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通知香港分部、上海分部,北京分部,S市分部,立马召开远程视频会议。”
秦少倞声音一落,众人忙碌起来。
他一坐下,便接过一叠资料,手指飞扬,迅速浏览着,整间屋子,只剩下纸片刷刷翻动的声响。
“可能联系上永城集团董事长?”
许久,他才沉沉低语一声,语气中透出几分锐利。
“丁董事不接电话。”
秦少倞抬眸扫了一圈,一双黑沉的眸子锋芒毕露,“查到是谁暗中做了手脚?”
“汪晓东。”
秦少倞凌厉地出声,“都说‘头条’是个比女王还难上的小贱人,送他上一回!”
一顿,他薄唇划过一抹不着痕迹的冷笑,“视频都要能看到正脸的。”
“那丁董事那边?”
秦少倞没有出声,把玩中手中的签字笔,“女儿去哪,10亿美元业务就去哪”,这句近期传遍香港投行圈的玩笑话,一语道破了投行争夺国内业务的潜规则,争夺拟上市公司高管的子女,早已成投行公开的秘密武器。
不过最近,个别投行高管因拉拢拟上市公司高管子女而被停职事件不少。
没想到汪晓东会利用这件事,勾结他的战略伙伴,祸水东引,竟然扯到了他天秦集团旗下的私募股权基金和自立对冲基金项目上,大做文章!
秦少倞冷笑一声,交代下去,便很快返回了他的专属房间。
门吱呀一声开了。
钟晓珊看向秦少倞,四目相对。
原本沉寂的室内,瞬间仿佛被一股汹涌的气势压迫。
钟晓珊心头一阵颤然。
秦少倞肆虐地盯着那道娇小的身影,“考虑得如何了?”
“我想上大学。”
“我供你!上博士都没关系。”
“…”
钟晓珊怔怔地看着秦少倞,微微颤动。
、狠狠占有
一见钟秦;狠狠占有
他眼中是她熟悉又忌惮的暗芒!
“我…我…”
秦少倞气息一沉,灼灼地盯着钟晓珊,她竟又穿了他的衬衣!
他还是头一回见女人将男式衬衣穿的如此婀娜多姿!
白色的衬衣裹着她娇小玲珑的身子,明明如此清纯,只是配上她那一双迷雾一样水濛濛的眸子,活脱脱一副被蹂躏的神情,那是一股难以言述的风情!
他哑着嗓子出声,“站起来,让我好好看看。舒悫鹉琻”
钟晓珊僵直地站起来,任由他肆虐的目光自她浑身上上下下穿梭不停。
突然,他走过来。
在他咄咄的注视下,她不由自主地后退了一步,浑身的汗毛根根竖立起来。
随着他的靠近,一股极力危险的气息扑面而来,她的心又突突地狂跳起来。
下一秒,一双大掌抚上她又细又长的双腿。
钟晓珊整个人颤抖起来。
秦少倞眸色一暗,深知刚才被自己吓得不轻,不过,到目前为止,除了她,没有人碰过她的手机,但是刚才除了那条短信,他还看到了一条已发短信。
是她藏得太深,还是…
秦少倞眉心微拧,手渐渐游移到了她腿根处,那股想要狠狠占有她的欲wang再一次占了上风。
他猛地将她拉倒在床上,抓起她两条腿,扛在肩头凶猛地进ru。
随着她剧烈的颤抖,他越来越狂肆,再一次品尝这具美味的身体。
叠加而至的眩晕,一波赶着一波而至,一次次将她抛在高高的云端,又撞落在深深的海底。
下体隐隐的刺痛,也越来越焦灼。
钟晓珊死死地咬着唇,颤抖地紧闭着眼睛。
他又折腾了她好几回,搂着她沉沉睡去。
钟晓珊浑身难受,不敢动弹,僵僵地缩在秦少倞怀里。
一想到他枪口抵在自己鬓角时的场景,四肢瞬时冰凉,瞳孔一圈圈放大。
秦少倞倏地睁开了眸子,将她搂紧了几分,又阖上了眸子。
不知过了多久,她依然张大着眸子望着窗外。
湛蓝色的夜空上,繁星点点,透过朦胧的帘纱隐约看去去,美轮美奂,就像一副浅色系的油画。
钟晓珊恍惚一笑,那就是她以前想象中的十八岁,随即,她眸色黯淡下来,无神地看向天花板,到现在想来,这几天的经历,犹如一场可怕的噩梦,有时候,她盼着快点醒过来,可是,总是不尽人意的是,噩梦并不似美梦,那么短、那么易碎,偏偏格外长,长到人快要窒息。
越来越清醒,清醒的出奇,恍若没有一丝睡意。
…
第二天,她不但感冒了,还发了高烧,一直烧到了42度,烧到迷迷糊糊一直无法清醒过来。
秦少倞盯着长长的输液管,似乎能听到药液一滴滴溅落的声音,又如何汩汩流进了她血液,“白洛,大概多久可好?”
