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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躲开!不要靠近。”
冷酷深沉的警告,白楚以肉眼不可见的速度挥洒软剑,趁凸起流转到掌心的一瞬间,割裂掌心,鲜血还没有流下的那一刻,一只黑色的东西极速飞出,在空中上下左右横冲直撞。
“你让我走,我就走啊?我偏不走。你干嘛要自己伤害自己?”
话未落,白楚手中的鲜血如泉涌,黑如夜的东西嗅到鲜血的腥味,停在地下的一瘫血迹,如愤怒阴森的眼镜蛇“嘶嘶”尖叫两声, 陡然起飞,毫不迟疑地朝……她这个目标冲来。
言水仙心都提嗓子眼了,眨眼间只知道跑,围着小小的房子,上窜下跳的,马不停蹄地跑。
刚才落地的一刹,言水仙可是瞧得清清楚楚。
九只泛红光的眼珠顶在头上分三排,十来只脚分三折,生着数不清的触角,像镰刀的齿,腹部是深绿的艳色,羽翼深紫坚硬,单样子就比黑寡妇蛛更是恐怖万分。在仙泉岛的时候,她曾亲眼看见一只小小的黑寡妇蛛咬了蟾蜍一口,蟾蜍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全身变绿并丧失全部能量,迅速死去。
“啊!”言水仙惨叫一声,她定着跨出的半只脚,站着一动不敢动,眼睛都不敢闭,肩膀上如蚊虫钉的痒痛,森冷的触感告诉她,那是白楚身上飞出的可怖东西,直觉知道那是可至人命的毒虫,更不用说最是惧怕阴森丑陋动物的她。
该死的!
“看在我捐血给你的份上,你大发慈悲救救我吧。”眼泪毫无怔兆地滑落,她可没想着是哭的,不知怎的眼睛一点儿都不听话,只无声落泪。
“哼!是时候该送你上西天!”语气带着仿佛前生今生的恨意和讥讽,那么的嗜血残忍。
言水仙肩上一颤,“滋呀滋呀……”地上,软剑插在毒虫的身体,破身飞溅而出点点红水,分明就是人的血液,以人血为食物的冷血动物,实乃名符其实的吸血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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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人去了趟凤凰回来,整人人皮肤干到不行,沱江好美……
☆、第二十四章 鬼哭狼嚎
“呼!呼!”
言水仙拍着胸口大口大口地喘气,冷汗滑落尖巧的下巴,十几年了,害怕到呼吸和心跳都要停止的感觉,久违了,让人好不难受。
“真是笨蛋,有魔焰护身都能怕成这样,退后。”
白楚威风凛凛地抽出剑,“滋呀滋呀”的一声声让她浑身鸡皮疙瘩都起了。
她的手抑制不住地发抖,不管三七二十一,第一反应就是跳上白楚的背,埋头死死地趴紧,看不见,摸不着,让白楚忙活去。大不了大家抱着一起死。
“立刻下来,不然我扔你出去。”
本来还想呆在他的背上,因为他的肩很宽,背笔挺,是那种很硬朗的线条,就这么趴着,闻着他衣服上淡淡的清爽气息,竟莫名的有一种安全感。
但是他的语气虽然淡淡的,却透着不容违抗的命令。言水仙磨蹭着从他的颈项探出头去,好在毒虫给他切成粉碎,已经看不出原来的面目,真是死无全尸啊!
说实话,食了魔焰内力是提升了,可是她怎么就不如白楚潇洒挥剑杀敌来的快呢?难道瑟瑟抖抖的害怕让人迟钝不成?这时她却不知,魔焰功劳再强大,剑术招式不也会自己自动会的,怪只怪自个平时懒练功。
“等一下下啦。”
谁知这个白楚一点面子也不给,手朝后一提,人就给直接拎下来。
“啊!你干什么!”
