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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王爷给她撑腰,没有她不敢做、做不到的!
人家是狂的有理,狂的够资本,谢世良说她大放厥词?嘿,就大放厥词了,你能奈她何?
谢世良惊怒交加,脚下默默地后退了。
“谢二爷慢走,记得要谢家主谢世平亲自来给本王的未来王妃一个交代。”楚涟川听到他的脚步声,淡淡转过身,俊脸上仍旧带着笑,笑的天下太平,可说出的话,却令谢世良激灵灵打了个冷战。
“一定,一定。”谢世良忍痛讪笑,夹着尾巴跑了。
这时候,华恒锐和卫勤才从惊愣中回神,望向四王爷,不禁又有些迷惑,四王爷这是唱的哪一出啊?长歌和他有白首约定?什么时候的事?怎么长歌都没提起过?
华恒利和华恒健得意的笑了,就说嘛,四王爷出面施压要他们接回老三一家,肯定是对华长歌有意思,他们早有预感,华家的兴起会落在华长歌身上,果不其然,还真叫他们压对宝了!
这两位爷,始终认为“舀”走他们衣物的是四王爷呢!
“长歌,我给你治伤。”楚涟川温柔的抱起华长歌,口吻已经变化了。
“有劳王爷。”华长歌私下和他眨了眨眼,倒是任由他抱着向后院走去。
“一家人,客气什么。”
远远的,仍能听到四王爷这最后一句含着浓情蜜意的话语。
他来的突然,行事出人意表,走的潇洒自如,末了,还抱着美妻……
怎么可以这样!
台下有人受不了了!傻仨儿没人待见,可如今的华长歌已是众多人看好的目标,只要等她从天则门镀金回来,就打算下口开咬,但是,为什么!竟被四王爷抢先了一步!
“不行啊,华长歌和白旬逸有婚约呢!”心有不甘的找借口了。
“是啊,一女不嫁二夫,她怎么能和四王爷再订婚啊!”
“咦,白旬逸怎么没来?凭白把未来妻子送人呐?”
听着台下人们起哄,卫勤只做了一个动作——从怀中取出一张糙纸,唰啦抖开,呈给人们看一看!
“退婚书?!”
这一下,谁也没能幸免,全部凌乱地打起了摆子!
因为,那退婚书不是白旬逸写的,而是华长歌!女退男?哈!白旬逸七尺男儿颜面何在?白家的脸皮彻底扫地了!
第026章锋芒毕露狂有理
、第027章祸福难料
前来“捧场”的英雄再也不敢存着看好戏或故意使坏的心态。
其实,在华长歌展露实力,一招胜了老葛之后,众人便对华长歌改观了,随着她废了谢世良的铁掌,再到狂妄的说要掀翻整个谢家,直至四王爷楚涟川及时出现,用最直接最痛快的方式给华长歌撑腰,这华家的将来荣耀一锤定音,今后的前途无可限量!
试问这样的一个古老大家族强势再起,谁还敢找事?
“捧场”在继续,不过,人人都是和气切磋,点到即止,再也没出现谢世良那样的笨蛋出头鸟。
一直持续到午时,筵席大摆,酒足饭饱,众人对华恒锐以“华家主”尊称,施过礼后,一一离去。
华家人一天未进食水,可都不觉得饿,反而觉得浑身有用不完的劲似的,个个意气风发,笑脸送客,尤其是华恒利和华恒健,笑的更加荡漾了。
华恒锐和卫勤在四王爷来后,也是放下了担忧,四王爷的医术超群,有他在,长歌的伤势定能很快康复,不过,看看那放在院子里无比红艳的彩礼,两人不得不有些提心吊胆,不知四王爷是真是假,长歌真的和他有了白首之约吗?
