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灰衣修士的脸一下子变了,这个凡人的力气好大啊,身为修士,竟然被打得如此狼狈,连自己好不容易弄来的法器都受了损伤。要不是这个凡人身上一点儿灵气也没有,今天他就别想着保住这法器了。想到这里,灰衣修士不由得气冲冲地大骂了起来,正要跑到席方平的身边把他碎尸万段,幸好,黑衣修士挡住了他:“师弟,还是快离开这里吧。得到千年人参消息的可不止我们这一拨修士,这里相当危险。”
如果两个家伙走到席方平身边细看的话,就会发现一些异样的。刚开始的时候,席方平的后背虽然血肉模糊,连一些白骨都露了出来。可是,当席方平晕死过去后,背上的伤口,却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快速地愈合着。一万多年来,席方平一直都是以七彩莲实为食。七彩莲实是啥东西啊,连灵界都难得一见的好宝贝。对凡人来说,七彩莲实可以益寿延年,强身健体;对修士来说,七彩莲实可以提高修为,突破瓶颈;而对神兽来说,七彩莲实不但是提高修为的大补品,而且是疗伤的良药。席方平可是龙族化身来的,本身就继承了九爪金龙和玄武神兽那顽强得可怕的生命力,要不然,那枚蛋也不会在泥土中呆了十万年还能孵化出来。同时,长久以七彩莲实当饭吃,七彩莲实那可怕的药力积聚在体内,可以说,席方平的自疗能力,比高阶修士还要强呢。
灰衣修士骂骂咧咧地,心不甘情不愿地扔出了飞剑,正要御剑离开,突然,几十丈外的低空中,出现了三条人影,同时传来了一阵娇滴滴的笑声:“道友这么就想离开?还请道友放下千年人参吧。”
两个修士一愣,一拍储物袋,其手中各出现了一块盾牌和一柄小剑,两眼警惕地看着前方。只见三条人影起来越近,俱穿着漂亮的纱衣,在空中随风飘扬,配合着其玲珑身材,相当的诱人。中间的那个人,穿着红色纱衣,左边的则穿着白色,右边的则穿着黄色,脚下各踏着一片长达三尺,制作精美的翠绿色叶片。那叶片美仑美奂,一看就是种低阶法器。单从这件代步的法器上看,虽然同为低阶修士,可这三个女人所用的叶片,就要比两个男修士所用的飞剑质量高得多了。
黑衣修士的脸一沉,低声惊呼道:“是映月宫的婊子?”
中间的红衣女子不以为异,娇笑道:“道友也算是有见识,看出了我等的来历。如果道友献出千年人参的话,我可以饶了你刚才的不敬之罪。”
黑衣修士和灰衣修士对视了一下,咬了咬牙,阴森森地笑了起来:“别人怕你们映月宫,我们可不怕。千年人参就在我们手中,有能耐的就来拿吧。”
说话间,三个女人已经降落到了地面。这三个女人,都长得千娇百媚,俱是难得一见的美女。特别是那个黄衣少女,比其它两个更胜一筹,看得灰衣修士的眼睛都有点儿呆了。幸好,身为修士,他的控制能力还算是不错的,连忙把目光移离了三个女人玲珑曼妙的身材。
红衣女子脸一沉,慢慢地说道:“看来,你们是敬酒不吃吃罚酒了。那好,就连人带人参一块儿留下吧。”
说完,三个女人一拍储物袋,手中各多了一样法器。红衣女人手中,是一杆长达一丈的红缨枪;白衣女人两只手,则各握着一块小小的只有一尺高的盾牌;黄衣女人手中的法器就更奇怪了,竟然是一条看似啥作用也起不了的彩带。
灰衣修士和黑衣修士的脸上露出了惊惧之情,他们看出来了,这三个女人明显的擅长联手对阵,三样法器是精心配置的。红衣女子执长枪主攻,白衣女子执盾牌主守,而黄衣女子则有可能是三个人中修为最高、身法最灵巧的一个,她手势彩带,应该负责从中策应兼偷袭作用。法器一握在手中,三个人自然而然地摆出了一个小小的阵形,由此可见,三个人联手对敌的时间已经相当长了。
