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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敢问谷主,解法为何?”动人心弦的声音自耳畔传来,南宫绝殇漆黑的眸注视着对面悠闲自在的夜白。
“解毒说容易也容易,说难也难,这种毒名为噬心,至于出自于哪儿我也不清楚,只是当年师傅她对我提到过,此毒霸道无比,需碧落、血狱和黄泉外敷里用方可解除!”
“碧落、血狱和黄泉?白师弟,我怎么好像在什么地方听过?”
“北羽国的碧落,鬼蜮的血狱,南宫国的黄泉,它们都是极其珍贵的药草!”南宫绝殇鬼魅的声音幽幽的传来。
夜白眸光中刮过一丝赞赏!“想必以战神邪王的实力,这三样东西应当不难得到,但我希望和王爷达成一个交易,虽然这毒是引起了我的兴趣,但毕竟解这毒还是要有条件的!”
“好,我答应!”
这回轮到夜白诧异了,这人就不怕自己骗他?想都不想就答应了。挑了挑眉,“王爷你不问问是什么交易,这么快答应,不怕我对你不利吗?”
“呵呵……我相信你!”南宫绝殇看着夜白,毫不犹豫地说道。
独孤离和封鹤轩早已瞠目结舌的看着南宫绝殇,因为他是认真的,他是发自内心的在笑,而不是像原来那样在人前笑不达眼底!虽然夜白性格清冷淡漠,但看到南宫绝殇毫不犹豫地说相信自己时,他还是感动了!
试想一个从小成长在那个尔虞我诈的皇宫里,怎么可能轻易的信任他人,可他是认真的,他相信自己,毫无理由的!再看他眉开眼笑地看着自己,眸中带着兴味,顿时觉得自己是否不该招惹这个表面邪魅实则危险的男人!
“问旋,收拾一下客房给他们休息!”夜白不再看那个满眼笑意的男人,站起来转身对问旋吩咐道。
“是,公子。各位请跟我来吧!”
就在南宫绝殇他们抬步跟着问旋的时候,清冷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师兄,你等一下来竹轩一趟,我有事和你说,王爷也准备一下,我叫人带你去泡药浴,可以缓解你体内的毒素!”
独孤离在听到夜白喊他时,就已经心花怒放了,想不到白师弟还是在乎他的。他刚刚还以为白师弟被南宫绝殇那个妖孽给迷晕了呢,因为刚刚的气氛实在是太诡异了!
而南宫绝殇可就不这么想,他现在一想到夜白要和独孤离“单独”谈话,心里就不舒服。至于为什么不舒服,他也没有细想!抬脚跟着问旋继续朝着厢房走去!
竹轩。
夜白看着刚刚从问兮手上拿到的关于南宫绝殇的资料:
南宫绝殇,南宫国战神邪王,玄清四杰之铁血公子,现任皇帝南宫致远的小皇叔。喜红衣,传闻他残忍暴戾,在他床上死的男宠女人数不甚数,其死状惨不忍睹。其母上官雅楠为武林第一庄锦贤山庄庄主上官云峥的女儿,死因不明!
一声“白师弟”打断了他的思绪。
“进来!”
独孤离推门而入,也不客气,潇洒自如地坐在夜白的下方。端起一旁的茶杯就自顾自的说:“问旋这丫头好小气,刚刚都没说给我准备一杯茶,渴死我了!”
“师兄,我叫你来是要和你说关于师傅的事,还有三师弟唐煜的事!”独孤离立马收起刚刚那副玩笑的姿态,面容严肃。
“刚刚只顾去关心绝殇的毒了,这回来我还有个目的就是知道真相,师傅怎么会失踪的,还有三师弟,到底怎么回事?”
“你跟我来!”放下手中的杯子,起身跟着夜白来到竹轩的密室里。
当看到床上躺着的青衣女子时,脚步顿住了,不可思议地望向夜白,踉跄地走到那在“沉睡”的女子身边,阴沉地嘶吼道:“师傅她怎么了?”
