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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怎么吃?”白月看着手里的鱼不解。
“船舱里可以烤鱼。”凌言打着呵欠接过话。
“真的?”白月兴奋的拿过鱼往船舱跑去。
“慢点。”黎傲然笑着跟在了后面。凌言也起身,跟在了后面,有吃的当然就跟上去了。低头看着没动的关香,凌言随口问道:“不一起过去么?”
“不去。我自己也能钓到鱼。”关香赌气的回答着,身体没有动,继续看着湖面上的浮标。
“哦,那我先过去了。”凌言慢慢走向了船舱。
“哼!”关香冷哼一声,将手里的鱼竿握的更紧了。
“小姐。”一直站在后面的李兴看到关香的脸色不好,忍不住开口唤道。
“住口!”关香狠声道。只是个低能的奴才,也配这样和自己说话。想安慰自己么?还不够资格!
看着碧绿的湖面,关香没有动,想起了师兄那碧绿清澈的眸子。那双眼睛应该只看自己才对的。为何现在却连正眼也不会再看自己?明明是属于自己的幸福啊。泪悄无声息的顺着关香那美丽的脸庞滑落,一滴一滴的落在了船面上。
李兴静静的看着这一切,没有再说话,手却早已经握成了拳头没有放开。小姐,我不会让你再伤心。转过头,冰冷的看着船舱的方向。我会不择一切手段,让那个女人消失,永远不要她在他的眼前出现,到那个时候,他的眼里,就只会有你了。小姐,我最爱的小姐啊,不要哭泣,不要伤心。你一切的悲哀由我来背负。灿烂的笑容是最适合你那美丽的脸庞的。心中下了某个决定,李兴闭上了眼,默默的站在关香的后面没有再动。
白月拿着鱼,再看了看船舱里准备好的烤架却顿住了。自己手里的是一只整鱼,难不成丢上去直接烤?
黎傲然看出了白月的窘态,接过白月手里的渔网。流水忙递过刀。白月看着黎傲然熟练的剖开鱼在湖中洗净,看的是一愣一愣的。
“好厉害啊。”白月蹲在旁边看着鱼在黎傲然的手里翻飞着。
“呵呵。”黎傲然看着白月崇拜的眼神不由的笑了。
白月目不转睛的看着,心里却在暗叹:好男人,居家好男人。会做饭的好男人啊!
剖好鱼,黎傲然麻利的烤起鱼来。
关香听着船舱里传来的阵阵笑声,心中又嫉又恨。那个人凭什么可以和师兄坐的那么近,凭什么可以让师兄对她笑!要怎么样才可以抢回师兄呢?
心中突然闪过一个念头,若是师兄和自己有了夫妻之实,那师兄的眼里就只会有自己了吧。师兄不是那种始乱终弃的人,如果,自己有了他的孩子,那师兄一定会娶自己。那个女人也没有脸再待在师兄的身边了。就算师兄一时忘不了她,也不要紧。来日方长,自己的时间还很多。
可是,问题的关键是在于怎么让自己怀上师兄的孩子呢?药,用什么药?师兄自己就是传闻中的圣医,一般的药怎么可能算计到他。除非师傅,也只有师傅才能配置出师兄不能发现的药了。
“李兴。”关香淡淡的冲身后的人唤道。
“在。”李兴低下头恭敬的回答。
“我问你,你以前发过的誓可还记得?”关香的声音冷冷的没有一丝的温度。
“记得,奴才永远都记得。奴才这条命是小姐给的。小姐什么时候想要都可以拿回去。”李兴郑重的回答。
“很好。还有呢?”关香的口气依旧冷的像千年玄冰。
“还有,不管小姐让奴才做什么,妞才都会做,小姐不管做什么,奴才都支持。”李兴怎么会忘记自己用生命来起的誓言。
“那就好。”关香低笑起来,笑的很开心,“你坐下来,坐我旁边。”
“是。”李兴恭敬的坐在了旁边。
“我什么决定你都会支持我,是不是?”关香转过头,看着李兴,甜甜的笑了。
“是,小姐。”李兴的心里隐约升起了不安。小姐这样的笑容,实在是让人有些不安。
“很好,那么,我现在的决定是要设法怀上师兄的孩子。”关香轻飘飘的说出了这句话。什么也不想去考虑了,家人和世人的眼光,不愿去想这些了。如果,自己再不动手,就真的要永远的失去师兄了。
“小姐!”李兴低喝出声,失了常态。小姐是疯了么?要做到这样的地步!为了那个男人居然连自己的清白也不要了。这样的手段!!
