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率。”才几个星期而已啊。
“哦，这样啊。”佐助不以为然道，但眼底浅浅的悲伤还是被我捕捉到了，他又淡淡开口：“那
又如何呢，只要这颗复仇的心不变。”
他好像看到好远好远，我知道鼬他一定在这里的某个角落看着佐助，不管他是要保护他还是要伤
害他，被仇恨是改变不了的。眼前这个不成熟的男生，又懂得多少世间变换，最后的结果，不会
是自己所理想的，比如复仇成功后的喜悦。
“佐助，你的眼睛，能看到我死去的样子么？”我拿起苦无学着佐助方才的姿态，在结界上划出
一道紫色的痕便随着光湮灭，只是我眼中的只有悲伤。
佐助若有所思的看了我一眼，那一眼让我的心狠狠地抽动了一下，他眼中那丝即逝而过的温柔，
是我看错了么？两只苦无间一声清脆的碰撞，我手中的苦无被他所飞来的打落，不知所踪：
“不，鞍马白云，我深知自己还杀不了你，不过鼬的死相我倒是从很久以前就能看得到。”他是
在告诉我，他不想杀我么？
佐助，还不如深深的恨我，让我的心多踏实一点。
好像让他回来，我知道这不可能，但哪怕，带我一起走，让我跟你一起……让我能为你做点什
么，牺牲也好，快乐也好，或者让你恨着……只是，别让我一个人，别让我们各自承受那份孤
独。
☆、第三十二章 崩溃（2）
许久没有话语，战乱仿佛与我们无关，这片寂静与不远处的烟火叫嚣有种看不清的落差。想想，自己其实和佐助没有太多的接触，可为什么会变得离不开？这几个星期，我用大量的任务来麻痹自己的身心，让我无力去想他，可老天为何在这时又让我见到他？躲不过去么？因为这是我来到这里最根本的使命，既然躲不开，那就醒来吧，接受它然后完成它。
原本凝结的空气被我一语惊乱：“呐，佐助……带我走吧。”
我不知自己现在的表情，是微笑还是坚决，我只知道，我想与眼前这个不成熟的男生一起离开。
佐助好像有些被我震惊，呼了一口气说：“这句话，好像听过了。”
“是，那……带我走么？”我态度依然如此，我想这回他肯定是震惊了。
佐助看着我，仿佛很多话要说，但他不会将自己内心敞开来告诉我结果，我只能猜测，我猜，他
一定很犹豫吧。我有些暗暗自喜，他没有立刻拒绝我，而是真的在思考。
他皱了皱眉，又舒展开来，开口说出的话被爆炸声掩盖了，结界被打破了，地面抖的厉害已经站
不稳，透过破碎的结界，我看到惊人查克拉的运作，听到大蛇丸沙哑的嘶吼。我瞪大了双眼，那
是尸鬼封印么？三代他……三代……
不怜惜三代的逝去，让我感叹的是大蛇丸的强大，竟然将火影逼到这个份上，还是三代这个老人
发了善心，不忍心杀死自己曾经心爱的学生？但愿是后者吧，不然大蛇丸的强大会让我没有勇气
活在忍者的世界里。
“佐助！？”回过神来发现身旁的佐助已经不见。
是去追大蛇丸了么？对，他……要杀了大蛇丸！现在的他，真的能做到么？
“佐助君，这么快就出师了呢。”大蛇丸顶着虚弱的身体，双手的剧痛让他原本沙哑的声音多了
些颤抖。
“哼，从你身上已经得不到什么了，大蛇丸。”佐助未动。
“嘛，可能吧，但是我需要留下些什么。”随着一声冷笑，大蛇丸的脖子无限伸长，张开大口向
佐助的脖子咬去。
“佐助！小心！”我冲上前去，而眼前的一幕让我的思绪彻底颠覆。
