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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他是谁,”舞也察觉到其他人的靠近,“只是被分为一组。”
一组?他之前看到的情景可不是这么简单的一句话可以概括的。他是一点都不介意再亲手送这小子一程。
“少爷,”舞已经看到远处窜动的人影,“不走吗?”
伊路迷看看舞,又看看地上还没缓过劲的少年,“我接了这里的工作,你跟我去。还有,不要靠近我五米以内。”
“是。”舞躬身回答,心想最后一句才是你要强调的重点吧。
当其他的参赛者靠近这里的时候,伊路迷跟舞早已经离开,那名少年也不知去向。
伊路迷在奔跑中眼神还在不断地瞟向侧后方的舞。她带上那家伙是想做什么?
舞哪知道伊路迷在心里想什么,扛着暂时动弹不得的少年紧追前方的脚步。她打算等到了人多的地方就把他扔那儿,人嘛,都是大难不死必有后福的,总之别主动作死就行了。
其实,如果当时伊路迷不出手,她是打算放弃少年看他死的,谁成想那货竟然会突然良心大发、日行一善,没钱赚的、没钱……舞脚步一个踉跄险些摔倒,这应该不会是要算在她身上吧……不过这也太巧合了,他怎么就那么准确的落在她眼前,哪怕是在她身上装了定位仪,在移动中也不可能那么准的……话说回来,她都不知道自己在流星街里到底待了多久,总觉得接下来会有非常可怕的事情要发生……
“谁把你带来这里的?知道吗?”伊路迷盘问道。
来了。舞眼珠一阵乱转,他是什么都查探清楚了才问的,还是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她该怎么回答……
“不知道……”舞盯着前方的伊路迷,“醒过来的时候就已经在这里了,然后为了问路,被,这里的一个孩子给卖了……”
只是这样?伊路迷会相信才有鬼,“雷格瓦诺,还有你……”失踪的五人中,称得上有点“地位”的,也就是他俩了。
这货到底知道了多少啊?舞强忍着心脏的不适,她得想个办法把禁锢在她心脏上的念除掉才行,不然老是这样也太遭罪了,“我不懂您在说什么?”
伊路迷深沉的回头瞟了她一眼,虽然不是很明显,但是她绝对有事隐瞒。敢对他说谎就是背叛的第一步。
舞被看的一阵恶寒,他这是用眼神直接杀人啊。终于看到了人影,她停下脚步把肩上扛着的少年放下,这可怜的孩子直到现在还没有缓过劲来,可见炸弹的冲击力有多大。
伊路迷看见她停住后也止住了步伐。
舞放下少年后抬头就对上了伊路迷阴沉的脸,这还是他第一次看到这以淡定为信条的大少爷露出真实的表情,只是,一个从不暴露真实性情的人一旦暴露,杀伤力也可想而知,她生生被吓退了一步。
☆、福x祸x相依
伊路迷慢慢的走向舞,然后又慢慢的抬起他尊贵的穿着42码鞋子的脚,最后快速准确且不失华丽的踢向她。
舞想躲,但是最终还是理性战胜了欲|望,准备硬接了。只是……她默默望着那位晕厥少年远去的方向,献出了她最诚挚的祝福,愿他平安落地,安全生还,然后,一生顺遂……
一根细长的钉子在即将戳入舞头顶时,硬生生停住。伊路迷的手就停在她的头顶,整个延伸的阴影在她身上勾勒出暗沉的图腾。
那一道细长的闪亮早已落入舞的眼底,防备,却又要让自己装作什么都不知道,这绝对是尼玛挑战心理极限!那是伊路迷的念能力,在那个她一辈子都将难忘的夜晚,见过一次。这次被刺到会怎样?最坏的结果就是死……不对,比死更可怕的事情太多了。他想做什么?用那根针或者钉子戳她脑袋会有什么结果?怎么办?要反抗吗?要现在就跟他摊牌吗?打得赢他吗?打不赢逃掉的机会又有多大?无数没有答案的问题塞满了她的大脑,她也从来没有一刻像现在这样,主动把自己与伊路迷放在同一台天平上进行评估……
“舞,你还真是懂得怎么挑战我的权威。”伊路迷不可能没注意到舞过度集中精神而引起的怔愣与失神,“还是你的记忆出现了问题?”
