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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上,只是我内心想法中的一隅,我的内心翻江倒海,但表面只能波澜不惊,我的爱可能不会那么炙热而强烈,但是喜欢的心情却是无与伦比的,我知道我现在年纪还太小,跟墨姐的相处只有几个月,所以并不够资格说“爱”这个字,但我会慢慢成长,慢慢蜕变成足够墨姐依靠的那个人,变成一个真正可以让墨姐来爱、并且有足够能力来爱墨姐的人。
对了,我之前订了两张话剧的票,附在信的下面,这是墨姐也很喜欢的一个导演的巡演话剧哦,话剧开演的当天晚上六点我会在剧场门口等着墨姐哟~不见不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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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遗墨看到后面这句话才算是明白了,感情让陈夕照生气的原因并不是别的,而是自己无意间放了陈夕照一整晚的鸽子,一想到陈夕照一个人默默地在剧场的门口等到所有人都进入直到演出开始,也许两个小时的话剧都没怎么专心看,一直在看着身边的座位,周遗墨就觉得很是内疚。如果换做是自己等,也许早就生气到抓狂了,哪怕对方说再多的话都难以平复一整晚的等待带来的怒气。
为今之计只有亡羊补牢了,不管怎样,总比坐视不理地好。
周遗墨翻看着本地最近的话剧场次,看了几个都不太满意,翻到第三页的时候,突然看到一个先锋派的话剧。
这本是一个国外的话剧,2003年的时候引进中国的时候被大陆禁演,直到过了几年才放了出来。那时候的人们思想还处于相对保守的一个阶段,这种剧或许在国外看来稀松平常,但是在大陆看来确实有些过火。
这种剧照照应该会比较喜欢吧,周遗墨便把剧发给了陈夕照,但当然不会直接了当地说“我给你补一场话剧”。
“照照,你对于先锋派话剧怎么看待?”
“先锋派在我看来都是一群很有开拓和探索精神的演职人员做的尝试,尝试话剧的新的可能,这种精神我非常佩服,而且先锋派的话剧很多都打破了以往话剧的界限,会有一些跟观众的互动,我个人比较喜欢这一点。墨姐怎么突然问起这个?”
“没什么,我一个朋友想去看,问我什么看法,我就问问你。”
“这样啊……”陈夕照明显有些低落,但随后又表现地不那么失落,“我知道最近本地有几场巡演还不错,其中有一个还是国外的剧,在国内巡演过几百场呢,我还蛮推荐这个的。”
“嗯,好的,谢谢照照的推荐了!”
真是个傻乎乎的孩子,我还没问,就先自己把喜好都招了,这不就跟在案板上的肉一样任我宰割了吗!周遗墨腹黑地想着。
忙完期末考试,陈夕照算是彻底进入到了放假的阶段,但由于在王志强老师这里学习编剧写作,于是便跟家里人说在外面住,正好周遗墨独居,便让陈夕照搬了进来,陈夕照说跟老板在一起住,家人嘴上说放心了,但还是要来看看。
“墨姐,我都跟我妈说了,但她还是要来,怎么办啊!”陈夕照说这句话的时候正在剥桔子。
“来就来呗,我家还不错啊,见人是没问题的。”周遗墨语气轻松,丝毫没有见家长的恐惧。
“墨姐不怕我妈问东问西问道不该问的地方吗?”陈夕照担心着。
“没关系,我都可以应付。”周遗墨握着陈夕照的手,轻松地从陈夕照手中抢下一枚桔子,“最多就是出柜罢了。”
“墨姐,我怎么觉得我不适合住这里呢……”
周遗墨的云淡风轻对比着陈夕照的忧心忡忡,简直让陈夕照想要抓狂。
陈夕照的母亲如期而至。
因为不习惯坐飞机,便坐了火车过来,等到的时候已经是下午的一点钟了,周遗墨因为还要上班,便是陈夕照一个人去接的母亲。
出了站,陈夕照很远就看见了自己的母亲,还是一如既往地高挑,怎么自己就没有继承这个基因呢……
萧芸并没有拿很多行李,只有简单的一个挎包,显得运动又干练。
陈夕照每次看见母亲,都有着她好像刚旅游回来的错觉。
“妈!我在这!”陈夕照离很远就喊着。
而萧芸装作不在意,大步地走到陈夕照的跟前才开口:“跟你说过多少遍了,人多的场合不要大声叫我,女孩子家家的应该矜持一些。”
陈夕照有些不好意思地摸了摸脸。
打了辆车,很快就到了周遗墨的家里。
萧芸进门之后,对周遗墨的家里立刻发出赞叹:“啧啧啧,这屋子的装修风格我喜欢,赶明我跟咱家也换成这种的。”
陈夕照无奈地在旁边说了句:“妈,抄袭可耻。”
萧芸不以为然:“我这叫借鉴,借鉴你明白吗!再说了,装修风格的一致能叫抄袭吗?”
