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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想你,衿遇珏
“阿凉,我好想你!”被苏凉驾到巷子里,放下的柯佳激动地握住他的手,双目炯炯有神地看着他,恨不得把他看个窟洞出来。
苏凉觉得这个奇怪的公子有些面熟……但又却怎么也想不起来,越是用力想,他的头越是疼,不由垂下头,苏凉按住自己的脑子……脑海里的某根筋正拉得他生疼……难道我真的和他认识?
“阿凉……你怎么了?!”柯佳瞧见他一脸痛苦样,美颜惊白,手脚慌忙地按着他头疼的地方,“你怎么了……”
苏凉只觉他突如其来的手覆上来的时候,有种麻麻的炽热感,灼得他手背微疼,微微抬头,有些怔愣地看着他。
那撅起的唇,正在傻乎乎地给他吹着头……连口水的星花都不小心喷了一点上来……可是他的眼神,担忧不假,焦急不假,情意不假……难道,他们真的是……那种,断袖关系……
垂了垂头,苏凉闭眼缓了缓,怎么可能……犹豫了下,手一下子握住他虎口的手肘位置,轻推开道:“好了,我无事。”
“真的?”柯佳还是不放心地立马伸出另一只帮他揉了揉,神色正道:“你怎么回事?!有病就得治,长久没得治!”
“呵呵……”苏凉笑了声:“都治好了,你这墓牌的生意倒不见得好。”
“哎,墓牌?”柯佳低头握了握自己的爪子,“我招财的墓牌伙计们哩……”转了转头,“还有水芹那呆子人勒?!挖槽!今天可是白马帮那群小流氓来讨债的日子,他不会跑回去了吧!”
“何事?”
“嗐,有那么点事。”
“需不需帮忙?”苏凉下意识地脱口而出,继而,又有些后悔,他,好像多管闲事了,为何又感觉自己的本性,不像是会多管闲事的人……
柯佳还没和他询问与解释很多事,自然不会放过他,拉着他就朝着巷外跑去:“当然!你特么要一直在我身边!”
苏凉目光细微地颤了颤,一直在你身边……看着这个美得没天理的男人的侧颜,内心发酵出一种很奇怪的情绪,若是,不小心撩拨起一根琴弦,奏出了一节他从未听过,又觉得很新鲜,很奇妙,很欣喜的旋律,这种感觉为何……
*
南山
一场大雨嚎啕地下起来,风弥漫地吹过,整个南风京都不若平常的繁华喧闹,红色的鸢纸片落得满地都是,冉冉生腾起一场烟雨濛濛大雾,城池,街道,像是被洗尽铅华般,安静、干净、静谧中笼罩着一股子怵怵的圭丽气息。
四面环山的大雨中,一群杀手正围着一个绿抹巾帕的少年,少年清秀的脸,黑玉的眸子,不若以往的灵动痞起,带着一种冷冷的,高高的,神秘而独特的颜色,看着正围杀他的这帮杀手。
血被雨水冲刷地一层又一层,凤衿握着蒋燕枫洞里的大刀,虽是变成柯佳已毫无内力,可是凭借他自身的超强的学习能力,以及灵活的应变能力,且退且战,正以惊人的速度学着那些黑衣人的招式。
但是即使他还能学,能战,可是他的左臂和小腿都已被砍伤,血在雨中冲刷地滴落在他脚下。他站在雨中,静立巍峨不动,眼神很是凌厉地看着这群杀手。
这群杀手有些被他吓到了,明明刚开始的时候他们奉主上旨意一定要杀的这个人,她似乎什么招式和内力都不会,但是只是在刚刚半柱香不到的功夫,他竟然能使出他们本门的武功招式,而且还使得超过他们这些练了二三十年的……她,到底是谁?
凤衿不知道自己还能撑多久,方才发现他自己变成女人,还未见何样……就闻到一股该死的谜香味,还好他记得那种香,当下沉住丹田点了身上的大穴,而姓蒋的女儿把他弄成这样竟然一下子昏睡过去了,怎么踹都踹不醒。该死!看了看这群山……这里是何方?!又看了看自己在雨中那微微隆起的胸部位,凤衿吸了一口气,火腾地一下就烧到头顶,大刀指着那群杀手,眼神蒙了层雾似地幽厉血色地吓人。
“兄弟们,不用怕,他,他不会内力……”
那为首的刚说完,凤衿已倒扣着大刀迅疾地奔向一名黑衣男子,那黑衣男子眸子颤了颤,拿刀有些微颤地迎战,可不见他在雨中若隐若现的唇瓣微勾起,一个漂亮的旋身,刺进在一旁观战的那为首之人。
不知谁惊恐地叫了声:“大师兄!”
