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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头,恐怕是故意的。
她倒是不怕张启山,张启山昨天晚上发泄了不满,只是不知道他现在火气消了没有。待他火气消了,两人才能静下心来好好谈谈。楚云湘低头看了一下自己手上的锁,估计这张大佛爷的气也没有那么好消。
楚云湘唯一惦记的,就是楚清环和楚清衍,这两个孩子还不满十岁,就偷偷从四川跑了过来,真是胆大任性。
不过两个人从小就被楚云湘严格要求,懂事后也让他们参与楚家的事务,两人小小年纪就独当一面,楚清衍武功高强,沉稳有主见,楚清环机灵狡黠,诡计多端。出门在外应该吃不了大亏。
作者有话要说: 衔接着番外浮云环山,湘水衍佛。
乃们最近木有激情了哦,
开学了吗?
是因为弃剧也跟着弃文了吗?
话说我也弃了,还行呜呜,
白让我冲了爱奇艺会员。
我接下来会慢慢让两人升温滴,
不过大家不爱看,
渣作者就要。。。
乃们以为伦家会断更?
太单纯了!
伦家会加紧速度直接完结。
哈哈,
进入完结倒计时中
☆、验明正身
这时,门被推开,张启山快步走了进来。
楚云湘见他端着碗筷走来,晃了晃手上的锁,说道:“你这么锁着我,想干什么?你快点将我放了!”
张启山不为所动,坐在她身侧,将碗筷递给她说道:“又不影响你吃饭,赶紧先把饭菜吃了。”
“张启山,阿环和阿衍呢?”楚云湘最担心的就是两个孩子的安全,她出声问道。
想到管家的汇报,到现在仍然没有找到两个小家伙,张启山沉声说道:“他们跑了,滑不溜秋的,抓都抓不住。”
楚云湘顿时松了一口气,这两个孩子倒是机灵的。
那两个孩子不在这里最好,想起昨天张启山和衍儿缠斗,还有环儿那一出唱念做打的大戏,楚云湘只觉得一个头两个大,千万别让他抓住俩人才好。
张启山看她暗自松了口气,心道,我这里难道是龙潭虎穴不成?他寒声说道:“跑的了和尚跑不了庙,你被我锁在这里,他们迟早得回来。我就在这瓮中捉鳖。”
楚云湘嘴角抽了抽,心想,张启山一定被自己气疯了吧,是吧?两个孩子是和尚,那他是什么?重点是,两个孩子要是鳖,那他又是什么。
楚云湘叹了口气,都什么和什么啊。她拿起碗筷吃起来,折腾了整一天,她也真是饿了。
张启山见她漫不经心的扒着饭,动作快速而优雅,心里气闷的同时,又觉得好笑。想起昨日那个古灵精怪的小丫头,真是和她娘性子仿了个十成,没大没小,乱起八糟,一肚子坏心眼,满嘴谎言连篇。
他虽然心里爱定了这女人,但是一定要小惩大戒,不然她这样,带的孩子也学不到好。
同是楚云湘带大的孩子,这楚清衍就沉稳大气,心智坚定,不像楚云湘,反而像他。张启山心里隐隐有些骄傲,不愧是我张启山的儿子。
昨天夜里,他翻来覆去的睡不着,又起身让手下去查楚云湘入川后的情况。
他坐在办公桌前,也是懊悔不已,心知自己当年何尝没有责任?他和楚云湘后来不再为敌,两人是朋友,更是知己和战友。在长沙城,共度难关,一同作战。
可是她入川后,自己再没过问过这女人。
