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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饮食起居,你要做到随叫随到。否则,王萧与大憨便会因你而死!”
仿佛一个恶魔般,韩诺对着丁小鱼毫不怜惜的喝道。
一听他竟拿王萧与大憨两人威胁于她,丁小鱼脸上的颜色立即一片青红不接。
“还愣着做什么,这些衣物全部拿去洗了!”
说完,似乎还不能解他心头之恨,韩诺索性脱下鞋子,逐将脚上的足袋也脱了下来。继而将足袋一把扔到了丁小鱼的脸上,“这个也一并拿去洗了!”
……
折磨,这绝对是一种变相的折磨。
丁小鱼当际恨的几乎要咬破了唇。
看得丁小鱼一幅郁结不愉的神情站在原地不动,韩诺当际沉着一张脸再次大声怒喝道,“现在,立马、马上去洗!”
由于他的声音分贝太高,竟是吼的丁小鱼当际一个寒颤重重袭来。
知道胳膊扭不过大腿,丁小鱼几乎在咬碎了一口银牙之际,逐任命的抱着韩诺的衣物向水井旁的木桶走去。
再看韩诺,他却是犀利的猛甩了一下袖袍,继而大踏步离去。
直到午时,丁小鱼才将韩诺的衣物全部洗完。由于从早上到现在一直粒米未尽,丁小鱼的腹中饥肠辘辘,就在她又累又饿又渴之际,却见副将卫江正面无表情的向水井旁走来。
“丁士子,主公有请。”卫江客气的说道,但言语中却是带着几份分明的蔑视。
闻言,丁小鱼直蹙眉头:她倒不是在意卫江对她的藐视,而是因为不知道韩诺又要怎么折磨她而感到抑郁。
“……好吧。”
虽是心中不愉,但在受制于人的情况下,丁小鱼也不得不听从韩诺的命令。
原本五六分钟就走完的路程,丁小鱼愣是磨蹭了十几分钟方才抵达。
“从现在开始,每一次来见我,都要以奔跑的姿态。”
刚站在韩诺的门口,丁小鱼的耳边便传来一声无比冷酷的声音。
“……是。”
身在别人的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为了保护好她自己,她要尽量做到低眉顺眼,以不惹恼韩诺为宜。
看她如此,韩诺不仅火气没消,心中的焦躁反而是愈演愈烈,“过来,给本世子宽衣,本世子要沐浴。”
像是在随便召唤一只哈巴狗一样,韩诺对着丁小鱼愤恨的喝道。
丁小鱼,“……”
她原本低垂着的脑袋由于心中的无比惊愕而迅速抬了起来,而此时却是一不小心撞上了韩诺那双冷若冰霜的黑眸。
那双黑眸阴冷至极、又盛着万千怒火。
看来,她逃跑一事当真是把他给惹恼了。
一个寒颤再次袭来,丁小鱼当际满是懊悔:早知道是这样,她就不跑了。
“赶紧过来给本世子宽衣!”看丁小鱼站在原地不动,韩诺焦躁的冷喝道。
闻言,丁小鱼在强行咽下了一口吐沫之后,终是硬着头皮说道,“世子爷,男女授受不清……”
话未说完,却被怒火中烧的韩诺抢了话,“来人,把王萧与大憨拖出去暴打……”
听得韩诺要来狠的,丁小鱼吓的脸色苍白之际,迅速说道,“世子爷,丁小鱼遵命,丁小鱼为世子爷宽衣。”
这句话说完,丁小鱼的喉咙里如被卡了一只苍蝇,吐也吐不出来、咽也咽不下去的,使得丁小鱼就那般难受的卡在哪里。
而她的俏脸更是由于羞恼而涨的通红。
不知怎么的,望着面前俏脸红若桃花的丁小鱼,心中原本怒火中烧的韩诺却是心中一颤,随着这么一颤,他心中的怒火已然消散不少,可是他却依旧刻意冷着脸,像是赌气气的喝道,“这些羞辱都是你自找的,怪不得别人。”
丁小鱼,“……”
闻言,她的脸色再次变的惨白惨白的。而在这份惨白中,却又透着一份诡异的、宛如杜鹃一样的红晕。
“快点,本世子没有时间让你磨蹭。”
韩诺再次似是赌气的说道。
“……哦。”
闻言,虽然内心纠结不已,但丁小鱼却是迅速向韩诺的身侧仓皇的走去。
孰料,就在她距离韩诺有一步之遥之际,韩诺用大掌一把禁锢上她雪白的皓腕,便是硬拉上她便向内室走去,一边走,他一边怒道,“你难道要让本世子在外厅沐浴不成?”
