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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给我围上几条铁链,对这位狐岚先生可不能大意。”池凌侯轻松地说,愣在一旁已经看傻了的士卒忙上前把几条粗铁链往狐岚身上缠去。
“火鸿君现在在哪儿?”我见池凌侯似乎就要离开,立刻问道。
池凌侯的手有一下没一下的敲着他光洁的额头,意味深长地看着狐岚。
“他应该带着军队还驻扎在不远的地方吧?”他道,接着走向狐岚,一把抓起了他的脸,狐岚的发胡乱地交缠在脸上,满目的血痕让人不忍多视。
“不过他不会直接攻城的,因为天气太冷啊,他应该是听了他手下一个名士的意见,池凌侯下令在城墙上泼水,因为立刻会结成冰,在这么寒冷的天气就算在白天也会结成霜,对于善于攀爬的楚军来说一点好处都没有,不如交战于平原,对吗,名士?”池凌侯和善地凝视着狐岚的双眼,不顾对方妖气的眼眸狠狠的回瞪。
“多亏有你这样一个善于观察天气云雨,又足智多谋的名士,我这个计划才能成功……”池凌侯的唇角微微上扬,大手依旧捏着狐岚的下颔,“现在虽冷,但并没有冷到要结冰霜的地步,在在你们来的路上有见到那些围了麻绳的树木吧,有见到那些穿着厚棉衣的樵夫吧,很不幸,这些都是我命人特意安排的……像你这种注重天时地利与人和的谋士,观察到了这几点,楚人本就畏寒,我一往城墙上泼水,你那么聪明,怎么可能想不到我是在利用天气让城墙结霜呢?”
狐岚狠狠地一甩头,池凌侯的手才从他的脸上掉了下来,他接过士卒递上的一枚巾帕,擦了擦手后,脸上依旧一副慈祥的表情。
我这才知道,这次战争所有的一切都被池凌侯算计在内,虽然他疏忽了火鸿君指挥打斗的本领,输了这场仗,但也许他本来就不在意那些,他想要的人与物已经全部到手。
那样笑面虎般的池凌侯假装合纵而抛弃雪姬,应该是再正常不过的事。
我往后退了一步,正碰到了站在身后的昭震,他一直看守在我的身后,不容我与狐岚接近一步。
我现在才感觉到自己是多么想跟狐岚站到一块儿,我们俩是楚人,而这个地牢中其余的人全是齐人。
“这位姑娘脸色不太好呢。”池凌侯对我和煦地笑道,走近我,“四天了,听说你还是不愿意为我效劳是吧?”
我面前的这个男人就像一只披了羊皮的狼,他的笑容让我不寒而栗。
“姑娘既然不肯合作,那我就来威胁你吧。”他以这种奇怪的语调说罢,从一旁的铁架上抽出了一把剑,干脆地架到了狐岚脖子上。
“不为我铸剑我就杀了他哦。”池凌侯一脸温和。
“不。”我赶忙说道,虽然我曾经也想过要直接杀了他。
“那你是答应了?”池凌侯依旧一脸温和。
我害怕地看了他一眼,正与定在他身后的狐岚的眸子对视上,他现在就像一只被捆绑着的受伤的狐狸,微微上挑的带着邪气的眼没有一丝恐惧,他对我摇头。
我低头,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办好。
“主公。”一个声音突然从我身后传来,那个讨人厌的昭震突然上前一步。
“主公不必为了区区一个小丫头而冒如此大风险,万一火鸿君那边有什么变数,握有一个名士在手可是合算多了。”昭震这样说道。
我别过脸,不想看他的剑眉。
“你打算怎么做?”池凌侯没有放下手中的剑,审视着昭震。
昭震眼眸一转,嘴角浮出一丝笑容,就像一只鹰捕捉到了猎物般。
“只要她成了我的人,不怕她不就范。”
池凌侯准了昭震这个荒唐的主意,于是下一刻,我就被昭震丢进了一个浴池。
周围呼啦啦地围过来一群侍女,她们的发髻整齐地梳在脑后,剩下的长发用发带扎着,都穿着一色素衣。
“把她洗干净,送到我的房间。”昭震双手环臂,盯着我道。
“是,大人。”那些侍女齐声回答后,我就像掉入了一片蜘蛛网中,头发,四肢,腰带全被不同的人掌握着,她们熟稔地将我的腰带扯掉,就要把外边那件有些破旧的灰袍子拉下。
而昭震却还是站在屏风旁,一脸不避讳的样子。
我急得撒出浑身力气一甩手,两个握着我手肘的侍女哎呦着倒在了地上,趁慌乱间,我顾不得拉上衣物,就想夺门而出。
太天真了,一个闪身,那个黑影马上挡住了我的去路,他顺手将我的衣衫一扯,最外边那件旧衣就落到他的手中。
“你若再不乖一点,那就由我来帮你洗。”他斩钉截铁地说罢,将腰带往旁边一丢,接着向门外走去。
“我守在外边,你最好消了要逃跑的念头。”
这时候,我要是有一幅铁牙,我一定要扑过去咬死他!