张启山当年隐隐察觉了自己对她的情谊,心中无数念头辗转而过。他觉得自己将来出生入死,恐怕一生无法给她安定,而她身边又有人陪护,张启山最终决定掐断两人联系,逼自己将一切放下。
现在他也暗自后悔。哪里知道这女人对自己也有同样的情意,还能孤身为自己生下孩子。这女人的确比自己还要果决,若是自己当年知道,说什么也不会放她离开。
从前的自己甚少生气,也从不后悔回头,面对困难勇往无前,从不退缩。
当年的犹豫和放弃,此刻的心烦和后悔,都和这女人有关。再想起齐铁嘴多年前卜卦,说这女人和自己相生相克,哪里有相生?这女人绝对是上天故意派来克他。
张启山心里气闷,扭头打量着她,仍然在没心没肺吃的香,忍不住开口道:“你最好想一想,还有什么事瞒着我?趁这个机会,一并和我说了。”
他不是想要调查她,让她全部坦白,要的不过是这女人的态度和交代罢了,若是这女人能有一分柔软和坦诚,自己也不至于生这么大气。
楚云湘咽下嘴里的饭菜,眨了眨眼睛:“额,太多了,不知道从哪一件开始说。”
“一件一件说。”张启山从牙齿里蹦出了话。
“额,那你先给我倒点汤,我,我噎得慌。”楚云湘拍拍胸口,一副饭吃的太急,被噎到的样子。
实际上被噎到要憋死的是张启山先生。他眯眼了看这个拍着胸口,没心没肺的女人,咬牙切齿的说道:“我是疯了才会问你!”说完,他起身出门,咣当一下关上了大门。
楚云湘见张启山终于出去,放下了拍着胸口的手。
她用手有节奏的轻敲了几下床头,床下现出了一个身影,正是楚清衍。
他站起来,拍了拍身上的土,走到楚云湘身边,却发现楚云湘行动受限制,他皱眉说道:”阿娘,他怎么把你锁住了?”
楚云湘嘘声止了他的话,正准备拉住他的手,低声嘱咐他,谁知张启山突然推门进来。
楚清衍扭头戒备,张启山二话不说,欺身上前,两人斗作一团。
两道身影在屋里越打越快,几乎成了两道残影。张启山和楚清衍过了几百招,张启山见他已经隐隐不敌,额头上更是见了汗,他心里暗暗点头,这还是个不满十岁的孩子,能在自己手上支撑这么久,已经非常不错。
张启山突然发力,靠近楚清衍,抬手撕掉了楚清衍上身的一角衣服,果然看到了熟悉的穷奇纹身。他心里已是明白,这个男孩果然是自己的儿子,而那个小姑娘,应该也是一胞所生。
楚云湘看见这些,她也自知不用自己再说,张启山已经早就有了谱。
他将楚清衍反手困住,楚清衍还在挣扎。突然,从窗户外面钻进来一个人,竟然是楚清环,只见她大喊一声:“哥哥!”
楚云湘心下叹息,好吧,这一次三个人都叫张启山抓住了,这笔糊涂账,今天只能好好算算了吧。
楚清环可是管不了那么多,从小保护她的哥哥叫张启山抓住了,她必须出来救。她几步上前,抓住张启山的衣摆,说道:“你是不是要打死我哥哥?那你先打死我吧!”
张启山皱眉看着他身前,不大点的小姑娘,松手将楚清衍放了,然后说道:“你叫阿环?”
楚清环看哥哥没事,才扭头说道:“我叫楚清环,他叫楚清衍。”
张启山扭头看向楚云湘说:“他们都姓楚,从清字辈,都是上了楚家族谱?”
楚云湘点头。两个孩子在出生时,就上了楚家的家谱,按楚家“霄梓成云清昭惠永亦祥明善福寿长”的辈分排的。
张启山质问:“楚云湘,是不是一早你就没有打算将此事告诉我?”
