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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马原本消耗就大,打仗之地又没什么草,马儿的粮比人的粮绝得更早。
所以,当贡布赞被逼无奈,再次偷袭时。
黎序之命一队十人精兵快马,手里拿着一小袋东西。
当时,众人皆不知,黎序之这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直到那些人快马骑到游牧族队的身边,然后打开小袋子,把小袋子里的东西撒到地上为止。
本来那些狂奔的马儿,倏地停住了脚步,然后埋头苦舔。
马背上的人一时不查,硬生生被马儿给甩了出去。
任凭游牧族的人骑术再精湛,哪能重摔之后又在饥饿的前提下,重新快速地爬起来。
不少人因为一时反应不过来,在地上趴了半天,直到被大周国的人抓住呢。
贡布赞看到这个情况,知道大势不妙,连忙喊了一声撤退。
可惜,这一声撤退喊得有些完了。
因为已经有数十人,皆被狠摔下马背,被摔得七荤八素。
就算没粮了,身为首领的贡布赞不可能没食物吃。
同样的,身为贡布赞的坐骑,享受的自然也是别的马儿不同的待遇。
贡布赞一喊撤退,只要马儿不是被饿到极致的,皆听从主人的话,撒腿往回跑。
看到这个情况,不少将领都跃跃欲试,决定乘胜追击,直捣黄龙,把贡布赞给拿下。
可是,黎序之却下令,停下追击,把俘虏擒获,带回军营。
☆、1207。小有成就8
“小姐,他日黎公子定能摘功而归!”
丁无道一双眸子一闪一闪,满是激情。
如果丁无道有选择的话,他希望跟众将士一样,一逞沙场。
可是,军令如山,不得不从。
丁无道不但是一个军人,也是云家的人。
所以云展鹏派他来保护夏池宛,他就必须完成好自己的使命。
因为丁无道清楚一件事情,那就是云家的男人对夏池宛有多在意。
只要远在京都城的夏池宛平平安安,那么云家的男人便可放心在战场上杀敌。
否则的话,至少云大将军定会为夏池宛的事情分神。
为此,便是无法上战场,丁无道也没有多遗憾。
毕竟他很清楚,自己所做的事情,到底有多么得重要。
“呵呵,那我可安心待嫁了。”
夏池宛笑了笑,眼里满是满足。
外公,谢谢你给序之的机会……
夏池宛很清楚,黎序之有表现的机会,那完全是云展鹏给的。
上辈子,这次战争,大出风头的人是步占锋。
这辈子,变成了黎序之。
但是夏池宛绝对相信,黎序之靠的是自己的能力,但机会必是她外公给的。
夏池宛的心倒是定,不过相府里另一个女人的心却不怎么定。
那个人就宁贞。
宁贞进相府,打的旗号便是想看看相府里的情况。
如果可以的话,宁贞愿意为夏伯然的妾。
实则,宁贞乃是抱有别的目的进的相府。
宁贞待在夏伯然的书房里,差点没把夏伯然的书房翻过来,可是就是找不到夏伯然犯罪的证据。
宁贞在相府里也等了约有一个月的时间了。
面对宁贞那么一个如花似玉,又青春可人的女人,夏伯然怎么耐得住他那颗禽兽的心。
想当然的,夏伯然想要了宁贞的人。
不过,每一次,宁贞都找借口推了。
这一天,又是如此。
当夏伯然抵不住内心的渴望,一把抱住宁贞,一张大嘴往宁贞脸上亲的时候,宁贞的心里涌出了一股屈辱感。
“相,相爷,别这样,你答应过贞儿的!”
“贞儿,给了我吧,我一定会对你好的。”
夏伯然急切地说着。
反正相府的情况,宁贞都看到了。
如果宁贞觉得不妥,早就可以离开相府了。
但是宁贞没有走,一住便是住了一个月。
以夏伯然小心的性子,自然也怀疑过宁贞是不是别有目的。
可是,这一个月里,宁贞十分老实。
更重要的是,宁贞能有什么目的。
要知道,宁贞与他同住了一个多月,这闺名便是完全毁了。
就算宁贞有什么目的,最后吃亏的人也只是宁贞一个而已。
只要得到了女人的身体,还怕得不到女人的心吗?