我被一群仙女般的女侍给我梳洗过后,直接送进了一幢楼阁,而昭震正双手绕在胸前,靠在那楼阁的前方。
他打量了我几眼,一把将我扛在肩上,随着他大幅度地走动几步后,把我丢到了张大床榻上。
这个房间还有几名侍女,她们在退出这房间时刚想将灯吹熄,却被昭震阻止了。
他一只手就足以将我制服在床上,转身对侍女们道,“让它亮着吧。”
“是,大人。”侍女们齐声回答,我看到她们的嘴角起了丝羞涩的笑容,接着退出了房间。
现在房间中就剩我们两人,这时我想到了过年时躺在案板上的猪,也是被人一手按着,光溜溜地裹着一朵大红花,惊恐地看着那个俯视着自己的人。
“就算你得手了,我宁愿死也不会跟你一起铸剑的!”我咬牙道。
“得手?想必你根本不知道得手的过程是怎样的吧?”昭震的嘴边起了丝笑容,咣当几声,他身上闪亮的护腕就落了地,我看到了他宽袍间隐约露出的健壮又带了丝青筋的手臂,在灯下闪着丝麦子般的光泽。
他将我两手并在一起,猛地固定在我头顶上方,一只脚跨过我的身体,跪坐在我的腰下,他仅用两只膝盖的力量就把我定得死死的,另一只手熟稔地解开我的腰带。
我感到腹部一阵冰凉,再一抬眼,昭震壮硕的胸膛就赤果果地出现在我眼前。
他的手慢慢地伸向我的脖子,顺着颈骨往下,在衣襟处往旁边一扯,我便与他坦诚相对了。
那种羞耻感带着被全身固定的无力感一下子让我的眼泪冲了出来,我哇哇大叫着,昭震俯下了脸,我看到了他光洁的额头,还有高挺的鼻子,一个男人的脸从未以这种角度呈现在我的面前过,他修长的手指一弹,桌旁的灯一下子就灭了。
我听到了他沉重的呼吸,那种炎热的气息一阵又一阵地在我脸颊边涌来,他将脸微微一侧,靠在我的右颊上,虽然手还固定着我,身体却停止了动作。
“我这算是还了你一命吧。”他这样轻声说道。
我一惊,不明白他说什么。
“刚刚你再迟疑,主公就会先杀了狐岚,再杀了你。”他道,“不为他所用的人他是不会留的。”
这回我相信他说的话,池凌侯是这样的人我一点也不奇怪。
“别安静下来,继续叫,要有节奏的!”他很快地对我说。
“什么节奏?!”我有些纳闷。
“哭喊中带着些好像被撞到头的那种叫。”他说话的声音有些气喘,我能感觉到我碰触到的那部分皮肤很烫。
我还没明白,突然他啪的一声打了下我的手背。
“啊!”我惊得叫出声。
“就是这样,再带点哭腔!”他教导着,“过一小段时间叫一声,要有轻重缓急。”
他握着我手臂的手掌有些发抖,我一侧脸,就能看到他长长的睫毛。
“啊……啊……啊……”我听话地叫着,耳边充斥着他不满的声音。
“太假了,加点喘气声!”“变个音调,不要只发出‘啊’字。”“你怎么那么笨,别停下,接着叫!”“什么叫不知道间隔多久叫,你觉得我会无聊到算过一个人会在一炷香内叫多少次?”
