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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受就忍着。”
“忍不住怎么办?”
“忍不住也忍着。”
秦少倞声音一沉,钟晓珊没有再出声,一直偷偷地看着秦少倞,其实,她有些好奇,不知道他到底长得怎么样,听医生说她的眼睛过些天就可以看见了。
她现在越来越希望看见他,又害怕看见他,万一他是个丑八怪怎么办?
她又循着他敲击键盘的声音,瞄了一眼秦少倞的方向,不自觉地红了脸,最近她是怎么了,咬咬嘴巴,就浑身难受,可是,他竟然让她忍着。
她发现,他好像对她没有以前那么好了,委屈地坐在那里,突然有些难过,渐渐地,那种情绪越来越浓烈,不自觉地掉下了眼泪,呜咽一声哭出了声。
秦少倞正在工作,最近已经将办公的地方挪到了医院,除了主要的会议和客户,一般的事务都在这里处理。
突然听到她低低的啜泣,一慌,站起来,走到她身旁,将她抱起来,紧张地问,“怎么了?”
钟晓珊只是窝在秦少倞怀里,不停地哭,委屈地撇着嘴,“你是不是想换老婆了?”
“…”
秦少倞一僵,一下子明白过来,又气又笑地扫了一眼,以前都跟他强迫她了一样,现在一天两回都不行了,“听话,做多了,你肚子里的宝宝就不乐意了。”
宝宝?
钟晓珊停住哭声,看向自己鼓鼓的肚子,他们都说她肚子里有个宝宝,许久,她才疑惑看向秦少倞,“是你的吗?”
“嗯。”
“可是我真的难受…”
秦少倞深吸了一口气,捧着脸吻去了她的眼泪,“不许哭。”
“可是我难受啊!”
带着赌气的声音,她的手在他身上乱摸,“我想舒服。”
“明天让你舒服好不好?”
秦少倞哄了一阵,“乖乖睡觉,一会儿我做完工作陪你。”
“嗯,你给我们赚钱吗?”
“嗯。”
“那你好好赚钱。”
钟晓珊抱着被子,乖乖地闭上了眼睛,一直睡不着,宝宝,他,妈妈,越想越复杂,有点头疼,便什么都不想了。
……
一周后
秦少倞看向医生,“她的视力怎么还没恢复?”
医生看着一系列检测的数据,“目前来说,白眼球表面的血丝已经全部消退了,视力渐渐恢复,就在这几天,三少,您别心急。”
他点了点头,进了病房,看向钟晓珊,突然有点紧张,最近,这样的相处,他很满意,如果她看见他了,还会像现在这样一刻都离不开他吗?
钟晓珊伸了伸手,“我能听见你。”
秦少倞眸色一深,望着钟晓珊没有吭声。
钟晓珊踩着拖鞋一点点朝着他走过去,靠近的刹那,紧紧地抱住他,“是不是?”
秦少倞一怔,抱紧了钟晓珊,低头吻住了她。
钟晓珊笨拙地回应着,甚至轻轻地踮起脚尖。
“咳咳……”
安旭站在门外,掩住嘴咳嗽了几声。
钟晓珊脸一红,推开了秦少倞。
秦少倞抱着她坐到了床边,看向安旭,许久,才放下钟晓珊,吻了一下她的眼睛,“乖乖在这里等我。”
……
到了门外,他脸上已经不复刚才的温柔,沉默地坐在那里,点了一根烟,闷头吸着。
安旭看了一眼秦少倞,坐在那里没有吭声。
许久,秦少倞才扔了烟蒂,瞥向安旭。
安旭也看向秦少倞,“你真的决定了?”
“嗯~”
“其实,你们这样也不错,她的世界只有你。”
秦少倞眼中染了一抹雾霭,低低地出声,“我们还有孩子,来日方长,我不急。”
“好吧。”
安旭拍了一下秦少倞的肩头,“好好珍惜这几天。”
秦少倞没有出声,他也不指望她一下子能接受自己,他也不知道这是什么感情,是可怜多了一些,还是别的什么。
而她呢?
也并不是爱他吧?
