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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此时,云洛洛才知道武当竟然有一条秘道通往藏书阁!
走在两人走在秘道中,云洛洛心下甚是感慨:倘若早知道这秘道,那昆凰玉是否已经到手了?
你愿跟我跳下去吗
好似瞧透了云洛洛的那点小心思一般,季舒玄轻笑道:“白姑娘,就算你早就知道这秘道,也不过是能更加顺利的进入藏书阁罢了,不知道内里机关,一样还是会被困在那大笼子里!”
云洛洛闻言,心下懊恼,不禁狠狠地瞪了季舒玄一眼,同这厮认识的越久,云洛洛便越觉得这厮也是一只狐狸,别看他一幅冷冷冰冰的模样,但心下那一肚子的坏水一点也不比白吟岚少!
想到白吟岚,云洛洛的唇角情不自禁地露出一丝微笑。想到出了武当,她就能去找白吟岚,云洛洛的心中不禁染上了几分雀跃和期待,不知道当白吟岚瞧见自己突然从天而降时的神情会是怎样?会不会兴高采烈地一把将她拥入怀中?云洛洛心下不免多了几分遐想。这样的感觉来的突然,就连她自己都未曾细想究竟为何。可是,现在的云洛洛不知道的是,当她出去之后,一切都变得不一样了!
走在云洛洛前面领路的季舒玄突然回头,望见云洛洛唇角那一抹灿烂的微笑,心又再一次狠狠地跳动了一回,只是他不知道云洛洛的这抹微笑是为了另外一个男人,还只当是她因为获得了自由而兴高采烈。
终于,两人站在了洞口,望着脚下的万丈深渊,云洛洛轻轻地蹙了蹙眉头,转头望向季舒玄:“这是?”
“若是前方没有路了,你会同我一起跳下去吗?”季舒玄无比认真的望着云洛洛问道。
忽然之间,季舒玄的脑海中划过一个念头,有那么一瞬间他好想拥着云洛洛跳下去,至少凭着两人的本事,存活下来是没有问题的。只要落下去之后,世上就再也没有季舒玄和白洛这两个人了,那是否意味着,他以后就能跟在白洛身边?
云洛洛蹙着眉头,望着季舒玄,不明白他究竟是什么意思,但她猜想这逃生的路线是否就在下面,既然季舒玄能带她走这一条路,是否意味着自己一定会安全逃离?
于是,云洛洛重重地点了点头,沉声道:“会!因为我相信你既然放我一条生路,就不会将我领入死地!”
这样的答案,季舒玄是应该感到欢喜还是应该感到惆怅?
云洛洛终于信任他了,但却是因为自己能放她一条生路!
半响无语,季舒玄瞧着云洛洛,眼底露出几分不舍来,良久,他终是叹了一口气,徐徐开口问道:“白姑娘,可否看在我季舒玄放你一条生路的份上,告诉我你的真名?”
云洛洛没想到季舒玄竟然在这个时候问她这样的问题,但细想下来,也觉得有些合情合理,毕竟季舒玄这么久以来一直都没有信任过她。
云洛洛的眼神微微闪烁了一下,有些复杂地望着眼前的男子,在她心里,她清楚地知道今后怕是不会再同他见面了,既然如此,那又何必留下真名呢?
所以,云洛洛顿了顿之后,才微微一笑,坚决地望着季舒玄,说道:“季公子还是不相信吗?倘若如此,那我也没有办法了!”
听闻云洛洛这话,季舒玄微微感到有些失望,即便早就猜到结果依旧这样,但他还是很想最后试上一试。
季舒玄眼神复杂地望向云洛洛,瞧着她一身狼狈却依旧不掩周身冷冽的的气质,心下就微微地痛着。
这个女子不是他能囚禁的笼中鸟,倘若是强行折断了她的翅膀,只怕她就不是如今这般光彩耀人了!突然之间,季舒玄很想看到她叱诧风云的模样。季舒玄的直觉告诉他自己,无论这个女子她是谁,今后都势必会名震江湖。
于是,季舒玄轻声笑了出来,那冰冷的面容因为浅淡的笑意而变得更加的俊朗:“白姑娘,保重!”
