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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是各取所需,你我之间,有何情意可言?”孟洛觉得好笑地问,作为一个皇帝,一个蛰伏了十几年的王爷,说得自己那么重情重义,还一副她把他抛弃的样子,打他们认识以来,不过才一两个月,她又没做过什么让他误会的举动,充其量他们之间只算得上朋友二字,如今他做出这个样子,说出这样的话,真让她觉得恶心。
“我对你不够好吗?你在高丽的那段时间,我拼尽一切地护着你,照顾你,就这样你竟然说我们之间没有任何情意,孟洛,你拿我当什么了?”王容云听到孟洛这样的话,看着孟洛的目光,就带着许多的恨意。“曾经,就在我没来见你之前,我还是拿你拿朋友,可是,从你说第一句话的一刻起,你对我而言就什么都不是。王容云,回你的高丽,做你的高丽皇去,若是你做了什么犯我忌讳的事,那你就别怪我手下无情。”
孟洛站了起来就准备走人,王容云厉声道:“孟洛,你真要如此绝情?”
“不然呢?要我怎么对你,跟你说我不嫁给连独漠了,而是当你的高丽皇后?王容云,我若要如此,一开始你提亲之时,我就已经答应你我的婚事。”孟洛还嫌王容云受的刺激不够,再接再厉地发挥毒舌,王容云大喝一声,冲过要掐住孟洛的脖子,“既然你不肯,我王容云得不到的,别人也休想得到,我今天,就毁了你。”
就在他的手要碰到孟洛的一刻,孟洛身形灵活地闪开,反扣住他手,直盯着王容云,“你想杀我?”
“是,我要杀你了,从你把我打出郡主府那一晚开始,我就跟自己说过,如果你还是执意要嫁给连独漠,我就是要跟你同归于尽,也绝不能别的男人得到你。我很喜欢你的你知道吗?可是,十八年前我喜欢的女人因为权势嫁给了我的皇兄,十八年后,你还是一样要嫁给另一个皇帝,我已经痛苦了十八年,我绝不要再尝到自己喜欢的女人躺在别的男人怀里那种生不如死的痛。”王容云面目狰狞地拼着力气甩开孟洛扣着他的手,男人和女人之间的力道差距太大,若不是孟洛打小学武练习射击,早就被王容云给挣开了,眼看王容云另一只手也要动,孟洛声东击西地的拳踢向王容云的下盘,痛得王容云连忙收回了双手,孟洛快速地退了好几步,赤雪红樱媚娘青楚分别将她护着。
从争势到动手,事情发生不过是一眨眼的功夫,赤雪红樱她们反应灵敏地护着孟洛,王容云的侍卫就未免慢了半啪,待王容云痛得连连倒退,“皇上!”一大群人上前要将王容云护住,王容云毫不犹豫地道:“杀了她,不计一切代价,把她给我杀了你。”
死忠于王容云的侍卫扬刀就要冲向孟洛,孟洛冷哼一声道:“高丽皇是不是忘了,这里不是高丽,而是大明,于大明京城驿馆之内,你企图杀我,高丽皇看来是没把大明放在眼里了。”
几句话成功让王容云的侍卫不敢再轻举妄动,王容云却不管不顾,随手抢过一把刀,就像疯子一样地挥向孟洛,孟洛丝毫不动,睁大着眼睛看着,有赤雪红樱,王容云要想动她,难!可是,一身黑色金边龙袍的连独漠站在了她的面前,一句话,“高丽皇意图行刺于朕,来人吧,立刻把高丽皇拿下,连同高丽使团,即刻送回高丽。”
什么叫栽赃,这就是名晃晃的栽脏,在场的人都亲眼看着,王容云要杀的人就是孟洛一个人而已,可是连独漠突然就那么站在孟洛的面前,指着王容云就那么大声地宣布行刺事件,但是,就是那么明晃晃的栽脏,偏偏就算王容云的所有侍卫都站在这里持到全部的过程,连独漠站在这里,王容云也确实是拿着刀就往他那儿冲过去,这要说不是行刺,行吗?
