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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有足够的时间去寻找解决的办法。
第111章 冰封符
马小玲手里的银色除魔棒极快的出手了;一挥一划之间就听到一阵‘滋滋滋’头发丝燃烧起来一样的声音;不止如此空气里还弥漫着一股腥臭的烧焦味;让人有一种闻之就想呕吐的感觉。
“呕……好臭。”出了马小玲以外就只有陆小凤距离西门吹雪最近,他第一个有点干呕的叫了起来:“马姑娘,你可不要告诉我;这么难闻的味道你没有闻到?”
陆小凤看着比自己更加近距离接近西门吹雪的马小玲,脸上一片诧异;这么难闻的气味别说是女人了,就连自己一个大男人闻到之后都有一点接受不了。
啧啧……真是没有看出来,马小玲一个娇滴滴的小姑娘;她竟然跟个没事人一样无动于衷,陆小凤的心里倒是真的对她伸出了几分钦佩之意来。
马小玲抬头鄙视的看了陆小凤一眼,眼里的嘲讽之意怎么样也掩饰不了:“陆小凤如果你曾经经历过了无数次比这更加恐怖数倍甚至几十倍的事情,那么你自然也就会见怪不怪了;至于我早就已经习以为常了。”
马小玲最后的那句话明显自嘲的对象是她自己。
自从五岁开始;马小玲从自己的姑婆马丹娜的手里面接过了如今手上的银色除魔棒的时候;所经历过的事情哪一件不都是寻常人做梦也不会想到的事情。
做女人难;做马家的女人更是难上加难!
马家的女人注定了不可以软弱;不可以有哭泣的权力;这件事情当马小玲接过银色的除魔棒;将整个驱魔龙族马家背负到自己肩上的时候;她就明白了的一个道理,马家的女人必须要比一般的男人更加的坚强才可以。
陆小凤傻眼了,眼前的女人怎么看最多也就是双十的年华;可是他话里面的那种无奈跟沧桑感,怎么让他觉得对方好像已经七老八十一样呢?
西门吹雪看着马小玲的眼神里带着心疼,一直以来西门吹雪都觉得自己才是这个世界上被人给遗弃掉的那一个;他真的没有想道,原来马小玲身上背负的远远要比自己身上的多得多。
这个所谓的驱魔龙族马家,究竟是一个怎样的家族呢?为什么会让一个双十年华花样的女子背负上这么沉重的一个包袱?
西门吹雪生平第一次对练剑以外的事情有了兴趣。
呃……当然咯!喜欢上马小玲这件事情不能包括在内,或许有些事情就连西门吹雪自己也觉得有点意外。
对他来说练剑也好杀人也罢!那只是一种需要,而喜欢上了马小玲却是他的‘本能’;就如同一个人本能的需要吃饭喝水跟空气一样才可以生存,喜欢上马小玲就算西门吹雪自己不说;它还是一件跟吃饭喝水还有空气一样存在的本能。
这一点,也是西门吹雪自己所预料不及的一件事。
已经扎根到地上的诡丝魇一失去了跟地面连接的支撑点,整个的就跟干枯的藤蔓一样;很快就以肉眼可以看得到的速度飞快的枯萎着,没有多久的功夫它就只余下两尺多长的头发丝飘荡在西门吹雪的大腿四周。
马小玲一连挥手‘啪啪啪’接着将好几张符咒贴在了西门吹雪的大腿上,这一连串的事情做下来;马小玲的额头上已经是汗水淋漓,可见这是一件多么消耗心神的事情。
“花满楼,你们家有没有建立在水上的亭台或者房子什么的?”马小玲开口问一直没有离开的花满楼说道:“如果实在不行的话,你就帮我找一个小池塘什么的也可以。”
冰封符咒最好的施咒地方当然是气温极低、极冷之处最好,再不济的话退而求其次;有水的地方也可以,这一回马小玲要施展的不是一般的冰封符;而是马家独门的冰封符,威力自然不是普通的冰封符可以相提并论的。
但凡有钱的人家家里面亭台楼阁什么的自然不会少,向花家宅子这么大的地方;一两个水榭又或者小型的湖泊也还是有的。
花满楼点了点头说道:“马姑娘你放心,西门庄主这一次都是被我花家的事情所连累;花满楼自当让人给安排妥当。”
马小玲点了点头接着说道:“花满楼,你再让人去找九只才出生的黑狗血;还有九只最少已经活了三年的公*血,还有准备好大量的朱砂。”
花满楼沉吟了一下问道:“马姑娘,上等的朱砂花某的府上倒是有不少;这是这才出生的黑狗血还有活了三年的公鸡血,恐怕还的要费一点时间才可以准备好。”
花满楼这话倒是老实话,一般普通的黑狗血跟公鸡血倒是不难找;只是这才刚出生的黑狗血还有活了有三年的公鸡血,这一时半会的倒是要花费一点时间才可以。
“不要紧,还有时间;你只要在天大亮之前,也就是太阳出来之前准备好就可以。”马小玲抬头看了看天上有点西沉的月色说道。
花满楼点了点头:“马姑娘你放心我这就吩咐下人马上去将你需要的东西给准备好。”
马小玲微微的点了点头,转过脸对西门吹雪说道:“冰块脸,你怎么样?还能不能动?”
