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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件事儿,我会给你个满意的答复的。这些日子他就住在宫里安心养病,我会把最好的大夫和最德高望重的神官调到他身边去。”
大臣依旧不肯松口,“我们儿子只想见您一面,这么卑微的愿望都实现不了,还要遭毒手。真没有天理了?”
“我们只要严惩凶手,其余的都不要。”
酋长终于体会了卡卡西的心情。凡事都怕换位思考,小时的她那么能折腾。估计卡卡西都想一脚踹死她,她还活着全靠卡卡西的不杀之恩。
现在,她也想一脚踹死佐助。
几天后,这件事儿的处理结果传到了宇智波所住的院落。
“我走过无数的桥,看过无数的风景,却没见过你这么不懂事儿的人。”止水数落小黑猫。
“她给那个男孩儿的父亲升了官,这事儿才算勉强落幕。”
“去给她道个歉吧。”鼬和止水达成了一致。
“不去,我没错!”小黑猫侧着身躺下了,死也不起来。
这件事儿像是一场大地震,震动的确是结束了,但余波还在。首先是凛对待佐助的态度明显恶化。前些日子小黑猫总抱怨凛不正眼看自己,现在带鱼总是用那种“热辣”的眼神怒瞪他。
就好像他毁了这国家的百年基业似的,他变成了千古罪人!带鱼恨他!
这件事儿在大臣们的心中掀起了轩然大波。国君在内宫里养着的黑发忍者到底是什么人?那个打了人还没挨罚的凶手是什么人?
“我见过那个傻小子。”一位大臣说道,“别看他趾高气昂的,其实是个乡下厨子,国君流落在外的时候,饿晕在路边。是那个厨子救了国君一命,从那以后他就赖上国君了。”
“他对国君的恩情,咱们很感激。但他俩的确不般配。”
“可是,国君并没有接受过完整的贵族教育,后来还当了忍者。。。”
大臣们怕她不顾门第的差距,硬要跟乡下厨子结婚。
没过多久,酋长就感觉到了朝堂上的艰辛。以前对她笑脸相迎的大臣们突然挺直了腰杆。倒不是说他们不礼貌了,只是在办事儿的时候,没那么尽心尽力了。
这群贵族出身的老狐狸结成了同盟对付她,遇事儿能拖就拖,总是抱怨任务的艰难。
酋长自然是能让手下的忍者们血洗了这批大臣,可是问题的根源不解决,换大臣根本不管用。
老东西们怕泉之国变成厨之国,处处跟她做对。
与此同时,她的婚姻问题被大臣们反复拎上日程。她的婚事儿不解决,大臣们就不会让她舒坦。看来她也没能一手遮天。
为了瓦解他们的同盟,她先拉拢一些人的儿子,让他们受宠。孩子不受宠的那些大臣自然心中不服气,所谓同盟迟早会散的。
可是带鱼累啊!历史上多少帝王都是毁在了婚姻上?后宫人数太多,帝王自己都无从选择,一碗水根本端不平。怨恨慢慢发酵着,最后演变成勾心斗角,手足相残。
小黑猫彻底陷入了颓废,白天发呆,夜里流眼泪。佐助难受,鼬躺在他身边也睡不着。
“要是卡桑活着就好了,她肯定有办法。”佐助说出了这句话。
“对不起。”鼬道了歉,他把卡桑杀了。
按理说兄弟俩真该抱头痛哭,可是鼬比较理智。
“她还是喜欢你的,她宁愿承受那么多也不肯把你交出来受罚。这件事儿,不是你的错,但也全是你的错。宫里的男孩儿们对她没有真感情,大臣们也抓住一切机会往上爬,用儿子的伤换了高官厚禄。皇室的事儿,贵族的事儿,不是咱们忍者能弄明白的。”
“但是,你是男人。是男人就要学着承担,别给女人添麻烦。”
“去道歉吧。”
过了好久,佐助才说,“明天去。”
世上的情侣有好多种状态,为什么他弟弟和带鱼却这么扭曲呢?鼬真想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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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黑猫仿佛是得了拖延症。他都答应了会去道歉的,可是却一天一天的往后推。
等到过了新年,水仙和腊梅都开了,他也没去道歉。
这天的阳光特别好,他把鼬裹得严严实实的,推着他哥去外面欣赏风景。
黑猫兄弟刚一出院落,就见到两个熟人。其中一个是酋长本人,另一个是国教的教主。
昨天刚刚下过雪,内宫里一片银装素裹,松树上和结了冰的池面上泛着白色的霜气。被积雪覆盖的小桥上,寒烟缭绕,富有意趣。教主撑着一把伞,怕树上的积雪掉在凛身上。他伸手拉着酋长走上小桥。
带鱼变了,她正慢慢脱去暴躁,逐渐变成正常人。或者说,她会成为沉稳大气的女皇。
凛气度高雅,容姿清丽,只是看着都觉得一股幽香袭来。大黑猫认为,她是春晨乱开在云霞间的山樱。她对教主腼腆一笑,娇艳之色四散洋溢。
卡桑的眼睛可真毒啊,一眼看中了她。
“他是谁?”鼬问道。
“国教教主!”如果声音能杀人的话,教主已经死一万遍了。
艳丽的美女和轻声细语的贵公子,的确很般配。
酋长在政务上遇到了麻烦,不然她不会借用教主的力量。他是宗教领袖,若是能和他绑在一起的话,皇位更稳定。
教主自己也乐意这么做,政权和神权结合是最好不过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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鼬认为,把佐助弄成今天这样,他有不可推卸的责任。
为了弟弟的幸福,这只病猫竟然站起来了。还跑到了凛的书房,吓了她一跳。
“你能站起来了?”
