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也不知道创办炼器工会的是什么人,要是他们知道西琦泊海面临毁灭急需炼器师,所以才开出了这么一个把戏,引我们上勾呢?”其中一个大臣道。
其他魔兽大臣神情严峻,他们也看不清时下的情况。
“总而言之,禀报宫主之后,看宫主处理此事吧。”另一名魔兽大臣说道。
其他魔兽大臣点点头。
“老离,在宫主还没发落如何处理那炼器工会之前,你可要把那炼器工会看好了,可别让魔兽们把它给毁了。”又有一位大臣说道。
那被称老离的的人白了那人一眼,这还用他们提醒?魔兽们对人类的那些东西可厌恶得紧呢,不看牢点,会被他们灭了的。
……
至尊神宫:
至尊神宫是岑寂的宫殿,此时他正舒服地享受灵鸢给他炼制的神丹,看到岑寂这么**的样子,西冷的心越来越冷。
宫主什么时候变成这个样子的?
还是说,宫主一直就是这个样子,是因为少主道破了他的伪装,他给他们服下了魔印之后,才在他们面前露出真面目吗?
正当西冷慌神的时候,岑寂的目光露出了杀意。
这西冷已经和他不同道了。
哼,都是那些人类,那些人类真会迷惑魔兽的心。
“西冷!”岑寂喊道。
西冷收敛神色,恭敬地应道:“宫主!”
岑寂把灵鸢炼制的丹药放在指尖了来回摩擦问道:“灵鸢如何?”
西冷一惊,探查不出岑寂的想法,他敛着心神道:“不相熟,不知。”
“哦?”岑寂意味深长地应道。
西冷冷酷的脸上凝重,心底却发嘘,宫主就算**了,但心思还是缜密的。
岑寂没有再问灵鸢的事,西冷也不出声,空旷的大殿上笼罩着阴霾的气息。
就在这时,宫外传来通报:“大臣求见。”
岑寂挑眉,那群老家伙,都这么晚来,还来求见他所为何事?
“觐见!”岑寂忽略了西冷对外说道。
西冷暗暗地松了一口气。
“大臣朝阳离、成安、水桑、参柘、纳金觐见!”殿外传来了侍卫的声音。
宫殿的门口大开,五道魁梧的身影走进,他们的年龄虽老,但面容都很年轻。
“臣朝阳离!”
“成安。”
“水桑。”
“参柘。”
“纳金。”
“参见宫主。”
五道身影对着岑寂叩拜下去。
岑寂的神情闪了闪,抬手示意他们起来,和蔼地说道:“不知几位爱卿这么晚了觐见所为何事?”
成安走上前两步对岑寂说道:“禀宫主,皇城里将要有一间炼器工会开张。”
原本岑寂对他们要说的事情不甚在意,当听到他们提起炼器的时候,眼神猛然发亮,激动地道:“爱卿说什么?”
这回是朝阳离说话,他也忍不住激动道:“宫主,西海有炼器师出现了,而且还在皇城里开办一个炼器工会。”
其他大臣安静地站在下首,等待岑寂的发落。
岑寂锋利的眼神一眯,有这等事?也并没有被兴奋冲昏了头脑。
他在西琦泊海找炼器师这么久都没有找到,还让岑毅潇到外面去找,最后都只是找了一个炼药师回来,这皇城怎么就突然冒出了一个炼器工会了?
而且还在人类入侵的这个档口上。
“查清是何人开张了炼器工会没?”岑寂严厉地问道。
“宫主,是在皇城水街住了七年多的水母族水穆。”朝阳离说完看了水桑一眼,水穆和水桑一样,同是海底水母族。
“七年?”岑寂的目光变得冷冽,他看着下首的五位大臣风轻云淡地说道:“竟然在水街住了七年,本宫需要炼器师的时候,你们怎么找不到?”
