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媳妇不哭了,薛树就放心了,他听不懂她话里的复杂意思,索性不去多想。
因为放心,他的注意力慢慢转移到昨晚没有做过的事情上去了,大手不安分地摸进媳妇的中衣,覆在一团颤巍巍的丰盈上,感觉到媳妇身子一僵,他忙厚脸皮地翻身压了上去,一边脱她的小衣一边小声央求着:“牙牙,让我亲亲它们吧!”
伤感的心事被他沙哑的话语打断,娇嫩的肌肤被他粗糙的大手抚过,叶芽呼吸一乱,浑身酥软下来,欲望更是在他含住丰盈顶端的红尖尖时瞬间苏醒,她难耐的磨了磨腿,及时抓住他伸下去要脱她亵裤的手,蚊子似的道:“那,那里还没干净呢,得过两天才行,别脱了……”
薛树乖乖松开手,却又抬起右手抓住旁边闲着的那团揉捏起来,嘴里含糊不清地道:“那你待会儿用手帮我!”说完,又专心地吸吮嘴里挺立的小葡萄,反复舔舐轻咬拉扯,引得身下的人发出小猫似的哼喘。
快感如潮,一波波涌了上来,叶芽渐渐沉浸在薛树带来的快乐中,再无心思去想那些烦心事儿。
*
次日清晨,叶芽在熟悉的怀抱里醒来,她迷迷糊糊地挨着男人的胸膛蹭了蹭,蹭着蹭着,昨夜的事忽然清晰起来,她动作一僵,慢慢睁开眼睛。
外面传来轻微的走动声,是薛松还是薛柏?大概是他吧,他向来起的最早的。
她揉了揉额头,眼中闪过困惑和侥幸,怎么想,那张沉稳冷峻的脸都无法与那霸道无赖的话对上,如果不是她做梦,那大哥一定是在逗她的。是了,他又不是薛树,怎么可能做出那样无赖的事?
她起身,开始穿衣服。不管怎么说,日子还是要继续过下去,她就是想躲他,还能躲到哪里去?不用做饭不用出门了吗?
那就相信大哥是逗她的吧,或许是一时糊涂,过了一晚,他那样冷静的人,一定想明白了。
梳了头发,绾了发髻,叶芽理了理衣衫,拨开门栓,伴着吱呀的开门声忐忑地跨了出去。
那人不在灶房,她轻轻舒了口气,端起木盆想去舀水洗脸。
“弟妹,锅里已经烧了热水,你还是兑温水洗漱吧。”
叶芽手一抖,根本不敢看突然出现在门口的男人,强忍着才没有转身跑回屋,而是颤巍巍地点点头,低头去掀锅盖。
薛松立在门口,看着她羞红的侧脸,心情十分愉悦,低低地道:“弟妹,你在躲我……”
叶芽吓得差点将锅盖摔回锅上,慌忙借着放锅盖的功夫离得他远了一些,背对他轻声辩解:“没,没有,我,我这不是没回屋吗?”心跳的厉害,他,他不会真的要过来抱她吧?
她在那里抖个不停,也不知道是吓得还是紧张的,薛松有些心软,可想到以后的日子,必须让她习惯才行,于是他走到她身后,低头看着她染上绯红的小耳朵:“既然没躲,那你怎么不看我?”
晨光斜洒进来,男人高大的身影将她完全笼住,叶芽紧张得连她自已都觉察到她的颤抖了,手心背上全是汗,想要抬脚往前走吧,怕他突然从身后抱住她,想要证明自已没躲掉头去看他吧,她,她真的没有那个勇气啊!
薛松越发抑制不住唇角的笑意,这个样子的她真是太,太让人想抱起她狠狠的……
“弟妹,你现在转过来看我一眼,我马上就走,否则,你记得我昨晚说过的话的。”止住脑海里疯狂的念头,他最后一次催她,自已也紧张的不行。盼着她鼓起勇气正视他,又隐隐期待她跑开,那样,那样他就有理由再抱她一次了,直到,直到她再也不敢躲他。
他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叶芽还有什么办法!
