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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张启山和二月红,在长沙九门中,摸金倒斗之技无人能及。此时,九门中的其他人隐而不出,还不是等张启山和二月红先探明了前路,才敢在做打算。
也因为这矿山在霍家地盘,霍锦惜又和自己交好,她才会坦率前来问责。
楚云湘所料不假,霍锦惜的确在矿山里吃过亏,此时楚云湘作出承诺,她自己也熄了派人下矿山的心思。转而默许了张启山的动作,只等张启山和二月红二探矿山,探明情况再说。
这摸金倒斗也并不是一蹴而就的事。反而更需要耐心,反复勘探,查典无数,才能寻龙问宝。越是那世间难寻的好宝贝,越是在那凶险异常,白骨累累的地方。
这发财固然重要,保命却是顶顶重要。
霍锦惜两手一拍,爽快说道:“好,我相信你!看在你的面子上,我等得。”
这霍锦惜本就是仗义豪爽的女中豪杰,她既然许诺,必然遵守。
楚云湘得了她的承诺,心中安心,拉起霍锦惜的手,坚定的说道:“绝不负你信任。”。
两人相视一笑,十几年的姐妹情谊,尽在不言中。
作者有话要说: 我真想说,《老九门》这剧情越来越辣鸡了
佛爷的戏份少不说吧,
各种逻辑混乱,看得人也是醉醉的,
我决定,如果这个剧再不好好拍,
我就不按原剧来了
自己往下续好了。
要是以后和剧情有出入,考据党不要深究,
因为我只爱佛爷,不爱三叔。
☆、入春之兆
张启山从军中回来,一面上楼,一面听说管家向他汇报,家中今日的情况。他听到霍锦惜曾来府邸找过楚云湘,不禁皱眉。
张启山推门进来,就看楚云湘侧坐在桌前,托腮发呆,不知道这小脑袋又想点什么,他沉声开口,不满意的训斥楚云湘。“你不好好养病,净见些乱七八糟的人,还管些杂七杂八的破事。”
嗬,楚云湘坐直身子,睁大了眼睛,看张大佛逞威风。这九门霍家的当家,什么时候也成了乱七八糟的人了?
楚云湘也不辩解,只撇了一下嘴,埋怨道:“我整日里呆在家里闷得发霉,头上都要长草了。可不比你张大佛爷日理万机,龙马精神。白天黑夜的不见人,你又没时间陪我,更不会和我说话解闷。这有人来陪我,叫我快活些,你还不许?当真是霸道心狠。”
嚯,张启山见自己说了一句,就被她呛回去,还噼里啪啦的将自己指责了一番,他真是一时无语。
不过细看楚云湘的气色,确实好了许多,不知道这霍锦惜到底给她带来什么好消息,当真是比灵丹妙药还管用。
“到底有什么好事,这么高兴?眼睛都笑没了。”张启山头一次见楚云湘如此开怀,她起身坐在沙发上,蜷着身子,没个坐像,眯起眼睛美美的乐着,见牙不见眼的,跟个偷了腥的猫似的。
楚云湘心知这陈皮和霍锦惜放下芥蒂,同意合作,张启山再下矿山,必然会更加顺利,日后更是会省掉很多麻烦。
她帮他解决了这么多大麻烦,心里自然得意,只觉得一晚上过去,这长沙城里的内忧都解决了,只等解决外患了。
一瞬间,她看这天也蓝了,树也绿了,身上也没那么疼了,连这平日里的黑面煞神张启山,都顺眼了几分。
她勾勾手指,扬着下巴的看人的样子让张启山心里发痒。只见她轻启红唇,对张启山神秘兮兮的说道:“你过来,我悄悄和你说。”
张启山看她这幅样子,心里顿时觉得可笑,这个丫头眼睛滴溜溜的打转,不知道又打什么鬼主意。
