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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快……往深、再深……不够,还要……”
忽然,女子发出长长的嘶吼声,反转过身来,占据了主动,骑着男子的腰,两个如梨子大小的随着她上下起伏,划出了雪白的波浪。
桌案那对停下了,赤、裸的爬着过去,一个抚摸雪白的梨子,一个摸着雄壮男子的胸膛,跟他唇舌交缠。
四个人构成极度yin、靡的画面。
不到一会儿,交换了伙伴,本来属于桌案的那男子死命抓住雪白梨子,凶猛的冲刺,两条雪白的大腿夹着他的腰,朝天晃着。而那精壮男子手里握着燃烧的蜡烛,在底下女子的胸部落下一朵朵红色的花……
身体交缠,抵死缠绵,做到最后两个女子都昏死过去,大腿不停的抽搐着。
……
俞清瑶用最大的忍耐力看完了,面色雪白的走出清幽小院,靠着一株垂柳干呕起来。
什么都呕不出来,可是她头昏沉沉的,眼前阵阵发黑。某些认知被颠覆的……让她不知所措,完全无法接受原来男女那点事情,是这么恶心
如果说,以前俞清瑶只是害怕破身时的疼痛,从而对**女爱产生了畏惧,那看过活春、宫后,则是彻彻底底的厌恶打心底里排斥疯狂的欲望,扭曲的人体,还有丑陋的男性的**……她根本无法想像,那种咸湿的手指在自己身上划来划去,还有恶心的东西进入自己的身体……
光是想一下,就想吐
……
这种后果,景昕早就预料到了已知情欲滋味的人,瞧见了这些画面,估计兴奋的难以自持。但换了稚龄女子,尤其是被家里人保护的太好,一无所知的,还不吓得半死看着俞清瑶脚步虚浮、面色苍白的离开,他嘿嘿的笑了两声——大哥啊大哥,但愿你喜欢我送的礼物其实,景昕现在的确跟兄长安乐候,没了利害关系,本没必要费心思针对。他的爵位是父亲齐国公亲自上书,也是长公主主动提出认可,皇帝明发旨意,在朝堂上文武百官廷议过,来得光明正大、堂堂正正这种情况下,欺负一个瞎子哥哥,实在有失厚道。
但景昕一想起自己过去身为庶子的十多年生活,压抑、苦闷,心理存着气无处可撒,早憋得受不了。这次算计了俞清瑶,害得他们夫妻“夜晚床事不顺”,呵呵,也算小小的出了一口气得意非常的景昕回到府中,得知父亲齐国公从皇宫里回来了,派人叫了他三回了。他急忙换了衣裳,匆匆去见父亲。
“父亲”景昕最大的本事,无论心底转悠着什么念头,面上该沉稳的沉稳,该豪爽的豪爽,看着他一副相貌堂堂,决计看不透内里的阴险毒辣。
齐国公似不知爱子在外捣鼓着什么,也不问过,而是一脸沉着的道,“皇上命我一个月后前往东夷。东夷这两年不满‘鹿陵之盟’的呼声越来越高,四处爆发民乱。皇上怀疑暗地里有东夷世族的支持。”
“啊”
东夷不安稳,这景昕是知道的,但他没想到皇帝会派父亲前去这一去,稳稳的功劳到手,还怎么晋封?难不成封王?这可不妙啊然而还有更不妙的在后头。
齐国公皱着眉,“陛下的意思,让你大哥也去他是真正的东夷皇族之后,若是东夷真想自立,立你大哥总好过外人。”
什么好景昕差点跳起来。
景暄封王之后,东夷那边视他为仇寇,大周也不会再当他是长公主的唯一血脉……简而言之,里外不是人什么都不是呢,从小到大的刺杀还少了?连他也被拖累好几次,差点死于飞箭之下皇帝,这是要把齐景暄架到火焰上烤吗?
