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狠狠咬了咬牙,华长龙的牙齿已经咬在了舌头上,只需使劲用力……
“嘭!”
突然,庙门外传来一声重物落地的动静!
华长龙一惊,动作暂缓。
而庙里的煞鹰帮的人也惊了一下,心弦猛地绷紧!
“你,去看看在外面巡逻的弟兄是不是出了事。”二帮主指着一人,沉道,身子蹭地站了起来,大手戒备地按在了腰间大刀上。
常年把脑袋别在裤腰带上,刀口舔血,这群煞鹰帮的部众都很机敏。
那人听命出去了,可是,过了很久,都没有回转。
“他娘的!你个乌鸦嘴!难道真叫你说中了?”二帮主又踹了那尖嘴猴腮的汉子一脚,怒道:“你给老子出去看看!”
“……是。”他战战兢兢地摸了出去。
庙内火光通明,相对而言,外面则显得甚是黝黑,多少年江湖打滚,他们都知道此时不可贸贸然出了这个庙门,否则外面的人习惯黑暗,而里面的人眼睛一时适应不过,必定遭遇伏击。
“嚓,嚓,嚓……”
尖嘴猴腮的汉子脚底板磨在地面上,发出轻微的嚓嚓声,他已经尽量放轻脚步,可还是有些心惊胆战,以至于掩藏行踪的技术都退化了。
呼吸声蓦地沉重,他弓着身子,一步一步走到庙门外……
里面的十几人也是相当紧张,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华家老黄说过,华长歌和四王爷的关系好像很密切,而四王爷答应给华长歌出头,说不定,外面真有偷袭者,且很有可能是四王爷的卫军!
十几双眼睛盯着出了庙门的那人的背影,瞪大到了极致,想要看清楚黑暗里到底有什么,却只觉得一股寒意陡然升腾,刚出了庙门的尖嘴猴腮汉子哼都没哼一声,突兀地倒下了!
“他娘的!见鬼!”二帮主咽了一口唾沫,骂道。
“二帮主,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守着!只要不出去,就不会送命……”
他的话才刚说一半,倏地,一道金芒从庙门外射了进来,“噗嗤”一声,狠狠扎进了他旁边一人的心口!
二帮主愕然住口,低头看去,瞳仁皱缩,顿时出了一身冷汗!
、
“娘的!什么东西!”
东西?或许,不能称之为东西!因为,那人汩汩流血的心口上,根本什么都没有!
众人骇然失色,头发一阵发麻,他们只见金芒一闪,却见不到金芒本体,好像只有那么一道夺命的光芒,就能杀人于无形!
妈呀!这到底是什么武功?射过来的又是什么妖物?
“嗖!”
又是一道金芒!
“噗嗤!”
相应着,又是一人倒地!
“嗖!”“嗖!”“嗖!”——
每发每中!金芒俱是透体而出,倒下的无不一个血窟窿贯穿前胸后背!
“我靠!外面的朋友,是不是冷子点?手下留情!”二帮主心惊地喊道,再任由对方放冷箭下去,自己这边必定全部丧命。
想着外面的人可能听不懂黑话,他又改了口叫道:“当官的吗?我煞鹰帮为钱不为命,还请划出道来,谈个折中之策。”
随着他喊完,外面静寂一片,那要命的金芒也停了下来,似乎在斟酌二帮主的话可不可信。
这时候,华长龙发挥了年轻人机智的一面,蓦地扬声喊道:“庙内总共一十六人,已死八人,还剩八人,功力差不多均在四级武境……”
他的声音打着颤,闭起眼睛,只管大声喊,看着人命一个接一个陨落,他这种年纪显然受到了深深的心理刺激,不过,好在他并非胆小如鼠之人,危急关头,知道给外面的人通风报信。
“你娘的!给老子闭嘴!”二帮主一脚抬起,正中他下巴,直把他踢晕过去。
同时,二帮主给剩下的部众打了一个手势,大家轰然散开,隐在了庙门后,个个凝神戒备,瞅着二帮主,等他一声令下。
多年合作,打家劫舍,他们有着相当好的默契,现在外面的人已知里面众人的数量和实力,没必要耗下去等人家慢慢屠杀,最好的选择就是冲出去,先看看对方的阵仗,再做打算。
“柳!”二帮主竖起一根手指,低喝一声,柳,是黑话“一”。
“月!”二!