抽刀的狠绝和雨水在刀壁上“铛铛……”声响,只听雨中,那刀刺与疼痛的叫喊和厮杀。
*
夜雨声漫漫,南山隐隐火。一辆华贵,珠帘红玛瑙石结成,宽大的马车行驶在泥泞的山间,车轮混着雨声发着安静地“嘎吱嘎吱……”声响。
这里是南风京都边城境地,很少有人会来,大部分都是一些官兵在株守。几个在前面领着马车的士兵突然闻到一股刺鼻的血腥味,俱是警觉地停住脚步。
马车里的人正是苏珏,他原本在假寐,刹那睁了睁眼睛,凤目也闪过一丝微沉:好浓的血腥味!
“殿下……”一个士兵前来正要报告,想让人带苏珏走别路,他们留后前去勘察。
谁知话没说完,苏珏不疾不徐间透着尊凛断道:“去看看,来报。”
士兵低头恭敬:“是!”
撩开马车的幕帘,马车内有着灯光,苏珏眯了眯眼睛,看着士兵们跑去的那个方向……好像有一堆死人,杂乱无章地陈尸着,士兵们一阵翻看,没有注意到身后,爬起来一人……苏珏的目光一瞬眯了眯,那人的身形……
一双眼睛透过夜雨,看过来,苏珏只觉头皮一阵麻了麻……那是一种什么样的眼神,像是要毁灭一切的残淡……
苏珏想看清他是谁,可是那残淡后似乎不可撼倒的目光,一下子倾碎了一城般,在他眼前猛地倒下。
苏珏的心一跳,捏了捏骨扇,拿起马车边的雨伞,没有多犹豫地掀开车帘。
离这不远处的一处石洞,蒋燕枫全身无力地半梦半醒,口干舌燥,全身热得不像话。她听到外面的雨声,很想爬出去喝一口水,好渴。
脑海因为空白,她还来不及想之前的事,只是爬着爬着,突然摸到一个什么东西,她抬头想看摸到的是什么,下巴却被什么捏起,一个略带嘲笑的声音响起:“错忆蛊,阿枫,你何时狼狈到如此地步……通过这种方法得到一份不属于你的爱,值得吗?”
蒋燕枫咬了咬牙,站不起,睁开眼,便翻了个身,身子很是乏累,吁了口热气道:“值不值得……只有做了才知道,不是吗?”一声有些没心没肺的笑:“好比过,就那么错过的,值得太多……”
那上面的人沉默好一会,轻道了句:“还,真是个……傻瓜。”
朦胧的意识中,蒋燕枫只感觉一种冰凉而微苦的液体顺着她的喉咙,到她的心肺,自己头脑里突然像是一下子爬了千条万条的虫子,好难受,她好难受!难受地打滚……而一个潮湿却很温暖的胸膛恰时紧紧地抱着她,拍抚着她的背,在耳边耳语了句:“我们都是傻瓜,你说的对,好比过,就那么错过的,值得太多……”
*
百里街的琴庄
柯佳回来见水芹没事,算是放心了,也算是跟凤衿混过一段时间了,机关暗道中比较简单的她还是懂一些的,什么脚夹子,手夹子,榔头飞袋,鬼打墙,箭出笼……她可是准备好两个晚上,就等那些欺负水芹的讨债的上门,收拾他们。
吃着琴方做的大白菜,喝着他的白菜汤,柯佳已经觉得自己油水已被乍干了!这晚留苏凉在这吃饭,她觉得苏凉有些奇怪,他竟然不认识琴方?也不认得……原本的自己。
柯佳以为他把他当外人,长了个心眼,可抱也抱了,蹭也蹭了,不能吃了人家的白菜泡饭,还如此淡定地当做没事人!