佐助用苦无，瞬间切断了大蛇丸的脖子，血喷溅着，我感觉到脸上粘稠的液体留下，我怔怔的看
着眼前那一幕，那是佐助么？在下手那一瞬间，他眼里连仇恨都不存在了，好像只有杀戮。
佐助的嘴角微微上扬，让我背后一阵冷汗，杀戮给了他乐趣么？
大蛇丸的头颅掉落在地上，失色的眼睛死死的睁着，我不敢看它更不敢看佐助，我低着头狠狠握
着拳，我好像把佐助打醒，几个星期后的佐助为什么变成了这样，眼前的这个人真的是佐助么。
佐助突然笑着看向我，眼里却没有我的身影，突然他脖子上的印迹刺痛了我的眼睛，蛇的牙痕，
两条血印，三勾玉咒印。大蛇丸还是做到了。我为什么不立刻冲上去挡下来！盯着佐助，头脑一
个疯狂的念想让我抽出手里剑朝佐助攻击过去，这是鞍马白云原有的杀性，我无法抑制阻挡。佐
助机械般的挡下我所有的攻击，我停下来大喘着气，刚才疯了似的没有任何规律的攻击让身体超
负荷。抬头看见佐助一张毫无表情的脸，这样的佐助我不想看到，我想……杀了他。
这样的想法在头脑中不断堆积着，我的气息越来越不平整，查克拉在经络里乱撞着。
“小云！冷静下来！快冷静！”小纯惊呼着。
我的查克拉好像牵动了佐助，他脖子上的咒印迅速布满左边的身体，这一瞬间，两股巨大的紫色
查克拉漩涡席卷开来，眼睛怪异的紫光与红光仿佛冰冻着整个身躯。
伴着查克拉的呼啸，两声极力的嘶吼穿透整片树林，两股查克拉碰撞聚成一个紫色的圆形结界，
又在挤压下瞬间迸爆开来，那一瞬间，我好像看到了佐助，他应该也看到我了吧……这样能打醒
么？佐助？在醒来后还会像以前一样么？
强烈的光让我睁不开眼睛，模糊看到一个黑色的身影接住快要狠狠落在地上的佐助，我安心的闭
上眼睛，后来的事情不为所知。
醒来后，自己躺在一个黑暗的屋子里，不应该在病房才对么？我这么想着。
疲劳的我，已经没有力气保持警戒，就这样顺其自然吧。
随着门吱呀打开，一个久违了五年的声音传入耳朵：“这一仗，不像你的风格啊。”
我不语，的确，如果是鞍马白云的话，应该不会让佐助活下来了吧。
斑走到我跟前蹲下身：“不过要感谢你留下了那孩子，他还是很有用的。”
“你要利用他做什么？”我转头用带着因疲惫而失神的眼睛瞪着他。
“别这么激动。呵呵，他现在还没什么利用价值，只是鼬真是给了我一个大的惊喜啊。”斑面具
下的那张脸，应该是堆着肮脏的笑容。
我没猜错，接住佐助的的确是鼬，但他为什么要交给斑？真是猜不透这个哥哥的心！
“你们晓的这帮家伙，到底拿佐助当什么？”沙哑的嗓音挡不住我的怒吼。
“冷静。”斑站起身，俯看着我。
我沉默，斑对于我来说还太遥远。
良久，斑开口：“同是宇智波的，目的都是相同的，佐助很荣幸的是我的同伴呢。”
佐助他……才不会跟你一样！我这么想着，可没有说出口。
“同伴……你这种人还配讲同伴？”
“呵呵，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当然！而且，这句话，可不适合你来说。”斑带着嘲讽的笑意。
我闭上眼，直直躺落，下落的感觉让我的心转了个圈，反而清醒了许多，如果这个世界还有温
馨，我是最没有发言权的那个吧。
“我再休息会儿，你还有什么要讲的事情，下次再说吧。”我将被子蒙过半身，头转向一边。
门又一声吱呀，边上的烛火晃动了一下险些灭掉，看着跳跃的烛火，我喃喃：“佐助现在，在哪
