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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天下稍有平定,关乎自己命运的时刻,这贵格之命又被提上日程。
呵呵……原来不论什么时候,我的命都被皇权拽在手中。
大隋不可怕,因为杨家的人知道得不多,他们最多只有揣测。
真正可怕的是大唐,李渊知道的太多、太清楚。
“为父不怕你是皇帝的命,怕的是你志不在此而命运偏偏将你往皇帝的位子上推。那样一来,你大哥会如何?你可有想过?”
会如何?会如何?
无非兄弟倾轧、阋墙于内。
不谈长远的,只说前朝。杨广为得太子位,污陷杨勇、算计杨勇,最终导致杨勇一命呜呼、死得不明不白。
前车之鉴、后车之师。
“起兵之始,为父的‘太子’之言并非玩笑,而是想试探你的心,同时也试探你大哥的心……那个时候,你们兄弟为了我李家的荣辱都不惜推让。可今天,推让的又有何人?”
真正触摸到了权利地位,有谁会舍得放手。只会拼命的拽在手中。
有言道:世界上最坚固的堡垒都是从内部被攻破的。
更何况,如今的兄弟已经被太子党、秦王党划出了一条不可逾越的鸿沟。
李渊,应该看得清清楚楚了罢。
“所以,为父尽早的立了太子,就是要告诉建成,让他不必担心他的地位。但今天,我一天天的看着你大哥的势力新成而你却一点也不着急,我后怕啊。你一如为父,要么不动、动必惊人。你可否告诉为父,哪一日,你大哥若生杀你之心,抑或生杀观音婢之心,你会如何?”
为了我,这人会遇神杀神、遇佛杀佛!
那有着手足血缘的人呢,也是杀无赦吗?
似乎再一次,我闻到了玄武门的血腥之味。
呵呵……可悲的历史!
李建成,对我的贵格之命一清二楚,对我的《坤》之泰卦也清楚之极,唯一不知道的是我的脚心有一朵牡丹,一朵唯有李世民能够看到的牡丹,如果他知道了的话,那后果……
神情从动容到扭曲,从扭曲到悲痛,李世民说道:“儿子劝父亲背主,就是想给观音婢母子一份安宁的天空,就是想让观音婢从此摆脱那贵格之命的桎梏,可万不想,安宁的天空就快到了,放不过她的却有可能是自家兄弟?”
“二郎啊二郎,为父怕,怕前朝种种兄弟相残的事出现在你们兄弟身上。这样的话,为父如何去见你们的母亲?”
一番长谈,李世民懂了李渊的苦心,神态不似先前倨傲,语气也不似先前嘲讽,而是动容的跪在李渊面前,伸手抱着李渊的腿,“爹,对不起。儿子错了,让爹如此操心。”
李渊欣慰的点头,声音带着哽咽,“知道错了就好。知错能改、善莫大焉。亡羊补牢,犹未晚也。二郎啊二郎。若真要观音婢活命,这个时候你不能太宠着她啊。就算是为了她好,你也得分一部分心给兰诺伊抑或是杨丝蕊,她们可都是公主。杨丝蕊更肩负着‘禅让’的大计,你既然能够宠幸一个无名无份的丫头,又何必冷着蕊夫人呢?”
宠幸丫头?这可是杨丝蕊说的话……
果然,果然杨丝蕊昨晚回长安后去见过李渊并且诉了苦。所以李渊今天一大早就来劝这个难以驯服的次子了。
“二郎,听话,父皇会留下遗诏,让建成放过你、放过观音婢。但是,你也得做做样子,至少让你大哥觉得,你不在乎观音婢。”
不在乎我意味着不在乎皇权,仅此而已。细想来,李渊也挺苦的,即想保住一向令他欣慰的大儿子,又想保住一向令他骄傲的次子。
从李渊怀中抬起头,李世民坚定的看着李渊,“爹,什么也不要说了。儿子知道自己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爹……儿子求您允儿子去杀了薛举,一雪前次战败之仇。”
“好,这个没问题,父皇一向看好你。若非上次你私自离开战场赶回为乾儿庆生,我儿一生必不会有败仗。”
“儿子再求您允儿子所请,固关中、攻中原、平江南,为您荡平四海、一统天下。”
感觉到儿子话中有话,李渊疑惑的看着李世民,“二郎,你……”
“若真有那一天,儿子不要父皇的任何赏赐,只求父皇允儿子解甲归田,从此不入长安。”
恍然大悟,李渊颤抖说道:“二郎,你……你果然愿意为了一个女子而放弃所有的荣华富贵、权势地位?”
“儿子不是父亲,不知道父亲是如何的爱着母亲。但儿子看到了父亲失去母亲之时的悲伤和悔痛,儿子不想有那一天。所以,爹,儿子求您,若儿子真的替您统一了天下,还请您允儿子携着观音婢、蚕儿归太原,回秦王府,安享余生。”
李世民的一番话令李渊动容。
无论是出于触动了李渊年青之时的回忆,还是想着次子对唐帝国的赤胆忠心,他再也没有多说什么,对李世民的请求即没同意也没有反对,只是和李世民又说了会子其它的闲话。最后在离去之前,他反复叮嘱了些李世民一定要上朝,不可再恣意妄为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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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观音婢 069章 红颜错11
当我不能动、不能言的时候,我期望老天能够让我见李世民和我的乾儿最后一眼。
当我见到他们的时候,我又期望着秦妈妈能够早日归来解我的易容……
如今,随着时间的流逝,我不再有任何的奢望,因为老天予我的够多了,我不能太不知足。
如今,每天能够看到承乾乖巧的在我面前吃东西是我最快乐的时光。而我,也在以倒记时的方式记着我还能够看我的乾儿多长时间。
“小王爷乖,快,喝一口。”
一如以往,每到饭点奶娘必抱着承乾来我病房,然后承乾就会望梅止渴,胃口真的好了许多。
承乾不再似原来那般见到我就要了。
我的乾儿果然要和我生疏了么?