“母亲大人您说的是,小的知错了!”只有对母亲这样说,陈夕照才能摆脱萧芸大段的歪理辩驳。
有这样的一个母亲,真是觉得心好累!
正在陈夕照带着萧芸参观屋子的时候,门锁突然有打开的声响,陈夕照跟萧芸双双望向门边。
周遗墨打开门,便觉得有些怪怪的,一抬头,对上了两束目光。
“咳咳,阿姨好!”周遗墨下意识地礼貌问好。
第三十五章
萧芸放下手里的包,立刻迎了上去:“你就是周总监吧!”
萧芸的语气有些欣喜,在一旁的陈夕照都有些许吃醋,究竟谁是亲生的啊!
萧芸接过周遗墨的包,并拉着周遗墨的手,样子完全是一副主人的模样。
陈夕照腹诽:妈,这不是咱家好吗!
周遗墨有些受宠若惊,反而有些不好意思:“阿姨,你太客气了!叫我遗墨就好了。”
“遗墨呀,我们夕照一定给你添了很多麻烦吧!真是麻烦你了,你平时多担待点啊!”萧芸拉着周遗墨一副话家常的趋势。
“没事的阿姨,照照住在这里也算跟我能相互照应,平时我一个人住也怪不方便的。”周遗墨客气地回答着。
“你能这么想真是个好姑娘啊!”说话间,萧芸对着身后的陈夕照喊了一句,“夕照,你过来。”
陈夕照还在原地画着圈圈诅咒喜新厌旧的老妈,下一秒就被叫了过去,难道母上大人有心灵感应吗?
“妈,怎么了,你们聊得好好的,干嘛叫我?”陈夕照声音发虚,不情愿地走了过去。
萧芸看了一眼墙上的钟表,对陈夕照说:“真是没眼色啊,我跟你们老板聊天你就不知道做点什么吗?”
陈夕照左右看了看,最后指着自己:“我吗?做什么!”
萧芸叹了一口气,拿着自己的包,从钱包里掏出一张纸币:“给,拿去买菜,回来做饭。”
所以,这一百块就把自己打发走了!
陈夕照接过纸币,一脸苦涩地看着母亲,萧芸却不以为然,挥了挥手打发陈夕照离开。
陈夕照不死心地看着周遗墨,本希望求得一丝援助,可是却发现周遗墨衣服幸灾乐祸的表情!
小情人被恶毒母亲无情剥削,御姐冷眼旁观置之不理!
这种戏码为什么会发生在自己身上!
看着母亲跟墨姐相谈甚欢的样子,自己却被派去买菜,想想就觉得泪眼朦胧!但是母亲跟女朋友和和气气地聊天不是自己想象中很期望的一个场景吗,为什么现实中自己的情绪却不是那么地开心。
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呢?