五位大臣一惊,纷纷把头垂得老底。
“什么时候的事?”岑寂的语气缓和了些。
水桑皱了皱眉说道:“今天。”
嗯,这些老家伙还算有自知知明,知道发生了这样的事情会第一时间赶进宫里来禀报他。
“什么时候开张?”岑寂隐隐地问道,开张的时候他倒是要去看看,到底是怎样的水母族想到要开炼器工会,他就不怕工会引来众怒吗?必竟在西琦泊海,炼器那是人类干的事情。
……
五位大臣没人出声,大殿之上一片寂静。
岑寂冷冽地看着底下的五位长老,忍着怒气问道:“怎么回事?那炼器工会什么时候开张啊?”
五位大臣把头垂得更底,谁都不愿意触碰岑寂的霉头。
岑寂猛然拍案大喝:“说!”
五位大臣被岑寂这么一吼,个个缩肩打颤,最后还是朝阳离道:“明天。”
岑寂的眼神几乎可以喷出火来,他们怎么不到人家老死了才来告诉他?
安成小心翼翼地抬头看上岑寂道:“宫主,不是我们隐而不报,而是那水穆今天下午才发出通告说明开要开张。”
岑寂简直想拍死他们,他大喝:“一个小小的水族,能在一天之内就把消息传遍整个皇城你不觉得奇怪吗?”
五位大臣惊骇,他们怎么忽略了这一点。
一直沉默的参柘说话了,他道:“要不要现在就查封了那炼器工会?”
其他大臣也觉得这个方法可行,竟然这工会不寻常,还是阻止他们开了才好。
岑寂不语,这几位大臣根本不知道皇城里混进了几个厉害的人类,所以他们才这么有适无恐,不用去查封,岑寂就知道这件事情是那几个人类搞出来的,能在三天之内就笼络了水族,这些人类倒是不简单。
……
几位大臣见岑寂不说话,都安静地站在大殿之上不出声,唯恐扰了岑寂的思绪。
“稍安勿躁。”过了良久,岑寂才出声。
“是!”大臣们应道。
“本宫明天去会会他们,你们退下吧”岑寂的眼神闪过冷光,对着下首的大臣说道。
“是!”几位大臣退出了大殿之外。
几位大臣退出大殿之外后,水桑说道:“老离,我们要不要把这事也告诉一下少主,按道理说,皇城发生这样的事情,少主应该是第一个知道的,怎么这次没看到他?”
朝阳离和成安也觉得奇怪。
“我好几天没见过少主了。”纳金说道。
纳金这么一说,几位大臣迷惑了,纳金可是魔兽大军的将领,西琦泊海的魔兽大军归少主管辖,每天巡查大军是少主每日必做的事情,如果连纳金都没见到少主,难道少主又出海了?
“少主出海会通知我的,这次我没接到通知。”纳金说道。
几位大臣沉思。
其实,西琦泊海的大臣是指魔兽里的贵族,就如云祥大陆的五大世家一样,朝阳离、安成、水桑、参柘、纳金分别是西琦泊海的五大家族的家主,因为他们的身份尊贵,岑寂早就告诉他们西琦泊海将要灭亡的实情,让他们各个家族都出一份力寻找炼器师,所以才会有今晚的这一幕。
几位家主退出大殿之后,岑寂的眼神变得冷血,想到云默和祗,他握紧了拳头,人类,想在西海皇城撒野,简直就是自挖坟墓。
让岑寂变得嗜杀的原因还有一个,那就是地王神,地王神就像一个定时爆弹,让岑寂防不胜心,地王神不死,岑寂心不安。
地王神,千年前我可以整死你,现在依然能杀你,你就等着死吧,魔兽之主是我的,我才有资格主宰一切。
岑寂望着大殿之门冷血地说道。
……
夜煞阁:
“怎么样?”寒夜问向意穆。
“已经按照小姐的吩咐,把消息散发出去。”意穆说道。
寒夜凝望夜色,千年前岑寂能算计祗,证明此人的心思缜密,如果不步步为营,肯定会被他反咬一口,所以寒夜故意让意穆把建立炼器工会的消息发放出去,多疑的岑寂肯定不会相信皇城里会有人开这样的工会,定然认为是他们开的,到时他肯定会在炼器工会的四周布下天罗地网,抓住他们,抓住地王神。
