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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还是留,这是一个很难决定的问题。
直到一个声音打断了他的思路,银珠王转了蛋头望过去,只见一片黑虫结满的门兹兹打开,露出一星荧荧灯火,继而走过来什么……
一个久远的声音,一个字一个字敲击进他的珠心:“银王……”令他忍不住震颤那只独眼。
而不远,一声哀嚎的蛇鸣响彻整个桃花渡。
*
柯佳猛地惊醒,一阵阵冷汗从他后背滴落,左臂突然很疼……疼得她忍不住低头皱紧眉头,握紧那地方,钻心地一阵阵……
“怎么了?”一声温凉的声音在耳边透着暧昧的热气传来。
柯佳转头,见到一张美颜,愣了几秒。那个玉石般清透的人,在窗外的阳光下辗转的几乎透明,像是轻轻一碰就碎了的玉瓷般……苏,苏凉……再望下看去,光洁优美的颈项,白皙的胸膛上透着一些爪印和抓痕,透着些疯狂……噎了噎口水,脸有些白还是忍不住继续看下去,那樱红浸着些干血的羞人两点部位,还有下部,再下部……最后被被子盖住的重点,看不见了……柯佳将手放在头上,使劲地按了按,也许这样,她才可以不让自己的脑袋被暴烈开来。
还有就是自己光溜溜的模样……不得不说,这身材曲线柔美中带着些苍劲而忧郁的美感……她抱着被子,猛地扑倒在床上,捶着床榻,一把鼻涕一把泪地痛哭起来:“特么的,受了受了,俺顶着凤大神的身子和美凉受了,呜哇……特么的这是什么世道!特么的我以后怎么面对凤上!特么的我怎么对得起君上!特么的我一定活不长了,特么的我,我灭了自己毁了人间正道沧桑的原罪!”她承认她是个不折不扣的腐女,可是她从来没有想过实战耽美!她从来不知道耽美如此凶残,她心中最纯洁的情感被玷污了,她感觉不会爱了!
“咚咚!!!”的撞击木板声,撞得砰砰直响。
苏凉不若以往的细语温柔,套了一件外衣,在窗前杵着一只手臂在侧颜上轻靠,含笑清雅地看着她凶残的“自杀”行为。直到她撞得一头的血,晕倒在床上,他才将修长的食指放在唇畔,一阵轻笑地低低欢喜。
站起身来,他朝着她走过去,用被子将她裹起,赤脚抱着她柔弱的身子,朝不远的温泉处走去。
那动作和姿势明明就是小心的,珍惜的,可是那眼中欢喜的笑意,却怎么也显得有些突兀。
一旁的侍人都低头,自从上次这人被岛主不知带哪失踪半个月回来后,明明笑得那么美,可是却令人从脚底,胆战心惊的害怕。尤其是晚上,他的屋子里,就像是一座雪山,他的人更是十里如雪……冷得若,冰封了千年一般。
一豆的温泉之中,苏乐不在乎这是谁的身体,他这个物种是没有性别之分的,他只知道是这个人,这个在腾书中预言下的人,终于在他清醒的这刻来到他的身边。
三海的世珠,他并不担心有多少人抢,待他们斗个你死我活,他只要解决那个拥有的人便可……而最后一颗,却是不容易。
最后一颗,在她的肚中,他和她的孩子,苏乐很好奇,他这个物种,原来也是有孩子的……可是她现在变成男人,似乎又不合常理。他不知如何让他怀上孩子,这个问题曾令他在将她吃的骨头不剩的时候,犹豫过一秒……可是他只认得她灵魂的味道,那个几千年之前就和他种下因果的灵魂,他迫切地想要撕碎她,来慰藉他这三千五百年来沉寂的孤魂。
柯佳感觉很口渴,小腹也很燥热,忍不住闷哼一声,睁开迷离的眼神……感觉□一阵紧疼,又充满空虚,她仰头忍不住抓住池壁,咬着那红得艳血的唇,“嗯……”了一声,这熟悉的令人羞涩的声音,当下令她从头到脚红得和炸虾一样……