看来客走的差不多,华恒退和卫勤互相使个眼色,去了后院。
而四王爷却在包扎好华长歌的伤处后,已不知什么时候离开了,房内独留华长歌一人躺在床上,如以前大病三天一样,四肢酸软,全身无力,睡的甚是沉重。
“这个四王爷,提了亲,也不等我们点头或摇头,就走的没个人影,他到底是什么意思?”卫勤怕吵醒女儿,压低声音埋怨道。
“希望他没有恶意吧。”华恒锐叹道。
“我看他没好意!这么大的事,也不提前跟我们知会一声,上次我问长歌,她说游戏一场,这次就突然提亲了,哼!一个亲王,干嘛娶我们女儿啊?他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卫勤护女心切,这么说,倒也有几分道理。
可华恒锐一听,眸光顿时闪烁了一下,却是笑了,“别放心上了,长歌既然说游戏一场,那就是游戏,何必当真呢?只是委屈了四王爷。”
“委屈?我看我的长歌才委屈!”
“你不懂。”
“就你懂?”卫勤一瞪眼。
华恒锐急忙赔礼,笑道:“家主夫人别怒,我看四王爷今天来这一手,是帮了我们华家的,不止各路英雄以礼相待,就连谢家也不敢再追究什么,或许谢家主谢世平也会真的来给长歌一个交代,而和我们积怨极深的白家始终没有露面,日后听到四王爷和长歌定亲的事,要做什么小动作可得好好掂量掂量了,你说,四王爷是有恶意吗?”
听夫君这么说,卫勤明白了,那一声家主夫人真是叫甜了她的心窝。
床上的华长歌似乎眨动了一下睫羽,唇角轻扬,其实她在娘刚开口说话时,已经醒了,紧接着就听到爹娘交谈,她不好打断,听了爹爹的理解,她很开心,爹爹聪明,说的半分不差啊,她和四王爷的计划正是这般。
只是,这个计划是针对白家的,四王爷一直未露面,其实是在看白家的动向,可白舜老谋深算,显然已经得到白旬逸受伤的讯息了,为了保留儿子作为男人的最后一点自尊,他真怕华长歌当着那么多人,揭白旬逸的疮疤,所以,白家没有参与进来。
本以为四王爷会把这计划作废,没想到,又出了谢世良这个卑鄙小人,或许存着某种私心,四王爷便继续执行了和华长歌约好的计划,因为他在华长歌甫一提到这个计划时,就觉得相当有趣了。
“可是,我不担心四王爷对华家怎样,我只担心他对我们长歌会不会有企图,万一他和白旬逸的心思一样,我们长歌就太可怜了。”卫勤望望床上熟睡的女儿,心里想什么就说了出来。
“你以为长歌是谁?坎坷十几年,祸兮福所倚,相信她自己能解决吧,实在不行,我们还是会选择守护女儿不是吗?”华恒锐拉住妻子的手,安慰地拍了拍她的手背。
“那倒是。”卫勤笑了,“走了,别打扰女儿休息。”
说着,推着华恒锐走了出去,轻轻带上房门。
“谢谢爹娘。”在门关上时,似乎有一道虚弱的声音从床上传来。
卫勤一愣,笑意不自觉地加深,和华恒锐相视一眼,夫妻两人心里都被浓浓的亲情温暖着。
而这个时候的白家,人人噤若寒蝉!
“哐当!”
又是一个人从房间里飞了出来,狠狠地砸在地上,吐出一口鲜血,小命顿时去了半条!
“混蛋!废物!治不好本家主的儿子,就要你们的命!”
一声暴吼,宛若发了怒的狂狮,没人怀疑,这位白家的家主一定说到做到,把里面请进去的那十几个大夫全部拍死!
“白家主饶命!”十几个大夫跪倒求饶,一身冷汗。
“白家主,白少主的阳物已被完全切下,这续接之术,我们无能为力啊!”
“是啊,白家主,为今之计,是争取时间给白少主找医术通神之人啊!”
“当今天下,恐怕只有四王爷……”
“混账!你们刚才没听到下人的回报吗?楚涟川现在和华长歌一个鼻孔出气,他要抢本家主的儿媳,抢本家主的宝贝啊?!你们要本家主去请他,还是去给他羞辱啊!”白舜怒极,言语中似乎泄露了什么蛛丝马迹,都没有发现。
十几个大夫却不管他说什么,都一致低头,抖索如筛糠一般齐道:“为了白少主好,白家主还是另寻高人吧!”
