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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作死吧!若真是为了咱们两个好,你就不该去办这样的事情。这往后若是让世子爷和罗姑娘知道了,看你的脸往哪搁?你这就是毁了两个人啊!滚!赶紧滚。”
旺财见劝不住冬梅,只得慌忙穿了衣裳,黑着脸跳下床往门口走去,边走边苦着脸哀求道:“这事你可千万别往外说去,若是说出去了我就真完了。”
话还未说完,冬梅就将一个宝蓝色的绣花枕头扔了过来,吓得旺财急忙开了门出去。门外已是下起雨来,淅淅沥沥的小雨落在竹叶上。发出清脆的噼里啪啦的声响,越发显得烦闷起来。
旺财看着漫天的雨,气的嘟囔道:“该死的雨。偏偏这会子下,真是作死。”
一面说着话一面急忙往自己的卧房跑去,此后不提。
却说那冬梅听了旺财的话,一晚上翻来覆去如何能睡的着觉,满脑子都是夏孜墨吐血的样子。直到五更天。才迷瞪了一会子又急忙起床去服侍夏孜墨。
见了夏孜墨冬梅心中更是多了几分愧疚,因此更加的尽心竭力伺候着,不敢懈怠半分,以此来赎罪。
再说旺财一早起来便拿着书信急忙去给罗嫣儿送信,此时的罗嫣儿正在伺候着李暮生喝药。经过一晚上的时间,李暮生果然是醒了过来。问他昨日之事,他也能一一说清,看来脑子并无大碍。苏氏和嫣儿这才放下心来。
后他又问嫣儿是如何得脱的,嫣儿和苏氏便将昨日之事细细的说与了李暮生。嫣儿自是隐去了她和夏孜墨的一段,只说是被杨远所救,并不敢提起夏孜墨,李暮生倒也深信不疑。
那苏氏经过一晚上的观察。心里越发的取中了罗嫣儿,便笑着将嫣儿的手拉在手内。表情严肃的对着李暮生说道
“生儿,嫣丫头昨儿晚上可是一宿没合眼的守着你,你瞧瞧脸儿都熬黄了,你还不快谢谢她!”
李暮生虚弱的靠在一个素色的靠枕上,双眼不住的瞅着罗嫣儿。果见她面容有几分憔悴之色,双眼有了淡淡的血丝,似是十分疲倦。李暮生见如此,自是十分的心疼,急忙皱着眉头虚弱的说道。
“昨儿晚上真是辛苦嫣儿妹妹了,若不是嫣儿妹妹,只怕我……”
这事本就由嫣儿而起,昨日害的李暮生受此重伤,她心里已是过意不去。现如今又听李暮生谢她,心里如何能安宁!便红着两颊蹙眉说道。
“暮生哥你可千万别这么说,昨日之事本就是我闯的祸。若不是为我,你也不能受此重伤,别说是照顾你一个晚上,就是十个八个,只要你能好那我也不敢说个苦字。”
苏氏见这两个孩子都是如此懂事体贴之人,越发合了她的心意,隧掩着帕子笑道。
“你们现在这样,若是让外人瞧见定以为你们是刚成亲的小夫小妻呢!”
罗嫣儿一听这话,早已羞红了脸颊,急忙扭过头娇嗔道:“婶子竟会说笑,不理你了,我去门外瞧瞧我娘亲来了没。”
罗嫣儿一刻也不敢多待,急忙找了个由头跑出门去。
待罗嫣儿红着脸跑出门去,李暮生的目光才从嫣儿的身上收了回来,对着苏氏说道。
“娘,您怎么能和嫣儿妹妹说这些话呢?你瞧瞧把人都给吓跑了。”
苏氏急忙坐在床沿上,蹬了一眼李暮生,扭嘴说道:“你瞧瞧你,多没出息!这就怕把人给吓跑了?若是成了家我看我连半句话也是不能说了。”
李暮生一听“成家”二字,心里马上一惊,以为苏氏给他定好了人家,急的他慌了神立刻摆着手说道。
“我的事情您就别操心了,成不成家的我自己个做主,您找的那些个庸脂俗粉我一个也不要,要成您就和她们成去好了。”
“你个兔崽子,怎么和娘说话呢,那罗嫣儿也是庸脂俗粉?若是你不要,那娘也就不腆着老脸去给你说亲了,你自己看着办好了。”
苏氏一面说着话,一面佯装起身就要往外去。急的李暮生一把拉住了她的衣襟,这一用力过大,自是牵动了伤口,他马上龇着牙发出了低沉的声音。
“娘,您别走。”
苏氏见李暮生牵动了伤口,急忙坐下身来,关切的摸了摸李暮生的头部,自责的说道。
“都是娘不好,还疼吗?”