她又急又羞又有点生气,咬咬唇,蜗牛似的转过身,然后鼓起所有勇气,飞快地抬头看了男人一眼,很快很快的一眼,快到她根本没看清他的眉眼他不自觉的笑容,便迅疾地再次垂下头。
“行,行了吧?”他要是再说不行,她,她就……
一大早就看到了她羞答答的模样,再听着这样无奈又有些赌气的细弱声音,薛松觉得前所未有的满足,“嗯,那你继续忙你的吧,我去干活了。”说完,最后看了她一眼,转身离开,再逗下去,他怕她会急哭了。
走到西边地基上,薛松并没有立即干活,而是望着对面刚刚冒头的红日笑了。
能看第一眼,就能看第二眼,早晚有一天,她会习惯的。
他真的不贪心,只要她不躲他,他就很满足了。
、48晋江独发
其实有些事情;一旦说开了,挑明了,倒也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复杂。
叶芽本以为她在薛松面前会很紧张很紧张,可事实是,除了彼此心中的那点小秘密,他们相处起来与之前并没有太大区别。正如薛松保证的那样;只要她不刻意躲他,该吃饭的时候叫上一声;该请示他的地方主动跟他说一声,他并没有任何过分的举动。他不会刻意帮她做什么;也不会长时间的盯着她看,就算偶尔看上一会儿,旁人也休想从他那双平静无波的眸子里看出来什么;倘若不是那晚的亲密给她的触动太大,倘若不是早上他霸道的强迫,叶芽甚至怀疑他根本没有说过那一番让她想起来就惶恐又甜蜜的情话。
一个人在屋里做绣活儿,听着隔壁哥俩忙碌的动静,叶芽觉得,现在这样也挺不错的。
他有他的事情要忙,她在屋里乖乖待着,大家也就吃饭的时候在一起的时间长些,习惯了,也就好了。
唯一的小烦恼,就是他的亲事,可那不是她能左右的不是吗?若他真的想到办法拒绝二叔,她会高兴也会难受,若他娶了别的姑娘,她同样是高兴夹杂着难受,反正都是一样的结果,何必自寻烦恼。与其整日忧心忡忡,她更想踏踏实实地过,好好做薛树的媳妇,好好的操持家务,做该做的事。
快到晌午了,叶芽穿鞋下地,准备做饭。
将米饭蒸上锅,她去前院摘豆角,忽的瞥见一个人影一瘸一拐地朝自家这边踱了过来,看模样有些眼熟,却一时想不起在哪里见过。不过当那人穿过西边杂乱的木石朝薛松哥俩走过去,突然顿住,扭头朝她喊了声“弟妹”时,叶芽恍然记起,那不是夏花的姨兄吗?他来这里做什么?
掩下心里的疑惑,她朝他点点头算是回应,然后便俯□去摘豆角,不再多看。
宋海却一时看呆了。
那边的女子虽一身素色衫裤儿,可那窈窕的身段却是掩不住的。只见她伸着优美的脖颈在菜畦间寻觅,一双素手来回拨弄,白玉似的脸蛋在那碧绿秧苗的掩映下,越发显得清新好看。摘完一处,她便起身向前挪动,胸前两团丰盈随着她伸臂抬手的动作隐隐现出圆润的形状,特别是当她俯身时,那里会突出明显的诱人弧度,勾的他情不自禁地多看了一会儿,然后视线慢慢顺着那丰胸往下移动,落在那不堪一握的小腰上。素手前伸,臻首轻摆,纤腰俯下乳坠臀翘,这种无意中做出的最最妖娆勾人的动作,只一眼就让他忆起那晚柳寡妇被他压在炕头狠干的骚样,倘若薛树媳妇身下再多出一方炕来,可不就是那个姿势?
这样想着,身上某处竟蠢蠢欲动了。
惊异于自身的反应,宋海连忙收回视线,背上竟出了汗。到底是他对女人的抵抗力变低了,还是薛树媳妇太勾人?
他不由想起柳寡妇的话,假若薛树媳妇真是窑子里出来的,寻机弄弄她一次倒也不错。
被美景勾动了馋心,宋海不由自主想再看一眼。
“宋海,你是来找我的吗?”