如果说第一句伊路迷用了的强制性的以性命相要挟,那么后一句就是大家席地而坐,无关紧要的探讨一下今天的天气如何。
“那……”舞稳定骤然失频的心跳,这货是为达目的无所不用其极啊,武力、恐吓、怀柔,“伊路迷少爷是想要替我解决或者是阻止我吗?”
“说。”伊路迷仍没有收回罩在舞头顶上的手,总觉得无论从她嘴里听到什么,想要惩罚她的心情都只是有增无减,害的他现在都有些激动了。
“因为是我办事不利,”舞抬眼瞄着伊路迷,但实际上是在瞄他的手,“在为验证阿鲁卡少爷的能力而挑选验证对象时,太过疏忽而没有发现在揍敌客管家当中,有一位是瑟尔。卡思嘉的哥哥,这次事件是他想要为妹妹报仇而针对我设下的局。”
“是谁?”伊路迷想的是阿鲁卡的能力原来还是有漏洞的,竟然会有漏网之鱼。
“雷格瓦诺。”舞回答。怎么想那货也不会再回揍敌客家,而且他既然敢做就应该早已算计好的退路,再者说,揍敌客家也不可能因为一名管家而大动干戈不是吗,所以现在说出一部分的实话来缓解局面是必须的。
“他人呢?”伊路迷继续追问。
“我被卖到六区之前他还在流星街。”舞想往后退,被一只手笼罩的感觉是真的很让人压抑。
“舞,你觉得……”伊路迷的表情貌似有些微的苦恼,“我应该放过你吗?”
你为什么要不放过我?!舞瞪圆了眼睛,在那张乌漆抹黑看不清五官的脸上,没有染上颜色的眼白越发明显。
似乎是发觉到了舞的疑问,伊路迷伸出一根食指,“第一,被人伏击。”
恩。舞沉默表示同意。可是她至少可以找出十个理由来解释自己的被伏击的原因,只是很明显的,这位少爷压根不想听。
“第二,自不量力。”简而言之,就凭你那点破本事还想在危机时刻救人……而且救的还是梧桐,伊路迷颇不爽的竖起第二根手指。
这……好吧。舞再次默认。不过她还是能找出数个理由以证明自己在一般情况下,做事还是有经过深思熟虑的。
“第三,欺瞒我。”伊路迷竖起第三根手指,并且在最后面的“我”字上下了重音。在刚相遇的时候,她对他撒了谎,而且完全没有坦白的迹象……呵呵……
舞的心脏颤抖了一下,很明显的重点在这里啊……
“第四……”伊路迷竖起第四根手指。
只是还没等他开口,舞已经非常识时务的鞠躬兼道歉,“对不起伊路迷少爷,属下知道错了。”
恩?伊路迷盯着借机躲开他掌心的舞,他还没说完呢。他可是至少准备了十二条理由以供今后□□所用,而且一条比一条惊心动魄。要在这里结束而后面的几条任她想象吗?
