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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今天我听到的最好笑的笑话了。”
这花魅就犹如那花蝴蝶一般,引来无数的蝴蝶所倾倒,所以对于他口中的吃醋,她还真没发现,况且她对他并未男女之情,其实关于他的解毒,在15那天,随便找个女人便是,何必还非要让她来救治呢。在她的眼里,花魅应该是拥有许多女人的那种人。
可惜她终究还是想错了,花魅身边的确是不缺女人,只要他想要,可以说有成群结队的女人等着他去选,可惜他就是没感觉,尤其是厌恶那些女人看他的眼神,这也导致了他从骨子里讨厌女人,甚至在没遇到林冰清之前,还怀疑自己是断袖之身,所以其实花魅也是一个身子干净的人,这点在以后得到了印证。
只见花魅听到此话后,眼神里闪过一抹复杂之色,低声说道:“不管如何,我这毒你必须负责。”
如此霸道的语气从他口中说出,林冰清眨了眨眼眸,她还没想到这花魅还挺有意思的,这是要赖上她吗?
“呵,如果我不治呢。”林冰清侧身,面对着他,嘴角带着不屑的笑意说道。
“如果你不治,那我也没有办法,毒发那日你只好做我的解药了。”只见花魅勾起散落在脸庞的黑发,漫不经心的说道。
林冰清眼中闪过一抹暗光,她还真没想到这花魅竟然威胁她,她自然知道那解药是什么含义,她也相信如果她不去配出解药,他定会这么做,只是如果那日她跟他不在一起,不就好了吗,看他到时候上哪去寻她当解药,哼。
这样寻思着,林冰清面不改色的应道:“那你就好好的挨到那时吧。”说完,便神色淡然的离开了,不在理会身后的花魅。
傍晚
晚饭时,想到明日离开出发去武文山,林冰清便淡淡的在饭桌上开口对他们说道:“我明天要出远门一趟,你们两个好好照看着小青,还有府里。”
林冰清所住的这一庭院,早已将原来的那些丫鬟和下人替换掉,换上了他们自己人,府中有各路眼线,这也是为何她只让司马诏和花魅只待在她住的庭院中呢,那些外面暗处的眼线,就让他们好好待着吧。
“出远门?清清,你要去哪里。”花魅听到后,首先提了出来。
这让原本司马诏想提问的话顿时噎在口中,恨恨的瞪了一眼花魅,但因为他也是想问这个问题,所以立马转头期盼的眼神看着林冰清。
面对两大火热的眼神,林冰清依然面不改色,淡然的开口说道:“皇帝派我去平定武文山,所以短时间可能回不来,你们就好好待着吧。”
听到这话的两人异口同声道:“我也去。”
见对方说出了一样的话,两人互相瞪了对方一眼,随后花魅便立即来到了林冰清的身旁,撒娇似的说道:“小清清,我也要去。”
“你去干嘛。”林冰清虽然看着他那副无辜可怜的样子,很想上前掐一掐他的脸,太特么的欠蹂躏了。
“就是的,你去干嘛啊,还是我去吧,冰清。”一旁的司马诏见到他那副撒娇扮可怜的样子,浑身鸡皮疙瘩都快起来了,仇恨的瞪了他一眼,看向林冰清时,立马换了一副掐媚讨好的样子说着。
两人像是不对盘般,还没等林冰清说什么呢,两人便又吵吵了起来,这种情形,三天两头的便会上演一次,她已经见怪不怪了,撂下碗筷,起身便走了出去。
两人虽嘴上吵着,可是也密切注视着林冰清的一举一动,见她往外走去,立马停止吵闹,跟着出去了。
一壶清茶,三个茶杯,一弯明月,本来是很惬意的气氛,但因为花魅和司马诏的关系,这气氛变得有些不一样起来。
“小清清,人家也要跟去嘛,你带上我好不好。”花魅眨着泛着水气的大双眸,勾着她的手臂,撒娇似的说道。