“为了佐助,没什么做不到的。”
“佐助的确错了,但是看在他年幼无知的份上,再原谅他一次吧。”厚着脸皮也要说出这句话。
“佐助能给我什么?”她问。
“他能给你不掺杂任何利益的爱!”
“我要这种爱做什么?能帮我稳定政权吗?别跟我谈感情,它对我来说太虚幻了,说变就变。
钱和权才是我最好的帮手!”
大黑猫还想说些什么,但是带鱼让他打住。
“你的病,我这儿治不好,回木叶吧。什么时候想走,告诉我一声,我派船送你们。以后佐助跟谁结婚,就别告诉我了,我不想知道。”
凛叫人送走了鼬,这只猫精疲力竭,躺在床上起不来。
“她是这么说的?”佐助问。
“你还是去道歉吧,跪着求她原谅你。”
“我明天去。”
就这样又拖了两周,小黑猫渐渐感觉出皇宫的气氛变了。
最近宫里安静得很,每个人看上去都小心翼翼的。从带鱼到女佣人,大家的衣着也日渐朴素。凛开始退去妆容和饰物,换上纯色的素净衣服。
某一天早上,诵经的声音超级大,佐助心里满是是翻江倒海的慌乱感。她的书房里,连个影分|身都没留。
抓住一个端着花瓶的女佣人,佐助焦急的问道,“她去哪儿了!?”
侍女似乎是被小黑猫吓到了,脑子里一空,她说,“国君在佛堂落发呢。”
☆、别让初恋成绝恋
作者有话要说: 马上就高考了,祝愿高三的读者们都能有个理想的成绩!!
少吃点儿肉和辣椒,免得上火,怪难受的。高考太不容易了,注意休息。
小黑猫的脑子里一片空白外加一阵眩晕。
落发在他的意识里意味着出家,变成尼姑。说白了就是,他和凛的缘分完全断绝了。
佐助在皇宫里住了好些日子,自然知道佛堂在哪儿。他立马飞奔而去,眼前的景物在迅速倒退,他刷新了家猫的最高时速。
宏伟的佛堂近在眼前,从那里面传来一阵阵的念经声。原本应该让人心无杂念的庄严诵经声,此刻却成了环绕在佐助心头的魔障。
两排女佣人穿着素净的衣服站在门口。佐助的到来让她们大惊失色,谁也想不到,还会有人来干扰落发仪式。
侍女们纷纷阻拦佐助,嘴里喊着什么,对神不敬,受罚之类的。
小黑猫才不管那套,直接推开众人,一剑砍断了紧闭的大门。所有人都傻了眼。
这间佛堂十分宽阔,桌子上摆放着经卷,佛像的装饰,连盛放净水的杯子都十分精致雅洁。摆在正殿中央的巨大佛像把他的“恶行”看在了眼里。屋里的和尚们也不停地说着罪过,罪过。
佐助没空在意别人的眼光,他只在意酋长。
凛身穿一套青灰色的尼僧衣服,脸上粉黛不施。她手上握着念珠,直直的跪在一个软垫上。
当佐助看见她的头发时,他再也忍不住哭了出来。
原本坐着能垂到腿上的长发,此刻已经被身边的老和尚剪去了许多。那么美丽的白发散落了一地。
凛回头看了看佐助,她自己也露出了寂寞但却无可奈何的表情。
小黑猫的草雉剑掉了,他都不愿意去捡。他只是走过去哭着捏住了酋长的肩膀,“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虔诚事佛,不仅没有烦忧,也洗净心中浊念。”她的声音听起来都很遥远。
“什么消除浊念?没有了浊念还是人吗!?”
“你说的也许是对的,你可以看不上我的信仰,但是请你不要干涉。你现在这样闹个不停,只会妨碍我的修行。”
“离开吧,让我放手做自己想做的事儿。”
这句话让小黑猫的表情超级难看,他真的做到了又哭又笑同步进行。
“这些年,你放手做的事儿还少吗?所有人都认为我颐指气使,对你呼来唤去。所有人都认为做主的是我,可是我能决定的只是晚饭吃什么,休息日去哪儿锻炼这种无关紧要的小事儿。
但你做的都是大事儿!你故意刺激我,你的叛逃,跟我哥的联手,在卡卡西面前戳穿木叶的阴谋。每一件事儿都按照你的剧本上演了,我是你的演员,也是你的棋子,进退都由你决定。”“你做的事儿,从没征求过我的意见,现在却要我承担结果?凭什么!?”
“你太狠心了。。。”小黑猫的眼泪一滴一滴的砸在地上。
“抱歉,让你有这么痛苦的体验。那时候,我也是自身难保,不然的话。。。”
小黑猫打断了她,“自身难保可以对我说,大不了两个人一起去死就好了。是死是活都无所谓的,只要能在一起就行。”
“你为我牺牲,我就高兴了吗?我只会更厌恶自己的无能与迟钝。如果你依靠我一次,至少,陪你一起哭的能力我还是有的。”
“你高不高兴无所谓,我的目的是保护你。你死了,鼬所做的一切都没意义了。真相会沉于黑暗,你会被人利用。我决不允许出现这种事儿。”
佐助震惊于她的冷静与现实。只要她觉得是对的,无论多残酷都会去做。
“我的想法对你来说不重要吗?”
“与你的性命相比,没那么重要。”
“若是失去了你,我活着跟尸体有什么区别?”
“狠毒,奸诈,刻薄,凡事不肯吃亏,这才是你。你为宇智波付出了这么多,怎么能不索取回报呢?我处处嫉妒你,误会你,所以你应该起来折磨我,报复我!”佐助的眼里是滚烫的热浪,足以烫伤他自己的理智。
“这世上哪有净土?刻意追求清净不也是一种执念吗?你躲起来念经算什么本事?”
酋长的目光平和,语气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