“相爷,我绝对不会如此苟且跟了你。”
宁贞想到,夏伯然是自己的杀手仇人,心里的怒火便出来了。
借着怒火,宁贞一把推开了夏伯然:
“宁贞便是为妾,也要光明磊落,若是相爷如此看轻宁贞,宁贞宁可一死明志!”
宁贞一双眸子,怒视夏伯然。
☆、1208。小有成就9
想到夏伯然的身上背负那么多宁家人的性命,夏伯然刚才还抱了自己,一张臭嘴更是亲了自己几口,宁贞便觉得恶心到不行。
“别,贞儿,你知道我没有看轻你的意思,我只是情难自禁。”
看到宁贞想要寻死,夏伯然怕了,可也恼了。
“贞儿,你直接说吧,到底如何,你才愿从了我。”
夏伯然对女人的耐心已经完全用完了。
因为宁贞的关系,这一个多月里,夏伯然甚至没有碰任何女人。
尤其是了知。
怕宁贞发现了知,夏伯然跟了知之间当真是发乎情,止乎礼,单纯到不可思议。
“相爷,可否容我三天考虑,我再给相爷一个答案?”
宁贞晓得,自己当真是拖不下去了。
只是,她当真找不到东西。
夏池宛当初把宁贞找到,甚至透露给宁贞,夏伯然就是宁家的仇人。
那个时候,夏池宛就明确地向宁贞表示。
她可以给宁贞机会,但绝对没法儿出手具体帮宁贞。
到时候,宁贞到底能不能为宁家的人报仇,就看宁贞有几分本事了。
初见夏池宛,晓得夏池宛的身份,又听夏池宛的话,宁贞的脑海里只有两个字;荒唐!
夏伯然即是夏池宛的父亲,夏池宛为何会出卖夏伯然。
这很说不通不是吗?
夏池宛也没有多跟宁贞说什么,只是让宁贞好好回忆一下。
宁家在出事之前,宁父可有什么异常的表现。
如果宁贞想通了,那么就去找小石头。
如果想不通,或许想有别的举动。
宁贞只要不怕宁家的冤情当真石沉大海,那么夏池宛随宁贞怎么折腾。
后来宁贞左思右想,终于忆起,宁家在出事的时候,宁父的确是有些异常。
在出事之前,宁贞曾无意听到宁父提到了什么丞相不丞相的。
当时宁贞只以为宁父是在讨论朝廷上的事情。
如今想来,宁贞发现,宁父似乎也只那么一次提到了丞相这两个字。
宁贞知道,自己这个小女子,想要扳倒丞相大人,谈何容易。
可若是有夏池宛相助,再拿得夏伯然的犯罪证据。
那么她想报仇,就不再是痴人说梦。
“好。”
夏伯然叹了一口气,决定再给宁贞三天时间:
“这是你最后一次机会。”
到时候,如果宁贞再不答应,夏伯然相信自己一定会用强。
要知道,他给宁贞的尊重已经够多了。
虽然,事先早就说好了,夏池宛只是给宁贞提供机会,具体怎么做,全看宁贞自己。
但被夏伯然逼到这份儿上,宁贞也唯有去求夏池宛了。
收到宁贞的求救,夏池宛叹了一口气。
难不成,她寻宁贞来错了不成?
上辈子,宁贞一入相府,可是没花一个月,便将她爹的贪墨证据给找了出来。
这辈子,怎么一个多月了,还未见到成果?