林冰清眼中划过一抹无奈,这厮是打上主意要跟着她去了吗?可还是开口问道:“你去干嘛呢。”
“你忘了,人家还需要你给解毒的啊,要是你没在15回来,那不就惨了吗?”花魅可怜的对她说道,反正他是决定要跟着她去了,她一个女人家,武文山他也听说过,所以他心里不放心。
林冰清状似在深思着,在一抬眸看着他的眼睛,心里不禁动容,她还真是受不了有人这么看着她,像是她犯了错事般。
“好,你去吧。”最后,林冰清还是禁不住他那无辜的大双眸和那缠人的功夫,只得无奈的点了点头答应了。
在一旁的司马诏听到这话,见花魅得意的对他笑着,心里很是恨得牙痒痒,立马对林冰清说道;“冰清,我也要去。”
“你?又去干嘛?”林冰清挑眉的看着他,心里其实非常好笑,这两人像是天生的冤家,一碰到,就免不了争吵。
“这,这死妖孽都可以去,为何我去不得。”被他气急了的司马诏也不管不顾的嚷嚷了起来,心里十分不平衡。
殊不知,花魅本来得意的笑意在听到这句“死妖孽”时,心里不禁浮上杀意,他平生最讨厌的事情便是有人叫他妖孽,这是他童年的耻辱。
“你刚叫我什么?”花魅低沉的说道,敛下的眼眸中的情绪并未让人看到,但此时的他心里已翻江倒海,童年里那些不好的记忆在听到这两个字时,通通的被翻了出来。
小时候的他,就是因为他有如妖孽一般的面容,所以他的双亲抛弃他,而他也差点被族人被火烧死,后来侥幸逃出,也过着凄惨的生活,人人见到他,都叫他“妖孽”,每个人都要拿着家里的东西来追打他,所以此后他拥有自保的武功后,只要听到这两个字,他定杀无赦。
而就在他旁边的林冰清很是敏锐了发现了他身上不同的气息,并且还闻到了一股杀气,心里警觉升起,并不知好端端的花魅为何突然变成这样,难道就因为刚才司马诏的一句话?死妖孽?
因为隔了一段距离,所以司马诏并未感受到那潜在的杀意,嘴上还不遮掩的说道:“哼,我叫你死妖孽,怎么着啊。”心里还想着刚才的事,十分介意。
花魅握紧拳头,嘴角忽然绽放出妖艳的笑容,看着司马诏说道:“你说我是妖孽是吗?”
“对啊,难道你不是吗?”司马诏不知为何见到这样的他,有些不对般,按照常理来说,这花魅不是要跟他理论一番吗,怎么还笑着呢,而且笑的还很魅惑妖艳,总之就是感觉怪怪的。
闻言,花魅嘴边的笑容更加深,手中正要暗暗出手时,一只玉手却在此时捏住了他的右手,手上的轻柔让他不禁抬头望去,正对上林冰清有些凉意的眸子。
“好了,今天就到此为止吧,司马诏你先离去,我有话要跟他单独谈谈。”制止住了他的动作,眼睛一直望着花魅说道,对面的司马诏似乎也意料到了什么,点了点头,便离去了。
“你知道他刚刚说了什么吗?”花魅看着她的眼眸,低沉说道,笑意沉下来,布满阴郁。
“我知道,因为他说你是妖孽吗?”林冰清轻声的对他说道,手并未放开,仍然紧紧握住他的右手,像是在传递给他力量一样。
“呵,你知道,就为了这两个字,我背负了多少的侮辱吗?”花魅难得在她面前第一次露出自己的真实情绪,只见他嘲笑的勾起嘴角,望着她的双眸说道。
他也不知为何,在她面前,特别放松,就算刚刚她阻拦他,他也并未生气,就算她叫他妖孽,他也没有想要杀她的念头,他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但就是想靠近她,想要她知道自己的心情。
林冰清倒是难道看到他这个样子,可是就是因为看到,所以心里忍不住为他心疼,手指轻抚上他的面容,轻柔的抚摸着他的五官,就是因为这幅面容吧,在古代,拥有这幅雌雄难辨的相貌,怪不得被百姓说成是妖孽。
