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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琴红着眼瞪着钟如海,“我问你,你到底对珊儿做了些什么?!”
钟如海一时转不过弯来,珊儿不是死了吗?
蓝琴根本不可能知道!
“你…你什么意思?”
蓝琴盯着钟如海,突然一巴掌狠狠闪在钟如海脸上,“你这个畜生,是不是将她送给什么人了?”
钟如海脸上火辣辣得疼,却完全顾不上理会,一把抓住了蓝琴,惊喜地出声,“珊儿现在在哪里?”
、逼不得已的谎言
一见钟秦;逼不得已的谎言
那声音中的欣喜,如惊雷在蓝琴脑中炸开。舒悫鹉琻
那样熟悉,那样讽刺!
她猛然一把推开钟如海,手里多了一把刀子,血红着眼,盯着钟如海。
钟如海吓了一大跳,吼了一声,“你这个疯女人!你想干什么?”
“钟如海,你还是个人吗?当年你把我送给别的男人,十八年不到,你竟然将自己的亲生女儿送给人糟蹋!”
蓝琴突然一刀朝着钟如海猛ci过去。
钟如海躲闪不及,手臂上挨了一下,立马见了血,慌了神地求饶,“小琴,你别激动,我没有!我真的没有!……”
“你再敢说一声你没有?”
眼看着蓝琴又一刀朝着钟如海刺出去,钟晓珊一急,从绿化带里奔出来从后面抱住了蓝琴,“妈妈,他真的没有!”
蓝琴手中的刀子啪地落在地上,转头看向钟晓珊,一把抱住钟晓珊眼泪刷刷直流,“珊儿!我苦命的孩子!”
钟晓珊慌忙将手中的文件袋递给蓝琴,“妈妈,你看,这些是钟先生送我的生日礼物,昨天回去的路上,我不小心丢了,四处找了一圈,就是找不到,所以又急又怕,加上中午没有吃饭,就…就晕了…”
说到这里,钟晓珊低下了头,这些年,妈妈又辛苦,又想念辰儿,饥寒半饱,身体也不好,又是低血压又是低血糖,她不想再雪上加霜,刺激妈妈。
“那昨晚…”
蓝琴想起晚上那一幕,狐疑地看向钟晓珊。
“妈,你打开看看。”
钟晓珊催促地出声。
蓝琴打开一看,竟然是一张银行卡和一份购房合同。
钟晓珊强自笑了一下,看向蓝琴,“一想起自己丢了这么贵重的东西,我就自责,我就想哭,又不敢和你说…”
她侧头看向一边呆如木鸡的钟如海,声音大了几分,“钟先生说以后周末都让辰儿去我们那边住。”
蓝琴看向钟如海,“是吗?”
钟如海连忙点了点头,舔着脸笑了一声,“当然是了!你不分青红皂白像个疯子…”
钟晓珊狠狠地盯着钟如海,眼中闪过一抹冷意。
钟如海连忙将后面的话咽了回去,才觉得手臂痛的厉害,皱了皱眉头,看向蓝琴,“你看看你!”
蓝琴看了钟如海一阵,那一刀子也是他活该,心中的愤怒却渐渐平息下来,恍惚出声,“不管什么时候,珊儿都是你的女儿。”
钟如海笑了一声,讨好地看了一眼钟晓珊,“我知道,我当然知道,我这不是在弥补吗!”
对于钟如海的突然转性,蓝琴一时间不太习惯,本不想要这笔钱和这套房子,一想珊儿就算上了大学,毕业了工作也不好找,房价、物价又那么贵,现在的年轻人还房贷多么辛苦、日子过的有多紧巴巴,她又不是没有见过!
最后,蓝琴还是紧紧将文件袋握在手里,购房合同上是珊儿的名字,万一若她走了,钟如海不管她的珊儿,至少珊儿还有一套房子,不至于一辈子过那么辛苦。
、恶心透顶
一见钟秦;恶心透顶
蓝琴看向钟晓珊,“怎么找回来的?”
对了,怎么找回来的!