见白楚愠怒的眼眸,她暗地里扁扁嘴,不忘哀怨地道:“还不是你自己身上的东西,比怪兽还难看,差点吓死我了。”
随即心中一凛,若不是寄生在他身上,毒虫怎会自他身体飞出?也就是说,这只可怕的毒虫一直寄生在他的身体里,天天以吸取他身上的养分过日子!天啊!太可怕了吧!言水仙不由的同情地瞅了他几眼,亏他镇定自若如打死一只苍蝇。
“身体可有异样?”不是寄生的吗,难道咬也会中毒?见她疑惑地挑挑眉一脸莫名状,白楚估计嫌她反应迟钝,一下扯开她刚拉好的衣服,“魔焰果然有奇效。”
“啪!”“说归说,别乱脱我的衣服。”
打掉他的手,跳开两丈,同时放宽心,既然他这样讲就没事了,不禁后怕地舒了口气,见他冷了几度的眸色,该不会记恨她打掉他的手背之仇吧,当即闲闲地转移话题道, “这寄生虫好生历害,竟然能在人体内来去自如,世界真是无奇不有啊。”
“万蛊之王,魑魉血蛊。”白楚一字一板地沉声道来。
言水仙瞠目结舌,不是没有听说过蛊,只是爷爷所说的蛊都是细小如尘埃,肉眼不能见之,而蛊王的躯体比一般的蛊虫要大上一倍,蛊王能育出无数的小蛊,但数量极少,除非有滔天的仇恨,否则养蛊之人不会舍得放蛊王折磨仇敌,要知道一只蛊王能值12座城池。
蛊王外养能生子蛊,子蛊不但能换取源源不断的财富,吞肆人心的力量亦是不可小觑,然蛊王进入人体却不能繁殖后代,但折腾人的力量是无穷尽的,直到死去尸身发臭也能寄生个百来年。是谁竟能恨白楚如斯,不知他们之间有何惊心动魄的仇怨?
言水仙立刻退后三丈,很明智地与白楚划清界线。
“今日发生之事,不得吐露半句,若你走漏半点风声,我定让你五马分尸。”
唇角上邪嘲笑地宣布后果,言水仙情不自禁地打了个寒颤,不是简单的陈述,不是严厉的警告,而是切切实实的宣判。
言水仙不断地点点头,生怕他不相信,“欧啦,没问题,我用我的人格担保。”
白楚寒眸凝视着她,蔑视的眼神压迫感十足,言水仙差点喘不过气来,好在他很快淡淡道:“进来。”
进来?她不是已经在里面很久了吗?
“是。”
言水仙回头,又是一个穿得黑呼呼的人进来,瞧他的身影分明是在世外桃源送饭的老熟人,身姿婀娜,想忘也忘不了。
只见她卑微地躬身道:“尊主,属下给你更衣。”
“嗯。”
白楚娴熟却又冷淡地应了声,张开双臂,让属下忙碌去,顺带包扎掌心的伤口。
想不到拒人于千里之外的白楚,竟会让人近身,还以为他高尚到自个丰衣足食呢。
“我要回去了,不然,师父该着急了。”把圣手琴仙摆出台面,能镇住白楚不?
“你不熟悉地道,待会我送你回去,放心,本尊不会把你怎么样的。”
白楚出人意料的“送你回去”,黑衣人的手顿时停滞了一下,不过很快就熟练地穿梭。
若不是魔焰打开她的任督二脉,言水仙又怎么能看出如此细微的变化,不过,这事与她无关。
“没事,反正一条道通到底,我自己回去就行了。”
说罢起步,突然间天旋地转,身体很不给面子朝前就倒。哎呀,肯定是身体的造血机能没有那么快起作用。刚才是因为紧张过度,精神高度集中,是以没有不舒服的感觉,现在平静下来,才发现身体没有一丝力气。
“说了放心,你怎么就这么不让人省心呢。”
白楚伸手一捞,旋即把人一抱而起,顺手抓起被单盖在她的身上,然后抱着她走出这间四处不透风的小房子,可是白楚老大,现在快夏天了好不好,给好盖块厚被单是想要让她中暑吗?而且老大,不是不让她靠近的吗?怎么就抱着她了?
