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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她应该就在楚家,她被人关在里面,我希望你能找人救她出来,她是我的生命。”说完一脸痛苦的望着费云舟。
费云舟有些讶异看着为情所困的弟弟,本以为他打算独身了呢,终于想要定下来也算是件好事儿吧,即使是父母嘴上骂着这个不孝子,但对他的终身大事也是担心不已,哪怕是以后仍然不联系他们,知道他能自己过得好,也就都放心了,可怜天下父母啊,这个弟弟也许当了父亲才会知道,才会醒悟吧。
“楚家?楚家的佣人?你怎么……算了,只要你看好就好了,我跟他们要个佣人应该没问题,这么多年的交情了。”费云舟皱了皱眉说道。
“不许你污蔑紫菱,她才不是佣人,她是最纯洁的公主,是我的爱人。”费云帆开始咆哮。
“紫菱?汪紫菱?汪展鹏的小女儿?你疯了吗?她还是个孩子。”费云舟不可置信的看着发疯般的弟弟,那孩子才高中毕业吧?还得管他们叫叔叔的,费云帆竟然不知廉耻的……
“我没疯,你们这些冷酷,虚伪的人懂什么?我们是真心相爱的,爱情跟年龄有什么相关?”费云帆瞪着牛眼看着面前庸俗不堪的人,哼,这些不懂爱情的可悲的人们。
“……如果我没记错,是汪紫菱害的楚濂出的车祸,所以照顾他去了,人家小两口的事儿你跟着掺和什么?”费云舟怒喝道。
“那才不是紫菱的错,她那么善良是被诬陷的,楚家借此要挟她,让她去照顾楚濂,这是违法的。”费云帆不屑道,“你不用管这么多,这个忙你帮不帮给句准话吧。”说完一副你爱帮不帮的样子。
费云舟按了按火气,说道,“好,我答应你去打听下情况,不过不保证结果。”他现在只想先安抚住这尊瘟神,不要再闹起来让身体不好的父母生气伤心。
费云帆一脸满意的准备走人,“住一晚上吧,父母年纪大了一直念叨你,明天多陪陪他们吧。”费云舟深吸了几口烟说道。
父母的身体近几年就不太好,母亲总是背着父亲跟他打听弟弟的情况,眼泪不知道为这不孝子流了多少,而父亲虽然不说但也经常看着弟弟的房间发呆,而这个弟弟呢?如果不是自己主动联系着,早就不认他这个哥哥了吧,也是,他还真从没叫过自己一声哥哥,费云舟苦笑着想道。
“不必了,他们眼里从来就没有我这个儿子,有你这么优秀的儿子在,还会想我?开什么玩笑,好了,有消息通知我。”费云帆得到想要的结果,头也不回的离开,果然自己不适合这个地方,每次来都浑身难受,哼,让他们一家人自己过个开心去吧,只要救出紫菱,咱们就两不相欠了,以后我们就可以井水不犯河水了,多好,哼。
看着高傲的抬着头一脸心安理得离开的费云帆,费云舟不禁气得发抖,恨恨的将拳头砸在桌子上,他不知道他们一家人到底做错了什么,才让这个弟弟对他们怨气冲天,甚至对父母…………
费云舟坐在沙发上,看着手中的烟蒂明明灭灭,记得小时候云帆像是自己的跟屁虫,虽然脾气比较坏,但还是对他这个哥哥很亲昵,后来……后来到底发生了什么让他变成了这样?