寒夜就是利用这一点,试图引岑寂出宫,好让她与云默搜索岑寂的皇宫。
“夜儿,放心吧,明天他一定会出现在炼器工会上。”一旁的云默说道。
寒夜点点头,她已经吩咐意穆,让意穆把那些真正想炼器的人转移到了另一个地方。
“小夜,岑寂的皇宫布满机关密道,到时你们一定要小心,岑寂可以探查到我的气息,这断时间我就不出去了。”祗的声音在寒夜的脑海中响起。
“放心吧,我一定会注意的。”寒夜道。
……
又一天来临,灵鸢在密室里晕迷了一天无人察觉,炼器工会今天开张,岑寂打算去会会水穆,所以也没让人去叫灵鸢炼药,西冷是岑寂的贴身暗卫,就算他昨天发觉灵鸢体虚,此时也分不开身去探望灵鸢,灵鸢就这样在密室里渐渐失去了生气。
皇城之内,所有人都知道水街里开了一间炼器工会,炼器这是人类的工作,水穆这样开炼器工会,遭到周围的邻居鄙夷,如果没有朝阳家护着他们,水街的魔兽们早就把炼器工会给砸了。
工会开幕,里面静得出奇,没有任何魔兽愿意从事这么低微的工作。
原本让人不看好的工会,因为岑寂的到来而轰动非凡。
“意穆,你能行吗?”寒夜隐在暗处问道。
只要岑寂与意穆纠缠上了,她就打算闯入岑寂的皇宫。
“小姐放心,如今我已经有神帝高阶的修为,就算露出了马脚,从他们的手中逃跑没问题。”意穆示意寒夜放心。
“宫主驾到!”水街街头,一道悠长的声音响起。
只是一瞬间,原本热闹的街头顿时肃静,个个人形魔兽惊奇地看着岑寂出现的地方。
“叩见宫主。”众魔兽愣住后,纷纷惊醒过来跪在地上拜叩。
这些人当中,包括意穆,意穆跪在炼器工会的门口对街头的方向叩首,但是却避开了他。
让他对岑寂磕头?做梦!
他对着天磕地磕,就是不对岑寂磕。此时不混在人群里磕,等岑寂进了炼器工会后,他就得给岑寂磕了。
看到街上跪满了人群,云默催促道:“夜儿,我们走吧。”
如果岑寂靠近了他们还没走,一定会被岑寂发现的。
寒夜不放心意穆,如果救出了灵鸢,意穆又落到岑寂手里,那可就得不尝失了。
“意穆在水街呆了七年,周围的魔兽都认得他,他会小心的。”云默说道。
寒夜咬牙,闪身离开了水街向岑寂的皇宫闪去。
灵鸢,你一定要好好的。
岑寂来到水街,就算地上跪满了人群,岑寂亦然看得出水街的混乱,岑寂皱眉,他西琦泊海什么时候就成这个样子?
还是一直是这个样子?
岑寂没有叫地上的人起身,领着三位长老和西冷向挂着红绸的地方走去。
人形魔兽们虽然低着头,但是视线一直跟随着岑寂,看到岑寂走向新开的炼器工会,魔兽们惊奇不已。
岑寂来到炼器工会门前,意穆的跪姿不变,依然没对准岑寂。
“谁是水穆?”岑寂问道,语气里含着上位者的深沉。
“我!”意穆底头应道。
岑寂皱眉,怎么也没想到开办炼器工会的人长得这么柔弱。
“抬起头来。”岑寂不动声色地道,如果发现意穆是易容,他定然让意穆毁尸当场。
意穆隐隐地把头抬起。
岑寂疑惑,怎么会是这个样子?居然是一个弱书生,身上也发着水母的气息。外表特征也附和水母的形象。
“起来吧!”岑寂对着众人说道。
整条街的人随着岑寂的发话,纷纷从地上站了起来,每个人看向意穆的眼光都有了变化。
炼器工会居然引来了宫主!
第09章:走火入魔
意穆不动声色地从地上站起来,他在水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