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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如此,以诚王暗卫之力,如何能抵得住这几家联手,那皇慧郡主,岂非必死无疑?”老国公夫人颤抖的问,老国公点了点头,老国公夫人久久一声长叹,诚王是不可多得之人呐,皇上却不知为何容不下他,如今更是连这最后一点血脉也不肯为诚王留下,当年刘皇后可是拼死救的皇上啊!皇上为何如此赶尽杀绝?
老国公没有开口,这个问题的答案,只怕只有皇帝自己知道。
长公主府
吴王与长公主面对面的坐着,同样在他们各自的手上都握着一张纸,上面同样只有一句话而已。孟玄绮此时已泪流满面,说,他们这是真的要赶尽杀绝啊,阿洛,阿洛如何还能活。
看着嚎啕大哭的长公主,吴王声音亦是嘶哑,“皇姐,阿洛不会有事,只要所有的暗卫们都没回京,那就证明阿洛还是平安的。我再派人去找。”
直冲冲要出去,孟玄绮却大声唤着他回来,吴王僵硬地回过身,孟玄绮说道:“把你的人都撤回来吧,不要再去找阿洛了,别再把你自己给赔上,阿默阿洛都已经死在他的手里,你现在最应该做的就是保存你自己的力量,努力坐上那个位子,把他们全都踩在脚下,否则你是斗不过他们的。”
“皇姐,阿洛还没死。”吴王大声地说,孟玄绮死死地盯着他,“就算阿洛现在没死,就算你有本事把阿洛找回来了,凭你现在的本事,你护得了阿洛吗?你不要忘了,要杀阿洛的人不仅是那几个,还有我们的父皇,若是他要你我亲手动手杀阿洛,你以为我们有选择的余地吗?我们不仅仅只有自己,也有我们的孩子,难道赔上阿洛的性命,你还想赔上你自己的命,还有睿儿凡儿的命吗?”
吴王颓废地软坐在地,“五哥死了,难道我们就连他最后一丝的血脉都保不住吗?”
孟玄绮神情很冷,眼底的寒意更浓,“阿越,我们现在保不住阿洛,可我们得忍,忍着!若是我们连自己的命都没有了,又如何报仇。只要活着,我们努力经营,总有一天,你会坐上那个位子,到那一天,孟伊悌也好,还是那个人也罢,你想让他们怎么还,就让他们怎么还。”
吴王握紧了拳头,然后慢慢地松开了,“皇姐,你的意思我明白了,过几天我就回封地去,等我再回来的时候……”
没有说完的话,吴王也不打算说下去,只是迈出门槛,消失在孟玄绮的视线中。孟玄绮无力地瘫坐下,一滴滴泪划下,最后化为一声悲唤,“阿洛。”
谣言似瘟疫般蔓延至京城的每一个角落,传得沸沸扬扬,直到有一天,天光白日之下,一批穿着禁军服的人冲进那座京城最大的茶楼,拿出一纸诏令,封楼令。“此地私议皇家之事,谈论有违国法,皇上旨意,将此地查封。”
话说完了,他身后的人唰唰的就动手将楼中之人驱赶,遇有抵抗的书生也是二话不说的就拿下。等赶完了人,两张封条也贴上茶楼的门,一群人又那么浩浩荡荡地离开了,真是开也匆匆,去也匆匆。
而引起这一切的主谋孟洛此时正在太和堂中跟那位阿明交流中,不是,应该说她单方面的忽悠阿明中。你想去看看外面的山水风景不?你想知道外面的人有不比你更会化妆的不?跟我混吧,我保证你吃香的喝辣,还能做你喜欢的事。
当然孟洛说的没有那么直白,但也是差不多那意思啦,阿明同学呆了好一会儿,点了点头,“哦,好啊!”