身体僵硬住,大脑一片空白,继而……一只手又不老实的摸到她的胸前,在揉搓着敏感地刺激她全身的部位,她再次咬了咬唇,耳边那熟悉的声音响得戏弄:“痛苦吗?难受吗……想要吗……”
、要见他,散彼生
“银王;打开这扇门;我要见他……”
“姽……你……还活着……”
黑色的面纱搁下;露出一张爬满皱纹的苍老容颜,略带苍老的声音说道:“我还活着;可也离死亡不远了……”老婆婆一声笑;透着些自嘲的无奈:“看吧,我始终修行不够,终究是一个会生老病死的凡人……”银王珠那只独大眼里一下浸满了泪,它从未想过这个女子会老,六十五年了已经……他,从未想过她会老。
“把你的眼泪擦擦,北海之银的守护王,被人看见可不好。”
银色的珠体;被泪水洗滑过,浸湿了银白的蛋身,因为本身的光泽反射,却又像是洒了一片午后的微阳,在上面跳落着一种即将落幕的光泽,有些心伤,有些遗憾,有些难诉的……
“姽……”银王哽咽一句,千言万语不知如何说起。
白赢看了看这老婆婆和这银蛋,爬了起来,去摸了摸银蛋头。
这一摸把银王一愣,他回身跳起来恢复本性,就朝着白赢的小脑袋撞,“臭小子,谁准你摸我银王大人!”
白赢当下被撞得朝后退,泪眼朦胧地楚楚可怜,白银则是一旁张牙舞爪。
老婆婆的目光仿若对这一幕已见怪不怪,露出一抹包容的悠远,杵着拐杖朝二人走去,一声叹息:“哎……六十多年,这性子还真是一点没有变。”
柯佳被折腾了一夜,第二天起床已是夕阳西下,她挺尸般地躺在床上,一脸的黑线,回忆着昨晚一幕幕基情四射的场面……抓紧被子,再抓紧,揪紧一团,手上青筋直跳……问世间何为虐,只道实战耽美!
“醒了?”苏凉披着一头青黑而梳理整齐的发在肩头,一身黑色睡袍,衬着他那清美而雅俊的容颜,加着身上那散发的慵懒与魅惑,见者想犯罪。
没心情花痴,柯佳抓起枕头朝他扔过去,“特么禽兽!”
苏凉头一偏,躲过一笑,脚步不停地手里端了一碗四物汤,嗯……说是四物,可加了些他特意为她配的方子,已经变成二十多物汤了。
“饿了吧?”春风十里般温柔笑容,仿若可以把人融化般。
“你特么离我远点!”几次的恐怖被抓被插被咬被舔的经历,柯佳检查好身上还是有衣物的,赤脚跳下床,怒火一窜窜,她怕会当场杀了他……想要离开这里,离开这个禽兽。
可是,哪有如此容易……她每走一步,发现桌子,椅子还是床榻随着她的走动都发生着变幻,无论她怎么走,都好像站在原地一般。
柯佳有些惊呆地看着这一幕,一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为什么桌子椅子床铺,还有这个房间的一切,会自己动,为什么……背后总感觉凉凉的,像是一座雪山在后。
“阿佳,你跑不掉的,三千五百年的羁绊,我花了多少力气把你弄到这里……”一个声音在她耳边说着……柯佳手有些抖,突然觉得身后的人,不是苏凉……有了这个意识她转身猛地抓住了他的衣领,“你是谁?!”
对面之人脸上立即露出一丝受伤,手却不老实地握住她的手,“你永生永世的羁绊……”柯佳抄起拳头,准备揍这玷污她清白并一直胡说八道的茬!可是在她伸手的同时,她的手腕已被他抓住……她看着他,心里立刻腾升起了一种不好的预感,而下一秒……感觉屋顶开始倾倒……一身“砰咚……”声响,她再次被他推倒,柯佳躺在地上,不知现在自己模样。
忧郁的美颜发黑发白发红发绿,眼角和嘴角都忍不住抽起来,可是那一头的华发和他的青丝纠结在一起,夕阳印下,几朵梅花被风吹落屋内,盘结错绕着难解的羁绊……
“放开我!不然我咬死你啊!”
