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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小半个时辰过去了,你轻叹一口气,道了声‘不是新任务,而是生活,难怪心这么酸’后,长吁一口气转身。
紧接着,你整个人都僵硬了。
感觉到身边躺着一个人,你彻底的傻了。头都不回的便有些不敢相信的伸出手悄悄的往我身上摸来。
在确信自己的身边确实躺着一个人后。你吓得收回手,重新背过身。
半晌,见我仍旧没有动静后,你悄悄的卷曲着身子,轻轻的揭起被衾一角细看,最后你的身子颤抖起来。连带话语都带着颤抖,“看来,昨夜,很激烈啊。”
这一系列的举动惹得我好奇不已,虽然很想再度抱着你温存,但想到现在你得重新认识我,我不能将你吓着,所以我仍旧装着熟睡的只留半条眼缝看着你。
这种感觉,真是刺激、新鲜啊。
你似乎挣扎了许久,然后像下了什么决定似的小心翼翼的转身。既而,漂亮的眸似染了一层雾般的定在了我的脸上,伴随着震惊而来的是纠结。微启的红唇因了昨夜的缠绵仍旧微肿着,似一朵绽开了的梅花。
你这番一如昨夜的神情,让我觉得很可爱。再也忍不住的想将你抱入怀中的时候,但你却喃喃说道:“贞观天子……天可汗……李世民……咳咳……二郎。这长相,昨夜……我似乎也不吃亏。”
你很是纠结的看了我半晌,接着又小心翼翼的转身,再度翻看起来。最后,似乎终于认了命的长叹一声,“好吧,果然都是真的。怀真,不是你的恶作剧。否则,我肯定阉了你。”
呃?怀真?阉?
人……是谁?
我将从小到大所认识的人都搜了一遍,也没有发现有个名叫‘怀真’的人。
“呃,皇帝不都要早朝的么?今日怎么……好吧,皇帝也有放假的时候,今日定是他放假。”接着,我又听到了你翻动书卷的声音,并且喃喃说道:“那今天我该做些什么呢?呃……我看看,昨晚上我应该和李世民谈及了豫章出嫁事宜、丽质出嫁事宜……依这上面他对我有求必应、信我宠我的记录看来,他定是答应了的。至于这纳美人事宜……咳咳,若也也求必应,啧啧,我这满身的痕迹是他一听我要为他纳美人高兴坏了所致还是、还是这上面说的所谓的‘惩罚’所致?唉,谁叫我昨夜没记事的呢?也怪我原来,这‘惩罚’到底是什么也没记得太清楚……”
一听‘美人’二字,我心底的懊恼便不打一处来。后面的就听得断断续续、模模糊糊了。本想翻身而起,一把压在你身上再度‘惩罚’你一回。但……我可不想在休息的第一日便吓着你然后让你一整天的都躲着我。
念及此,我故意翻转了个身。
感觉到我的动作,你快速的将书塞到枕头下,然后继续背对着我装作熟睡的一动不动。
心中好笑、无奈、怜惜,五味陈杂……我故意小心翼翼的起身,然后故意盯着你看。
我知道,你的内心定然在作着挣扎。
挣扎片刻后,你转过身,假装是方方苏醒的样子,接着展颜一笑,“陛下,早啊。”
我不知道这个时候我是该哭还是该笑,这种感觉真的让人没法一时间说得清楚。我定定的看着你,“我的观音婢,早啊。”言词间,我故意一如以往的伸手卷着你的长发,不满的说道:“难得今日我休息,观音婢,不要‘陛下、陛下’的唤着,多无趣。唤声‘二郎’罢。”语毕,我轻轻的在你最为敏感的脖颈间摩挲起来且吹着热气。
感觉到我的语气不善,也感觉到我吹的气中带着威胁的味道,你很是聪明的说道:“二郎,早啊。”
明明是我的观音婢,但哪里似乎又有点不同。看着笑得爽朗的你,我却纠结起来。
“陛……二、二郎,怎么了?”