可是她连日生病,此时终于有了笑容,他的心一瞬间柔软下来。张启山也不忍拒绝,低下身子,迁就的半蹲到她身前,假意附耳聆听。
楚云湘看着眼前的耳朵,忍不住伸出手,轻轻的捏捏。
“嘶。”张启山猛的回头,瞪她:“要说快说,别动手动脚。”
楚云湘见男人瞬间薄红的耳垂,一直延伸到整个耳朵,最终蔓延到脖颈处,她不禁暗叹,原来耳朵是他的敏感点啊。
她心里更加得意,倾下身,张开双手抱着张启山的脖颈,不肯让他离开。张启山挣扎了一下,却不敢真的动手伤了女人,只能强忍着心里的一腔火气,不吭声的喘着粗气。
楚云湘见张启山不动了,可是她贴着的身子僵硬如铁,就快硬成一面墙了,她玩心大起,贴近了张启山,对着他的耳朵呵了一口气。
张启山早已经坐立难安,忍耐不住。见她淘气,挣扎着便要起身。楚云湘连忙轻声在他耳边说道:“别动。”
张启山闻言,果然不动了。
此时他的五感被放大,他紧紧盯着面前不远处的床头,那床头的雕花纹路是如此繁复变换,直让自己眼花缭乱。
他能嗅到女人身体散发出来的药香,混合着苏合香的味道,那味道是那么的熟悉,熟悉到自己的身体没有丝毫犹豫,就可以为她放松警惕,随意张开。
他感到女人的呼吸,贴着自己的耳根,那一呼一吸之间,有一股温热的气流,在耳边徘徊。软软的,柔柔的,带着酥麻的痒意钻进了耳朵里,顺着耳道,在身体的经脉里蔓延,直搅和的自己,五脏六腑,四肢百骸都是痒意。
他纵是定力再好,也支撑不住了。只觉得浑身酥麻,要是不起来,就要瘫坐在地上了。
张启山心念一动,刚要起身,就听到女人在自己的耳边,用柔弱的嗓音轻声说:“我听说有人替我出头,天天给你找麻烦,让你吃瘪,我这心里头,别提多高兴了。”
张启山一听,气的乐了出来,刚才涌上的感觉,瞬间消散。
他扭头看着自顾自洋洋得意的女人,扬起一边眉头,笑着说道:“你这小没良心的丫头。这几年,我对她多有忍让。也就是看在她一门心思为你抱不平的份上,才不和她计较。不然,凭她做的那些事,你真以为霍家家族斗争残酷,内乱不断,她能坐稳这霍家当家之位?又能在长沙城里,活这么久?”
“哎呦,这大佛爷真是只手遮天啊?”男人无比自信,谈笑间决定九门当家生死上位之事,真叫人心折,顿时取悦了楚云湘。
她楚云湘就喜欢张启山这杀伐果断,谈笑间樯橹灰飞烟灭的气势。
这霍家锦惜,当真的没有被男人放在眼里啊。
楚云湘口上没说,但是心里知道,霍锦惜想在霍家站稳脚跟,没有张启山的认可,根本不行。男人看来还是看在自己的面子上,手下留情了。
当年自己远走,将楚家旁支和故人抛下。张启山却没有辜负自己的期望,更不负自己所托。
他不仅没有对这些人赶尽杀绝,反而善待楚家旧部,也包容了亲附楚家,和他为敌的人。男人的心胸如此宽广,既重义,又容敌。不愧是我看上的男人,楚云湘暗赞。
“小女子这厢有礼了,再次谢过张公子的不杀之恩。小女子早知道,张公子是能干大事的人,心怀家国天下,不拘小节,知人善任,真是当世之英豪,小女子心里的大英雄是也……”
楚云湘心里熨贴,脸上带出了笑意。她一向是能屈能伸的,现下得了便宜,她也卖个乖。这小嘴一张一合间,直将张大佛爷捧上了天。
张启山被女人小意哄着,稀里哗啦的夸了半晌,竟然罕见的都有点脸红了。
楚云湘一边搂着男人的脖子,柔声的在他耳边说着好听话,心里也越发的明快起来。
她虽然现在中毒,可这毒也不是完全没有方法解,她自幼学医,心里还是有些成算的。