夏池宛仔细一想,便晓得问题所在了。
上辈子,宁贞的相公一死,夏伯然便将宁贞占为己有。
如此一来,宁贞算是夏伯然的女人,那是自己人。
☆、1209。死了便宜1
想当然的,宁贞成了夏伯然的女人。
那个时候,夏伯然对宁贞的防备心,该是没有现在那么严。
毕竟那个时候,宁贞不但父丧母亡,便连自己的相公,都被夏伯然弄死了。
可以说,那会儿,夏伯然成了宁贞唯一的依靠。
夏伯然许是想着,他都得了宁贞的身子了,宁贞怎么可能还会对他有二心。
偏巧,宁父没给宁贞取错名字,当真是贞烈不已。
想到宁贞的种种遭遇,自尊自爱。
作为女人,夏池宛觉得,自己应该帮宁贞。
所以,夏池宛在心里已经有了计较。
“郡主的身子越发重了。”
初云郡主现在都已经有了八个月的身孕了。
在初云郡主怀有身孕六个月的时候,那肚子是见风长,眼看着被吹起来了。
于嬷嬷在吃食上又特别顾忌初云郡主,所以初云郡主现在长得都有些圆润了。
不过,大夫已经警告初云郡主,别补过头了。
若是初云郡主肚中的胎儿长得过大,因着头一胎,初云郡主必要吃大苦头。
“是啊,这宝贝疙瘩还特别会闹腾。”
初云郡主的脸上有一层母性的光辉,看着让人觉得特别心暖。
为了肚子里的孩子,初云郡主吃了一堆以前不爱吃的东西,就怕亏了肚子里的孩子。
“郡主,多吃些鱼吧,以后生的孩子定会聪明。”
今天饭桌上准备了一道清蒸鲈鱼,鲈鱼十分清鲜,肉美鲜嫩。
散上一些青葱花,倒也十分地开胃。
初云郡主已经过了孕吐期间,因着晓得,孕妇多食鱼类,对孩子好。
所以,初云郡主时不时便会吃些鱼。
看到初云郡主笑了笑,显然是接受了夏池宛的说法。
于是,于嬷嬷便俯身为初云郡主夹鱼肉。
这个进修,夏池宛再次开口说话。
“听闻爹身边的了知姑娘,十分心灵手巧,这挑鱼刺儿便是一绝,不若让了知服侍一下郡主吧。”
夏池宛看向了站在夏伯然身边,脸色并不怎么好的了知。
听到夏池宛主动提到了知,夏伯然抬起眉,看了夏池宛一眼。
只是夏池宛的眼里,唯有对初云郡主的关系,并没有旁的幸灾乐祸之类的情况。
所以,夏伯然倒也没有阻止了知给初云郡主夹菜。
若是初云郡主认同,那是了知的福气。
夏池宛的话一出口,不但夏伯然有反应,饭桌上不少人都有反应。
一般情况下,夏池宛是极少主动提到谁的名字的。
初云郡主甚至是直接看向夏池宛,目光里满是寻问。
夏池宛依旧对着初云郡主笑一笑,并没有任何暗示。
“池宛既然这么说了,那么便让这个了知帮本宫布菜吧。”
初云郡主虽不明白,倒也顺着夏池宛的话说了下去。
不过是个奴婢罢了,由谁夹菜,对初云郡主来说,意义并不大。
“是、是……”
了知惨白着一张脸,有些木讷地对着初云郡主福福身,这才接过了于嬷嬷手里的碗。
当了知靠近桌子时,脸色越发难看了。
☆、1210。死了便宜2
了知脸色的变化,引起了一些人的注意。
于嬷嬷便是站在了知的身边,当然是最快发现了知变化的人。
于嬷嬷眯了眯眼睛,这个丫鬟脸白成这样,难不成是身子不适?
于嬷嬷看向了夏池宛,夏池宛则对于嬷嬷正常地眨了一下眼睛。
于嬷嬷了然:原来是二小姐晓得这丫鬟身子不适,故意要惩治她呢。
若是夏池宛晓得于嬷嬷心中所想,必会问一句,你了然什么了?
闻着饭桌上阵阵香气,了知的额头上流下了一颗豆大的汗水。
了知真想把自己的鼻子给弄坏了。
只要鼻子坏了,她便闻不到桌上的那些味道了。
了知微吸了一口气,细白的玉手微颤的拿着筷子,伸向了那道清蒸鲈鱼。
当嫩白的鲈鱼肉被了知夹起,清香微咸的鱼肉香飘进了知的鼻子里时。
了知闭了闭嘴。
当了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