我故意袒胸露臂,不怀好意的笑道:“我们夫妻一别年余,昨夜观音婢很是饥渴,瞧瞧为夫身上这些青瘀……”
闻言,你的神情从震惊到迷茫,从迷茫到怀疑,从怀疑到羞涩,从羞涩到从容……神情百变后,你半带魅惑半带讶异的问:“陛下确信昨夜是臣妾饥渴?”
我不答反问,“瞧为夫身上的青瘀不就知道了?”
“这个……这个……一别年余,夫妻相见,干柴烈火,很是自然。应该不只臣妾一人饥渴。”
怎么这话听着很别扭,而且有种故意文字绉绉的感觉?
为免扰乱了你的记忆,我暂时抛却再度‘吃’你的想法,决定还是事先提醒你昨夜事之种种,“既然豫章、丽质的事我都答应你了,你这个当娘的就得行动起来,好生的为她们二人准备嫁奁才是。至于那个为我纳妃之事……是谁的主意?”
“这个……一国皇后为帝王纳妃不是很正常的事?三年一选妃的能够是谁的主意?上不都记载着?若非这些年的连番天灾,去岁就得为陛下选妃了。”
“皇后的意思是今年选都有些亏待朕了?”
你很是知错能改的神情,“都是臣妾这个皇后做得不好。”
心中略有沉吟,我继续卷着你的头发说道:“好吧,既然皇后决定了,那便按皇后的意思办罢。”
如果我没有看错,随着我语毕,你的眼中出现一丝失落。
呵呵,这丝失落,可谓今天你送给我的最好礼物了。
我的观音婢,也许连你自己都不清楚你将我刻在心中到底有多深了。深得你明明忘了我,但一听我同意了你的纳妃之见后心便有些不舒坦起来。
心思悸动中,我不自觉的便吻向你红肿的唇。“皇后……你能否告诉朕,是谁向皇后推荐的人选?”
在我‘不容拒绝’的眼神下,你清晰的回答道:“房先生。”
好你个房玄龄。
心中一股怒火无处发泄,却不想累及怀中的人。
很快,我心中就有了主意。轻吻你的额头说道:“皇后,朕还有事需要去交待交待,你快些起来梳洗,待会子陪朕一起用早膳。”
其实,我更想给你一点私人时间,让你方便记录你昨夜漏掉的事。
一边快速更衣一边冲出了丽正殿,我就唤道:“福田,传侯爷来见朕。”
不知道有什么大事,福田急忙跑着办事去了。
“陛下,昨夜……”
看着秦妈妈迟疑不决的神情,我笑着摆了摆手,“无事,你们的皇后仍旧是我的观音婢。”
长吁一口气,秦妈妈招手道:“如云、如月,为陛下洗漱。”
“我自己来,你们去服侍皇后罢。”
当我洗漱完毕的时候,侯君集便到了。
我看了看里间,用眼神示意侯君集到外面去说。
侯君集会意,很自觉的便步出丽正殿,而后躬身作揖,“陛下。”
“去,帮朕办一件事。”
“何事?”
凑近侯君集耳边,我仔细的交待了事情的详细,最后叮嘱说道:“记住,这件事越闹大越好,最好是闹得那个魏刺头死谏的好。”
“明白了,陛下。”
看着侯君集远去的背影,我长吁一口气:老房,你不仁、我不义。这件事你不要怪我不地道。谁叫你居心叵测的想看我后院起火的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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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观音婢 085章 美人计6
有多久,我们没有在月下漫步了?
