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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你说的没错,我也是该好好歇歇,少操心了。”老太太闭着眼睛吩咐道:“来人,去请大夫人过来。”
大夫人被请过来,和老太太关上门,说些什么,没人知道。
这边可馨得知母亲被人再次辱骂,气的握紧拳头,含着眼泪发誓:“我如果做不到让所有人见到我,都尊敬我,不敢再骂我、辱我,我就不是叶可馨!”
现在该说说江翌潇了。在疫区他是每时每刻都在挂念着可馨,哪怕就是忙得团团转的时候,他都会回忆起可馨在抢救患者,或是和他商量事情时的音容笑貌。
江翌潇第一次觉得时间慢的如同太阳停止了西移,他真正尝到了度日如年的滋味。
好的是,有了可馨抗击疫病的经验和措施、药物,瘟疫很快就被控制住了。
第十天,宫老先生看他来到疫区,眉头就没舒展过,脾气暴躁,底下的官员,被处罚、罢免了好几个,知道他担心可馨,于是对他说道:“大人,要不你先回去吧?老朽在这多呆几天好了,疫情基本已经呈下降趋势,有老朽带着太医们善后,完全可以了。”
宫老先生起先还不愿意可馨嫁给江翌潇,对他老是尊敬有加,热情不足,冷淡疏离。
江翌潇利用在前往疫区路上的时间,找老人家好好地谈了一次,非常诚恳地说道:“外公,我喜欢馨儿,我想娶她为妻,给她幸福。您放心,我会遣散所有的妾氏,这一辈子,只要她一个女人。我也不会让人欺负她,所有的人,我都不让。”
宫老先生没想到他会向自己作如此承诺,高兴地马上就点头认可了这个外孙女婿,“大人要真的能做到这样,那我和馨儿她爹娘,也就都没有什么可说的了。馨儿的亲娘死得早,她可怜啊!孙婿,你可要好好疼她。”
江翌潇见摆平了外公,心里挺高兴,因为他知道,可馨对宫老先生,有多孝顺。
这到了疫区以后,江翌潇对老人处处体贴关照,宫老先生对他就更满意了;所以,现在才会如此体贴他,让他先回去。
江翌潇这几天不知道为啥,心里老是觉得发慌,老是觉得有事情发生。如今,听宫老先生这么说,他也就不再坚持,留下自己的长史(相当于现在的总理身边的秘书长),带着几个侍卫,先行回到了京城。
回来后,正是半夜,他先去了叶府,结果跃进可馨的房间一看,人去楼空,找到雷叔一问,才知道了整件事的经过。
江翌潇只气的全身打颤,整个肝区都疼了起来。竟然敢侮辱他的馨儿,无论是谁,他都不会答应。
江翌潇瞬间冷的像座冰山,沉声问道:“那他们搬到哪去了?”
雷叔摇摇头,担忧地说道:“忠勇侯爷和大小姐的未婚姑爷,都让叶老爷和夫人搬去住,奴才也不知道他们到底搬去谁家了。而且,二小姐头一天晚上就搬了,搬去哪,奴才也不知道。”
江翌潇一听,一拳砸向墙壁,墙壁立马倒塌了。他飞奔上马,消失在夜幕里,那一颗心,从里到外都拔凉拔凉的。
他的馨儿,被他的家人这么伤害,该难过成什么样子啊?也怨他,走之前,为什么不警告自己的家人,不准动她?
还有她为啥要在前一天晚上搬出去?小双姐妹有没有留下线索给自己的暗卫?