费云舟使劲儿吸了口烟,他知道云帆嫉妒自己,但是他没想到后果会这么严重,渐渐的云帆跟自己比成绩,比篮球,甚至比女友……每次被父亲训斥就用恨恨的眼光瞪着自己,再到后来就是瞪着父亲,然后就离家出走一去不复返了……
开始他和父亲到处寻找,最后才发现云帆人在法国,他们赶过去却发现云帆跟个年纪很大的女人鬼混在一起,父亲一怒之下回国了,让大家从此谁都不许提起费云帆这个名字,他成了费家心头的伤口。
最近才开始露面的费云帆,竟然今天第一次回家就给他出了这么大的难题,汪展鹏至今还不知所踪,要不然紫菱也不至于沦落至此,那他费云舟只好厚着脸皮跟楚家打听打听了,希望他们能给自己几分薄面,唉,谁叫自己摊上这么个不争气的弟弟呢?费云舟叹了口气,捻灭了烟蒂。
心怡接到费云舟的电话时,不禁感觉好笑,不愧是一家人啊,连要追个女孩子都要兄弟同心呢,真是,真是令人恶心。不过,费云舟如果知道他的弟弟这些年到底做了些什么,会怎么做呢?想到这里她不禁恶意的笑起来,跟电话那头的人约定好时间见面面谈。
费云舟有些苦笑的挂上了电话,心怡冷淡的态度在自己的预料之中,毕竟谁也不会愿意别人对自己的家务事指手画脚,认命的准备驱车去楚家跟心怡面谈,看看是否有转回的余地,毕竟紫菱还小,再说她父亲也不在身边。可惜费云舟等一下就完全没有心思担心不相干的人了,谁叫他有个总是出人意表的弟弟呢?
“啪!”心怡有些心疼的看着地上的茶杯,早知道就给他纸杯好了,她有些幸灾乐祸的想。
费云舟觉得自己耳朵出了幻听,自己的弟弟被女人包养了?而且是包养了十多年了?这是哪里的天方夜谭?是谁敢这么恶意诽谤?他怒不可遏的瞪着优雅的喝着红茶的心怡,仿佛就是这个女人在捏造是非。
“云舟,我们也算是有些交情的人,我是什么样的人你还不清楚?你敬我一尺,我敬你一丈;相对的,你欺我一寸,我还你十丈,更何况他们伤的是我的心头肉呢。”心怡一字一字的盯着费云舟说道。
“所以,我奉劝你紫菱的事儿你还是不插手的好,至于费云帆,还需要麻烦麻烦你呢。”心怡惬意的抿了一口茶,缓缓说道。
“我要废他一条腿,至于怎么废就看你了,是挑了脚筋,还是直接砍了都随你,你看我很好商量的吧。”心怡仿佛在谈如何杀鸡一样简单。
一直在恍惚中无法回神的费云舟终于被这句话震醒了,他吃惊的望着既熟悉又陌生的心怡,这是那个整日笑眯眯,一副柔弱状的心怡吗?还是自己从未看透?她怎么会说出让他这个大男人都惊惧的话?
“很吃惊?唉,我自己也很吃惊呢,我以为我跟孙家那些冷血不同的,拜紫菱和费云帆所赐,我发现我果然是地道的孙家人呢,你说是吧。”心怡微笑着看着费云舟,可惜的是眼睛里没有一丝笑意,只有另费云舟心寒的冷光。
沉默了半晌,费云舟硬着头皮求情道,“心怡,楚濂的车祸不是跟紫菱有关吗?即使云帆跟紫菱有些不清不楚,但罪不至死啊,我一定押着他给楚濂赔罪,但不用赔上一条腿吧。”
费云舟从不知道心怡的娘家是孙家,孙家是不知传承了多少代的神秘家族,并不属于所谓的黑道或者白道,只是黑白两道从不敢对孙家出手,甚至如有交集也是避之不及。自己这个小小商家更是得罪不起,费云帆果然就是个祸害,能得罪到孙家,费云舟恨恨的想。
“本来是不用的。”心怡心情很好的看着突然变得小心翼翼的费云舟,“可惜这是他自己要求的,我拦也拦不住不是?我警告过他我是孙家人,让他收敛些,这不也是看在你的面子上不想追究他罢了。”
“哼,谁知道你那好弟弟还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竟然跑到我家对我大呼小叫,说什么,楚濂失去的只是一条腿而已,紫菱失去的是爱情,哈哈,爱情,多么伟大的爱情啊,既然这么伟大,我就成全他让他为了爱失去一条腿罢了,他应该会感激我让他更好的体会什么叫真正的爱情吧。”心怡眼睛发红的咬牙切齿道。
费云舟目瞪口呆的看着眼前充满恨意的心怡,如同护卫幼仔的母狮般不可侵犯。他张了张嘴无话可说,如果自己的孩子遇到这样的祸事,还被如此讽刺,估计他杀人的心都有。
费云舟想到这里不禁泄气道,“心怡,你到底想怎么做才能原谅他?”