而张启山这边更是顺遂,丫头的病好了,二月红可以随时下墓,陈皮也不再叛变,反而成了帮手,连霍三娘不再和张启山为敌了。楚云湘的心里,比吃了蜜还甜。
长沙城,终究会度过寒冬,迎来它的春天。
作者有话要说: 这是8月28号的
提前放了,
明天上班没时间。
小甜一下。
☆、韩王陵墓
送卿千里,终须一别。
张副官被委派重任,带着四个心腹亲兵,陪同楚云湘前往北平。
张启山和楚云湘在车站的月台上惜别。
“你一路上要多多小心,在火车上低调些,不要再惹到不该惹的人。到了北平,更需一切谨慎行事。还有,新月饭店那边也要提防,一旦遇上,不要硬碰硬。进了韩王墓,更不要轻易涉险,凡事有张副官和亲兵。”张启山皱眉看着楚云湘,怎么也放不下心。
“知道了,知道了。”张大佛爷什么时候这么婆妈了?这韩王墓都已经是二进宫了,不会有什么问题的好吗?楚云湘看男人还要再说,立刻打断,这唠叨啰嗦什么的,简直太崩人设了。
张启山看她没将自己的话放在心上,眉头皱的更厉害了,还想张口训斥她。
楚云湘见他眉峰紧蹙,眼含担忧,似是还要开口,她微微一笑,起身踮起脚,凑上前,轻吻他的嘴唇。
张启山额头猛跳,没有想到女人会如此大胆,在川流不息的月台上做这猛浪的事。
楚云湘却不管不顾,只管用两片薄唇,摩挲张启山的嘴唇,舌尖湿漉漉的,带着几分小心翼翼的温存,试探着划过他的唇齿间。
张启山垂眸,只看见女人如蝶翼般的睫毛轻颤,终究没有推开她。
楚云湘的吻温柔而缱绻,她的所有担心和爱意,都蕴含在这个吻中。通过唇舌纠缠,被男人接收到。
吻罢,楚云湘与张启山面面相对,她喃喃说道:“我们都要活着。”她搂紧了男人的脖颈,把脸埋在那气味熟悉的胸膛里,深深的记忆这味道。
男人背着光,看不见表情,但是他的双手用力将楚云湘搂的死紧,他的双目炯炯具是火光,像是燃烧在荆棘中的烈火,可以吞噬一切阻碍,所向披靡。
※※※
张启山沉默的看着火车向北方驶去,折身返回长沙城。他没有耽搁片刻,和二月红、齐铁嘴带着一众部下,准备二探矿山。
楚云湘和张启山的前路莫测,都不知道各自会遇到什么,但是两人终要勇敢面对。
※※※
张副官是个细心周到的人,他在晃悠悠的车厢里来回穿梭,安置人员,查看情况,端茶送水,一路将楚云湘照顾周到,将一切安排的妥妥当当。
楚云湘倒也不用操心,就坐在火车的包厢里,发呆,额,和看张副官忙碌。
张副官头戴鸭舌帽,身穿便装,仍然掩饰不住他的挺拔身姿和雷厉风行的气势,一看就是军旅出身。
“对不起,让你跟着我受累了。”楚云湘知道张副官忠心,一向跟着张启山走南闯北。现在被自己拖累,不能跟着张启山下矿,他心里必定是非常担心张启山的。
再看张副官一路上都没有歇脚,忙前忙后的,她心里也有些愧疚。
“夫人,您说这话就见外了,您的安危,比什么都重要。佛爷临行前吩咐我,无论如何,要确保您的安全,将您照顾好。”张副官虽然不苟言笑,却对楚云湘恭敬异常。
他早就将楚云湘当成了张启山的夫人,尤其知道了楚云湘为了张启山身中剧,毒,更是对楚云湘刮目相看,将她看顾的比自己的性命还重要。
张副官从小追随张启山,十年前的纠葛他也清楚,直将两人爱恨纠葛看的分明。聪明通透如他,自然看出佛爷和夫人两情相悦。只不过两人都是主意正、脾气硬的人,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