两个修士交换了一下眼神,他们已经开始做开溜的打算了。从双方的修为上看,都是引气四层修为,相差无几。可是,三个女人出身大门派,手中的法器虽然跟自己的法器一样都是低阶的,品质却要比自己的好多了,再加上人数占优,又擅长联击之势,这场仗,不用打两个人就已经输了。但是,两个修士又心中顾忌,他们的飞剑比映月宫的翠叶,在品质上差了一大截,速度肯定慢了不少,就算想逃跑,也逃不过三个女人的追杀啊。
还没等两个修士做出决定,红衣女子就抢先攻击了。手中的长枪一抖,朝着贼眉鼠眼、让女人看了很恶心的灰衣修士直刺了过去。修士们一般注重修为的提升,对武艺那是一点儿也不在意的。如果是象孤独久等先天高手看到了红衣女子这一击,肯定会笑掉大牙的,那武艺,连三流都比不上。可是,枪尖上的那闪闪灵光,却清楚地表明了,就算是五个先天高手串成一串,也会被这一枪全挑了。
既然逃不过,就只能硬拼了。两个修士咬牙切齿地挥动着手中的法器,迎了上去。战斗才不过进行了几息,两个修士就处于了下风。红衣女子掐着法诀,长枪脱手而出,围绕着两个修士不断地发动进攻,势大力沉,速度飞快,打得灰衣修士和黑衣修士叫苦不迭;白衣女子则祭起了两块盾牌,两块盾牌迎风变成了三尺高,围绕着三个人不断地打转,接下了灰衣人和黑衣人绝大部分的进攻;但是,对灰衣人和黑衣人来说,威胁最大的来自黄衣女子,她躲在白衣女人的盾影后面,那条彩带就象毒蛇一下,一会儿从空中击击下,一会儿又从脚底下钻出,每一次出击,都搞得两个男修士手忙脚乱,有好几回差点儿就被彩带卷住了。
咣当一声,长枪和灰衣人手中的盾牌再度撞击在一块,长枪上灵光大盛,而灰衣人手中的盾牌,却突然间碎裂了开来,掉到地上,成为了一堆废铁。刚才席方平的全力一击,已经把这块盾牌击出几丝裂痕来,再加上与长枪的几度高强度撞击,使得盾牌终于支撑不住,灵光散尽,碎落一旁。
突然的变故让灰衣人大吃一惊,他想也不想的就退到黑衣人的身后,随后一掐法诀,一颗比刚才击中席方平的还要大上一些的火球朝着白衣人击砸了过去。灰衣修士肯定认为,只要先行击伤了白衣女人,对方的防御体系就将崩溃,他们也就有了反败为胜的可能性了。
只是,把席方平打得生不如死的大火球,对白衣女子却构不成任何伤害。一块盾牌迎上了火球,两下相撞,盾牌上灵光大盛,嘶嘶的声音不断传出。眨眼间,火球就由大变小,并最终消散于无形中。灰衣修士大吃一惊,想也不想的,连着几个火球就飞了过去。可是,他体内的灵气已经消耗得差不多了,火球越扔越小,越扔威力越低,到第八次出手的时候,那火球只有第一个一半的个头了,白衣女子毫不费劲地就接下了。
第十三章 引气入体
灰衣修士大惊,轻拍储物袋,一个小小的瓶子出现在手中。灰衣修士刚刚拨掉瓶盖,还没来得及扔出,一条彩带突然间贴着地面扫了过来,一下子卷住了灰衣修士的双脚,并且用力一拉。灰衣修士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仰天倒了下来。还没等灰衣修士作出反应,那杆长枪就出现在灰衣修士的上空,狠狠地扎了下去。只听得一声惨叫,灰衣修士的胸膛处出现了一个大洞,鲜血源源不断地从大洞里往外冒。
灰衣修士倒下,单靠着黑衣修士一人,更是不济了。只支持了一会儿,黑衣修士手中的剑就被击飞,同时长枪穿膛而过,把黑衣人的肚子打出了个大洞,就算修士们的生命力再顽强,也没有活命的可能性了。