“中毒昏迷!”夜白叹息道。
“怎么会这样,谁干的?我要杀了他!”一股嗜血的光芒滑过眼眶。
“是三师弟唐煜,也许他已不是我们的三师弟了。三年前,一向沉默寡言的唐煜被师傅叫到药园里,不知发生了什么,等我赶到救下师傅时,师傅已经被他毒晕,他也在打斗中趁我不注意给我下了毒!”
“那你……”独孤离慌忙的想给夜白把脉,可夜白用手拦住了他。
“你放心,我无大碍,你还记得我原来中的毒吗?”
“记得,小时候,师傅就单独让你住在竹轩里,你每次毒发师傅就不让我们去打扰你,怎么,有什么联系吗?”
“不知是不是福从祸来,我身体里的毒帮我抵挡住了唐煜的毒,也就这样我才没有像师傅那样昏迷不醒。”其实夜白没有说,这两种毒每次在毒发时,让他有种撕心裂肺的感觉,几次差点没有醒过来!
“这个畜生,枉你当初在他快要死的时候救了他,枉我们对他的师徒情和师兄弟情!白师弟,这毒没法解吗?”
“有,虽然唐煜的毒术和我旗鼓相当,但他的医术毕竟没有我精湛,我已找到了解药,师兄你不用担心!”
“唉!都怪我,当年我就不该下山去接任老头子的将军职位,如果我不下山,也许你和师傅就不会发生这些!”独孤离抱着头痛苦地跪在未央的床前咆哮着。
“师兄,我不会安慰人,但我只说一句,发生的已经发生,与其责怪自己,还不如想想接下来该怎么办!”所谓一语点醒梦中人,独孤离收起悲伤,站起来,又恢复成了那个潇洒随意的大将军独孤离。
望着那个白衣男子,坚定地说:“白师弟,用得着我的地方你尽管说!”
“嗯,这才是我的师兄,未央的大弟子独孤离,师兄,我已查明唐煜的身份,你……”
“是他?嗯,好,我知道该怎么做了!”独孤离愤怒地捏紧拳头,一股杀气由内而外的散发出来!
唐煜,我要你生不如死,让你尝尝伤害我所关心人的代价!夜白唇角勾出一抹嗜血的弧度。
第四章 药浴 '本章字数:2685 最新更新时间:20130309 08:31:50。0'
“公子,邪王来了!”问兮如一潭死水般的声音悠悠传来。
夜白挑了挑眉,与独孤离对望了数秒,径直的走向外面。
随着“咔”的一声,密室里就独留那躺在床上昏迷的未央。
南宫绝殇进来时,看见的就是那清冷淡漠的白衣男子谪仙般云淡风轻地坐在上方,桌上闲散的放着几本书。
而独孤离则优雅自如地坐在下方,不时地拿起一旁的茶杯抿一口,虽然他的脸埋得很低,但南宫绝殇还是捕捉到了独孤离那微红的眼眶。
“哎……王爷,公子在里面和独孤少爷有要事相商,你不能进去!哎……”
问旋上气不接下气地伸手想拦住眼前红衣妖孽男子,但是无果,人家轻而易举的就避开了她,无动于衷地向前走去。
“夜谷主,真是不好意思,我看时间差不多了,想你和离谈的也差不多了,所以我就提前来了,呵呵……没打扰到你们吧!”
南宫绝殇慵懒邪魅的对上上方已把手中书放下来的夜白说道,自来熟的与独孤离相对而坐,抬眼笑吟吟地望着上方的人。
“公子,王爷他……”
问旋快步地走到中间,委屈的看着上方的白衣男子。
“无妨,你先退下吧!”
“是!”
问旋老老实实地走出房间,还不忘把房门给细心地带上。
夜白侧目对上那妖异的凤眸,“王爷来的正是时候,我和师兄已谈完,您来想必是有事相商吧!”
“不错,我确实是有事相商!”
其实也只有南宫绝殇自己知道这只是一个借口,不知为何本来待在自己的房间里休息,等着夜白派人来叫他的这段时间越发的漫长。
虽然他不是一个喜欢打听的人,但一想到那个白衣谪仙的人和独孤离这个“师兄”单独呆在一起,顿时就会觉得心烦意乱!
这不,刚刚封鹤轩带来上京的消息,这会儿就打着这个幌子光明正大的闯进来!