景昕简直要生出同情之心了。
他本不是多愁善感之人,可眼看着从小到大仰望的兄长一步步沉沦,唉,也不知在皇帝的折腾下能活几年,心理多少有些感慨啊不想,这时候齐国公又平静道了一句,“你回去准备一下,一个月后跟为父一道出发。届时,东夷的刺杀只怕绵绵不绝。到时候,你如有心,神不知鬼不觉的处理掉你大哥,也不是难事。”
前面一句话,让景昕高兴得眉飞色舞,后面一句,背后的冷汗全部出来了,期期艾艾道,“爹,景昕怎么会……怎么可能害大哥性命呢,呵、呵……”
齐国公淡然的扫了他一眼,随即平静的挪开目光,“走之前,把家里事情料理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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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安乐候府邸,胡嬷嬷无比担忧的看了一眼仍没恢复过来俞清瑶,让大丫鬟琳琅、玳瑁好生照看着,自己难过的去了“了然斋”。
前往玄清观,怎么可能不告知景暄呢?这毕竟是关系小夫妻“性福”的大事,胡嬷嬷不敢擅自做主,早跟景暄打过招呼了。景暄还派了自己的护卫暗中保护。否则,怎吗敢随随便便进入景昕的地盘?
谁也没想到,会是这种结果。
胡嬷嬷泪流不止,愧疚的看了一眼姑爷,“都是老奴的错”
景暄沉默良久,才无奈的摇摇头。
“天意如此,嬷嬷不必自责。水到渠成、瓜熟蒂落,清瑶初通人事,本不该逼她……是我太急躁。”
胡嬷嬷听说,更难过了。这样宽容体谅的好姑爷,到哪里寻去?偏姑娘她……唉天,渐渐的黑了,又一次夜幕降临大地。侯府里各处挑起了垂缨红灯笼,至于内房,俞清瑶心情无比压抑的坐在梳妆镜前,心情无比复杂。
嬷嬷的眼神,她看在心理。若嬷嬷都觉得那yin、秽的一幕是男女**时,最正常不过的,那只能证明一件事——有毛病的是她是不是她前世固执不肯嫁,守着“老女”的名声,太久了,久到变成“异类”?才会如此排斥夫妻敦伦这样天经地义的事情?
她真有毛病吗?
镜子里的面容苍白如雪,干净的眉眼露出悲伤哀意,再没有往日的清澈见底。目视着镜中的人一炷香功夫,俞清瑶忽然从心底里厌弃自己,哗啦一声把桌子上的东西全砸到地上她不求大富大贵,只想做过平凡普通的女人,过自己平淡平安的日子,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不知什么时候起,景暄已经悄悄站在她身后了。景暄猜到是景昕搞得鬼,只是报复的机会多着,不急一时;现在的关键是安抚娇妻惊慌、无助的心“后悔嫁给我吗?”
俞清瑶泪流满面,摇着头,“不后悔……可那有什么用?我不配做一个女人,不能做你的妻子。”
“我不嫌弃,不管你变成什么样子,我对你的心意不会变”
俞清瑶哭着哭着笑起来,惨淡的扯了扯嘴角,“你能同意一辈子不跟我同房?不要说这些白痴都不会相信的话”
景暄点点头,“是,谁能不能保证一生一世漫长的光阴。可是我会等你三年……这三年”他指着自己的胸口,“这里不会变,你相信吗?”