花魅一动也不动的坐在那里,任由她的玉手在他的脸上抚摸,心里划过一道暖流,忍不住上前抱住她,紧紧的用手臂圈住她,仿佛在填补他内心的不安和孤单。
林冰清并未推开他,而是乖乖的任由他抱住,手臂也轻轻的回抱着他,像是给予他力量。
两人之间的气氛在这一刻终于得到了一点改变,不得不说,此时的两人在月光的照耀下,反射出一副唯美的画面,没有了两人之前的隔离,而是充满着温馨。
第一百零二章 收服山盗,打道回京
更新时间:2014421 23:26:28 本章字数:4590
这一路上很是平静,并没有遇到什么大的阻挠,只是一些小角色罢了,不过不变的是花魅更加缠人,时刻不离林冰清的身边,妖媚入骨的散发着玫瑰的清香,充斥着整个马车内部。
林冰清鼻尖呼吸的满是玫瑰的芳香,这几日她都已经习惯了,妖孽就是妖孽,散发出来的体香与平常男儿果然不同,竟然是玫瑰,堪比女人还要妖娆。
可是比妖娆,他终究还是比不过林冰清的,怎么说,人家也是一真的女人,而且天资绝色,清纯与妖媚结为一体,尤其是刚出浴与睡醒时,浓烈的女人味足以让任何男子为之倾倒,只是可惜这种美丽,至今还无人有幸瞧见,大概也就只有南宫浩才深知这种美丽吧。
“好无聊啊,小清清。”花魅看着她的娇唇,软弱无辜的说道,自那日尝过她唇上的芳香后,每日梦中都会遇到,可谓是让他欲罢不能。
“无聊就去睡觉吧。”林冰清手上拿着书本,聚精会神的看着,听到花魅的话后,眼神未抬,漫不经心的回答道。
见此,花魅眼眸微微暗沉,那本书难道就有他好看吗?从今早一上马车,她便一直看到现在,心里不知为何涌起一股怨尤,撇开头,假装不去看她。
就这样,马车在行驶了两天一夜后,终于来到了西关城,在城的另一边,便是武文山。
城主早已等候在那里,迎接他们的到来,当林冰清一袭青袍站立在他面前时,那城主眼眶早已红润,看的她很是无奈,有必要这个样子吗?不就是迎接嘛。
但林冰清不知道的是,这城主是饱受那武文山上的山贼所压迫,那些个山贼三天两头的便下山来城中大肆抢劫,偏偏他看在眼里,气在心里,却无可奈何,如今朝中的援兵到达,怎能让他不欢喜,以至于眼眶湿润,这是看到了希望啊。
“徐庆恭迎御史大夫。”城主恭敬的躬身对林冰清说道。
“徐城主不必如此,想必徐城主是知道本官此行的目的吧。”林冰清和蔼的对他说道,见他萧瑟的身影站在那里,一点城主威风都没有,想是被那群山贼弄得焦头烂额了吧。
“是,下官明白,定会全力协助大人,还请大人先去城主府中稍作歇息。”徐庆恭敬的回道。
林冰清点了点头,让刘奇带着人马往城主府中走去,刚进城便听到街道两旁百姓的欢呼,朝廷中派来救兵,怎能不让他们雀跃呢。
而林冰清看到这一幕,秀眉微微皱了皱,这般的动静,全城想必都知道朝廷派兵来此了吧,那这样的话,那群山贼肯定也知道了,她原本还想来个暗中缉拿的,如此只能明着来了。
刘奇又岂非不知道这样的道理,两人并肩骑着马儿,见她脸上露出一抹沉思,在看了看两边百姓的高呼,一想便知原因。
“林弟可是为那山贼大盗所烦忧?我想他们应该已经知道我们来了罢。”刘奇沉声的对身旁的林冰清说道。
“刘大哥所言甚是,如今我们是在明处了。”所谓明争暗斗,怕也是如此吧,她就不信那山盗老大不知道消息,肯定派的有眼线混淆在这人群之中。
果不其然,此时的武文山一片静谧,在某处的一个山洞中,摆放着木椅,而在主位上坐着一个右边脸上刻着一道刀疤的男子,只见他面色沉静,满身煞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