“我可以的。”西门吹雪点了点头说道,他自然不会对马小玲说不行。
“好!”马小玲伸手搭了西门吹雪一把:“花满楼,你先带我跟西门吹雪过去你刚刚说的水榭;其他的事情回头我再跟你慢慢交代。”
“马姑娘、西门庄主你们请随我来。”花满楼率先朝着外面走了过去。
陆小凤一看到马小玲、西门吹雪还有花满楼三个人都走了,不禁着急的大声叫了起来:“哎呀!马姑娘还有我你没有说我该做些什么嘞?”
所有的人都在忙活着,就自己一个人没有事情可以做;这岂不就表示自己最没用是个废物吗?
陆小凤是个什么人?他怎么可能甘愿做个没有用的废物呢?
陆小凤的话成功的让马小玲停下了脚步:“对了,陆小凤你不开口的话我还真的不记得你了差点就将你给忘记了。”
呃……合着自己就这么的没有存在感吗?陆小凤觉得自己有一种被人给抛弃的感觉,他感到了来自世界的森森恶意。
“青玉出来吧!”马小玲开口将青玉给叫了出来。
“师父!”神龙的气息已经消失殆尽,对于青玉自然也就没有了任何的不良影响。
马小玲伸手指了指陆小凤交代道:“青玉你跟陆小凤暂时先留下来,回头等到这里的邪气都散尽之后你再过来水榭找我;到时候师父还有事情要让你去做。”
青玉点了点头应了一句:“知道了师父!”
马小玲满意的看了看自己面前的水榭,不同于一般三面环水的水榭;这是一座完完全全建立在荷塘中央的水榭,一座四面都被水包围着的水榭!
精致的楼台坐落在姹紫嫣红的荷塘深处,仅仅只有一座九曲桥将水榭跟岸边连接着。
“唉……只是这么一处避暑的好地方还真的是挺可惜的。”马小玲心里面暗暗地替花满楼觉得有点可惜。
虽然是可惜了一点,马小玲还是一脸坦然自若的指挥着花满楼家里的下人;有条有理的收拾着水榭。
所谓人多好办事,这句话此刻在这里体会的淋漓尽致。
花满楼家里面家大业大人口众多,因为笼罩在花家宅子的阴气已经散掉;花家大门外已经有了人进进出出,自然被关注着花家宅子一举一动的其他花家几位少爷公子看在眼里;知道自己家里面已经没有什么事情了,这一个个的但凡守在外头一直没有离开过的其他花家人也都陆陆续续回来了花家。
与本还死寂一片的花家,很快就人声鼎沸起来;手边可以指挥差遣的下人小厮也就多了起来。
很快水榭花厅里面所有的摆设都被马小玲指挥着下人撤走了,一个个比人还要高的大木桶陆陆续续的从花家各处搬进了水榭里面;并且很快就全都装满了水,呈现太极八卦的摸样摆放在了水榭的厅里面。
在这座阵的中间马小玲让人搬来了一张软榻:“冰块脸,你过来这里先躺下。”马小玲没有假手于人,而是亲自扶着西门吹雪走到软榻边上躺了下来。
“冰块脸,这个是我们每一个马家的女人一出生开始;就用天地间最纯净的洁净物体所制作的护身符,上面有马家先人加持的灵力;它可以保护你的心脉跟灵智不会受损。”
马小玲伸手从自己的脖子上摘下一根用红色的绳子跟头发丝编织而成的绳结,上面缀着一个似玉非玉不知道什么东西做成的坠子;不顾西门吹雪的反对将它带在了对方的脖子上。
“谢谢!”西门吹雪伸手握住了垂在自己心口上的坠子,心里面顿觉暖暖的;一抹清浅的笑容浮现在他的嘴角,原来这就是被人关心这的感觉么?
