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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就这么害怕他还占她最后一次便宜?秦少倞阴鸷地望了钟晓珊一眼,低头打了一个电话。
很快,服务生送来了一包紧急避孕药。
秦少倞指了指放在桌子上的毓婷,冷笑一声,“喝了它,你接就可以走了。”
钟晓珊喉咙哽了一下,没有一丝犹豫,伸手撕开,灌了一口茶水送服连连吞了两粒。
秦少倞盯着她喝完,阖上眼眸,不再出声。
钟晓珊犹豫了一阵,站起来,走向门口,紧张地回头看了一眼秦少倞,他依然保持着那个动作。
她扭头逃一般冲到了电梯口,一直到出了皇朝酒店,感觉犹如梦中一般,单手捂住了突突狂跳的心口,轻揉了几下,万万没想到这样容易就出来了!
她回头看了一眼皇朝酒店,秦少倞,但愿我们凭生再无瓜葛!
、骨子里的厌恶
一见钟秦;骨子里的厌恶
到家里的时候,钟晓辰竟然在。舒悫鹉琻
钟晓珊一怔,看向钟晓辰。
钟晓辰抿了抿唇,叫了一声“姐姐”,便低下头,玩起手中的iPad。
钟晓珊脸色一僵,“你什么时候过来的?”
“今天。”
“什么时候走?”
“开学。”
“妈妈呢?”
“做饭。”
自始至终,钟晓辰再也没有抬头看她一眼,想客人一样坐在沙发上。
钟晓珊盯着钟晓辰,心中泛起一抹难以抑制的心痛,或许,过段时间就好了,他只是不习惯,还好,还好有一个暑假慢慢习惯!
她朝着厨房走过去,一进门就看到了洗好的虾仁、鱼都整齐地摆放在旁边,蓝琴正在炒菜。
家里的饭菜好久没有这么丰盛过了,她嗓子一阵涩痛,叫了一声“妈妈!”
蓝琴回头,高兴地看了一眼钟晓珊,“回来了?去外面和辰儿坐一阵,说说话,妈妈一会就好了。”
看着妈妈满脸的喜悦之色,她突然好想哭好想哭,这些年,妈妈从来没有想今天这样高兴过,有时候,坚持了自己最不想干的事情之后,却可以得到你最想要的东西,只是一瞬间,突然觉得这些天的屈辱都值了。
她伸手从身后抱住了蓝琴,“妈妈,我帮你。”
“我一个人可以的,你学习好,有空帮辰儿补补英语和数学,听说他高考这两门成绩很低。”
蓝琴拉开钟晓珊的手,转身看着她,温柔地伸手帮她整理了一下刘海,将她赶出了厨房。
钟晓珊坐到了了钟晓辰身旁。
钟晓辰头没抬,却皱了皱眉头,移开了一段距离。
钟晓珊脸色一白,都说双胞胎之间有种奇异的心灵感应,是的,她也有,只不过是他对她的厌恶,骨子里的厌恶!
她有些透不过气来,叫了一声“辰儿。”
“叫我钟晓辰。”
钟晓珊嗫嚅了半天,不知道该说什么,看了一眼iPad屏幕,也没有认出他在玩什么,“这是什么游戏?你教我玩吧。”
“神之刃。”
钟晓辰抬起眼皮看了一眼钟晓珊,冷冷地出声,“以后不要用这种口气和我说话,我不是小孩子,想玩自己下一个。”
钟晓珊下意识地握紧了拳头,还没有来得及出声,钟晓辰已经低下头又开始玩游戏。
客厅里,沉寂的只剩下喘气的声音。
不知过了多久,蓝琴端着菜摆放在饭桌上,小心翼翼地看向钟晓辰,“吃饭了。”
钟晓珊看了一眼钟晓辰,见他无动于衷,再看妈妈,妈妈眼中闪过一抹慌乱和紧张。
她冲动地一把夺过钟晓辰手中的iPad,关了游戏,扔在一边,在他后脑勺狠狠地拍了一巴掌,勉强地一笑,生硬地出声,“吃饭了。”
钟晓辰冷冷地剜了一眼钟晓珊,站起来,径直走到饭桌旁,不情愿地坐下。
蓝琴将一双筷子递给他。
钟晓辰拿起来看了一眼,站起来走进厨房对着水龙头猛冲了一阵,才坐回饭桌旁,扫了几眼菜,提不起什么兴趣,只是低头扒着碗里米饭。
、冷漠如陌生人
一见钟秦;冷漠如陌生人
钟晓珊看向钟晓辰,真想将那碗米饭端起来,扣在他头上,这十八年来,妈妈无时无刻不牵挂着他,生怕他在钟家受一丝委屈,为了能多看他一眼,甚至送她去他在读的贵族学校!