每一天,当我出现在你眼前的时候必然是一个全新的我。每一天,我们二人都代表着初逢、初识、初知、初恋。
我不再似先前般执着的痛苦于你的忘却,反倒喜欢上这般相对起来。
没有人能够回到原来,但我们二人总是不停的回到起点,朝相逢生情、晚相爱情浓。
只是,每日你醒来说的那些什么‘新任务?恶作剧?’之类的话我却听不太懂。
别的我记得不多,但那个‘怀真’是如雷贯耳。
我肯定这个怀真应该是个人,而且是个男人,要不然你不会天天说出要阉了他的话。
哼,怀真,不要让我找到你,否则……
无心这一路的月下美景,我数番纠结于你每日醒来那半梦半醒间的说词,只到你说“二郎,到丽正殿了”的话后,我才霍然回神,随着你的声音抬头,我看到月色下,‘丽正殿’三个字泛着银色的光。
说句实在话,在这东宫住了这么些年,在东宫处理了这么多的国事,有点舍不得这处地方了。也许这便是我牵着你的手不知不觉便走到这里的原因。“观音婢,即来之、则安之,今夜便宿在这里,如何?”
“先去‘光天殿’看看乾儿吧。”
今日东宫举宫搬迁,东宫一应人皆入太极宫中,唯有承乾因了太子的身份不得不继续独自留在东宫。
他几乎是痛哭流涕的看着我们一众人离开他的视线。
呵呵……乾儿果然看懂了我的眼神示意,临朝期间,不但将他的皇爷爷高高兴兴的送往了大安宫,在太极宫的安排上更是尽得我心。他不但很是‘大方’的将太极宫中的‘立政殿’分派给了他的母后,而且很是‘大意’的将为他父皇准备寝宫的事‘忘’得一干二净。
立政殿,历朝历代皇帝的寝宫,也是父皇曾经的寝宫,如今却成了我的皇后的寝宫。
立政殿,紧临太极殿、大吉殿之后,而太极殿、大吉殿是处理朝政的地方,想当然,我不可能住到哪里去,所以,如今我成了史上唯一一个没有寝宫的皇帝。
乾儿待我有仁有义,我去看看他也是应该。我颇有兴致说道:“行,去安慰安慰乾儿。”
光天殿。
本以为光天殿今夜会一片愁云惨雾,万不想却是热闹得狠。
听声音,在承乾这里闹夜的有青雀、丽质、雉奴、豫章。
这几个孩子,白天的时候欢呼雀跃的随着我们去太极宫,还看好戏似的留下一连串‘自求多福’的眼神给了承乾,万不想这几个小东西还算有良心,知道他们的大哥待他们的好,这么快就来为他们的大哥排遣寂寞了。
我和你心有灵犀,决定不惊动他们,偷偷看看再说。
一把携了你临空飞起,轻轻的落脚在宫殿之上,揭开瓦片,可以很好的看清下面的行情。
除却几个孩子外,在里面服侍的只有称心一人。
这几年,也亏了这个称心能够忍受得了承乾那个时不时便会暴发的臭脾气。在承乾的数番说变就变、说翻脸便翻脸中,这个称心不但长得健健康康的,而且未失原有的‘大智若愚’心智,四年的时间下来,可以说,对付承乾,这个称心可谓游刃有余。
我起初还以为这个称心要被承乾压迫得瘦弱不堪,万不想这个称心的个头一个劲的往上涨,而且身材也越发的修长了。
呃……修长,太监的身材似乎确实阳刚不到哪里去。
“你的眼睛在看哪?”
对于你突然的冒出一句,我吃了一惊,但很快便稳定心神,我冲着你眨了眨眼睛,“在看你为乾儿特意准备的那个太监。”
“有什么好看的?要不……我从乾儿那里要了来给你。”
看着你熟悉的、调侃的神情,我的心一暖,握了握你的手道:“我们都搬走后,这东宫中将再也没有人能够拿捏得住他们的太子爷的禀性,唯有这个称心算得上一个。有这个孩子替我们看着乾儿,我也放心许多。”
“你就不怕造成日后的宦官干政?”
“你选的人,能差到哪里去?”
闻言,你笑得别有用意的看着我。然后,再度仔细的看着下面的行情。只见称心替一帮孩子们斟了茶后,静静的站在一边看着他们兄弟姐妹间的打闹。
看了许久,你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