钟晓珊一慌,撒别的慌生怕妈妈去查证,“我看到有个公司资助贫困生,我去咨询,不慎将文件袋落下了,他们依着我留下的地址送了过来,我本来要找钟晓生问问怎么验收房子、办房产证的事…”
钟如海一心想支开蓝琴,趁机出声,“珊儿,不是还说好了今天帮你去买手机吗?”
蓝琴看了一眼钟如海,如果不是出于培养他们父女感情,一周前,她也不会让珊儿单独来找钟如海,漠然地出声,“那你们去吧,我还有事。舒悫鹉琻”
钟晓珊点了点头,这样最好不过了,本来她找钟如海,是为了购房合同和银行卡的事,有些话还是说清楚的好。
蓝琴一走远,钟如海心虚又讨好地看向钟晓珊,“珊…”
钟晓珊一下子变了脸色,恨恨地盯着钟如海,厉声打断了他,“不要叫我的名字,我嫌恶心!”
“珊儿,你不要这样,怎么说你身上留着我的血…”
“如果可以,我早就换了这一身血,也决不让这一身血每天都恶心自己。”
“…”
钟如海一阵语塞,“我也是没…”
钟晓珊冷哼一声,“没办法?怎么不把你的宝贝女儿钟妤灵送给他们?”
“……”
钟晓珊在钟如海浑身上下扫了一圈,失控地大吼出声,“当年你竟然将妈妈也送给了别人,你真是畜生不如!”
“……”
“你怎么好意思对妈妈说没有?我从没有见过你这么恶心的男人,从头渣到了尾!”
“钟如海,你是个全天下最烂的烂人!”
“够了!”
钟如海气得脸色发白,厉声打断了钟晓珊,反正到这地步,原本就没多少的父女之情早已荡然无存了,软的不行就来硬的,索性彻底撕破了脸,“我也警告你,不想我在蓝琴面前揭穿你的谎言,最好听话点!就她那病痨子身体,只怕受不住什么大刺激。”
钟晓珊紧紧地咬着唇,盯着钟如海,两眼蹿出了火苗子,耳蜗一阵眩鸣。
钟如海被那鬼一样的眼神盯得浑身犯怵,“联系三少,帮我解决了那块地的问题!”
钟晓珊紧紧攥着拳头,骨节森白,没想到他可以无耻到如此地步!
她一点都不想屈服,可是妈妈刚才癫狂的模样,她亲眼看见,现在想来也心惊胆战。
万一妈妈一激动,真的杀了钟如海怎么办?他死不足惜,可是妈妈呢?
她冷冷地出声,“先带我去买手机。”
“好,没问题!”
钟如海手臂也不痛了,浑身打了鸡血一样开着车子到了商场。
钟晓珊直接挑了最贵的iPone5S,又挑了一款三星GALAXYS5四核版,面色潮红地看向钟如海,“付钱!”
钟如海瞥了一眼,“现在房地产市场不景气,我资金不宽裕,你…”
“你到底买不买?”
钟如海一咬牙,付了帐了,又办了卡,将手机递给钟晓珊,“给三少打电话。”
、校服诱惑
一见钟秦;校服诱惑
钟晓珊握紧了手机,“我没有他的号码。舒悫鹉琻”
钟如海拿出自己的手机念了一遍。
她刚刚拨通,电话只响了一声就被挂断了。
她敲了一条短信,只有钟晓珊三个字,发了过去,再打过去,接了。
秦少倞黑眸幽邃逼人地盯着桌面,俊脸紧紧绷着,薄唇抿成了一条性感的直线,有一下没一下地叩着着桌面。
钟晓珊隔着话筒,听着那声响,莫名地心慌气躁,“我…我有点事找你。”
“什么事?”
舌头就像打了结一样,拧在那里,不知如何开口。
突然,电话被挂断了。
钟如海瞪了一眼钟晓珊,“你为什么不说?”
钟晓珊没有吭声,埋着头编辑了一条短信,发了过去,或许这样的方式没有那么难堪。
短信发出去后,一直没有回复。
钟如海的态度已经不像刚才那样,声气也差了许多,“三少说了什么?”
钟晓珊转头恨恨地看了一眼钟如海,“你可以选择自己和他说!”