俞清瑶怔怔的,模糊的泪眼看着景暄,听他的话如暖流注入心田,“我们是夫妻,是患难与共、融入一体的夫妻以后的事情谁也不说,这三年,我对的心是一样的。我会等你三年”
景暄有一张无比干净的脸。他有这世上最动听、最清澈的声音。他有这世上最宽容、最体贴的心。
在这样温馨的时候,俞清瑶严密的心防终于放开了一点点,颤抖着,把自己的手心交给景暄。景暄低下头,一寸寸轻吻她的指尖。
“不要怕,瑶儿,不要怕。我齐景暄立誓,今生今世,永远不会做让俞清瑶感觉难过痛苦的事情,任何时候、任何地点。”
二五二章 求恳
二五二章 求恳
翌日,俞清瑶心火上来,头昏、恶心,强撑着起来,可依旧苍白的脸色说明了一切。景暄亲自让人熬了“去燥”的秋梨膏,喂新婚妻子吃了,这才放下心来。
许是看到了他的诚心,也许是俞清瑶今生的身子骨比前世好多了,尽管心理还有诸多烦忧,但还是渐渐的好起来。不到三日,就不在恹恹的没有生气,可以正常进食了。
景暄的温柔,这会子表现的淋漓尽致。从来不责怪,每日里柔声细语,嘘寒问暖,得知俞清瑶心理不耐烦,就变着法子哄她开心。说些各种听来的笑话,前朝的文人传记。不久,他就发现,俞清瑶最喜欢听他以前“行万里路”途中的见闻,便细细的讲述。
说道一方水土,自然免不了当地的人文和美食。人文讲述完了,提到美食的妙处,似乎只能用舌尖细细品味了。便命人熬汤、准备美食,他自己出身高贵,是个“烩不厌精”的主儿,卯足了劲儿让娇妻开心,自然下了十二分的功夫。再说安乐候府厨房里的厨子,多半都是他带进来的,什么口味都清楚。
连着半个多月,俞清瑶没怎么出面打理家务事,可享受的待遇,简直让府邸中所有人都清楚的认清一件事——这位正室夫人,太受宠了没见到夫人要什么,侯爷就答应什么?上有长公主做靠山,下无妯娌小姑掣肘,再有侯爷无尽的宠爱,即便有些年老的家下人起了使绊子的心思,这会子也彻彻底底的打消了。夫人还年轻,只消撒个娇儿,于她们就是兜不了的错!
羡慕的羡慕,嫉妒的嫉妒,底下的奴仆不少是跟其他府邸中人沾亲带故的,日常出门采买、节礼送东西时,免不了凑到一处提起各家主子,纷纷都说俞清瑶真是八辈子修来的好福气虽然丈夫看不见,但这样的温柔细致,到哪里寻去?
安庆侯府的杜氏,和定国公府的邓氏辗转听了,宽慰一笑。新婚期麽,总有些新鲜感。景暄比旁人最大的好处,就是不会为容颜老去而变心。可谁又能保证变心的期限?因此,还是生下儿子最要紧一个不够,最起码要在三五年内生两个,才保险两位长辈都是真心关心俞清瑶,前后脚派人细细的告诉了。可惜,她们怎么知道俞清瑶心理的烦闷……就是床上哪点事唉,要是第一次破身就有了孩子,那什么烦恼都没了长公主的“避子汤”没有送来,她也不知道自己居然畏惧**……
难道说,老天看她日子过得太舒坦了,所以故意找点事,让她不痛快?
可没等俞清瑶气闷多久,广平皇帝终于出招了——圣旨分别传到齐国公府和安乐候府,因东夷这两年多有不敬之事,命齐国公并世子、安乐候率领大军择日出发圣旨上没有说,是镇压,还是和谈拉拢。但带着大军去,东夷上下还不惶恐莫名旁人就算了,景暄身上还流着东夷皇族的血脉,让他下手对付,可能是他亲人的东夷各家族,是何等残忍哪怕是借着他的名呢,也比直接下旨让他去好啊别管以前皇帝册封县君也好,县主也好,对自己多么“优容”,这会子俞清瑶要是还看不出皇帝对自己丈夫的“恶意”,那她也白多活一世了。
想想也是,皇帝是连亲生儿子都能下手的人啊,狠毒之心,她怎么可以轻瞧了呢?莫名的,她有些恐惧,万一景暄一去不回……
那岂不是说,她再也不用恐惧夜晚那点事了吗?
这个念头一浮现,俞清瑶冷不丁打了个颤自己怎么可以这样恶毒景暄可能丢掉性命啊,除了夫妻名分,他对自己的温柔还历历在目,怎么可以诅咒他去死?
俞清瑶狠狠的唾骂自己。
……
接到圣旨后,景暄表现的非常寻常。他先是去东府见了父亲齐国公,父子两人相对无言,说了一些“好生准备”的话,就分开了。接着,见了“好兄弟”景昕。
景昕当真没有害死手足,斩草除根的意思。在他看来,景暄已经一无所有,嫡子的名分?可笑,他继承了国公府后,只有他这一支才是实打实的嫡支兄长想扳回来,也等俞清瑶能生下嫡子再说哈哈没等他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