只是把他当成了一个依靠。
他拿起手机打了一个电话,以前那个被他辞退的保镖很快过来了,将当时的情况详细地叙述了一遍。
秦少倞和安旭对望了一眼,“等她视力恢复的那天。”
……
人都走干净了,等了许久,他才进了病房,钟晓珊已经躺在床上睡熟了,被子被她掀开一角,他走过去,拉起来盖在她身上,看了许久,然后忙了一阵工作,脱了衣服,躺到了她身边,搂着她,便睡下了。
大概半夜的时候,下体好像被什么东西包裹着这样,迅速地茁壮起来。
秦少倞猛地惊醒过来,看到眼前的一幕彻底凌乱了。
钟晓珊穿着睡衣,坐在那里,两只手拨来拨去地玩着那里。
“好玩吗?”
秦少倞哑着嗓子出声。
“好玩。”
钟晓珊头也不抬地拨弄着,时不时用手拍拍,“你这里为什么会变大?”
秦少倞气息一沉,将她拖过去,按在那里就运动起来,许久之后,才喘了一口气,“以后不许这样乱动了。”
才不呢!
钟晓珊心里偷偷出声,不过却一本正经地点了点头,“我知道了。”
她黏在他怀里,又问了许多问题,精神地出奇,一直到秦少倞困困地睡过去,还在念念有词。
翌日,钟晓珊起得很早,在那里吭哧吭哧地又玩,秦少倞睁开眼睛,一把将她的头揉了过去,翻起身,迅速地穿好了衣服,叫了护士带着钟晓珊去洗漱。
他收拾整齐的时候,钟晓珊已经等她吃早餐。
秦少倞轻飘飘地瞟了一眼钟晓珊,坐到了她旁边,拿着勺子慢条斯理地舀了一勺银耳羹,送入口中,抬起眼皮的刹那,看见钟晓珊一动不动地盯着自己,手中的勺子一下子掉在地上,跌了个粉碎。
“你看见我了?”
钟晓珊一颤,摇了摇头,“没有。”
她沉默地坐在那里,一声不吭,秦少倞心中有股不好的预感,定眼看着钟晓珊,“怎么不喝牛奶?”
钟晓珊又看了一眼秦少倞的方向,手中的奶瓶砰地掉在地上,乳白色的液体,一下子洒了一地。
秦少倞站起来,刚要走过去。
钟晓珊惊慌地出声,“别过来!别过来!”
秦少倞眯了眯眼,气息一沉,确信她已经恢复了视力,只是没想到她如此抗拒自己,难道这些天的温暖,都抵不过她经常做的那个噩梦?
他知道自己就是她噩梦里那个主角!
秦少倞深深地看了一眼钟晓珊,转身出门,站在走廊的尽头,看向远方,点了一根烟,慢慢地吸起来,烟雾缭绕中,眼眸色越来越沉,如结了一层寒冰。
许久,身后响起了一阵细碎的脚步声,他一僵,还没有来得及转身,细细的胳膊从后来抱住了他,圈住了她的腰身,他能感觉到她的脸颊紧紧地埋在自己背上,长指捻起烟,闷闷地吸了一口气,眼中敛着一抹不明的情愫。
“你不是那个梦里的坏人是不是?”
“…”
“我看错了是不是?”
“…”
秦少倞涂了一个烟圈,依旧没有吭声。
钟晓珊放开他,一点点绕到了他前面,张大着眸子,一动不动地盯着秦少倞,眼中的人越来越清晰,和梦中的人影完全重合!
她一点点透不过气来,站在那里,难以置信地盯着秦少倞,不停地摇着头,突然,脑子嗡嗡地叫个不停,头痛地厉害。
秦少倞眸色一沉,一把扔掉烟蒂,俯身抱起她,大步将她抱回了病房。
钟晓珊一直默不吭声地蜷缩在床上,盯着秦少倞。
“别看了。”
秦少倞烦躁地扭了扭领带,冷冷地将脸转到了一边。
“果然不是。”
盯着他坚硬的下巴,冷漠的侧脸,钟晓珊喃喃、怅然若失地出声,“我知道,他也走了,和妈妈一样,悄悄地走了,不过,我怎么又做恶梦了?”