孟洛乐呵啊,总算拉到一个得力助手了确定阿明对于离开京城去哪里都没有要求,孟洛也就跟人老大夫大意说了一个自己把人家的小孩,额,骗到手了,老大夫听着也没什么反对的意思,好像还挺高兴。孟洛也不管这老大夫想什么,反正平贵说了,这是她父王留在外面的一颗暗棋,为的就是预防孟洛受了什么罪不能回王府时弄准备的,没想到竟然真用上了。不过老大夫一直在找解除孟洛身上那毒的解药,也没多少时候跟孟洛叙旧什么的。孟洛呢,她一向对人的隐私没什么好奇心,当然不会追着老大夫问,关于他跟父王之间相识或是为什么答应做孟伊默的暗棋的问题。
“郡主,陶意楼被皇上封了。”平贵跑过来告诉孟洛京城最新状况。
看到孟洛双眸发亮的样子,平贵敛了神情,等着主子开口,果然,孟洛冲着平贵平福招招手,“来来来,咱们忙活了那么久,重头戏就要上演了。”
跟两人咬了一阵子的耳朵,平贵平福的神情在出来的时候都忒不自然,有忧有喜更有一丝哀怨,屋里的孟洛此次一张脸绷紧着,她会让他们一辈子想到她都睡不安稳的。
又是夜黑风高杀人夜,却在那刚被皇帝下令封住的茶楼里,一个小小的身影,点着小小的烛火,却在里面泡茶,接连追踪而来的黑衣人在看到那个小身影的所做所为时,脸上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样,她怎么会在这里呢?而且看起来还那么的悠闲。
不管她是怎么样啦,他们今晚的任务是杀了这个小女孩,其他的,他们都管不着。两三个身影跃上了楼,正在喝茶的女孩动作僵了僵,“哦,都来了。”女孩便是孟洛,孟洛的声音很轻,看向那三位黑衣人,没有半点惊讶和害怕,又呷了一口茶,“为什么,非要我死不可?齐王四叔,你已经害死了我父王,得到了你想要的女人,我不过是个稚子而已,你为何要将我赶尽杀绝?皇爷爷,我是你嫡亲孙女,我父王只有我一个而已,为什么您也容不下我?帝王无情,皇家无情是吗?你们一个连自己的兄弟,一个连自己的生骨肉都能杀之而后快,在你们的心里,可有天下百姓,有那与你们半点关系也无的苍生黎明?”
孟洛站了起来,“虎毒尚且不食子啊!”
皇帝,你贵为天子,天下至尊,你拥有了无上的权力,这样的权力让你掌握了天下所有百姓的命脉,然你心中无善心,你连亲子都能杀,只因我父王察觉了你那颗无半点仁义的心,如此之君,于百姓,于江山,乃大祸啊!可是,皇帝,你不要忘了,你虽为天子,可你权力也是天下百姓赋于你的,如果你不能用你手中的权力造福天下,百姓为水,尔为舟,水能载舟,亦能覆舟,你记住我孟洛今日之言,总有一日,楚朝江山,必断于你之手。
“放肆,你一个小小孩童,懂何朝事,竟敢指责皇上。我今日便代皇上将你处死。”有人出口大喝,并要冲孟洛而去,孟洛挥手洒落烛火,烛火落地,火立刻蔓延起来,逼得三个黑衣人都退离到楼弟处。孟洛看着他们,一脸的决绝,“是啊,我一个小小孩童,我懂得朝事,但我知道,父不慈,子不孝,三纲不正,五常不在,天下将大将矣。皇帝,齐王,你们想要我的命,我的命又岂是你们能拿的,我便是护不住我自己,我也可选择自己了结了自己。可是,你们都给我孟洛记住了,你们杀我父王,今日又要置我于死地,孟洛便是做鬼也绝不会放不过你们。”
冲过去拿起旁边的坛子用力地砸开,火势越来越大,黑衣人中有人要冲过去,另一人却将她拦住,“不必去,我们此来便是要她的命的,她若自己将自己烧死了,也没什么不好。”
“皇帝,齐王,你们无情无义,便就亲子兄弟亦可诛杀,我孟洛今日**而死,意是要为天下人作警醒,皇帝连亲子亦可杀,心中如何有百姓,如何有天下?如此之君,何以为帝,何以造福天下。齐王其人,杀害亲弟,而今更是要将我赶尽杀绝,如此之人,心无半点仁慈,绝不可为储君,令其毒害天下百姓啊!”