舞虽然表现的恭谨,但其实她的注意力根本不在问题上面,而是在伊路迷那双崭新的、软皮的,看上去很舒服的鞋子上。她已经多久没有穿鞋了?要不是一直用坚护着,她的这双脚早烂了……不好……之前在狩猎游戏里没有人会去注意她的状况,可不表示她没有露出马脚,在这样危险丛生的环境里,她的脚丫子一点伤都没有,是人都会觉得奇怪吧……
舞暗自吞了口口水,还好她的身上已经脏到无法用言词来形容,当然也包括她的那双没穿鞋的脚。
死罪可免活罪难逃。伊路迷保持着固定的姿势瞄了她半天,惩罚啊惩罚,用什么样的惩罚方式呢……不过,看了看自己手里闪亮的银钉,再看看黑成一坨的舞,这手里的钉子是怎么都插不下去,果然是太脏了让他无从下手。记得……这里的中心区似乎……
好吧,就让她再放松一会儿……伊路迷把手里的钉子收了起来,“走吧。”
“是。”舞起身跟上前方的伊路迷,她可没有天真到以为这事儿到这里就能结束,跟在这货身边这么久,她是见多了连自己为什么会死在他手里都不知道的人,丫是酝酿情绪准备一击必杀呢。
流星街四区。
进入了流星街四区,舞就有点蒙圈。这里简直就是普通的街区小镇,虽然大部分的房屋都是低矮老旧,墙面斑驳,但是一点都不影响这里的整洁,而来往的行人看上去也都正常无比。
对于陌生的他们,四区的人也都纷纷提高了警惕。
而对于流星街四区的人来说,外来者只分两种,一种是除中心区外,流星街内居住在其他区的外来者;一种是彻底不属于流星街的外来者。而对于后一种外来者,又分为两种,一种是give and take;另一种是enemy。对于第一种,提防、监视;对于第二种,消灭。而对于那种既不是互助关系也不是敌对关系的外来者,一律扔进其他区任其自生自灭,一旦有人想要不守规矩兴风作浪,自然会有人前去讨伐,总之,流星街绝对不是个任人肆意的地方。这里规矩多的是,不怕你是守规矩的,就怕你是这里制定规矩的。
钱,无论到了什么地方,都是好东西。
跟着伊路迷走进一间低矮的平房,眼看着那货砸了一沓钞票给一个一脸惺忪睡意的男人,然后他们就被领进内室。舞四处张望不明所以,虽然外面看起来很正常,可是这里是流星街啊,这样才是不正常的吧……难道,这货把她给卖了?不过,有卖货的先掏钱的吗?恩……难道倒贴钱卖?不过,倒贴钱还叫卖吗?
“进去把自己洗干净。”伊路迷抬了下下巴示意舞自己进去。
洗干净?我去!舞一脸难以置信,真的把她卖了?还先付了保证金,“伊……少爷,您把我卖了吗?”
卖了?就现在的她?伊路迷上上下下扫视了舞几遍,“哼。”
哼是什么意思?舞一步三回头的边看着伊路迷边往一旁的门口挪动,最后实在没忍住又走了回来,趁着那个惺忪眼没注意,悄声对他说,“您卖了多少?别被骗了。”
说完,舞一脸‘我了解’的表情。
伊路迷……眼角抽搐,“马上,进去,洗干净。”
“是。”舞觉得自己最近在外面待的太久皮在痒了,竟然连伊路迷她都敢调侃上两句。
噢!淋浴?!舞进屋后绕着那支老式喷头转了好几圈,屋子不大,仅有的一支喷头就竖在屋子中间,伸手拧开阀门,含着铁锈的凉水喷洒而出,她被冰的一颤。
回头看了一会儿没有门板只有一道布帘遮挡的屋门,舞穿着衣服站到莲蓬头下。那一身紧贴皮肤的黑色物质除了味道恶心外,其实更像是她的另一层皮肤,解除上面的黏性,一张一张的撕下来,她觉得自己又重新活了一回。
旁边的架子上竟然还有一块不知道已经被多少人用过的香皂,不过,在这种了胜于无的境地,舞对它突然萌生了一种珍视的情感,这是一块多么难能可贵的除污珍品啊……
伊路迷坐在外面的一张旧椅子上,脑子里不断在设计着专属于舞的惩罚教程,每一项,都让他心血膨胀、不能自己。
惺忪眼在装睡之余偶尔偷瞄几眼伊路迷,只是那周身散发着诡异氛围的外来者丝毫没有破绽,反倒是他自己被盯住,连让他往外传递消息的机会都没有。
时间过了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