我无奈地跟着他的教导,度过了又一个在齐国的难忘的夜晚。
蛊惑
蛊惑我迷迷糊糊地醒来后,觉着头有点疼,一扭头,看到昭震的睡颜,我才回想起发生了什么事。
在他教导的命令中我喊着喊着就累了,也不知在什么时候睡了过去,现在他还是保持着昨夜的样子,单手将我的手臂箍在头顶,健壮的身躯趴着躺在我的右侧,他的脸微微侧着,深埋在圆枕中,我第一次见着他闭着双眼的样子,他入鬓的双眉配着高挺的鼻梁,只见到浓密的眼睑,双颊处隐约着有道阴影,他一动不动的样子倒也不让人觉得很讨厌。
可我的身体已经完全麻木了,一直举在头顶的手把我的上臂拉得就像要断了一般,更麻烦的是,一低头,我就能看到开开的衣襟,还有隐约着的胸口。
我费力地抬腿,想要把他的身体移开,却根本挪不动一步。
突然,我一回头,他的双眼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睁开了,平日显得很犀利的双眸被尚未驱逐的睡意笼上了一层淡淡的薄雾,让他看上去有些慵懒。
他的双眼又眨了一下,左手一松,将我被箍了一夜的手放开。
我飞速地想把衣襟拉好,可手臂一阵麻木的抽疼,一阵冷气从我齿间抽上来,发出一声低低的哀叫,那个声音却将他的目光完全集中到我身上。
外面的阳光早已透过圆润的竹节制成的窗格透了进来,将我浑身照得光亮,而昭震双眼的位置,恰巧就正对着那被掀开的亵衣间。
如果我不是对昨晚发生的事情记得真切,这幅情景谁都会认为我们间已经发生了什么。
我一个翻身从床上滚下,顾不得周身的疼痛,边拉好衣襟边往门口冲,趁那个猎鹰般的男人还没有完全清醒,现在就是逃跑的最好时机。
可当下一瞬间,光裸着的胸膛再一次挡在我面前时,我知道自己又失败了。
“你为什么总想逃跑呢?”他一只手轻轻地按在我的头上,半是强制地把我按在榻上的褥垫,接着他坐到我的面前。
他从发髻中散出的发丝垂在壮硕的胸膛前,一夜间下巴上冒出了一小片青色的胡渣,让他显得更加凌厉。
但我觉得他这个问题有些可笑。
“是你把我虏来这里,我是楚国人,齐楚交战,我自然不想呆在这儿做俘虏……”我把他盖在我头上的那只手甩开,和他对视着。
他唔了一声,双手环在胸前。
“可一般被看守了久的人都不会想离开这里。”他犀利的眼眸打量着我,似乎我没有将衣襟拉上一般,“被看守的若是男人,我就会奉命拷打他们,再加上主公开出的丰厚的财宝,不出一段时间,那些人就再也不愿回去。”
“如果是女人呢?”我脱口问道。
他现在已经完全清醒,直了直身体:“如果是女人,就更好办了,不过几天,就算赶她们也不会走。”
我刚想问为什么,突然想起了昭震在池凌侯面前说过的话。
“那句只要我成了你的女人,就不怕我不就范的话是真的?”我回忆起他撕扯衣服时每一个步骤的纯熟,睁大了双眼,“你对所有禁锢的女人,都强行……”
“当然不是!”他立马打断了话,眼神没有一丝闪躲,“有些是……”
他刚吐了一句,马上又闭了嘴,眼神瞬间瞥向我。
“我没必要同你说这些。”
我又好气又好笑,把衣襟拉得紧了些。
“只要你配合着我接下去演戏,你就不会有性命之忧。”昭震说着,顺手拿起昨夜丢在地上的一件宽袍,披在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