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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洛洛对身边发生的事置若罔闻,好似压根就不在意一般,同时,也将自己同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摆脱了关系。
“没,没,表哥,我看湖呢!我,我,我真的在看湖呢!”面对苏毓铭,胡三心下慌了神。不仅仅是因为苏毓铭的拳脚功夫的确在他之上,更重要还是因为苏家他不敢得罪!
他的姑姑是苏老爷正房,靠着这层关系,他才敢在临安城内作威作福。可随着姑姑的年纪渐长,在苏府中的地位却每日况下。索性,还有个儿子苏毓铭给她撑着腰,不至于被别的小妖精使了手段挤出正房的位子。
所以,这苏毓铭虽是他表哥,但也是他们胡家的靠山,他胡三不敢轻易得罪的!
“看湖?”苏毓铭冷笑一声:“这么多地方可以看湖,为何你却偏偏要望着洛洛的方向?”
胡三被苏毓铭惊出一身冷汗,想要开口辩驳,却发现人家句句属实,他确实对云洛洛存了点小心思。
于是,只得殷切地恳求道:“表哥,我错了!我胡三糊涂,我胡三是个王八蛋!我错了!我以后再也不敢了!我真的错了!表哥,您就大人不计小人过,饶了我一回吧!”
显然,苏毓铭是不会接受他的道歉的,否则,还还要如何学那周幽王烽火戏诸侯?讨得云洛洛的欢心?
只见他冷笑一声,兀自说道:“咱哥俩关系好,女人可以一起玩,但也要分是家养的还是野生的不是?洛洛的身份你岂能心底没个数?能是你瞎想的吗?”
“表哥,我错了,真的错了!……”胡三连连求饶。
然而,苏毓铭却置若罔闻,继续道:“这回要是还这么放纵你,怕是下次你就直接爬到老子头上来了!说吧,我要怎么惩罚你?”
苏毓铭这话才落,那胡三的求饶声就更大了几分。按照这胡三心里的算计,苏毓铭到不会真的怎么罚他,顶多就是怕在云洛洛面前丢了脸面,这才对他大小声了几句,而他只要卖力地求饶,在云洛洛面前更加衬托出苏毓铭的厉害,想必,那苏毓铭定会警告两句了事。
显然,这次他料错了,人家就是冲着要收拾他而来的,别说有这么一回事了!就是没有这么一回事,那苏毓铭也早就编排好了段子,准备将那屎盆子往胡三头上扣的。
只听苏毓铭冷笑一声,兀自说道:“既然你不说,那就我来决定好了!”
偷鸡不得折把米(3)
说罢,苏毓铭拿出准备好的绳子,将胡三五花大绑起来。爱璼殩璨那胡三见状,心下顿时没了底,越发慌乱,急忙挣扎起来。
两人在挣扎的时候,苏毓铭毫不客气地顺手将胡三扒了个精光,令他只顾着遮掩,顾不上挣扎,他这才顺利地将胡三绑了起来。
云洛洛的视线透过眼角,将这一幕收入眼中,眼眸微微眯了起来,心下暗道:扒光,果然是个好点子!
接着,苏毓铭用绳子结实地绑住了胡三的四肢。这时,胡三才彻底知道事情的不对劲。他扯开嗓子想要高喊,却被苏毓铭用抹布堵住了嘴。
继而,苏毓铭将绳子的另一头紧紧绑在亭子大梁上之后,便胡三抛出了窗外。
在窗外晃荡的胡三又惊又恐,又急又怒。
湖风“嗖嗖”地刮着,吹得他在空中晃晃悠悠的,心惊胆战,视线根本就不敢往下瞅。
胡三一双愤怒的眼神死死地盯着苏毓铭,他发誓,此生自己同苏毓铭势不两立!
而此刻正站在亭子中的苏毓铭正得意地望着胡三那晃晃悠悠地身子,满脸讨好地模样,轻声细语地问云洛洛:“洛洛,这样,你可满意了?”
他压根就没想到,自己在得罪云洛洛的那一瞬,便已经踏入了云洛洛报复人的连环套之中!
云洛洛瞧着那在空中飘来荡去却口不能言,只能用一双眼睛充满憎恨地望着苏毓铭的胡三,心底爽了一半!