可一个高大的身影忽的停在他身侧,挡住了他的视线,宋海微微仰头,就对上了薛松冷峻的脸。
哪怕心中不愿,宋海也不得不承认,无论是身高还是样貌,薛松都要比他略胜一筹。
面对心中最最嫉恨的人,他心里的那点色欲登时冷了下去,撑着木拐退后两步,才冷着脸道:“是来找你的,夏花就要嫁人了,可她,她还惦记着你,非要让我来问你一句,你心里到底有没有她?”
“从来没有过,你可以走了。”薛松毫不犹豫地开口,伸手请宋海离开。
自打爹娘去世他担起这个家,薛松从来没有后悔过什么,可此时此刻,想到夏花给他带来的那些麻烦,想到几次见面宋海对他的讽刺敌意,他十分后悔当年作出的草率决定,特别是,宋海竟然因此找上了门,竟敢毫不避讳地用那种眼神窥视她,倘若不是怕事后与夏花牵扯更多,他真想朝对方脸上挥上一拳。
宋海愣住了。
他根本不想走这一趟的,替心爱的女人问这种话,他胸口就像被堵住一样喘不过气来。可从昨天晌午开始,夏花就不吃不喝,姨夫姨母只当她是在反抗嫁人的命运,他却知道,她是在逼他帮她,她就是算准了他看不得她自已虐待自已!
但是知道又如何,他还不是心软了?
哼,让他帮她见薛松那是不可能的,既然她想知道薛松的心意,自已帮她问就是了,回去再告诉她。而这个问题的答案,宋海已经料定了,夏花那么美那么单纯那么好,哪个男人会不喜欢她?
可就在刚刚,他听到了什么?他听见薛松没有半分犹豫地说,他从来没有喜欢过夏花!
这就像是他小心翼翼珍视的奢求的美好,却被旁人无情践踏了一般!
宋海愤怒地攥紧了拳头,目光阴鸷地盯着薛松的脸,想要看破他是不是故意用谎言维护他那颗被姨母看不起拒绝的心,可是,不管他怎么看,对方冷峻的脸上都没有半点自卑或掩饰的狼狈,甚至,甚至薛松的那双眼睛里,竟然流露出不加掩饰的嫌弃,就好像夏花对他来说只是一个包袱,所以他刚刚答得那么痛快,是想赶紧甩掉夏花这个麻烦吗?
他咬紧了牙关,努力平复心中的怒气,仰头逼问道:“薛松,你知道夏花有多在意你吗?六年,六年!从她十二岁开始,她就将你挂在了嘴边!既然你不喜欢她,你为何不告诉她,不跟她说明白?你让她白白惦记了你这么多年,你还算是个有担当的男人吗?”
六年?
薛松皱了皱眉,六年前他正忙着攒钱供三弟读书,正忙着教导二弟自力更生,什么时候招惹过夏花了?
他看了看强忍怒气的宋海,决定把话说清楚,彻底解决他与夏花的纠葛。
“宋海,我不知道她是怎么跟你说的,那年我们俩的事你应该也知道,当时我就跟她说得清清楚楚,以后再也没有关系,让她别来找我。后来她三番两次过来,为了避嫌,我不好与她见面,可我让薛柏跟她说的很明白了,我对她没有半点男女之情,如果不是当初她骗我们说她爹娘同意,让我以为可以娶她帮忙照顾家里,我根本不会赴约。或许你觉得我是在狡辩,可你想想,那之前我根本没有见过她几次,谈何情意?事到如今,还请你替我转告她,我薛松粗人一个,根本不值得她如此挂念,她还是安安心心待嫁吧,不要再给彼此惹麻烦。”
他竟然真的把夏花当麻烦?
宋海怒红了眼,他可以容忍夏花喜欢别的男人,可以嫉恨薛松得她心然后嘲笑他的求而不得,却不能忍受他如此轻贱夏花六年来的痴心,薛松这样,那他和夏花白白浪费的这六年算什么?说什么让薛柏讲的清清楚楚,他为什么不自已说!狗屁的避嫌,夏花想见他,是他八辈子修来的福气,他竟然还想着什么避嫌?他分明就是恼恨姨父姨母给他的羞辱,故意不说清楚,想用这种方式折磨夏花来报复他们!
因为愤怒,他想也不想就抡起结实的木拐朝薛松挥了过去!
“不许你打我大哥!”
刚刚因薛松离开而飞快跑到叶芽身边准备偷懒的薛树看见这一幕,猛地大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