他十岁那年,和人打架,被打晕在马路上,没人管没人问,是妈妈强撑着病体、打着伞、冒着倾盆大雨去找他,在去医院的路上,她和妈妈两个人都淋透了,而他却完全无损,一直等到医生说他脱离了危险,妈妈才打电话通知钟如海,自己和妈妈拖着疲惫的身子偷偷离开,她感冒发烧了整整一周,妈妈却病了一个月!
他十二岁那年,钟如海带着钟妤灵母女去参加宴会,他一个人在钟家发高烧没人管,她看着人,妈妈吊着绳子从窗户上跑出去,背着烧到迷糊的他去医院…
可是如今呢?
对着她们,冷漠如陌生人!
眼看着钟晓辰在碗里挑苍蝇一样搅来搅去,眼看着妈妈受伤的眼神,钟晓珊再也忍不住,一把夺过饭碗,“如果不愿意待在这里,你这就回去!”
钟晓辰一愣,从钟晓珊手里抢过碗,一口一口吃起来。舒悫鹉琻
蓝琴这才松了一口气,想要给钟晓辰夹菜又不敢动手,唯唯诺诺地出声,“虾仁和鱼多吃点,这个面条菜也挺好吃的,你也尝尝。”
难得的是,钟晓辰竟然真的各自夹了一筷子,放进了碗里。
蓝琴脸上渐渐有了笑意,钟晓珊心里却不是滋味,有些百思不得其解,不是和钟如海说好的一周过来一趟吗?她还没有打电话和秦少倞提让钟晓辰过来,钟晓辰竟然自己过来了,他怎么会愿意在这里待一个多月?
就连吃饭,他明明十分嫌弃,但是她刚提到回去,他竟然变了态度。
这其中一定有什么隐情!
难道是秦少倞?
他有那么好心?
她不信!
一想起他叫汪晓东开枪打死她的场景,脸色渐渐苍白,额头上、鼻翼上渗出一层厚厚的汗水,耳边是尽是枪声、玻璃爆裂的声响…
他眼里的凉意、冷漠、漫不经心,就像刻在她脑海中一样!
钟晓珊手一抖,筷子落在地上。
蓝琴看向她,“珊儿,你脸色怎么这么差?”
钟晓珊抚了抚额头,含糊地出声,“头好痛…”
“是不是中暑了?”
蓝琴起身取了一支藿香正气水,从热水瓶倒了一杯热水,一起放到了钟晓珊面前,伸手探了探她额头,“好凉!快把药喝了。”
她拿起剪刀剪了口,将藿香正气水递给钟晓珊。
钟晓珊接过,闭上眼一口气将苦苦的药汁喝的干干净净,心头奇异般涌过一丝甜意,她从小没有爸爸,妈妈却把缺失的那份爱加倍地补偿给了她,这种苦中带甜的生活,除了她和妈妈,没有人会懂!
蓝琴担忧地看着钟晓珊,一定是今天太阳红,晒过了,“不舒服,就先去房间躺躺,妈妈给你留着饭,一会儿再热。”
钟晓珊点点头,深深地看了一眼低头吃饭的钟晓辰,去了妈妈的房间,一关上门,泪水就涌过垂眼睑,在脸颊上奔流!