这厮,就是活该落到这般田地,早就给过他警告,却置若罔闻,现在也怨不得她云洛洛了!今日下手的可是他的表哥苏毓铭啊!
“啧啧,他可是你表弟,你居然真能下此狠手啊!”云洛洛故意皱起了眉头,望向胡三,啧啧两声,那声音不高不低,当好落入了胡三的耳中。
而那苏毓铭显然没有料到云洛洛这话也是个套子,只听他脑门一热,不管不顾地冷哼一声,说着讨好云洛洛的话:“只要你高兴!这点事算个啥?不过是依附我家的一条狗罢了!”
苏毓铭这话说得洋洋得意,话音一字不漏地落入了胡三的耳中。
是个男人都有自己的自尊。那胡三被苏毓铭光溜溜地挂在画舫外受惊吓,此刻又被他如此侮辱,自然是怀恨在心。
胡三不曾多想苏毓铭那句“只要你高兴”的话,只当是自己看了云洛洛的两眼,云洛洛有些反感罢了。
同苏毓铭的行为相比,云洛洛的厌弃,在他眼里根本就排不上号,所以,他压根就没想过,一切都是云洛洛给他们兄弟俩挖的坑!
“呵呵,你还真是绝情绝义啊!”云洛洛冷哼一声,心底对苏毓铭的唾弃更深了几分。
“洛洛,我苏毓铭指天为誓,对你绝对有情有义!那些无关紧要的人,我从不放在心底,只有像洛洛这样的女子,才值得我一生珍惜!”苏毓铭听她这么一说,当即慌了心神,急忙表明自己的立场,用低沉微微有几分沉重地嗓音说出这么一番话来。
云洛洛闻言,急不可查地皱了皱眉头。她又在脑海中不自觉地将白吟岚拉上了台面,同苏毓铭想比较。同样低沉的声音,白吟岚说起来,就让她有种脸红心跳的陶醉感,而苏毓铭却让她恶心了。
云洛洛冷冷地瞥了一眼还在空中晃荡,满脸不甘和愤怒的胡三,徐徐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她冲着苏毓铭轻轻一笑,顿时将苏毓铭的魂都勾走了一大半。
那苏毓铭满心欢喜地看着云洛洛朝他走来,本以为她是被自己感动了,准备投怀送抱来的。
熟料,云洛洛却朝他迅速出手,一个眨眼间,便点了他的几大穴道,令他动弹不得。
苏毓铭脸上的笑意顿时僵住,他压根就没瞧见云洛洛的动作,自己就已经不能动弹了。
胡三当时提醒他云洛洛会武功的时候,他还只当是花拳绣腿,压根就没放入眼底,而现在,他僵硬着身子,头上开始渗出了细密的汗珠。
“洛,洛洛,你,这是,这是要做什么?”带着几分侥幸,苏毓铭挤出一抹僵硬的笑意。
而云洛洛却朝着他挑了挑眉峰,惬意一笑,红唇轻启,吐出两字:“钓鱼!”
苏毓铭立马明白了她的意思,当即惨白了脸,心下顿悟,自己原来是掉入了一个名叫女色的陷阱之中!
“你,你,你!……”苏毓铭一双眼眸中泛着狠戾,他出声威胁道:“劝你赶紧放开我!否则,我们苏家绝对不会放过你!”
显然,云洛洛不是威胁长大的,从来只有她威胁别人的份!除了被白吟岚威胁过之外,她还从来没被谁恐吓过。
只闻云洛洛冷哼一声,手起手落间,便点上了苏毓铭的哑穴:“你太吵了!”
接着,云洛洛在苏毓铭的怒视之下,毫不犹豫地挑开了他的衣带,将他扒得只剩一条裘裤。她找来一节绳子,效仿苏毓铭绑胡三的手法,也将苏毓铭五花大绑起来。
苏毓铭瞧着云洛洛利落的手法,心下开始打起了寒颤,但他全身上下唯一能动的除了眼珠子之外,再无其他,于是只能拼命地冲着云洛洛眨眼求饶。
“苏公子,你还是省点力气吧!别光顾着眼睛抽筋,要不一会可有得你受的!”云洛洛轻笑一声,清欠的声音中带着几分狠厉。
捆绑之后,云洛洛将绳子的另一头也绑在了望湖亭的大梁上,继而便推着苏毓铭走到了亭边。
苏毓铭瞧着眼下滔滔的湖水,面色惨白,冷汗直流。
“苏公子,谢谢你的慷慨解囊!”云洛洛将袖中的契约掏出来放在苏毓铭的面前晃了晃,瞧着他那一幅恨得咬牙切齿,却又无可奈何的模样,心底爽快地低头,凑近苏毓铭的耳际,轻声说道:“苏公子,我听说那胡三在临安也是个横行的主,你可想要以后要如何对付他了?”