江翌潇直奔他的秘密大本营,位于京郊二十多里路的雾灵山,山下有个《灵玉宫》,那里有他一手创建的秘密组织,江湖上第一大帮派——天煞门
这个秘密组织,从他攻打北戎国回来以后就组建了。而这个秘密据点,除了他和自己的师傅、幕僚、暗卫,就再也没有任何一个人知道。
而大周朝的丞相大人,就是江湖第一大帮派——天煞门大当家的这个秘密,除了他的心腹暗卫、幕僚,和天煞门几个高级首领,也是江翌潇的师兄弟,几乎就没有其他人知道了。
不能怪他组建这个秘密武装组织,从他失去母亲,战战兢兢活下来,到在战场出生入死,再到看着他哥哥惨死,他对任何人,就无法再信任,除了师傅和可馨。
皇上是对他很好,可是他从来就没把自己的身家性命,维系在最无情的帝王身上。
他早都想好了,如果哪天仕途上混不下去,他就带着小女人和孩子,笑傲江湖。
还算不错,夜小双姐妹,知道他必到这里来,把他离开京城以后所发生的一切事情,全部告诉了天煞门的二当家莫离。
江翌潇得知可馨辛辛苦苦地应付徐昊泽,得知她因为自己家人,被伤的两三天都沉默不语,这位铁打的汉子,就好像被凌迟一样,那刀刀割肉的疼痛,让他俊脸变色,五脏六腑都揪在了一起。
☆、第二百零九章 斩 断 情 丝☆
他转身走出山庄,飞身上马,赶到了可馨现在藏身的地方,他的另一处秘密住所,香山脚下的一座别院里。六葑窳鹳缳
别院里的暗卫一看有人来,马上上来阻截,待看清是他,马上高兴地小声问道:“门主,您回来了?”
江翌潇点点头,把暗卫拉进就近的房间,焦急地问道:“你们夫人好吗?”
暗卫童华摇摇头,“已经四五天没出房间一步了,小双急得不行,说是夫人睡眠不好,老是做恶梦,出虚汗。可夫人偏偏又不让请大夫,自己也不服药,小双、大双见夫人瘦的厉害,都快急死了!”
江翌潇一听,觉得心上被人捅了无数刀,已经痛达四肢百骸。他咬紧牙问道:“夫人住在哪个院子?滟”
“《竹林深深》,夫人说她喜欢那里的幽静和清雅。”童华话音未落,江翌潇已经从他面前消失了。
到了可馨卧室外间,值夜的是大双,一看是门主回来了,一跃而起,高兴地眼泪都含在了眼里,“门主,您回来就好了。”
这些天可馨的状况,让她姐妹两担忧坏了。从到了这里,知道了门主家人辱骂了自己以后,可馨竟管当着她们的面,没掉一滴眼泪,可是她也再没有露出过笑颜隧。
这还不说,整天不停地工作,刺绣、看书、配药。。。直到临睡前,她都不会停下休息一刻。
最让人担忧、揪心的是,她食欲和睡眠都出现了问题,连着五六天,只喝半碗粥,夜晚翻来覆去睡不着,好不容易睡着了,就做噩梦,好几次在梦里惊叫出声,吓得满头大汗。
小双没办法,和青竹、幽兰商量,大小双在外面值夜,青竹和幽兰在里面值夜。
夜小双姐妹自从被派到可馨身边以来,可馨明知两人忠于江翌潇,对她尊敬,无非是看在江翌潇的面子上。
可是,可馨对她两,从来都是和颜悦色,给予和青竹她们一样的关心和照顾。
小双姐妹从小失去父母,被江翌潇收留以后,江翌潇对她们虽不打骂,可是训练很严酷,也很少在生活上对两人问寒问暖。
江翌潇一个大男人,性子本来就冷,事情又多,他哪来的时间和心思,去照顾女人?