、撞破他的秘密
一见钟秦;撞破他的秘密
一想到妈妈刚才的紧张不安,心中就像嵌了锋利的钩子,一点点收紧。舒悫鹉琻
————
连着一周,钟晓珊发现钟晓辰每天吃得很少,吃完饭就出门。
她悄悄地跟上了钟晓辰,出了巷子,拐了个弯就看到一辆红色的宝马停在那里。
车门打开,钟妤灵的脸一闪而过,钟晓辰已经上了车。
红色的宝马很快离开。
钟晓珊拦了一辆出租车,“师傅,跟上前面的车。”
————
一家高档的西餐厅
钟晓珊小心翼翼地躲在半藏在角落的邻桌,朝着旁边望过来——
钟晓辰看向程芳和钟如海,“妈妈,爸爸,我想回家。”
钟如海没有出声,程芳笑着挽住钟晓辰的手臂,“好了,再有一个月,你就可以回家了,忍忍,就当是为了爸爸、妈妈和姐姐。”
钟晓辰点点头,委屈地出声,“那里根本不是人住的地方,连个空调都没有,热死了,晚上蚊子又多,咬得我睡不着。饭菜又难吃,死鱼死虾,一点都不新鲜,还当什么宝贝一样…”
他将胳膊伸出来,赫然映着几个红疙瘩。
钟如海看了一眼,不忍地出声,“辰儿,一个月很快就过去了,爸爸会补偿你的。”
钟晓辰低下了头,“我讨厌她们!讨厌住在那个破地方!那个女人还凶我,很烦人。”
…
钟晓珊直直地站起来,妈妈就差对钟晓辰掏心掏肺了,他在的这一周,妈妈几乎没有睡过一个安稳觉,半夜偷偷地爬起来,去他的房间看好几回,看看他的蚊帐有没有进蚊子,偷偷地仔细端详她的孩子,还和她说他们姐弟哪里长得像,就连每天炒菜都是看他吃那样多做那样,妈妈这样卑微地讨好他,结果,他背地里竟然这么说!
“讨厌我们?你有什么资格!”
钟如海、程芳、钟妤灵和钟晓辰四个人看钟晓珊,愣在那里,半天没有回过神来。
看着他们眼里的紧张和担心,钟晓珊冷笑一声,冲过去一把将桌子上的饭菜都掀翻了。
钟如海没有出声。
程芳脸色一变,“你这是想干什么?”
钟晓珊没有理她,径直走到钟晓辰身旁,一把抓起他,眼中闪过一抹愤怒的红光,“钟晓辰,别忘了谁才是你的亲妈!你的良心,是被狗吃了吗?”
她端起一杯茶水,颤抖地泼在钟晓辰脸上。
钟晓辰紧紧闭上眼睛,任茶水一滴滴流过脸庞,浑身微微颤抖,忍无可忍地出声,“我快被你这个贱女人烦死了!”
钟晓珊握紧拳头,气得浑身发抖,“你说什么?”
钟晓辰睁开眼睛,冷漠地看向她,“我说你贱,千方百计为了让我回去,竟然陪两个人男人睡觉,我讨厌你们,你们让我觉得很丢人,知道吗?”
啪——
钟晓珊抽回手,手掌也疼,恨恨地看向钟晓辰。
钟晓辰脸上映出五个清晰地红指印。
他吸了一口气,摸了摸涩痛的脸庞,红着眼看向钟晓珊,冷笑一声,“在我眼里,只有一个妈妈,只有一个姐姐。你们什么都不是!”
、剑张弩拔
一见钟秦;剑张弩拔
钟晓珊用力地咽了一口唾沫,垂在两侧的手,渐渐捏成了拳头,“你再说一遍?”
钟晓辰一把扯起身旁的程芳和钟妤灵,“我不打女人,别逼我!我再告诉你一遍,我只有一个妈妈,叫程芳,也只有一个姐姐叫钟妤灵!我讨厌你们,也永远不会认你们,希望你们能把我当成陌生人。舒悫鹉琻”
“好,很好,你再也不用回去了…”
钟晓珊咬着牙,佯装的坚强一下子崩塌,万万没有想到他竟然如此冷血。
她转身就要走,钟如海一慌,连忙拉住了她,“珊儿,辰儿还小,他说的是气话,你不要和他一般见识。”
“放开我!”
钟晓珊一把甩开钟如海的手,“钟如海,我们两清了,我和我妈不会再给你们添麻烦,但是我也希望你们别再出现在我和妈妈的生活里!”
钟如海拖住了钟晓珊,厉色看向钟晓辰,厉声斥责,“辰儿,怎么和你姐姐说话的,快给你姐姐认错!”
钟晓辰抿了抿唇,干错将头扭到了另一边。
“辰儿!”
钟如海吼了一声。
钟晓辰依然无动于衷。
啪——
钟如海没办法,狠狠地打了钟晓辰一巴掌。
钟晓辰不可置信地看向钟如海,从小到大,这还是爸爸第一次打她,竟然是为了钟晓珊和蓝琴那个女人。
他闭上眼睛,沉沉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