红衣女人收起了长枪,走到黑衣修士的尸体边,摘下了其腰间的储物袋。神识透出,检查了一下,满意地点了点头。除了装着千年人参的锦盒外,还有一些低阶灵石,以及三五样丹药,这回的收成,马马虎虎过得去。
不客气地把储物袋挂在自己的腰上,红衣女人对黄衣女人说道:“林师妹,去把那个穿灰衣的家伙的储物袋捡了,我们加去吧。这回我们立了大功了,把千年人参送上去,。估计我们每个人都会得到一些丹药和几样法器的。”
黄衣女子应了一声,走到灰衣人身边,刚刚弯下腰要去摘那储物袋,没想到,灰衣人虽然胸口被击穿,却还没有死透,手中一直紧紧地捏着那个瓶子,一看黄衣女人走进,灰衣修士咬着牙关,拼尽了全身的力气,举起瓶子,朝着黄衣女人扔了过去。
一团粉红色的薄雾从瓶子里飘出,一下子把黄衣女人笼罩在里面,黄衣女人发出了痛苦的叫声。她的叫声,惊动了红衣女人,红衣女人大怒,再度唤出了长枪,几息内就朝着灰衣人的胸口连扎了几十下,简直把灰衣人的胸膛都扎烂了。
确信灰衣人已经死后,红衣女人和白衣女人这才围到黄衣女人身边,她们发现,黄衣女人脸色绯红,那眼睛汪汪的似乎要滴出水来,同时,双手不断地拉扯着自己的衣服,嘴里还情不自禁地发出呻吟声。才不过一会儿时间,那个黄衣女人的衣服就被撕得只剩下几缕布条挂在身上了,曼妙的身体暴露在空气中。幸好这里偏僻,极少有人来往,要不然,被其它男人看到了,保不定会出事情的。
红衣女人大惊,连忙捡起了地上的瓶子看了看,瓶子上写着:“春风散。”红衣女人的脸色一变,她们三个俱来自映月宫,而映月宫可是修真界有名的双xiu门派,对采阴补阳一向颇有研究,对各种有关双xiu的丹药也是相当在行的。这个春风散,从名字上看起来好象没什么,只不过是双xiu伴侣之间用来增加情趣用的,其实,这是一种非常歹毒的毒药。吸入合huan散的女人,一身修为暂失,浑身酸软,如无男子真阳相济的话,一刻钟之内就会毒发身亡。而与之交合的男子,也会因为真阳被抽尽而亡。
红衣女子急得团团转,其实,破解春风散的办法简单得很,随随便便抓一个男人来就行了。可问题是,在场的男人都已经死光了,而且,现在的黄衣女子已经没有了修为,架不得翠叶,以她们两个的修为,也无法带着黄衣女子去找男人。
正急得团团转的时候,不远处传来了白衣女人惊喜的声音:“师姐,快来看啊,这个男的好象还没有死。”
红衣女人大喜,连忙冲了过去。果然,在不远处的草丛里面,躺着一个男人,后背的衣服都被火烧掉了,可是,皮肤却白净得很,根本就看不出有伤的样子。那个男人正是席方平,才一会儿时间,其后背上的伤口已经愈合了,新生出了白净的肌肤。只是,火球虽然温度极高,但只不过对其肌肤产生一些破坏而已,真正对席方平构成大伤害的,是火球内蕴含的可怕的灵气,这灵气可不是席方平这样一个凡人能够撑得住的,直透入身体,伤了席方平的五脏六腑,导致席方平现在还处于昏迷之中。五脏六腑的修复,可是一件相当痛楚的事情,席方平虽然还处于昏迷之中,却仍然感受到了痛楚,身子不由自主地动了几下,结果,就被白衣女子发现了。
红衣女子把席方平的身子扳了过来,伸出手在其鼻子处探了探,松了一口气,高兴地说道:“这家伙真的还活着呢。”
打量了一下席方平的脸蛋,红衣女子都情不自禁地红了脸,这家伙,长得实在是太俊俏了,连她这样见多了俊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