心怡不屑的摇了摇头,“不管做什么我都不会原谅他,不难为你,你还是挑了他一条腿的脚筋好了,当然如果你又请人给他接上……那就由我动手好了,不过到时候他会不会一条腿都没有我就不保证了,毕竟孙家人都是冷血嘛。”
不看费云舟发白的脸继续说道,“我也是为你好,你弟弟可不是省油的灯,他招惹的那个法国女人可不好应付,这样也省的他出去给你惹事儿不是?”心怡一副我完全为你考虑的好心模样。
费云舟站起身一言不发的向外走去,“云舟,我丑话说在前面,如果还让我看到费云帆在外面蹦跶,哼,不光他的腿不保,他在国外做的那些事,我保证让街头巷尾的乞丐都知道,你知道利害关系的,是吧?”心怡在他身后不紧不慢的说。
费云舟顿了一顿,仍沉默着,仿佛后面有鬼追般向门外走去,门外的阳光让费云舟觉得一阵恍惚,仿佛自己刚刚自地狱重返人间,坐在驾驶座上,颤抖着手点燃一支香烟,深深吸了一口才慢慢平静下来。
费云舟现在非常后悔趟这趟浑水,,要不然,要不然……即使费云帆真出了什么事,他只不过是个不知情的大哥而已,要比现在好受的多,自己现在完全骑虎难下,他咬着嘴里的香烟恨不得咬的是费云帆的肉。
如果费云帆被女人包养的事儿曝光,不仅自己的家,自己的公司会受影响,最重要的是自己的父母会给这个不孝子生生气死的,绝对绝对不能让他们知道。可是让他对自己的亲弟弟下手,自己……唉,该死的,这家伙好好地在国外就好了,回来干什么?搅得所有人不得安宁。
费云舟在自己的车里纠结着,头发不知道拔掉多少根,而心怡心情大好的哼着歌在品尝着异常顺口的红茶,本以为如果自己真动了艾丽莎的人,不知道会给孙家带来什么后果呢,毕竟当时父亲对自己只警告了一句,不许得罪艾丽莎。
如果不是费云帆自己送上门来叫嚣,她不会动他一个指头,这下不用自己发愁全解决了,费家自己动手与他们孙家有什么相干呢,果然生活还是很美好的,心怡露出久违的笑容。
脑残的余威
话说正在豪华酒店里等着费云舟好消息的费云帆同学,刚刚泡了个舒服的澡惬意的刚打开浴室门,就被两个黑衣人利落的放倒,陷入黑暗前费云帆不禁暗叫,不是吧,艾丽莎又召见自己了?不要啊,他要救紫菱呢。
因为被扔在冰冷的地上,费云帆惨叫一声醒来,一方面庆幸眼前的不是艾丽莎,另一方面惊惧的看着那两个蒙面黑衣人手中的刀,吓得大声呼喊着,“来人啊救命啊,你们是谁,光天化日你们想做什么?不要靠近我,啊,不要,你们要什么,钱?我有的是,都给你们。”一个仅露出眉眼的黑衣人似乎有些不耐的皱了皱眉,随手将一团破布堵在他嘴里,终于世界安静了。
开始盯着费云帆的双腿,恩,给他留哪一条呢?右腿吧,我真仁慈,黑衣人心底暗想,抓住他的左脚固定住,用刀在下刀处比划着。“快点,你没看他都吓晕了吗?别再吓得尿裤子……那太难闻了。”另一个黑衣人说道。
“我这不是谨遵客户要求吗?他要求速度要快,一刀搞定,还要及时止血,真是没见过这么矛盾的雇主,你说,他们是不是那种关系啊,那个男人为了完全占有他才这样,防止他逃跑啊。”这个黑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