楚云湘一时无法回答,她想了想,还是坦诚将自己当初的打算的说出来:“当时我没有想到。也没打算给你说。”后来是说不出口,这男人见了自己就赶,自己哪里好意思说。
“楚云湘,你这人果然心硬如铁!”张启山一字一句的说道。
☆、佛爷心结
“楚云湘,你这人果然心硬如铁。”张启山一字一句的说道。
“你,你不许这么说我娘!你根本就没有关心过我娘,不知道她受了多少苦,凭什么这么说她?你昨天还跟我说你府上根本没有夫人呢。你看,你没有娶我娘的打算,也不承认她的身份地位,又凭什么管她?娘,这个男人昨日在大街上对我说,他府里根本没有女眷,显然是根本不将你放在心里。咱们一家三口回四川好不好?陈叔叔还在等着我们呢。我娘就算心硬如铁,喜欢她的人,能从我们家排出去,绕府里两圈!”楚清环见不得自己的娘亲被张启山说,她虽然生她娘的气,可这是家事,和张启山这外人的事性质不同。
楚清环这丫头牙尖嘴利,抓住张启山的小辫子,可一点也不手软。她一番添油加醋挑拨离间,却直说到了楚云湘的痛处。
她原本并没想过和张启山有太多的感情纠葛,当年她发现怀孕,已经到了四川。孩子已经有了,难道还要流掉不成?孩子或许这是她唯一的念想。她愿意自己生下孩子,苦难一力承担。
可是女人都是太过感性和天真的动物。
两人有过两次肌肤相亲,张府上下虽尊她为夫人,可是她始终无名无分。平日里她百般挑逗这男人,也是用嬉笑怒骂包裹她那个柔软的真心。一次一次被张启山拒绝和推开,她心里并不是没有感觉,她无数次给自己打气,再累再苦当自己是二百五,再险再难当自己是二皮脸。
在长沙城呆了半年,这男人从未说过要娶她,反而一直想将她赶回四川,显然是不想和她有任何瓜葛。
昨日里男人发狠时说的话,还在心头盘桓,她心里深深埋藏的东西,被赤、裸、裸的暴露出来。对他的死命纠缠,留下孩子,不顾生死的夺宝,男人都看在眼里。她的那份不为人知的爱意也就赤、裸、裸的展露人前。
她只觉面上真的过不去。一切说起来,不过她一厢情愿罢了。现在竟然连带着她的孩子留在这里,也是无名无分,跟着受辱。
她心下暗叹,虽然心里爱这男人,却终究,不能牵连上孩子,让孩子也觉得委屈和难堪。
楚云湘思忖再三,开口道:“当年的事本就是你情我愿的露水姻缘,我留了孩子,是我的错,所以我并没有告诉你的意思,这事也是我一力承担,和你无关。”
当年她入川后,张启山从来没有过问过自己的情况,显然是不想和自己有瓜葛,自己来到长沙,他虽然对自己关心有加,却仍然回避多于主动。
若是他肯娶自己,孩子也名正言顺,但是如自己所料,这男人并没有此种打算,他肩负重任,定是不会把儿女情长放在重要的位置。她觉得自己做的没有错,这孩子上了楚家族谱,也算是十年来名正言顺,总比跟着张启山,万一以后成了私生子要好。
楚云湘对两个孩子说道:“衍儿、环儿,这张启山就是你们的父亲,我从未阻拦你们相认,却也没有和你们详细说过。他是长沙布防官,也是长沙九门之首的张大佛爷。十年前楚家发生了很多事,娘才会带楚家旧部入川,当年娘生下你们,他并不知情,也没有错。无论如何,你们应该尊他一声父亲,不可以再你啊,他啊的喊人,简直无礼至极。此番事了,阿娘自然会和你们回四川。”
楚清衍和楚清环点点头,却始终没有开口喊张启山一生父亲。
楚云湘又对张启山说:“张启山,你既然人也见了,事情也清楚了,就将我放了吧。我这孤儿寡母的,却不好在你府里叨扰了,我们暂且回楚家老宅,再做打算。”
“楚云湘,我张启山的府邸可是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你到底有没有将我放在眼里?”张启山觉得这女人真是可恶,当初怎么赶都不走,现在闯下这么大祸,说走就走。
她难道准备再离开十年?还是说,她准备离开一辈子,回去和那个陈铭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