说罢,季舒玄翻身跃上了山崖,而云洛洛也紧跟其后出了山洞。
站在崖边,云洛洛心下感慨着,原来武当竟然有这么一条秘道,倘若不是季舒玄带着自己的话,那是绝对找不到的。
“季公子今日的大恩白洛记下了!今生能否有机会归还,白洛不敢说,但季公子大名威震江湖,倘若有朝一日,白洛听闻季公子有难!定然前来相帮!”云洛洛真诚地说着这番话,朝季舒玄拱了拱手。
季舒玄虽然是武当的人,也将她困在藏书阁一个月余,但他毕竟没有伤害过自己,而今日更是放了他一马。她云洛洛一向是个有恩必报的人,今日欠了季舒玄这么大的恩情,云洛洛不知道是否能有归还的一日,但还是许下了诺言。
季舒玄闻言,唇角微微弯起,点了点头:“顺着这条小道一路向西就能离开武当了!”
云洛洛顺着季舒玄手指的地方看了一眼,之后朝季舒玄拱了拱手,跃起轻功,迅速离开了这片是非之地。
季舒玄站在山崖边,望着云洛洛消失的背影,心也随着她的远走而变得有些沉甸甸的。
山崖的风猎猎的吹着,将季舒玄的发丝撩起,在风中翻腾。此时,天空中那轮初日终于挣脱了地平线的束缚,猛然从云层中跳了出来,绽放出万丈光彩,漫天的霞云缭绕,衬托得漫山遍野金红金红的。
季舒玄站在山崖便,瞧着如此壮观的美景,但心却是冰凉的,随着云洛洛的离开,季舒玄第一次感受到了心丢失一块的滋味,也是直到此刻,他才突然醒悟过来,自己每次见到云洛洛时那般期待和雀跃的心情究竟为何——他喜欢上了那个名叫白洛的女子!即便不知道她的真名,不知道她的底细,甚至不知道她的目的!
正在想得出神之际,山崖边上传来一阵细碎的石头滚落的声音,令季舒玄急忙将思绪拉回,他凝神细听,当即分辨出声音是从那个秘道中传来的,定然是有人来到了洞口,脚底带落了一些碎石!
此时想要逃离已是不可能的事情了,季舒玄急中生智,当即想了一招金蝉脱壳之法。
金蝉脱壳
邱全子一步一步地上了藏书阁的二楼,付洪岭则跟在他的身后,心下雀跃着,他在幻想,当邱全子瞧见那三楼的女子时,会怎么做,自己要如何开口才能表面上听着像是在帮季舒玄开脱,而实际上确实将所有的矛头指向季舒玄。
从小到大,季舒玄从来都没有犯过任何大的过错,就算付洪岭想要抓住他的把柄似乎都不可能,然而这次,付洪岭相信就算不能让季舒玄被逐出师门,只怕在武当的地位也会一落千丈!
然而,令他如何都想不到的是,当他随着邱全子来到三楼时,竟然发现这里空荡荡的,别说姑娘了,就连一个鬼影都没有。
刚刚还沉浸在欢喜中的付洪岭当即如同被浇了一盆冰水一般,心中惊惶不安,毕竟此事是他捅出去的,若找不到任何一点证据的话,那他可就坐实了诬陷同门之罪!怕到时威名扫地的是他而不是季舒玄。
“究竟怎么回事?”三楼虽然放着书架,但有没有人还是一眼能瞧得清楚的,邱全子站在三楼的楼梯口,将整个屋子的情况一览无遗,同时也抬起视线将屋梁上能藏身的地方也看了一边。凭借着多年习武的直觉,邱全子肯定这里是没有任何人的,于是他不满地出声问道,眼角淡然地从付洪岭的身上扫过。
付洪岭顿时惊慌失措,疾步走向三楼的各个书架中间寻找,同时依旧口口声声地辩解道:“师父,一定在这,我非常肯定这里是有人的!我昨晚还听到那个姑娘说‘季公子去而复返不会是还有什么交代吧?’,弟子绝对没有造谣生事!”