白洛一直看着钟晓珊,想不通既然不愿意,为何要到这里来?这女孩是她见过第一个不为被三少碰过欢天喜地找不到北的女人,或许是这样,反而更激起男人的征服欲吧!
“她精神太差了,休息不佳,应该是一直失眠,只怕要两三天的时间。”
、悲哀的交易
一见钟秦;悲哀的交易
秦少倞眸色一变,沉沉地看向白洛。舒悫鹉琻
白洛还想说什么,一并咽了回去,默默地低下了头,这还是她第一次替三少用过的女人说话,自知已经失了分寸。
秦少倞点了一支烟,慢慢地吸了一口,“你先下去。”
白洛很快退了出去。
秦少倞眸光移向钟晓珊,沉沉地盯着她。
突然,一双小手用力地抓紧他。
他低头看去,她紧抓他的手,过于用力,骨节泛白,就像抓住了一根救命的稻草,怎么不肯放手。
秦少倞拨开了她的手,一根根舒展开,才望向她脸上,秀气的眉头紧紧皱在一起,额头上微微有一层汗意。
突然,他面色一冷,不会是梦见他,吓成了这般模样?
恶魔?
那个字眼又在耳边飘过。
秦少倞面色一沉,转身出了房间。
晚上,钟晓珊才醒过来,四下望去,并不见他,房间里只有她一个人,原本紧绷的神经一下子松了几分。
突然门开了,她紧张地闭上了眼睛。
白洛走进来,伸手触了一下钟晓珊的额头,随后将一支温度计塞进她腋下,过了很久,拿出来看了一眼,已经降到了39度,比上午那阵好了许多,冷冰冰地出声,“别装了,三少现在不会过来。”
钟晓珊一怔,睁开眸子望着白洛。
看着她无辜的模样,病恹恹地躺在那里,可怜透了,白洛一时间狠不下心来,声音柔了几分,“你失眠很严重?”
钟晓珊一顿,点了点头。
白洛面无表情地出声,“精神紧张、思虑过度引起的。建议你睡前喝杯牛奶,听听音乐,洗个温水澡或用温水泡脚,别想那么多,会好一些。”
钟晓珊有气无力地出声,“谢谢你。”
白洛叹了一口气,“三少算不错的,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嗜好,你是没有见过,这个圈子玩女人根本不当人,什么惊人骇闻的事都有,你应该庆幸才对,第一次并没有碰上那种人。”
钟晓珊默默地听着,并没有出声。
白洛坐到了旁边,“这样被亲生父亲送给了三少,你觉得是一种交易,不堪?难以接受?其实没什么,等你以后会明白婚姻才是交易,他给你一个长期住处,你陪他上床;你给他生孩子,他许你一个未来。就算自爱情走进婚姻,一样的,最开始你是公主,到后来为了生活,只能一步步退让、妥协。你把最好的青春给了他,陪他走过最黯淡的岁月。当他功成名就之时,换回只有黄脸婆的称谓,以及别人因为他的地位和金钱带给你的他们所谓的好处的,羡慕、嫉妒、甚至是攻击,你不但要忍受外面的女人对他的诱惑,还有他的漠视,没人会看到你曾经的付出。这才女人是最悲哀的交易。”
钟晓珊惊讶地盯着白洛,残忍了些,却是不争的事实!