云洛洛一语惊醒梦中人,那苏毓铭顿时明白了,云洛洛这是借着自己的手除了胡三,又让胡三同自己结下了梁子!他这是中了云洛洛的一箭双雕之计!这回,恐怕是跳入黄河也洗不清了!
偷鸡不得折把米(4)
悔恨自心底腾起,却已经晚了!
苏毓铭只感到云洛洛突然解开了他的穴道,继而,将他像球一样踢下来望湖亭,他便如同胡三一般,悬挂在了望湖亭的另外一边的空中,随风飘荡。爱璼殩璨身子能动弹之后,苏毓铭便急着挣扎起来。
谁想他才刚刚动了一下,便听闻头上传来一阵异样的声音。
苏毓铭顺声望去,只见云洛洛手里拿着一柄小刀,正在吊着他的绳子上割着。
顿时,苏毓铭惊出一身冷汗,他不敢想象,自己此时若是掉入湖中会有什么下场!
这里是湖心,没有人瞧见他的处境。他哑穴未解开,压根就没办法向画舫下方划船之人求救。五花大绑地落入水中,除了等死,他还能想到什么?
于是,他动也不敢动了,眼眸死死地望着云洛洛。
而云洛洛显然就是故意要吓他的,只见她将那绳子周围磨出一些毛边,若是不动,一定不会有事,不过如何剧烈挣扎的话,那绳子指定是要寿终正寝的。
“苏公子,你可千万不能动啊!这一动,有什么后果,我可就不负责了!”云洛洛一边娇笑着,一边从怀中掏出一个瓶子,对着苏毓铭撒了下去。
顿时,苏毓铭浑身如同爬满了蚂蚁一般,疼痒交替,难受之极。
此刻,他再抬眼望向云洛洛,再也不觉得那笑容迷人了,反倒是令他感到胆怯和邪恶。
“苏公子,慢慢享受吧!两个时辰之后,这药性就会自然散去的!”说罢,云洛洛拍拍手,利落地转身下了望湖亭。
这画舫虽大,却也只有两名掌舵人。
云洛洛下了望湖亭,便来到那掌舵人的身边,煞有其事地交代道:“你们苏公子说了,让你将船往岸边靠靠,不能太近,也不可以太远!就在湖面来回划动,要恰恰好能看到岸边的美景,也要让那些岸边的人瞧着我们苏家的画舫,满心羡慕。另外,苏公子还说了,我们要尽情赏景,三个时辰内不要上来打扰!听到任何声音就当没听见便好!”
这两名下人自然知道这姑娘是苏毓铭带来的,于是,不疑有他地应了一声之后,便将画舫转了方向。
云洛洛得意一笑,转身又回来望湖亭。
当那画舫接近岸边之时,她撕下一块衣布,将娇容蒙住,冷冷地看了一眼痛苦难堪的苏毓铭,一个飞身从望湖亭跃下,脚尖轻点,落在湖面,踏水而行,迅速向着岸边飞奔而去。
就在她跳落望湖亭的霎那,她同苏毓铭擦身而过,动作迅速地捏住了他的裤带,往下一坠,将那根细细的绳子抛入了水中。
苏毓铭的裘裤顿然落下,挂在他的脚踝上,随风飘扬,煞是扎眼!
云洛洛带着面纱自水上飘过,宛若洛神一般从天而绛,纱裙在风中翻飞,清冽的气息萦绕在她身侧,沉静清冷,令人移不开眼。
无论是岸边的人还是在湖上泛舟的客,视线一瞬间便被抓到了她的身上。
所有人都在暗自揣测着这绝美的女子究竟是谁的同时,也瞧见了那挂在画舫外的的苏毓铭和胡三。
这个世界,人们对丑陋的东西永远比对美丽的东西要感兴趣,尤其是在瞧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