李暮生将苏氏的手从自己的额头上拉了下来,双眼充满了渴切的目光,急不可耐的问道。
“娘亲说的可是实话?您要去罗家给我提亲吗?”
苏氏砸吧了一下嘴,得意的说道:“啧啧啧,瞧把你急的,我就知道你心里有了嫣丫头。你以为娘看不出来啊!娘可是过来人,什么事情能瞒得住我?不过你小子眼光确实不错,嫣儿这丫头我也很喜欢,长相好赖不说,单说她的人品性子配你那是绰绰有余的。”
苏氏说到这里脸面上似是露出了一丝为难之色,接着摇了摇头继续说道:“若是我们两家做了亲家却也是好事,只是她家的祖母可是个厉害角色,像咱们这样的人家,她未必能看的上眼。”
李暮生见苏氏已是看出了自己的心思,索性也就不藏着掖着,随口便说道:“至于身份这事您也别想太多,大不了我秋闱好好的考,一举中了金榜题名还怕她家嫌弃?”
苏氏听李暮生说出如此有志气的话来,心中自是十分欢喜,隧笑道:“你就给我好好考,考的好了那嫣丫头肯定是跑不了的。”
这二人说的正欢,忽的听见外面有许多脚步声,不一会李暮生的父亲、林氏、罗锦儿都随着嫣儿进了屋来。
苏氏急忙迎了出去,笑道:“你们咋都来了?”
李父一脸担忧的走到床边,看了看李暮生,说道:“生儿,可好些了?想吃什么就和爹说,爹给你买去。”
李暮生还未来得急回话,又有林氏赶上前来问话,一时间李暮生只得一一答复,待答复完了,李父便说道:“这里也不是咱们的家,我已雇了车,咱们还是快些回家去吧!”
这样一说,众人也觉得在郭大夫这里不妥,便收拾东西去辞了郭大夫,李暮生也被几人搀扶着上了马车,苏氏、林氏、罗锦儿也依次上了马车。
因郭大夫欣赏罗嫣儿的医术,临上车前二人又说了几句话,说完了话,那罗嫣儿刚要抬腿上车,便听的有人急声唤道。
“罗姑娘留步。”
罗嫣儿顺着声音的方向望去,却见旺财驾着马车踏着暮霭往这边赶来,看他急匆匆的样子定是有急事,便回身对着车内的几人说道:“药香府里的人来找我,我先去瞧瞧。”
罗嫣儿一面说着话,一面就急忙往前走了几步,正好迎上了旺财。旺财叫停了马车,便跳下了马车,喘着粗气说道。
“罗姑娘,我是代我家世子爷来送信的。”
旺财一面说一面便从怀里掏出信来,因为心虚,那信差点没掉地上。罗嫣儿接了信,当着众人面也不好打开,只得问道。
“那他有没有什么话说?”
旺财本想只送信不留话,但是见罗嫣儿问起,只能吞吞吐吐的将药香夫人交代他的话一字不差的说了一遍。
罗嫣儿只听到旺财说夏孜墨要大婚,便已开始变了脸色,心里慌的厉害,其他的一概未曾听的进去。
正文 第九十一章 教训罗母(求订阅,求粉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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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嫣儿听旺财说夏孜墨要大婚,一时只觉得发了一头热汗,心慌的厉害,两腿更是打着颤儿,似是要跌倒一般。只是一言不发直愣愣的盯着手中的书信,脑子里一片空白,仿佛周遭的事物全是空的一般。
旺财见罗嫣儿变了脸色,如今又一言不发,心里又是害怕又是愧疚。隧轻轻的推了一把罗嫣儿,口内喊道:“罗姑娘?你没事吧!”