很快,连独漠带来的人就把王容云给拿下了,王容云嘶叫着道:“连独漠,连独漠你个小人,你有什么资格当大明的皇帝,又凭什么娶孟洛为妻,我哪里比不上你,哪里比不上你。”
得,什么叫自打嘴巴再次让在场的人都见识到了,原来还能辩驳说王容云并非有意刺杀连独漠的,王容云这样一喊,那不是告诉所有人,他为什么要杀连独漠吗?刺杀动机和刺杀现场都被那么多人听见了,闻声赶来的高丽使团欲哭无泪啊!皇上啊皇上,你怎么就糊涂了啊!
连独漠冷哼一声,“高丽皇此言可真是目中无人啊,朕虽不及你年长,但朕自登基以来,执政廉明,为天下称赞,朕的百姓都不曾说过朕没有资格当大明的皇帝,你不过是一个小国之君,有何资格当着朕的面,说出这番大逆不道之言。大明刚与高丽结盟不久,高丽皇就如此看不起朕了,这让朕不得不想,高丽皇此来大明的真正目的是什么。”
第六十六章谁算计了谁?
“大明皇帝陛下,我们陛下对您绝无半点不敬之意,与大明结盟,亦是真心实意,我们陛下只是一时受了刺激,胡言乱语冲撞了您,还请您见谅,我们这就立刻离开大明京都,返回高丽,待我们回到高丽之后,定将上贡赔礼,请大明皇帝陛下让我们离开。”王容云的手下中自然也不缺乏能言善辩,一连串的赔罪下来,既确保了王容云的安全,也为他们争取了离开大明的机会,至于回到高丽之后,上不上贡赔礼,那却已是未知之数了。
连独漠眯着眼睛道:“若非大明建朝不见,以尔国君之行状,大明定举倾国之力,也要将区区高丽覆灭,带上你们的国君,立刻给朕离开大明,别再让朕见到他一,否则……”
未尽之言所包含的意义,让高丽使团等人都打了个冷颤,二话不说让侍卫架着又要张口骂人的王容云,快速地自连独漠眼前消失,连独漠交代道:“东方云,你带领三千人马,护送高丽使团出京,直到边境再行返回。”
一身将军铠甲的东方云朗声应下,召集人马火速追上高丽使团去。闲杂人一扫而空了,东方云扫了一眼依然护着孟洛的四个婢女,不悦地皱起了眉头,赤雪红樱非常明智地告退,当然也顺便拉着两个忠心耿耿的媚娘跟青楚,连独漠生气了,后果十分严重。
孟洛不是不知道赤雪红樱的动作,可在连独漠的怒目之下,她哪敢让人留下啊。挪,挪,能溜了最好,她千算万算都算不到连独漠会这么突然地跑了过来。还刚巧看到那么危险的场面。孟洛偷瞄了连独漠的脸色,脑海中只有一个念头,就算让连独漠秋后算账。也总比现在立刻处罚的好。
孟洛使劲地挪,可是,动弹不得了啊,连独漠已经站在她的身边,一张脸,黑得跟煤炭一样。“阿洛私自来见王容云,还接二连三地惹他动怒。我要怎么样罚阿洛的好呢?”