“哦?何事?”
“我想请问夜谷主,我体内的毒是否每天都需要药浴?”
“是。”
夜白平静无波地回道,不知他为何会问这些。
“我刚刚得到消息,下个月四国会齐聚我南宫国上京,届时我怕无暇分身来药浴,所以希望夜谷主可以和我一起去上京!”南宫绝殇义正言辞地看着夜白。
“我可以将药浴所需的药材告知师兄,这样你在上京可自行药浴!”
到这一刻,夜白虽不知为何南宫绝殇希望自己随他去上京,但救师傅的最后一味药还没拿到,怎可现在上京!
“离他笨手笨脚的,我怕他弄错,再说那解我毒的三味药平常人难分真假,还需夜谷主你亲自才好!”
对面的独孤离本来还处于惊讶南宫绝殇自从见到夜白就不是那“狠戾冷酷”的邪王了,一听到南宫绝殇说他笨手笨脚,手上的茶杯差点光荣牺牲,瞪着对面那个“风骚得瑟”的人,暗骂他没有良心!
说真的,夜白有些犹豫了,不是为了南宫绝殇,而是真的怕那三味药有闪失。
再说也是时候去见见“他们”了,师傅现在就差最后一味药了,拿到那药草他胜券在握!
稍作沉吟,夜白轻启朱唇,“好!”
南宫绝殇笑的越发的……嗯……得瑟了。
“不过,王爷你无权干涉我的自由,还是那个交易,不管你是真心的答应,还是假意的,我都要再重申一遍,我将你体内的毒清除,你要答应我一个条件……”
“好!我相信你!”
又是这句,夜白拧眉,这人就这么相信他?
还有,他那是什么眼神,怎么感觉自己是可怜的小绵羊被狼盯上了呢?
“时间也差不多了,王爷随我来吧!”
夜白从桌旁站起身来向门外走去,临走时侧身转向坐在一旁的独孤离。
“师兄,麻烦你吩咐下去,在我们回来之前准备好晚饭!”
“嗯,知道了。”
“想不到夜谷主的竹轩里别有洞天啊!”
南宫绝殇负手而立望着眼前的景象:
三个巨型的用檀木做成的木桶交替层次地排列成三角形,每个木桶都用竹制的管子连接着,最上面和最下面的木桶有中间的两倍大,并且在最上面的木桶的底部有一根超长的竹筒直通药谷后山!
“夜谷主,这是……”
南宫绝殇眸光中划过一抹震惊与赞叹,夜白看着这个当初实验了几次才成功的装置。
“这就是你将要药浴的地方,等一下你将衣服脱光坐在第二个桶内,我会在第一个桶内将你要药浴的材料准备好,然后随着这条长竹筒,后山的温泉便会流进桶内,等药材被温泉的水熬好后,我就会开竹管上的开关让桶里的水流进你所待的桶里,这样药水在三个桶里循环,你的药浴才会事半功倍!”
南宫绝殇听着夜白的讲述,越发的觉得震撼。
这到底是一个怎样的人啊,清冷中有着细心,淡漠中有着机智,不被任何事牵动情绪。
那迎着月光而立的人,朱唇轻启,眸光闪耀,一举一动是那么的惊心动魄!
“王爷,请吧!”
夜白侧着身子,一手负于身后,一手拿着玉笛伸向前方道。
南宫绝殇也不扭捏,抬步向木桶走去,三下两下的就把身上的衣物除去坐进了桶里。
再看夜白,他将玉笛别在腰间,挽起袖子,露出那蜜藕般的玉臂。
看的南宫绝殇口干舌燥,汗流连连!在心里骂了一句,这男人怎么这么勾人!
夜白正在进行最后的工序,余光瞟到南宫绝殇的不自然。
适才问道:“王爷,你怎么了,是哪里不舒服吗,怎么流这么多的汗?”
南宫绝殇在心里暗骂了一句自己,怎么看着夜白竟然该死的起了反应,太不争气了。
不过他的手臂怎么那么的纤细,与一般的男子不同,刚刚压下的怀疑又窜上心头。
狐疑的再次打量面前白衣似雪的男子,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