她扭头看向窗外,出奇地安静,不哭不闹,一直盯着窗外,渐渐地有些不适应,眼中一阵涩痛,闭上眼睛,躺在床上,开始睡觉。
秦少倞沉默地坐了一阵,看了一眼,开始收拾鼠标、鼠标垫、笔记本,全部装入包里,最后将几份文件装起来,起身出门。
门哐地一声阖上,钟晓珊一下子翻起身子,睁大眼睛看向门口,心突突地跳了一阵,开始收拾东西,他一定是想把她关在这里当情人,不行,她不能继续留在这里。
一直到她逃出医院,才松了一口气,看了一眼来回穿梭的车流,高楼大厦,渐渐花了眼,连忙捂住了眼睛……
秦少倞刚刚到公司,就接到了安旭的电话,“我已经到了医院了,人不见了。”
秦少倞风尘仆仆地赶到医院,看了一眼凌乱的病房,该拿走的东西一样不剩,全部都拿走了,他转头,眸色凌厉地看向留在医院的两个保镖,狠狠地出声,“废物,连个人都看不住!”
、089 清醒,我会生下这个孩子!
一见钟秦;089 清醒,我会生下这个孩子!
“…”
“还不找人去!”
秦少倞阴冷地扫了一眼,烦躁地扯了一下领带。舒悫鹉琻
安旭在一边默默出声,“虽然她精神状况有点不好,但是能逃出去,说明她很聪明,知道怎么保护自己,你别太担心。”
秦少倞没有吭气,和安旭在医院里找了一圈,没有见钟晓珊的人影,一直到接到林妈的电话,他才松了一口气,没想到她竟去了水苑,她居然还记得,难道记忆也恢复了罘?
秦少倞眯了眯眼,停止了搜寻。
……
水飓苑
秦少倞两腿交叠,坐在沙发上,低头吸着烟,指尖白茫茫的烟雾缭绕一片。
林妈站在一旁,“三少,钟小姐一直很安静。”
“她在房间都都做些什么?”
秦少倞突然抬起眼皮,扫了一眼林妈。
“刚才,我送饭过去的时候,钟小姐正在看书。”
“她有说过什么?”
林妈摇了摇头。
“你下去吧,以后多注意点,过些天,我会安排,送你的孙子去市里的省重点上学。”
“谢谢三少。”
林妈一走,秦少倞将烟蒂揉碎在烟灰缸中,忽地,站起来,起身出门,路过钟晓珊的房间,步子突然慢了几分,侧眸看了一眼,下楼很快离去。
……
秦少娅一放学,一听林妈说钟老师回来了,脸色立马沉了几分,一句话没说,扔下书包回了自己的房间。
晚饭的时候,秦少娅一直板着脸,钟晓珊低着头,两个人相对无言。
林妈站在一旁,想说什么,最终还是咽了回去。
突然,秦少娅忍不住了,一把撂了筷子,“林妈,你一天做的什么饭,怎么越来越难吃了?”
“……”
看钟晓珊只吃饭,不吭气,秦少娅越发来气了,瞟了一眼钟晓珊面前的清炖鸽子汤、鳄梨鳗鱼五彩卷、牛奶花生浆,“林妈,为什么我没有?”
因为你不是孕妇啊!
林妈知道大小姐的心思,也没有戳破,“这个,我看钟老师身子弱,特意加的。”
秦少娅悻悻地出声,“我身子不弱?别忘了谁才是这里的主人。”
林妈好声相劝,“大小姐,她是你的老师,我也是为了大小姐好。”
“说的比唱的还好听,我吃饱了。”
秦少娅踢了一脚椅子,就要上楼。
钟晓珊突然站起来,看向秦少娅,“对不起。”
秦少娅停住步子,站在那里,没有出声,也没有回头,一句对不起顶什么用,说走就走,说来就来,这里又不是宾馆!
钟晓珊静静地看着秦少娅,努力地想要记清什么,突然开始头痛,头痛得厉害,脸上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
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来这里,她好像见过这个生气的女孩,可是怎么也想不起来,到底是什么关系,眼前又花乱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