“哼……”一声好笑:“那你便咬咬看。”
柯佳一张口果真咬住他的手背,可是难以确定他到底是不是苏凉……她还是没有用尽全力。
“真是一点不疼呢……”苏乐俯身,咬住她细嫩的脖颈,把柯佳当下疼得抓紧他的衣襟,直抽凉气……而空气中也弥漫着一股血味。
“这样才够……”
“特,特么的……”
努力地去推,推不开,柯佳深吸一口气,看着眼前这个在他身上乱咬的怪物,不相信他是苏凉,可是如此像……她又拿不准是不是失忆的苏凉遭受什么打击,最后没有办法……爪子一把揪着他身前的衣襟,抬头额头尽是细密的汗道:“如果你爱我,就放开我,不要碰我。”
苏乐看着她,“爱?”饶有趣味地咀嚼着这个词,继而,轮廓分明的优美唇线微微一弯:“何谓爱?”眯起眼睛一脸懵懂地笑着:“我不懂。”
“……”
柯佳看着他的眼睛,他怎么会是苏凉呢……她和他谈什么爱,连喜欢都不曾在他眼前找到半分,她要怎么办,他又是谁……握住他衣襟的手开始微微地颤抖,而苏乐那只手握住她的颤抖的手:“虽是不懂,但是我可以学……”将那多物汤在唇间抿了一口,他压下他娇弱的唇瓣,将那汤水喂入她的口中,“但是,师傅,你必须教我。”
柯佳的神经突而一颤……手不住地挣扎,可是那种全身被定住任人宰割的感觉又来了,觉得好委屈,又抵触……她唯一能做的,就是瞪大眼睛看着这个禽兽一口一口地将那一碗比墨汁还黑,散发着一种说不出的绿油油的难喝无比的东西,一口口往她的喉间灌……舌头还被他肆意地咬磨点燃,忍不住她又发出一声声脸红心跳的声音……羞得她最后忍不住紧紧闭起眼睛,想要找个地洞钻进去,永远不要出来……
而上方,则传来他一声声心情很好的轻笑。
*
苏珏游到井底深处,没有想到这井下有这么多的毒物,本来他是要离开的,可是却被一只毒蜘蛛咬住了脚腕……那种疼不是一般的疼所比拟,苏珏用内力掐断了毒蜘蛛的脖子,便想赶紧离开这古怪的地方,而等待他的是一大群毒物的猛攻。
而跃到井顶,又发现那井上的石,不知被什么给封死……他攀在井壁看着那群不断朝他上爬的蛇蝎蜈蚣们,最后眯了眯凤目,撑开骨扇,那划动的弧度狠厉,嗜血的杀戮,退了不少毒物……然而这半天过去杀不完的毒物,终于一点点耗尽他的内力,他喘息着,惊异地看着它们大举朝他进攻,最后被一条毒蛇给咬住手腕,跌入井底……
他在冰凉的井水中不断地下沉再下沉,有些后悔下了这井底,慢慢地闭上那双惊华的凤目……他没有想到,他会如此容易就死在这里。
这,似乎有些可笑。
可是,人在死的时候,不知道是不是都是会闪现过往的一切。过往的一切一幕幕闪现在他的眼前。年少时和娘亲,苏凉,父皇在一起的幸福美满,不知是不是他太敏感,他总是觉得随时会失去一般,于是总是绷着脸,冷冷地窥视观察周围一切,防备那些会破坏这一切的可疑分子,常常惹得娘亲找他单独谈话。可他小时候性子倔,一句也不说,只是看着娘亲,总觉得这个美得不像话的女子,迟早有一日会消失,而他只要摸摸娘亲的脸,娘亲就不会再和他“深谈”下去。他的娘亲,这世上他觉得没有人比得上的人。
终于父皇的专宠惹得许多妃嫔的嫉妒,慈善太后和几位妃子娘家的大臣暗中密谋,一场大火,他难以置信,他的娘亲就那么消失了。他恨他的父皇,他以为父皇是爱母后的,母后死后,他也大病了一场。可是当他收集到证据呈现给父皇看时,他希望父皇将他们都杀了,为母后陪葬,可是父皇没有,只是将他关了起来,他在那冰冷漆黑的地牢中,成长得很快。自此,他同父皇便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