里？”
☆、第三十三章 崩溃（3）
佐助，你在哪里……
“在另一端，佐助他就在另一端。”
“小纯？”像小纯，可是又有些不同。
“嗯，他就在黑暗的尽头。”
我猛地站起身，一阵眩晕让我撞在门边，但还是不顾一切地朝外跑着，走廊死寂的昏暗，穿过这
片黑色，尽头就是佐助，这另一端，是曙光？还是无尽的深渊？佐助……
与这里不同的，是外面的阳光，午后的木叶重焕生机。
“啊……无聊啊！”鸣人双手交叉放在脑后。
小樱一脸无神呆坐着。
“嘛！也不要这样，现在的木叶可还需要你们的努力呢！”卡卡西拍拍小樱：“别忘了，你们是
木叶的忍者。”是火之意志的传承。
小樱漠然地点点头。
“喂——卡卡西老师！！这边也需要帮忙！“一个扛着木桩的下忍喊。
“来了！”卡卡西向那边招招手，又转过头来对鸣人说：“做点要当火影的忍者该做的事吧，鸣
人。”
鸣人看了看小樱，回应着：“噢！”
……
“呐！去找点事情做吧！”鸣人说。
小樱好像没有听到。
安静许久，鸣人说：“我会变强。”
小樱看向鸣人，等着他继续说下去。
“将他带回来！”鸣人握紧的拳头，隐忍着激动的心。
小樱瞪大眼睛，鸣人那双坚定的宝蓝色眸子让她的心漏掉一拍。这是，那个大大咧咧的鸣人，能
做到的，而我却还在这边除了失落无事可做。
想到这里，小樱说：“如果是你的话，一定做得到。”
“诶？”鸣人吃惊着。
小樱开心地笑：“你可是要当火影的人啊！”说着，拍拍自己的脸振奋地站起身：“来吧！我们
的木叶还需要我们！”
“噢！！——”鸣人舞着拳头。
正要抬起脚走，头顶传来了一个大叔的声音：“喂——那边的小鬼！！”
鸣人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巨大的身躯压在下面：“啊！”
“啊哈~啊哈哈哈，真是不好意思。”大叔从鸣人身上挪了下来，挠着头。
“啊，可恶！是哪个王八蛋！”鸣人揉着脑袋：“啊！又是你！好色什么仙人！”
“啊哈哈！不不不~我可是鼎鼎有名的自来也！你可以叫我仙人，但是前面内个好色不要了！小
鬼！”自来也打着哈哈，突然脸上的笑容僵住了。
“色狼！”远处一个女人的叫喊，自来也一个箭步飞了出去：“哈哈哈。有缘再会！漩涡鸣
人！”
“诶！喂！”话说……他到底怎么知道我的名字的，难道，我已经这么有名了？啊哈？
“漩涡小鬼……我们马上就会再见面了。”自来也站在树下，正了正衣领。
……
“不够坚决可不行啊，呐！佐助君……”兜走出了门。
随即响起了手背的皮肉与墙壁的碰撞声，血顺着黑色的墙壁缓缓流下，佐助紧咬着牙：“为什
么，变得犹豫了。”
因为什么，没有了当初的果断，是不够憎恨了么？可是对那个男人的恨，我从没有停止过，甚至
每时每刻都在堆积着。佐助开始不明白自己。
我只顾着向前奔跑着，视线随着光变暗也越来越模糊，我感受到与谁擦肩而过，疑惑地回了一下
头，隔着宽大的帽子，我隐约感到了一丝邪惑的阴险与笑意，大蛇丸？不，是兜。看来佐助就在
前面，可是前面那么黑。
刚才一个回头，让我找不到方向……为什么，犹豫了！我看看四周，一丝光亮都没有的道路尽
头，佐助应该在吧。
站在门外，迟迟没有敲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