火势越来越大,整座茶楼都被大火覆盖,临近百姓自被惊醒,孟洛站在火海中,小小的身影倔强的挺立,“皇帝,齐王,孟洛作鬼也不会放过你,老天若有眼,天降神雷,让孟洛化为厉鬼,将他们生生缠绕,不死不休。”
随着孟洛的话落,狂风大作,一阵雷鸣,“噼”的一声击落,茶楼中一声惨叫。两个身影冲着茶楼飞奔而来,看到那团团大火包住的茶楼,大声地唤着,郡主!
茶楼再起一声惨叫,两人不顾火势地往里冲,倒是却再也没有出来了,过了许久,久到所有人人都以为他们都被大火烧死了,里面却传来一阵恕吼,“老天不公,我等愿化为厉鬼,为王爷郡主报仇。皇帝,齐王,你们不得好死!”
那一声声冲着怨恨的嘶喊,听在人的耳朵里让人一阵阵发寒呐!
雷鸣不断,大雨降落,第二天天明时,来来往往的人都可以看到原本华丽的茶楼被烧得化为灰烬,里面有三具尸体,两大一小,两个死死地跪在那个小人面前,面目全非,可人们都似感觉三具尸体透出的恨意,让人心里直发颤,昨夜他们死前可都曾发下誓言愿化为厉鬼,找人报仇。
第一卷完
第二卷假死逃生,复仇之路
第一章南下
京城码头,一老两中一少男,两少女外加一个小女孩的一行人站在码头边上,小女孩手中拿着冰糖葫芦吃得正香;两少女严阵以待立于女孩身旁;老人摸着白胡子,手里捧着一本书,不知在到什么吸引他的内容,神情变幻莫测;那少年手里拿着一个人偶正在把玩着,说是把玩,不如更贴切地说是化妆;两个中年的男人一瘦一胖,脸色俱是很难看;这样怪异的组合体,自然若得一干人的注意。
小女孩吃完了冰糖葫芦,回头扫了一眼那两个中年男人,拿出手中的帕子擦了把脸,这才说话,“不就让你们哭天喊地了几句话嘛,至于到现在还这么个表情,除了我又没人看得见,你放心,我保证不会跟任何人说的。”
两男一听这话,脸更黑了几分,所谓不跟人说,她现在不是正跟人宣扬着嘛。“哎呀,我又忘了。”小女孩拍了一记自个儿的脑门,话是这么说,脸上却无半点歉意。“我说平贵平福啊,咱们人都死了,不是应该庆祝一下吗?别摆着个哭丧着个脸嘛,来,笑一个,咱们前面的路很长,笑着走大家都舒服,你说是吧。”
哦,原来这一行人竟是孟洛他们。
平福平贵那是拿孟洛半点办法也没有,可是让他们笑,他们也确实笑不出来。“赤雪红樱,你们看着小姐,我去买些干粮。”平贵很乖觉得转移目标,“偷渡”出来的赤雪红樱恭敬应声,孟洛也挥挥手说,去吧去吧。
比起严肃的平贵来,还是平福好玩一点,一行下来,长路漫漫,而且她好不容易劫后余生,仇要报没错,但也不能给身边的人太多的压力不是?
“平福,来,笑一个!”孟洛走过去擢着平福那大肚子笑眯眯的说,平福也想像平贵一样开溜啊,可他一时半会真找不着什么理由,没办法地让自己挤出一个笑容,孟洛看完一记白眼飞过去,“平福,我决定了,以后但凡所有苦差累活,得交由你干,所谓苦差累活,第一个就是行李。”
捉过红樱挎着的包袱丢到平福的面前,平福接住了,“郡,不是,是小姐。小姐,为什么就要我拿呢?”
“你笑得比哭还难看。”孟洛还没置评,阿明淡淡地瞥了他一眼如是说,平福给噎着了,孟洛点点头道:“没错没错,阿明说的就是我的心里话,你那笑得太难看了,简直有损阿明为你苦心营造的形象。”
平福差点要跳起来了,什么苦心营造的形象,是毁他的形象还差不多,想他原来长得虽然不是英姿飒爽,那也是有模有样,可看看他现在是什么样子,整个一个黑炭头,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