戳着筷子,柯佳放下碗道:“苏凉,你看着我。”
没想到这两位公子家过得如此清贫……苏凉还在想这个问题,不过在人家做客,他还是不失平日的良好的教养,一碗柯佳给他弄的白菜泡饭,他用勺子慢条斯理吃得像是在五星级酒店享受最美妙的食物一般,瞧得都令人都赏心悦目。
琴方不敢抬头,今个他把佳哥砍了一天木头做的墓牌摔了一个跟头,都被路人给踩坏踩脏踩坏了,只留下几个好的捡回来,放在坏的上面骗过佳哥……不过他这人一撒谎就心虚,这回脸差点埋进饭里掩饰着。佳哥生起气来,会用木板抽他手心,还让他面壁思过,昨天才面过的,特么的现在好困……
琴方吃着吃着,都要睡着了。
闻声,苏凉便抬头看着柯佳,只见他插着手臂,看着他,眼皮压着很萌……表情有些奇怪。
“公子,我不如你好看。”苏凉半会一笑,很久没有看过如此好看,又觉得有些熟悉而亲近的人。
柯佳点了点头:“ROSE,这不是重点。”指了指自己:“你认得柯佳吗?”
苏凉:“我不认得你。”
柯佳歪着头:“那……只指柯佳,一个女子。”抿着唇,柯佳看着他,特么的要敢说不认识,就直接把他给就地正法了!摇了摇头:不行不行,我怎么能用别的男人的身子和自己男人搞耽美!太Amazing了!不过……嘿嘿嘿,自己这皮囊长得算极品也是,如果和阿凉这谪仙大美男云雨巫山……咳咳,打住打住!啊啊啊,你这只不要脸的耽美狼在想什么!!!!自己夫不可欺!
苏凉看着他丰富的表情,和不停点头,摇头,又脸红低头而一脸纠结又懊悔非常的动作神情,觉得此人可爱的紧,便不由自主静静地看着他,噙着一抹他自己都没有察觉的,惬意而温暖的浅笑……
不期然,他浅问了句:“在想什么?”语气都没有注意到的温柔。
柯佳下意识地抬头答:“啊,就在想如果把你推倒,你上我下还是我下你上的问题。”
苏凉眨了下眼睛,耳根刹那又红了红。
柯佳只觉一道雷劈了头顶,她止不住抽了一下嘴角,脸也红地跟个番茄的似的,低了低头,一脸懊悔地想死。
待苏凉抬头,她正好也抬头欲解释,但两人看着对方的眼神,都有暧昧的羞涩在空气中缓缓流动……
琴方将头从饭里抬了抬,左右看了看,小声地说一句:“夜深了……”好出去把门关好洗洗睡了大家!后面这句还没说完,那两人一惊地同时起身。
琴方奇怪地瞧了瞧他们。
苏凉耳根到面皮那都红了:“我,我回去了……”
“啊,嗯,哦……”柯佳有些语无伦次,走出去,又折回来,“我送你!”
苏凉愣了一下,手指微蜷了蜷,“不用……”
“水芹,你丫看好门,哥很快就回来!”这几天被水芹叫佳哥佳哥的,叫得柯佳都条件反射自称哥了,拉着苏凉的手就准备出去。
水芹不怎么关心别人的事,他是一个很忙的人,要忙着做墓牌,点了点头还给他人细心地递了把伞。
柯佳不由分说拉着苏凉就出去了,虽然感觉回到初恋那会脸红心跳的感觉,不过……有些问题,她很困惑必须得单独找他问清楚。
苏凉挣不开那紧紧握住他的手,发现这男人,好霸道的内力……便由他拉着出去了。
夜风弥漫开来,夹着秋雨濛濛,不见在这琴庄不远处,离他们离去的不远处,一把锋刀朝着他们撑伞肩相靠的方向,侧了侧。
被调戏,青菊霭
“岛主,为何要杀少主……”略带深沉的嗓音犹豫地问道。
红纱轻曼,印着里面的女子,“他的命本就是我给他的,现在我若要取,本也是理所当然。”凉凉的语调,像是秋雨打在枯繁的叶上。
“对于岛主的决定,岛主的命令,属下从未有过半点疑虑……但是在少主这件事上,属下请求你放过他!”夜中,那个背挺着脊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