呜呜……庄主大人你酱紫说的话,人家老管家岂不是要伤心死么?要知道人家老管家可是全心全意都在替您着想啊!
庄主大人,这个时候瞎想可不是件好事情哈?
“放心,我一定不会让你出事。”马小玲突然展颜一笑掷地有声的说道。
“我相信!”对于西门吹雪来说,马小玲绝对是一个值得让他将自己性命交托到对方手上的人;他没有迟疑的点了点头。
“龙神赦令,水神阴姬借法冰封!”马家独门的冰封符配合着马家的独门咒语,很快就听到‘咔嚓’的轻微响声;西门吹雪的身上不消片刻就已经被冰霜所封印住,变成了一具冰雕。
不过这些远远还不够,诡丝魇的生命力极其旺盛;偏偏西门吹雪又是极致的纯阳之身,除非这周围都是一个冰雪的世界;不然的话诡丝魇很快就会破除掉马小玲的封印再度疯狂的滋长起来。
“龙神赦令,水神阴姬借法千里冰霜!”
随着马小玲嘴里的吟唱,还有那一颗不知道什么时候被马小玲拿了出来的净世龙珠的配合下;一道道繁琐的手印之后,奇迹突然出现。
原本还是一片绿意盎然的水榭荷塘,此刻已经是一片冰雪的世界;这是一种绝对不会出现在江南的奇妙景色。
仙术还是妖术?
一时间花家的所有下人都目瞪口呆傻愣愣的站着,花满楼眼睛虽然看不见;却也感到了一阵突如其来的彻骨寒意。
第112章 番外蛇吃了小鸡(上)
西门吹雪正陪着自己的老婆在享受所谓的二人世界;呃……这话可不是咱们庄主大人说的,这话出自于马小玲咱们的庄主夫人的嘴里。
马小玲一脸感慨的说道:“老公,说真的;我真的做梦也没有想道自己会有结婚生子的一天,马家四十代的女人里面只有我最幸福。”
西门吹雪的脸上挂起了浅浅的笑容;万梅山庄的庄主大人已经不仅仅只是那个昔日会制造冷气;只懂的与剑为伴的清冷男人,早就已经抱得美人归的西门吹雪;在很早以前就已经学会了微笑。
“怎么?这不是好事么?难道老婆你不高兴吗?”
自从知道了驱魔龙族马家的历史之后,每多知道一点;西门吹雪就会更加的心疼马小玲。
虽然以前的时候;西门吹雪自己除了练剑跟杀人以外也不会笑;可他那只是自己不会不愿意而已;并不是不允许不可以。
西门吹雪真的很难想像的出来;一个女孩子要一辈子不可以哭;不可以为了男人流眼泪;不可以结婚生子只能够孤独终老;那是一种需要多大的勇气跟坚持才可以做到的事情。
甚至于马小玲手里的银色除魔棒竟然快有自己两柄乌鞘剑的重量;马小玲从五岁开始每天就要挥舞除魔棒一千下;这又需要多大的毅力呢?
每一次只要一想到这里;西门吹雪的眼前似乎就会出现一幅画面;一个小女孩满头大汗咬着牙齿努力在舞动着自己手里的除魔棒;西门吹雪就觉得自己的心钝钝的疼。
马小玲轻轻的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