天煞门里女弟子很多,都和男弟子一样训练,像小双姐妹这样十七八岁的小姑娘有的是,江翌潇不可能挨个关照到。
小双和大双,因为做事特别心细、冷静,没有非分之想,才被他调到了身边工作,否则,有一点私心杂念,你别说到门主身边工作,就是靠近门主,都没有机会。
从小没有享受到多少父母之爱、兄妹之情的小双姐妹,到了可馨身边,过的完全是另外一种生活。
可馨把奴才都当着姐妹相处,时间长了,姐妹两怎么可能会不对她产生感情?人非草木,孰能无情吗。
大双小声提醒江翌潇,“夫人最近瘦了,主子您。。。”
话没说完,就从卧室里,传来了可馨惊恐万状地哭叫声:“不要,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徐昊泽想都没想,马上推门而入,闪到了床边,推开了正在呼叫可馨的青竹。
“馨儿,馨儿,别怕,我回来了。”江翌潇坐到床边,将穿着睡衣的可馨抱在怀里,怜惜万分地抚摸着她满是泪水和汗水的脸。
真的瘦了很多,原来就不大的巴掌脸,如今更是瘦成了尖下巴,江翌潇紧紧地搂着她,轻声呼唤、安慰着她,直到可馨停止哭泣,从噩梦中醒来。
可馨这些天都在反复做同一个梦,梦见她被好色皇帝捉进了宫里,淫笑着朝她扑来。
她喊着江翌潇救命,可是江翌潇却搂着一个娇小的女子头也不回地走了。
她急着追上去,江翌潇那个像慈禧太后一样的祖母,还有凶神恶煞般的叔叔、婶婶,一起拦住她,对着她又打又骂。
她的婶婶邹氏、罗氏,还有叶云萱、叶凡蕾、小沈氏一起,在一边嘲笑她不要脸。
睡梦里经受着这样的折磨,白天醒了,脑子里盘旋着的是,她以后该何去何从。
江翌潇她是绝对不能嫁了。姑且不论他那个侯府里的亲人,对她和家人是那样的瞧不起,她为了尊严不能嫁。
就算是为了江翌潇的仕途着想,她也不能嫁给江翌潇,让皇帝视他为情敌,以后多方刁难他。
现在令她为难的是,皇帝如果真的一道圣旨宣她进宫,她又该怎么办。
抗旨是要杀头的,可是不抗旨,难道要她乖乖进宫,和那些女人一样,等着皇帝的临幸?
不!死都不能答应,真要有那么一天,她就想办法装死逃离京城。
反正医药空间,有这样的假死药,吃一颗能像死人一样睡上五天。
五天后,让她老爹撬坟救她出来,然后一家集体大逃亡。ND!就不信,凭自己的本事,会活不下去。
可是想是这么想了,不到万不得已,谁又愿意那样去做?不得为哥哥、姐姐想想?
可馨背负的压力太大,几乎要崩溃了。她都想从医药空间拿出抗忧郁药来服用了,可是四个丫头,寸步不离,她愣是进不去医药空间。
可馨闻到了熟悉的男子麝香味夹带着淡淡的檀香味,见自己被拥在温暖宽广的怀抱里,不由心如刀绞,委屈万分,眼泪怎么都无法控制地流了出来。
江翌潇见她如此,多天来的思念和担忧,爱怜和心疼,化为铺天盖地的吻,落在了可馨的头发、额头、眼睛、鼻子、脸颊、直至嘴唇上。
一边吻,一边喃喃地软言慰予,“好了,我回来了,别怕,我再也不会让你受到伤害。”
他不说这话还好,一说,可馨想起他的家人,所干的那些事,哪还能冷静得了?
伸手狠狠地推开他,擦擦眼泪,目光冷冽地看着他,一字一句地说道:“我们不要来往了。生意上有事,我会告诉掌柜的,让他们和你联系。我不会嫁给你,我们不合适。”
江翌潇听她这么说,知道她是被自己家人伤大了,才会如此,所以,摇摇头,坚决地回答道:“我知道我的家人伤害了你,你在生气,说的是气话。馨儿,我不会放手,永远都不会。“你到底要怎么样?”可馨想想幽兰学江翌潇家人骂的那些话,忍不住再次泪流满面,“难道你要看见你威北侯府的人,一次次地侮辱我,侮辱我家人,你才甘心?大人,您府上的门槛太高,不是我们这样的破落户,能攀上的,你祖母已经为你订了婚事,你还在这里苦苦纠缠我,是不是仗着大人您位高权重,想要威逼民女?那叶可馨今天就跟大人明说,为了尊严,就是殒命,叶可馨也绝不妥协!”
江翌潇听她这么说,心里对他的家人,恨得都不知道该怎么是好了。
他咬着牙,暗自发誓,这些人,包括他的祖母和继母,如果不跟可馨及她的家人道歉,他就从侯府搬出来,和他们断绝关系。
江翌潇慢慢靠近可馨身边,低声下气地说道:“馨儿,我知道我的家人伤害了你,你放心,以后再也不会了,我会和他们断绝所有关系。馨儿,我怎么会忍心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