“汪!”三!
正要冲,外面突地传来一个清脆的笑声:“汪?呵呵,你们是狗吗?”
继而,脚步声临近,一个绝美无比的年轻女子,手持两把乌黑的利器走了进来,她礀态聘婷,身段婀娜,一身大红袍,一袭素白衣,就这么款款走进庙门,而隐在门两侧的八个人俱是微微一怔,一时看的痴了,冲出去的念头也就胎死腹中。
好美!
魔魅的美!张扬的美!
就像一朵极致盛开的红罂粟,处处透着致命的吸引力!
那张脸……让众汉子热血沸腾,而致使这一现象的根本原因是,这个女子不会有人不认得!
华家傻仨儿,华长歌!
看了看她手中的武器,二帮主回过神来,轻咳一声,提醒众人小心,外面肯定还有百步穿杨的高手!不然是什么射死了那八个人?
而且,这个七年通不过入门试炼的废物,没有实力杀人。
“傻仨儿,你敢不守时?”以防不测,二帮主仍隐在门后,却让两个手下过去围住了华长歌。
“那又如何?”华长歌走进来,先看向华长龙只是晕过去,便转过身,扬起细长的眉。
“华家少主不讲道义,传了出去,华恒锐还怎么做家主?恰逢赶在华家家主继任大典前夕,一夜之间,足够传遍整个佑天城!”二帮主冷声说道,话语中,含着浓浓威胁之意。
而华长歌笑了,手中的黑月寒匕反而归鞘,整了整身上红袍,有趣地瞅着发话的二帮主,猜出他是这群人的领头,朱唇微启:“你想的,我又怎会想不到?家父还未继任,我还算不得少主,看我这一身红袍,你该想到我是以什么身份来的吧?”
红袍……
“啊!二帮主!红袍教!”
“是了!是红袍教!只有红袍教的人才穿这种大婚时的红袍!”
“小的也听说过,红袍,红袍,血妖娆,无处逃!”
“方才那要命的金芒……”
不说不怕,越说越怕!八个人俱都打起了摆子!
娘的!怎么会是红袍教!二帮主恨恨暗骂了一句,若说鸀林好汉怕什么?当然一怕官家差爷,二怕正义之士,偏偏好死不死,这个华长歌一和四王爷关系匪浅,二又是正派第一大帮红袍教的人!
难道,此番打雁要被雁啄?
华长歌摸了摸鼻子,却是不着痕迹地吁了一口气,歪打正着,没想到还真叫她蒙对了!
在四王爷楚涟川跟她一提红袍教的时候,她就觉得红袍两字是不是一个代表性的词汇,不然一大帮派,叫什么不好,非要叫红袍不可?
这般一试,果真如此!
“要我直接带人走,还是杀了你们再带人走?”华长歌眸光一冷,锋锐的视线在那八个人身上一扫,凛凛杀机毫不掩饰。
如果可以,她倒是希望立刻把这些人全杀了!爹爹的断腿之恨,虽然主凶是白家,但煞鹰帮逃脱不了干系!可是,她现在心有余而力不足,方才暗杀了外面巡逻的几人,又动用魔指神功射杀了几个,她体内的真力几乎耗尽了……
正因为有华长龙的报信,她觉得尚能近身对付八个人,便走了进来。
“就凭你?”二帮主眼珠子一转,不愧是江湖老油条,他倒是没发觉外面其实没人是华长歌的帮手,反而想到了另一个计策。
“想杀我们,你还不够资格!先舀下你,不管你有多少帮手都会投鼠忌器,不敢再攻!弟兄们!上!注意点,别弄伤了她,否则就不止顾主不给二道杵了,连红袍教也要青了咱们整个煞鹰帮!”二帮主一挥手臂,八个人从八个方向一同压向了华长歌!
所幸,他们不敢亮出武器,只是徒手扑过去……
顾主?不难理解,肯定是白家,但二道杵,是什么意思?华长歌皱了皱眉,她是功力不足了,却有信心对付这八个人,因为——
她手往衣袖里一伸,极快地抽出,猛地向外一撒!