陈夕照带着疑惑走出了家门,而萧芸和周遗墨继续聊着。
说起来,陈夕照的厨艺完全是自学成才,而这完全得益于萧芸的苦口婆心。
记得萧芸曾经跟一群驴友爬山,不慎中途扭到了腰。毕竟人到中年,空有一颗武松的心,却只有一副黛玉的身。卧床养身子的时候偏偏嘴馋想吃很多东西,陈爸爸常年在外做生意,只剩下陈夕照陪着母亲,于是迫于母亲的巧言令色,被迫学了很多经典菜式。所以对于陈夕照而言,煲个汤、炒个菜什么的完全不在话下。
周遗墨发现跟陈夕照的母亲聊天丝毫没有想象中的那么难熬,跟陈夕照的闷相比,陈夕照的母亲萧芸完全就是陈夕照的对立面,性格超出同龄人的古板,代沟完全在萧芸的身上体会不到。
什么叫如沐春风,周遗墨在今天体会得淋漓尽致,甚至跟萧芸有种相见恨晚的感觉。如果说跟陈夕照的交谈是一种交换心得一般的体会,那跟萧芸的相处则有接受洗礼的感受。萧芸似乎并不像年纪那么大,心态还很年轻,很多见解让自己都有佩服的感觉。
没一阵,陈夕照回来了,但似乎没有人理陈夕照。陈夕照像个小媳妇一样,自己系上围裙,开始在厨房前忙碌。
周遗墨看着陈夕照一副任劳任怨的样子有些于心不忍,想过去帮忙,但却被萧芸拦住:“别惯着她,给她点动力,满汉全席都不是问题。”
陈夕照听到这句话后已经心碎到无以复加,这真的是亲妈吗?自己真的不是充话费送的赠品吗?
果然如萧芸所说,陈夕照很快便做好了一桌菜,色香味样样俱全,荤素搭配,营养均衡。
周遗墨开始猜测,陈夕照还有多少自己没有发掘出来的技能呢?
洗了手之后三人坐在餐桌前,周遗墨本打算开三瓶鸡尾酒,却被萧芸拦下,说自己喝点汤就好。果然,陈夕照在听了这句话之后主动地跑到案台前继续忙碌,没有五分钟一个简单的蛋花汤出锅。
陈夕照把汤端到餐桌上,这顿饭正式开动。
饭菜都是基本的一些川菜样式,主要以麻辣为主,口感醇厚。
周遗墨夹起一片里脊肉,肉片薄厚始终,咬下去口感爽滑,肉质松软又不失q弹。饭菜里唯一一盘鱼肉则是挑选了鲈鱼作为原材料,以清蒸的方式保留了鱼肉的原汁原味,配合着蒸鱼豉油,把鱼肉的清香还原地淋漓尽致,让周遗墨都忍不住在心里直竖大拇指。
而萧芸则一副习以为常的样子,甚至有些挑剔:“最后这个蛋花汤的味道过于清淡了,前面几个菜做的还不错,总算是没丢我的人。”
陈夕照内心已经奔过万千头草泥马:什么叫“总算没丢我的人”,难道我的厨艺是你教的吗?
而萧芸似乎看透了这些,则准备调戏调戏陈夕照:“虽然不是我教的,但总算是因我而起,所以,我也是是半个师傅了!
陈夕照腹诽:妈,你还敢说得再不要脸一些吗!
萧芸看着陈夕照,缓缓地道来:“不要这么看着我,弄得好像很赞同我一样,快拿出跟我势均力敌的气势来好吗!”
周遗墨看陈夕照虽然没说话,但两人却燃起了一道无形的战火,周遗墨赶紧扑熄这场战火:“这一桌菜,照照不吃吗?”
陈夕照本已做好了备战状态,因为周遗墨这一抹温柔乡,顿时宣告不战而败。
“妈,我不跟你玩了,我吃饭了!”
萧芸像是赢得了什么奖品一样,带着满心的骄傲开动起来。不过话说回来,这孩子几个月不见,手艺倒是没有退步啊,值得嘉奖!
饭后的洗碗依旧是由小媳妇陈夕照来进行,萧芸则有很多话想跟周遗墨聊,于是再见到两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