如果我再不理他,他对我是不是要彻底的谈望?
“……如果,如果你眼睁睁的看着曾经属于自己的一切都失去的时候,你是不是就会有痛不欲生的感觉了呢?”
青铜武士的话一再浮现于我的脑海:你狠,好狠,你又让我痛了,你看到了没有?死都不会让我痛,但我的乾儿不理我,我却痛极。
“参见王妃娘娘!”
屋子外的阵阵参拜声惹得奶娘等人诧异连连,接着如云、如月高兴得蹦了起来,“我就说我们姑娘不可能不要小王爷,瞧瞧,肯定是来看小王爷的。”
不待如云、如月迎出屋外,门已被一袭盛妆的女人推开,紧接着,那张我再也熟悉不过的脸出现在我的眼前。
那……就是我。
一时间,我都有些恍惚:我是不是魂魄离体了,身体留在了秦王府,而魂魄附在了如今这具不能动弹的身子上。
可是,那位‘秦王妃’的眼中充满着迷茫、不解、痛苦和恐惧。
如云、如月二人高兴的上前,一左一右的搀扶住她,“姑娘大好了,今天难得在宫中转转,是来看小王爷的吗?”
笑得很是牵强,‘秦王妃’只是低低的‘嗯’了一声,可她并没有看承乾,而是看着我。
“姑娘对这位大姐也感兴趣吗?姑娘瞧瞧,小王爷见了这位大姐,胃口都好了许多,吃东西也不再挑剔了。”
如云细数着承乾这几日乖巧的地方,期待以承乾的囧事、乖巧唤起这位‘秦王妃’对承乾的关注。但……很快,如云发觉这些话并未引起‘秦王妃’的兴趣。
见此情景,如云、如月默默的低下头,难过的咬着唇。
我明白,这两个小妮子定心如刀绞。毕竟原来的我和她们情同姐妹,如今的‘秦王妃’看她们犹如陌生人,而且时时带着防范。
见场景冷了下来,奶娘急忙将承乾递到‘秦王妃’面前,“王妃娘娘,瞧瞧,小王爷多可爱,您抱抱他,如何?”
出其不意,一直盯着我的‘秦王妃’似乎吃了一惊,急忙往后倒退数步,最后将头扭过一边,眼中居然流下成串的泪水来。
真过分,难道她从来都不抱承乾吗?就算你是假的,但也得适当的抱抱我的乾儿,免得乾儿真的‘恨’我这个母亲啊。
奶娘尴尬的抱过承乾,看向如云、如月。
如云急忙走到‘秦王妃’面前,“姑娘,你到底怎么了?心中不管有什么怨、苦,你得说出来啊。小王爷是你身上掉下来的肉,你怎么能够不待见他呢?”
如月亦是走到‘秦王妃’面前,“姑娘,我们知道你和姑爷又闹矛盾了,但姑爷的错不能加到小王爷头上啊,你看小王爷,多乖巧,你就抱抱他,啊?”
可那位‘秦王妃’似见了鬼般的一溜烟跑出了房间。
“姑娘这是怎么了?”
“不说话也便罢了,和姑爷闹矛盾也便罢了,不理小王爷真让人难以……”
“好了好了,等秦妈妈回来也许会有改变也说不定。”
“是啊,只有等秦妈妈回来了。”
说话间,奶娘、如云、如月抱着承乾出了屋子,一时间,我的屋子静极。
我想着,今天这里肯定会清静,因为那个素来找我说心里话的人今天正规正矩的上早朝去了。也不知今天的早朝上,李渊会否同意李世民上奏的恢复刘文静官职之请?
迷迷糊糊,似睡非睡间,我听到有脚步声停留在门外。
是谁?这个脚步声之于我而言太过陌生。
随着房门被推开,我看到了她‘秦王妃’。
只见她犹豫的看着我,最后似做了什么重大决定似的,她咬着唇小心翼翼的迈进屋子,反手将房门阖上。
曾经,我肯定她是个无辜的女孩,只不过是被青铜武士利用了而已。
可如今,看她鬼鬼祟祟的向我走来,我觉得,她要杀我易如反掌。
可是,若我死了,青铜武士不就看不到我痛不欲生了吗?
我思量间,她已走到我面前,就那般定定的看着我,半晌,她暴出一句令我恨不能暴走的话。“其实……其实我不是秦王妃。”
呵呵……有意思,有意思,我知道你不是秦王妃,但你在我面前说这些话是为什么呢?咦,这声音,声音好熟啊。
“我、我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我只知道一大早醒来,自己居然变成王妃娘娘了。还有王爷、小王爷……我、我很害怕。”
是要讲你和李世民有多恩爱么?他的热烈吓到你了,所以你害怕,是不?
“我出生在一个贫苦的家庭,父亲、母亲很恩爱,他们就我一个女儿。所以,家中虽然贫穷,但父亲、母亲疼我似掌上明珠。”
原来,你也曾经是父母的掌上明珠。
“后来,通过努力,父亲开了一间小商铺,母亲帮父亲管着帐。一到晚上,母亲就在烛台下翻着帐本,算着我们家一天的收支是否平衡,母亲脸上的笑是我最喜欢看到的容颜。我非常羡慕母亲,时有问她:为什么如此幸福?”
一扫先前心中的酸涩,我平静下来,仔细听着她的讲述。
“母亲回答我说:因为父亲不嫌糟糠之妻,始终只有她一个。”
平民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