顿时,白色的粉末罩了过去,香气四溢,八个人猝不及防,无一幸免,全部手脚发软,扑通倒地!
“你娘的!你用毒!”
“你该庆幸我家没有炼制让人即刻毙命的邪恶毒药!”华长歌一脚踩在他头上,狠狠用力,“我最不喜欢别人骂骂咧咧,尤其是把娘这个字挂在嘴边的,更加厌恶!”
“华家好歹是正派世家,你用毒,不怕毁了华家声誉吗?”
“你嘴巴倒是很会说!正派世家也不只我一个在用毒,毁声誉也是先毁了别家的!”华长歌脚下猛地一沉,这力道已然超出常人,而她的话,好像含着别样意思,眸光也淡淡地向后瞄了一眼。
“你……你高抬贵脚!你……嘿嘿……”二帮主使劲挣扎着,突地发笑起来。
华长歌早有警觉,可惜,劲风破空,来势迅疾,却是躲避不开,猛然,左肩一痛!似乎被什么东西深深地扎进了肉里!
紧跟着,身体无端发麻,一股邪火起自心底!
有毒!
反应相当迅速,华长歌急忙点了自己重要大穴,反手向后一抓,有锐物刺痛掌心,她也顾不得喊痛,用尽力气往外一拔!
“噗——”
那东西深入**,好像还带着密密的倒刺,这么一拔,皮肉尽翻,鲜血喷涌,疼的华长歌差点晕过去!额头上,已然冒出冷汗!
“长歌,何苦呢?这叫百足弩针,生拔,会疼死的。”
随着这刻意温柔的语调,一个人屏住呼吸走到了华长歌面前!
------题外话------
今天还在推荐,下午还会加更,谢谢大家支持,你们真够意思!么么哒!
每天早上大叫两声:我要更新给力!我要更新给力!
有了更新给力,你好我好大家好……
第019章背后一根毒针
、第020章白旬逸的凄惨下场
“白旬逸!”华长歌抬头,并没有太多意外。
手里的那根百足弩针掉在了地上,她身体摇摇欲坠,朱唇透着青黑,咬牙开口:“你在上面抹了毒!”
“只许你用毒?”白旬逸俊脸含笑,望着她凄惨的脸蛋,疼惜地摇摇头,“别说我不照顾你,这毒我只用了七分,你可别妄想去解,那样只会越解越毒,我知道你爹教你识毒,可你知道你爹为什么突然这么做吗?”
“哼,煞鹰帮一群鸡鸣狗盗之徒,怎能有本事废了我爹的双腿?你是说,这毒,在我爹身上用过?”华长歌双眸微眯,冷冷说道。
“啪啪啪!”
白旬逸鼓起掌来,“不错,不错,你的确变得聪明无比,让我喜欢的紧。”
“果真是你白家先毁家族声誉!”华长歌讽刺道。
看着华长歌对他怒目相对,白旬逸似乎颇有成就感,不理她的嘲讽,笑着说道:“这毒叫做驱魂软骨散,是我爹花重金买来的,只有那么一点点,却足够买下半座佑天城了,别说是你爹,就是精通此道的四王爷楚涟川恐怕都解不开,所以,你在那别白费力气了,乖乖等我给你解药好了……”
“提起四王爷,你倒是和他走的很近啊,还有你这身红袍,你和红袍教是怎么扯上关系的?”白旬逸一皱眉,手指轻佻地拂向了华长歌的脸颊。
华长歌在他手腕上的发射百足弩针的银色小弩看去,忍着身体内的邪火乱冒,试图平淡地说道:“传闻煞鹰帮帮主惯用的武器是一把银弩,不会是……”
白旬逸手指猛地一缩,脸色大变:“你怎么知道?”
“猪啊你!不刚说我爹中过驱魂软骨散的毒吗?他怎么会不告诉我是从何而发呢?既然煞鹰帮被白家摆在明处,我当然要摸清煞鹰帮的底细了。”华长歌瞥他一眼,趔趄着退后一步,脚下已被从左肩留下的鲜血染红。
可她却诡异地笑了,“你最清楚我不傻了,知道我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