她转身头也不回地离去。
钟如海气急败坏地出声,“我给你三天时间,你要是办不成,我也没有心情陪你演戏!”
……
一个人像游魂一样飘荡在街头,低着头,踩着自己的脚印,泪水顺着眼角一滴滴滑落,
突然觉得好累好累!
累那就对了;舒服是留个死人的!
至少证明自己还活着不是?
钟晓珊失魂落魄地坐到公交站台的长椅上,茫然地往看着一辆辆公交车停在眼前,又渐渐远去,人的一生,果然就像乘坐一辆公交车,有的人很幸运,一上车就能落座,获得舒适与优雅。有的人很倒霉,即使全车的人都坐下了,还站着。
她就是那个倒霉的人!
突然手机响了,她从校服口袋里掏出手机,一看是秦少倞打过来的,手指顿了一点,按了接通。
秦少倞握着方向盘,淡淡地出声,“在哪里?”
钟晓珊看了一眼旁边的公交站牌,报了一个站名,不到十分钟,一辆白色的跑车像一抹疾风呼啸而至。
不少人对着那辆豪车指指点点,窃窃私语的声音不绝于耳。
“这谁呀?”
“这什么车,好起来好贵的样子。”
“天哪,你看那车牌号!”
……
钟晓珊抬头看了一眼,急急地站起来,向前面跑了一大截,一直到人少的地方,才喘着气停住了步子。
白色的跑车擦着她手臂,刚刚停住,一只有力的手将她拖了进去。
秦少倞眯着眸子,讳莫如深地看向钟晓珊,那张过于素净的脸,因为奔跑微微泛红,带着零零星星的汗气,在阳光下竟闪闪发光。
一身简单又宽松的校服,裹着她单薄的身子,却别有一番风情。
许久,他才低低出声,“刚才什么意思?”
“…”
“怕被人看见?”
“…”
秦少倞轻描淡写地一笑,“既然不愿意,那就下车!”
车门哗地打开,钟晓珊被一把推了出去。
“我愿意!”
钟晓珊急急地扳住了门,指节因为用力过分森白,白皙几近透明的手臂上;纤细的血管经脉清晰可见,一条条突起来。
秦少倞盯着那只手,没有出声。
钟晓珊强自按捺着狂乱的心跳,钻进了车里。
、特别的嗜好
一见钟秦;特别的嗜好
车子停在一处豪华的私人别墅。舒悫鹉琻
下了车,秦少倞在前面走,钟晓珊在后面亦步亦趋地跟着,反复地告诉自己,这是最后一次了,真的是最后一次,再也不会了!
就在迈进门的刹那,秦少倞一个转身,猛地抱住钟晓珊,一阵天旋地转,她被扔在柔软的地毯中。
秦少倞一脚带上门,沉沉地看向钟晓珊,从没有见过那个女生可以将校服穿得如此婀娜多姿,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哑哑地出声,“自己脱了。”
钟晓珊手指颤抖地伸向拉链。
秦少倞黑眸幽幽地望着钟晓珊,“只脱裤子。”
钟晓珊死死攥着手,紧紧咬住红艳的下唇;一股强烈的羞辱感散开在四肢百骸,让她忍不住眼中泛起了泪花。
突然,她想朝着门口狂奔出去。
一想到妈妈,才控制住了那脱缰的念头。
秦少倞拧了一下领带,一把扯去,扔在地上,“等我帮你脱?”
钟晓珊一用劲,裤子滑落,宽大的校服刚刚摸过腿根,留出两截引人遐想的白腿。
秦少倞眯着眼,眸色越来越沉,“起来,帮我解开皮带。”
钟晓珊战战兢兢地朝着秦少倞靠过来,手握住他皮带的刚刚打开的刹那,一道力道猛烈袭来,她整个人贴在一具滚烫的身体上。
男人沉骇的气息,引得她越发紧张。
“都做过这么多回了,还像第一次一样。”
魔音过耳,她整个人被抱起来,挂在他身上,翕合的双唇花瓣在风中颤抖。
秦少倞低头压向她艳红的唇瓣,像野兽一样在她唇齿之间席卷而过,那濡软香舌,竟然比记忆中还要香甜。
感觉到她疯狂的颤抖,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