“怎么,你刚才自己说过的话要反悔了?”关音的脸色冷若冰霜。眼睛深邃的可怕。
“不,奴才都记得。”李兴的眼里涌起深深的哀伤。
“记得就好。那么,我要你立刻去给我办件事。”关香的嘴角浮起了笑意。师傅啊,这次为了师兄,我不得不骗你次了。希望你以后能原谅徒儿。就算不原谅,徒儿也不会后悔。永不后悔。
“是。小姐请吩咐。”李兴清楚的听到了自己的心裂开的声音。小姐,为了那个男人,你真要什么都不顾了么?不过,罢了,只要你想要的,我都会尽全力去达到。你想到的,我会为你做到,你没有想到的,我也会努力去为你做到。那个女人,不能留,绝对不能留在他的身边。
“是。”李兴的口气没有一丝的犹豫,有的只是一成不变的恭敬。
“一会回去后立刻去办吧,要越快越好。”关香起身,微笑着转身往船舱走去。现在么,就和所谓的未来嫂嫂再和平共处会吧。
李兴坐着没有动,只是直直的看着碧绿的湖面。眼神越来越怅惘,透过湖面好像看到了很远的地方。那是在什么时候?到底过了有多久呢?自己早就该死去的,是小姐的一句话让自己得到了重生。那时候的小姐是那么的小,笑的那么的纯洁。那时候自己就发誓,这条命是小姐的,这一生都要守住小姐那种纯洁的笑容。只是,有什么似乎变了呢?不知道,不清楚……自己的内心深处也不愿去想清楚。
玩了一天,白月终于感觉到了疲惫。
回别院的路上,在马车里靠着黎傲然的肩膀就沉沉睡去了。黎傲然低头看着靠在自己肩膀上的人儿,满脸都是温柔的笑,看的坐在对面的凌言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这是自己所认识的那个黎傲然吗?对女的笑,想都别想,更何况是笑的这么温柔。
“你脸笑抽筋了。”凌言尖酸的说道。
“你想死么?”黎傲然低低道,冷眼扫了扫凌言。
“不想。”凌言忙闭上了嘴不再说话。
“哼。”黎傲然轻轻的冷哼了声,忙低下头看了看白月,生怕吵醒了熟睡中的人儿。
“啧~”凌言耸了耸肩膀,俊脸上全是无奈,明确的表达着一个意思,你小于还真的是没救了。
黎傲然没有理会凌言的嘲讽,只是低低道:“去,叫车夫把车赶慢些。最好绕城转会,让她多睡会。”
凌言张大嘴,刚恕说什么,被黎傲然一个冷眼扫过,吞下了想说的话,掀开窗帘冲车夫道:“赶慢些,绕城再走几圈。”
丰夫虽然不明白什么意思,却依然照吩咐慢行下来,绕城慢慢行驶起来。跟在后面的马车见状也跟着绕了起来。
很快,后面马车里的关香发现了不对劲,行了那么久居然还没有到别院。现在居然开始绕起了路来。
“怎么回事?”关香让李兴问起了车夫。
车夫却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关香也只得作罢,吩咐车夫继续跟着前面的马车。当马车绕了几圈后终于停在了别院的门口。
关香一下马车看到的一幕差点把肺都气炸了。那个可恨的女人似乎正熟睡着,自己最爱的师兄却小心翼翼的横抱着她过了别院。师兄的样子就像抱着个珍宝一般。
可恨!可恨!刚才一直在绕圈子,自己终于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了!原来是想让那个女人多睡会!现在不是想赶走这个女人这么简单了,想她死!想她立刻就死!