一眼心思被连独漠猜了个透,孟洛就想骂啊!是的,打从一开始要见王容云,她就决定千方百计地惹得王容云动怒,人在生气之下。才能最真实地暴露自己的想法,王容云果然最想杀的她,防不胜防这话是至理名言,孟洛只想快速将王容云给解决了,激得王容云动手了,这样她就有机会在王容云的计划没完成之前就先将他送回了高丽,如此一来,危险也就解除了。
“我,我这也是不想千日防贼。当然也想帮一把父王,父王不是想要弄个办法把王容云当明正大地请出京城吗?若是他今日对我动手了,那不就有理由了吗?”孟洛的辩驳在连独漠越来越黑的脸色色越来越弱,呜,连独漠是真的生气,很生气很生气。
孟洛缩着脖子等着连独漠说话。可等了老半天没听见连独漠的声音,小心地抬头想瞄一眼连独漠,连独漠却一把将她抱起,孟洛惊呼一声,连独漠踢开其中一间客房走了进去,顺便关上,随之将孟洛丢在了床上,这动作绝对没有半点温柔,孟洛痛得又是一阵呼叫,正想着连独漠到底想干嘛,连独漠已经动手剥开她的衣服,不,不是剥,那是撕,然后不给孟洛开口拒绝的机会,手,唇并动地在孟洛身上点火,孟洛挣扎着,要推开连独漠,可连独漠紧紧地箍住她的手脚,她根本就挣扎不开啊!况且连独漠那是情场老手,随着他的深入,孟洛更是没力气再反抗。
眼见自己的衣服越来越少,越来越少,孟洛急得哭出来了,“父王,我错了,我错了,你饶了我吧,我再不敢了。”
连独漠不理她的求饶,带着细细的茧的大手覆盖住孟洛红色肚兜下的浑圆,唇轻轻地含着另一个,孟洛全身一颤,前所未有的麻酥充斥她的全身,哭泣中呻吟出声,身体不由自主地拱身回应,连独漠再接再厉地逗弄着孟洛的身体,孟洛觉得身体越来越火热,可脑中仅剩的理智依然提醒着她,不可以再下去了,至少,她不要自己的第一次是在连独漠的盛怒之下。
“说,以后,你还敢不敢再把自己置于危险之中?”连独漠带着霸气的声音在孟洛的耳畔响起,孟洛连连摇头,“不敢了,以后我再也不敢了。”
“那么,你说自己知道错了,那你告诉我,今天你都错在哪里了。”连独漠的手往下探上,孟洛很清楚的感觉到,连独漠的所有动作,当然也包括离那里越来越近,她急了,想要躲过连独漠的手,连独漠如鹰的双眼看向她,孟洛求饶道:“父王,我错了,我哪里都有错,你,你快放开我吧,我,我,我,我不要在这里……”
说完这话,孟洛是真的哭了,嚎啕大哭,连独漠一声轻叹,终究是收回了手,拿过床上的被子将孟洛只剩一件肚兜和亵衣的身子包住,抱着孟洛道:“只是小小的惩罚而已,这就受不了了?”
孟洛正哭得急,听了这话立刻给了连独漠一记白眼,什么叫只是小小的惩罚而已,她都被他剥成这样了,再进一步,她的第一次就要交代在这里了。连独漠注意到孟洛的白眼,眼神立刻变得危险了,“哼,你敢私见王容云,一心要激怒于他,你的目的无非是想让王容云出手伤了你,好让我可以名正言顺的将他赶出京城。没错,这样确实可以达到这个目的,可你可曾想过,王容云回高丽之后,你的名声要如何是好?你要怎么跟别人解释,你为什么会出现在驿馆之中?王容云又为何出手伤你?”
“朝廷里的人,有多少人等着捉你的把柄你不是不知道,你今天这样做,那不仅是把自己置于王容云要伤害你的危险之中,更是给了别人对付你的机会。阿洛,父王知道你是为了父王好,可是,如果要用你来换取父王的好,父王不愿意。”连独漠捧着孟洛的脸心疼地说。孟洛听到这里,止住了哭声,红得跟兔子一样的眼睛望着连独漠,“对不起,父王,是我考虑不周。”
连独漠圈抱着,“阿洛,你在意父王,父王也在意你,你不想让父王难受,父王也同样不愿你受半点委屈,以后,你要好好地,只要你好好地,再难的事,父王都会想办法解决。记住了吗?”
孟洛在连独漠的怀里点了点头,连独漠抱着她,过了许久许久,孟洛歪着脑袋道:“父王,你有没有觉得王容云有些不太对劲?”连独漠松开了孟洛,以眼神询问,“虽说我是故意激怒他没错,但是,一个蛰伏了十八年的人,怎么会那么轻易地被我的一两句话给激怒了呢?而且,我越想越觉得那天晚上他跑进郡主府的事情不简单,总觉得我们没有捉到重点。”
连独漠灿烂地一笑,重重地亲了孟洛一口,赞道:“我的阿洛可真是聪明,竟然猜到了。”
孟洛睁大了眼睛,连独漠这样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