身后的黑衣人一声不吭地用布条蒙着言水仙的双眼。
“干嘛?”就要拉扯下来。
“知道这个地方的外人,没有一个活着走出去的。”平淡无波的,只是在陈述一个事实。
“外人?是白罗教以外的人?嗯……那好吧。”
一些事情知道得越少就活得越久,言水仙老实在在地环着他的颈项,靠着他坚实的胸膛,还甭说,蛮舒服的。有生两辈子以来第一次被异性抱着,感觉挺不赖的,只是比坐凯迪拉克还差那么一点点,疲倦地眯眯眼迷迷糊糊地睡过去。
“啊!啊!啊……”
一声高过一声,那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凄厉。
言水仙惊声而起,咯的一声,“痛!”揉揉额头抬头,眼前一片漆黑,她差点忘了,她的眼睛还蒙着,根本看不见。
但地道里阴森冷厉的感觉,令她瑟瑟发抖。
“啊!啊!啊……”惨叫声不绝于耳,仿佛近在咫尺。
言水仙鸡皮疙瘩掉了满地,脑海里浮现出满清十大酷刑来,一批批囚犯被施以各种惨无人道的刑罚,有的用皮鞭一条条狠辣地抽,有的拿着滚烫的热铁滋滋地印在皮肤,有的一块块凌迟血肉模糊的人肉,根据一声声不绝于耳的惨呼,以上情形似乎已经想像得很仁慈了,像剥皮,腰斩,车裂,俱五刑,缢首,烹煮,宫刑,刖刑,插针,活埋,鸩毒,棍刑,锯割,断椎,灌铅,刷洗,弹琵琶,抽肠……
根本让人无法想像,更是不敢想像的与此声相匹配。
想到此,言水仙一把抓住白楚的前襟,直打哆嗦,“是不是在拍恐怖片,不然哪来的鬼哭狼嚎?”
“胆小如鼠得可以,若圣手琴仙得知,定会很后悔收你为徒。”白楚不忘踩道。
瞧他淡定的模样,也对,这里是他的地盘,她担心个啥呀。想到此安心了不少,言水仙摆了个鬼脸,吐了一下舌头,权当嘲笑的回礼,反正他一直看着前面见不到,她暗自解气。
“你别忘了,我有魔焰,师父说不定高兴得不得了,而且我现在或许还能打败你,白罗门尊主被我打败,那名声一定会风光得不得了,到时候你要是败得一榻涂地可不要跪地求饶。”
本想趁着说话之机缓解紧张感的,然而事实就摆在眼前,惨叫声渐行渐近,伴随清晰的幽冥声,如地狱修罗里关押着的罪恶滔天的魔鬼。
胆小鬼!言水仙暗骂自己一句,今天第几次吓着了?都活两世的人了,真是越活越回去了!但还是禁不住想,要是这时候能晕倒就好了,这样不就什么都没听见了。言水仙深吸口气,突然后颈脊椎一痛,如她所愿地晕沉过去,末了听到一叹息,“还是不要知道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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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过两章,女主会转战皇宫,宫里的生活……
☆、第二十五章 连整容的钱都给省了
“嗯?凉的?”言水仙喃喃地再动动身子,不对,没有人肉坐垫,一手摸向肩头,嗯,衣服还在,迷蒙里稍觉安心。
睡梦都不忘走光,醒来更不会,呃,白楚那次是意外,意外。
言水仙慵懒地揉揉眼睛,这不是她的房子吗?定睛一瞧,她的房里怎么会有两个大男人!
“师父?白楚?你们怎么会在这儿?”
“笨徒弟!我不是叫你别出门吗?为师说的话自有道理,你怎么就不放在心上,我到底作了什么孽,收了你这么笨的徒弟!”
慕容非石一边说一边走过来,气得手指指着她直发抖,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激愤样。
手指用力一点她的额头,“你看看自己都成什么样了,整一个狐狸精!妖孽!祸害!”
镜子刷地递过来,一照,睡意全无,完全没有受到慕容非石的影响,言水仙灿然着一张小脸:“哇!美美的样子。太漂亮了,这下子,连整容的钱都给省了,太棒了!”
“你,你……气死为师了!不孝徒儿啊!嗷!我怎么就收了一个这样的徒弟啊……”慕容非石一把鼻涕,一把泪,气得双手止不住地拍桌子。
而同样坐在桌子旁的白楚镇定得很,冷眼旁观,只是一个……看客。
为免师父借题发挥,言水仙赶忙顾左右而言他,道:“我回来多久了?有没有吃的?我肚子好饿喔。”
慕容非石白眼一翻,冷硬道:“你违背师命,还想师父动手给你做饭!你就做梦吧!师父在山上住了几十年,能不知道山上长着一棵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