“一群饭桶!本家主看你们是不想在武雄城呆了!好,本家主这就命人把你们的家属抓来,看你们敢不给我儿医治!”
“白家主!医者父母心,我们真的尽力了!”
“你就是杀了我家老老小小,也换不回白少主的康健啊!”
“请白家主快点再请名医!”
白舜气的咬牙切齿,低头望着这十几个大夫,杀机凛然,看来他们是真的治不好白旬逸了,可也不能留着他们活口!白旬逸伤在那里的事,绝不能泄露出去!
“好了,本家主太心疼儿子,说了重话,各位大夫请起,去账房领过诊金,便回家去吧,唉!”
“是……”十几个大夫诚惶诚恐地退了出去。
同时,一名精干的下属走进来,沉道:“家主。”
“杀!”白舜只吐出一个字,那名属下霎时转身。
“白威,干的利落点,事后把他们的亲属遣出武雄城,如有不听话的,你知道怎么做。”
“小的明白。”叫做白威的下属走了。
白舜那张浩然正气的脸上,此刻全是阴霾,一双拳头握的死紧,青筋暴突!
第027章祸福难料
、第028章两根金手指
又是三天。
这三天,华长歌关起门来过的平平淡淡,可外面却沸腾了!
不止佑天城、天则门,就连三十几里外的武雄城,也是一片轰动,甚至,大翼国京都也在短短三天内收到了有心人信枭传信刻意加急散出的风声,其中心内容自然是华长歌!
一个小女子,她不傻就不傻了,许是老天可怜她罢了,却能闹出这么大动静,是因为这样一个小女子,竟被四王爷楚涟川看上,令他痴迷到不给皇上禀告一声,就私自定下了王妃人选!
这是大逆不道、无视圣上的重罪啊!
若是追究下来,足以令楚涟川万劫不复!
可就在太子偷笑的时候,皇上并未对楚涟川下达什么撤消王位或即刻回京的圣旨,只是冷着龙颜,沉重凝思……
佑天城,天则门。
“王爷,不好了,那个白舜又来了!”东来走进书房,低头禀道。
白舜再不愿意受辱,也得硬着头皮来啊,如今尚有可能治好白旬逸的,只有四王爷了。
楚涟川手里正执着一张信笺,随意看了一遍,就丢给了东来。
“把这个毁了。”
东来接过,不敢看上面的字,大手一用力,顿时将信笺挫骨扬灰。
楚涟川这才笑道:“白舜来算什么,太子要来了。”
“啊?太子要来?他来做什么?”
“当然是问罪来了,呵,不用管他。”楚涟川刚才看的就是关于太子行踪的密报,看过便罢,他根本不放在心上。
“那白舜呢……总是属下推脱说王爷公务繁忙、没空见他也不是办法啊,白舜好歹是白家家主,又是天则门的教席师父,您应该知道,武雄城那三个世家隐有联合趋势,白家把城中的官差军队都赶出武雄城了,还鼓动天则门很多教席师父不再给弟子授业,这是给您施压呢。”
东来担忧地说道,这种境况被太子知道,他能不幸灾乐祸地来嘲讽打击视为眼中钉的四王爷吗?
反了武雄城,反了天则门,对大翼国的影响极大,武雄城还好说,实在不行派个大将带兵镇压一下就好,可天则门却令人头痛了,在这个尚武的大陆上,天则门就是荣耀象征,是始皇亲建,是人们的灵魂支柱,万一闹出什么事,家国动荡,天下祸矣!
说不定,妖兽也会趁火打劫,袭击人类,掠夺地盘!
“三天……他急着要本王医治白旬逸,到底是什么伤呢?去看看吧。”楚涟川倒是对华长歌给白旬逸造成什么伤有点好奇了,干脆走一趟也无妨。
白舜一天两次求见,说明白旬逸还活着,他能用的手段也就是给楚涟川施施压了,不然还真造反吗?量他没那个胆!楚涟川拖了他三天,已算帮华长歌出气,狗急了尚且跳墙,未免不必要的麻烦,楚涟川决定能救则救,救不了也怨不得人。
而这个时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