得厉害,心里更是堵得紧。
“娘,以后我们可怎么办?”
夏雨欣担忧地靠在陶惠心的怀里。
今天计败,怕以后大舅与大舅母的脸色,会更难看。
“雨欣不要怕,娘会保护好你的。”
陶惠心当然晓得,这陶尚书府不是久留之地。
若是她爹娘在还好,偏偏她爹娘去了祖籍地。
否则的话,这陶尚书府哪容陶张氏一人做主。
想到自己身边带着的那些金饰、银票,陶惠心放心不少。
陶惠心晓得,要是自己把那些东西交出去,必能在陶尚书府过几天清闲的日子。
不过,她没那么傻。
那些金饰与银票,可是她与夏雨欣安身立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