白洛声音又恢复了一贯的冰冷,“所以,你经历的这些并不算什么,不要一副半死不活的模样,没有人会怜悯你。”
、记住我的名字
一见钟秦;记住我的名字
钟晓珊定定地望着白洛,无法言语,起初对她的偏见,瞬间消失得干干净净。舒悫鹉琻
白洛表面无情地出声,“别用这种表情看着我,让我很不习惯。你应该庆幸自己的第一次没有交给什么都不懂的愣头小子,至少以后想起,没有那么糟糕。因为高富帅大叔毕竟还有三绝,器大、活好、时间长。”
钟晓珊哭笑不得,这也叫三绝?那第一次,简直不能用糟糕来形容了,她几乎痛了个半死。
不过不知为什么,心中却好受了不少,不像刚才那样沉重。
“谢谢你。”
“拿人钱财,替人做事,没什么可谢的。”
白洛站起来,换了药水,冷漠地离去。
钟晓珊看着那抹背影,百感交集,转头看向窗外,天色并不像方前那样暗沉。
她翻起身子从旁边取了一支笔,在手心写了半个正字,还缺最后一横,还有三天,三天后,离开游艇,噩梦就结束了。
那一晚上,她睡得很踏实,竟一夜无梦。
翌日清晨,大早,她便自己洗漱的干干净净,扎了一个高高的马尾,安静地等待他的到来。
因为他说过,他高兴了,就帮她达成愿望,这是一笔平等的交易。
一直到中午,门外突然一阵响动。
钟晓珊紧张了一下,抚了抚胸口,面色渐渐平静下来。
秦少倞推门而入,看到她的时候,一时间惊住。
钟晓珊两只手放在腿上,紧张地抓紧了衬衫的下摆,对着秦少倞甜甜一笑,“你来了?”
那一瞬间,那张青春逼人的脸,似乎能放出光亮来!
是什么,让她有了如此大的变化!
哪怕是紧张害怕,却勇敢地看向他。
秦少倞点点头,怔在那里。
钟晓珊突然站起来,朝着秦少倞走过去,认真地替他除去了西服,挂在旁边的金丝楠木衣架上,踮起脚尖去解他的领带。
秦少倞呼吸一沉,猛地将她箍入怀里,抱起来,扔到了床上。
他伸手摘去领带,扔在地上,便压在钟晓珊身上。
钟晓珊紧张地闭上了眼睛,两手乖巧地环上了他的腰,耳边响起了白洛的话,她说得都对,她还应该感谢他没有将自己送给那个老男人。
对于她的主动,秦少倞一时不太习惯,定眼望着身下的女孩,突然出声,“我叫秦少倞,记住我的名字。”
钟晓珊点了点头,秦少倞,原来他叫秦少倞。
猛然,她感觉到一股强烈的阳刚气息扑面而来,将自己笼罩其中,身子不由地轻轻颤栗。
秦少倞一下子进ru,猛烈地撞击起来,一个小时后,才喘了一口气,重重地压在钟晓珊身上。
压得她差一点透不过气来,睁大眼睛看着秦少倞。
秦少倞眸色一暗,沉沉地出声,“你这样看着我,就像一种无声的邀请。”
钟晓珊立马错开了他的视线,又想起了第一次见面,他在她耳边说的那些话,面色酡红,滴血一般,心不受控制地狂跳起来,“没我…我有…”
、小心翼翼地取悦
一见钟秦;小心翼翼地取悦
秦少倞眯着眼,眸底染了一抹妖色,手自她最敏感的腰生一带一路游弋到背部,迷魅般出声,“是吗?”
钟晓珊躲躲闪闪,不敢碰触他的眼神,使劲地点头。舒悫鹉琻
突然,秦少倞拦腰将她抱在怀里,分开她的腿,让她跨坐在自己大腿根部,狠狠地吻住她樱红的唇畔,那股淡淡的桂花香似乎越来越浓,萦绕他鼻端,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你真香!”
钟晓珊死死地闭着眼睛,乖巧地如一只白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