罗嫣儿被旺财这么一推,心里才渐渐的有些明白过来,只是两眼还有些模糊,脚底下站不稳当。待她稍微缓过劲来,才勉强的挤出一丝笑容,说道:“我没事,好着呢!你不用管我,快回去复命吧!”
旺财见罗嫣儿似是在笑,可这笑容分明就那么的牵强。她眼里的破碎感让他几乎忍不住都想说出实情来,但是他又怕药香夫人怪罪,索性狠了心不再去看罗嫣儿,径直的跳上马车驾车而去。
罗嫣儿站在路边上,看着旺财驾着马车渐渐消失在碧空之下,她心里越发闷的厉害。一时便低头捏着手里的书信,心里乱想起来:“夏孜墨既然你能救我与危难之间,为何今日又要说出如此决绝之话?难不成仅仅是一时好玩罢了!既然你为了好玩,又为何在那无人之时做出亲近之事?如今叫我芳心暗动,你却又说出大婚之事,实乃我的可悲之处。”
罗嫣拿着书信站立于日头之下如此左思右想起来,一时只觉得五内俱焚,由不得红了眼圈,正待要落泪。却听见背后苏氏喊道:“嫣丫头,还不快上车来,小心日头。”
罗嫣儿这才想到身后还有一堆人等着她,也顾不得伤心难过,急忙偷着拭了一下眼角,便将那书信踹人袖中,一面答应着一面便转身向车边走去。
上了马车,一时坐定,那马车便晃晃悠悠的往前行去。李暮生正靠着一个软枕对着嫣儿,见嫣儿眼圈红红。似是哭过一般。由不得心里起了疑,隧问道:“妹妹这是怎么了?眼圈怎么红的这么厉害?莫不是药香府出了什么大事情?”
经李暮生这么一问,苏氏、林氏、罗锦儿三人也都将目光投向了罗嫣儿。果见她眼圈红红,脸色有些蜡黄,似是精神不振一般。这三人见嫣儿如此光景,由不得也问询起来。
嫣儿见众人相问,心里越发难受。却又不敢表现出来,怕被这几人看出端倪来,到时候更是说不清道不明。罗嫣儿只得努力挤出笑容来,对着几人说道。
“哪里有什么大事呀!不过就是我托旺财去师傅那里回个话,让她准我几天假,我也好在家中照看暮生哥。不想师傅竟十分体贴我。一下就准了我一月假,我心里感激这才落了几滴泪。”
众人一听嫣儿的话,一个个都深信不疑。尤其是林氏。心里更是感念药香夫人的恩德,一时双手合十说道:“阿弥陀佛菩萨保佑,这夫人真真是我家嫣儿命里的贵人,等我得了空定要去府上拜谢才是。”
“可不是吗!你生了嫣儿这么好的闺女也是你的福气呀!”苏氏急忙奉承了几句,心里却在盘算着如何对林氏提李暮生和嫣儿的事情。
林氏听了苏氏的奉承也是喜得眉开眼笑。这二人便开始聊了起来。那锦儿也最是个会黏人的,见苏氏和林氏聊了起来。她便探过头来想和嫣儿说话。嫣儿心里早已是烦闷不堪,如何有心思闲聊,便扭过头去掀了车窗上的布帘子,假装看起了风景。
锦儿见嫣儿并不理她,只得扭头找李暮生说话。那罗嫣儿独自一人看着车窗外的风景,那些立于街道两旁的酒肆店铺、那些穿梭于人群中的红男绿女,一件件一个个都如风景一般,随着马蹄的哒哒声呼啸而过,消失在身后。
看着这些东西,嫣儿心里暗暗叹道:“仍凭多热闹的事,任凭多金贵的人,时候到了终究都是要散开的。”想到这些,不免心中益发难受起来。
嫣儿就这样一路伤春悲秋的坐车到了李家门口。待马车停稳之后,几人便扶着李暮生下车去了卧房。李父付了车钱又谢过了车夫这才随后到了屋内。
待李暮生躺好之后,这些人又是一阵嘘寒问暖,独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