面对此情此景,付洪岭不知所措,索性将昨晚到过这里的话都说了出来,企图让邱全子相信自己。
然而,邱全子听闻这话,当即蹙紧了眉峰,他对眼前的这个弟子感到有些失望,但并非是针对他没有在这找到云洛洛,而是他对季舒玄的态度和嫉妒。
也正是在此时,邱全子突然注意到了二楼梯口柱子上的一道痕迹。他当即半眯着眼眸望去,随即,邱全子心下一紧——这是二楼机关被触动的痕迹!这里肯定有外人进来过!看来付洪岭并未撒谎。
对于藏书阁的机关,邱全子是心知肚明的,这三楼的机关就是能将人牢牢困住的铁笼子,然而,现在这三楼哪里瞧见那个铁笼子?
邱全子脑中突然闪过一个念头,提气,脚尖轻轻一点屋中的梁柱,一个借力便飞身上了四楼。
四楼同三楼也是一样的,摆满书柜,表面上看着是极为平凡的,但内里的乾坤也只有这么几人知道罢了。
邱全子迅速找到机关所在,看了看那机关,却并非发现有任何移动的痕迹,心下虽有疑问,但却总算落了落心——不踏入三楼的楼板兴许不会触动的三楼的机关,但只要有人到了四楼的楼梯上,就一定会踩上机关的!所以,四楼的机关没有移动的痕迹,就说明没有外人到过四楼以上的位子,他自然是松了一口气的。
随即,邱全子一个飞身跃下,又站到了三楼的地界,瞧着付洪岭满脸疑惑慌忙地寻找,他再一次失望地摇了摇头。
付洪岭将整个三楼都寻了个遍,却没有发现任何的蛛丝马迹,不甘心的他急忙冲到邱全子面前,急声道:“师父!那姑娘一定是被五师弟放走了!”
听着付洪岭这番狡辩的话,邱全子忍不住蹙紧了眉峰,沉声道:“门口有弟子把守,倘若真有人在此,他如何将人放走?简直是胡说八道!你找不到任何的证据就信口雌黄,诬陷你师弟,该当何罪?”
付洪岭一听邱全子如此严厉的话语,当即心慌意乱起来,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猛然间,他想到了那个秘道,于是欣喜地望着邱全子道:“师父,门口的弟子自然是不知道的,因为五师弟是带着她从一个秘道离开!我昨晚也是无意间跟着五师弟,才发现有这么一条秘道通往后山,您随我来!”
藏书阁内的秘道邱全子自然是清楚的,但在武当,能有资格知道这个秘道存在的,也不过是寥寥数人,然而,这个付洪岭却因为跟踪了季舒玄而清楚地知道秘道的所在,按理来说,已经是犯了大忌!
可是,付洪岭却丝毫不知,还引以为傲地率先下了楼,领着邱全子寻到了那处秘道。只是,他不知道,自己这一回自作主张的小聪明,却反倒将他所害。
当付洪岭和邱全子两人从山洞中翻身跃上山崖时,便瞧见了季舒玄站在山崖边上。
付洪岭见到他当即欣喜若狂,心下想着:这回看你还如何狡辩!
而邱全子在瞧见季舒玄的的时候,眉头轻轻地皱了皱,但却不动声色地望向季舒玄,眼底带着几分探询。
季舒玄瞧见两人突然出现在自己身前,不急不忙地行礼道:“师父,三师兄!”
付洪岭按捺不住心下的激动,一个健步冲上前,抓住季舒玄的襟口质问道:“老实交代,那个女人究竟是谁?你将那个女人藏到什么地方了?”
对付洪岭冲向自己大声质问的行径,季舒玄表现出几分诧异,同时,眼底闪过一丝痛楚,他急忙捂住了自己受伤的肩膀,轻哼了一声。
季舒玄什么也没说,但这个微妙的动作却令付洪岭心下一紧,情不自禁地松开了手。而邱全子则蹙着眉头走到季舒玄的面前,沉声问道:“舒玄,怎么回事?你的手臂受伤了?”
季舒玄闻言,点了点头,这才徐徐开口道:“师父,是徒儿无用,徒儿学艺不精,让贼人逃脱了,还望师父严惩!”
季舒玄这一招金蝉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