李兴也下了马车,看着关香微微颤抖的身子,有些担心,却不敢开口,只是静静的站在后面。当他看到关香握紧的拳头,指甲已经陷入了皮肉里,血顺着指缝流下来时,终于忍不住开口了。
“小姐,你的手……”李兴的声音里是弄弄的关切和担心。
“住嘴!什么时候轮到你说话了!”关香气的浑身颤抖,快步走进了别院,恨声道,“现在,你马上就给我出发去找我的师傅,立刻!我现在就去写信!”
“是。”李兴的声音飘渺着。
黎傲然抱着白月一路走到了屋中,将白月轻轻的放在了床上。忽然,脖子被一双柔软的小手勾住。
“你醒了?”黎傲然微笑着。
“恩,你抱我下来的时候就醒了。”白月笑道。
“那还让我抱进来?”黎傲然凑下来,轻轻的吻了吻白月的脸。
“恩,故意的,就是想让你抱我进来啊。”白月攀住黎傲然的脖子不放了,用力的往下勾,用自己的唇封住了黎傲然的唇。
“你,个小……妖精。”黎傲然说不出话,含糊的说着,也回应起了白月的吻起来。
两人热烈的吻着,白月却开始不老实起来,吻慢慢的移到了脸上,脖子上,耳朵上。手也开始不老实起来,慢慢的从脖子移到了胸膛。
听着黎傲然慢慢开始有些急促的喘息,白月邪邪的笑了。
“住手,你这小妖女,你知道你在做什么不?”黎傲然深深的吸了口气,稳住自己紊乱的内息。这个小妖女,难道不知道这是对自己毁灭性的诱惑么?难道不怕自己现在就忍不住要了她么。
“知道。”白月低笑,勾住黎傲然的脖子一用力,黎傲然压在了白月的身上。
“可是,我不想这样就要了你,我想给你个最盛大的婚礼。”黎傲然轻轻地吻着白月的脸,温柔的说道。
“恩。”白月幸福闭上眼,轻轻的柔柔的说道,“这一生,有你,真好。”
“这是我想说的话,傻瓜。”黎傲然在白月的耳朵边轻咬,“要睡会么?最近你也很累了吧?”
黎傲然忽的露出个笑容,脱下鞋翻身躺在了白月的旁边。
“那,一起睡会。就这样抱抱你。”黎傲然搂过白月,感受着白月柔软的身子和身上的芳香。
“恩。”白月钻进了黎傲然的怀里,像只小猫一样蜷缩着,“真舒服。”
“呵呵。”黎傲然恨不得将怀里的人儿揉进自己的体内。两人就这么轻轻的拥抱着,沉沉的睡去。
当白月睁开眼时,对上的是那双碧绿的眸子。
“啊!”白月这才回想起来,自己似乎和他一起睡着,低头发现自己还像个八爪章鱼一样挂在黎傲然的身上。
“啊什么?”黎傲然凑过来,重重的吻了下白月的脸。
白月的脸微徽的涨红:“没啊什么,我们睡了多久?”
黎傲然看着白月不好意思的样子,心情是大好,不愿意就这么放过她:“睡了一个时辰。说,在啊什么?难道害羞了?脸红了哦。”
“你讨厌啊。”白月嗔怒推开了黎傲然,“该起来了吧?”
“恩,是该起来了。该用晚膳咯。”黎傲然笑着起身,“估计他们也都在等我们了。”
“啊,那快起来啦。”白月也赶快翻身起床。
大厅里,关香几乎要将手中的筷子勒进了肉里。师兄抱着那个女人进了屋后就一直没有出来。两个人在里面到底做什么?难道……?不可能!关香立刻又否定了自己的想法。师兄不可能做出那种逾越世俗的事来。师兄是个君子,就算真有那样的事发生,也一定是那个狐狸精诱惑自己的师兄。
“咦,关姑娘,你的保镖呢?”凌言百无聊赖,找话问道。
“有事要办就先离开了。”关香冷冷的回答。李兴,你不要让我失望。要越快越好!再也忍受不了师兄对那个女人的温柔了。
“哦。”凌言有些不解,却没有再追问。因为作为一个保镖最大的事不就是保护自己的主子么?现在怎么丢下主子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