丁小鱼被他拉的一路踉跄,心中更是叫苦不迭。
而随着韩诺掀开一片晶灿的珠帘,有一个超级大的浴桶便呈现在了丁小鱼的面前。
放开丁小鱼,韩诺此刻似是十分好心情的踱到了浴桶的另外一侧,在将丁小鱼凝目观望了有一会儿后,他突然又喝道,“过来,侍候本世子宽衣、沐浴。”
又是那种对丁小鱼招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傲慢语调!
第一百一十章 虐她(2)
闻言,一双粉红的拳头恨恨的攥了攥,丁小鱼终是咬着唇向着韩诺走去。
只是,当她好不容易窘红着脸走近韩诺时,她却是脑袋一片凌乱、混沌:宽衣,他竟让她要为他宽衣。
丁小鱼深呼吸一口气,别扭的搓搓手,却是不知道该从那里下手。
“先解腰带!”
看着丁小鱼杵在原地似无从下手的样子,韩诺邪恶的吸了吸鼻子以后,冲着丁小鱼指挥道。
“……哦。”
一颗小心脏没有规则的跳了跳,丁小鱼有些艰难的、再次强行吞下了一口唾沫。
最终,她终是颤颤的伸出双手不自然的探到了韩诺的腰间,试图去解开他腰间的那条锦腰带。
只是令丁小鱼感到崩溃的是,她折腾了好大一会儿,韩诺腰间的那条锦腰带像是跟她有仇似的依旧安然无恙的束在他的腰间,使得她怎么倒腾就是解不开。
越是解不开,丁小鱼便是越急;她越急,反而越忙;越忙越乱,越乱越解不开。
没过一会儿,丁小鱼精巧的鼻尖上已是冒出了细密的汗珠,连着她一张俏脸也越发变得的嫣红起来。
韩诺终于没有了耐性,嚣张的用目光剐了丁小鱼一眼,他讥讽她道,“丁小鱼,亏你有逃跑的能耐,此刻竟然连一条腰带都对付不了。”
而说话间,他只是将双手在腰间随便的抚弄了一下,他腰间的那条锦腰带便是很听话的被他解了下来。
明明知道韩诺这是在鸡蛋里挑骨头、明着为难于她,但这么简单的事情她都不会,这真是明着找骂。
丁小鱼悻悻然的咋了咋舌,却只得咬着牙隐忍着韩诺的冷嘲热讽。
“去,拿些花瓣来。”
然而在一下秒,韩诺所说出的话却是差点令丁小鱼惊死。
自古以来,只有女人在沐浴的时候才用花瓣来增加体香。可是,他是一个男人啊!
“还不去?难道你想与本蕊子来一个鸳鸯浴?”
看着丁小鱼又窘又羞,韩诺突然心情大好,揶揄的冷喝一声,他突然猛的敞开他身上宽松的衣袍,又恶作剧般的在丁小鱼的面前即刻脱了去。
此刻,面对韩诺蜜色的肌肤、健硕的充斥着诱*惑的胸膛,丁小鱼只觉得脸颊滚烫滚烫的。
无比羞涩的愤然转过身,她连忙应道,“我这就去。”
急急的冲出房屋,丁小鱼靠在墙壁之上直喘粗气。
又是鸳鸯浴!
他屡次要挟于她……
丁小鱼在此刻恨不得爆几句粗口,但她却终是不能违背韩诺的命令,只得接过门口侍卫提前准备好的合*欢花花瓣向内室走去。
此刻,韩诺已然跳进了浴桶之中。
由于尴尬、羞恼,丁小鱼别扭的将眸光移向别处,然后红着脸以最快的速度将**花的花瓣,洒进了浴桶之中。
“你怎么不问问,本世子为什么要用这合*欢花沐浴?”
雾气氤氲的浴桶之中,韩诺一边舒坦的靠在浴桶的边岩上,一边慵懒的问道。
而在水气的映射下,韩诺泡在水中那模糊唯美的身形、异常完美的倒影在浴桶之中,更是将他的肌肤渡上了点点晶亮的色彩,从而生生将他一张倜傥的脸颊映衬的越发如罂粟般令人感到蛊惑。
这般蛊惑的男人,使丁小鱼在偶然间只撇了一眼,便是再也不敢盯着他仔细看下去。
“不知道。”
说多了都是错,丁小鱼索性直接说了“不知道”。
闻言,韩诺笑了起来,“合*欢花昼夜开放、香飘四溢。合*欢花的花美,寓意也好。象征着两两相对、永远恩爱、是夫妻好合的象征。”
“……啊?”
闻言,丁小鱼失声“啊”道。
他还真是语不惊人死不休,似乎将丁小鱼激怒让他有很大的成就感,却见韩诺朝着丁小鱼睥睨着眸子继续笑道,“如今在你面前用了**花的意思是,本世子想与你两两相对、郎情妾意。”
丁小鱼,“!!!”
韩诺的话差一点将丁小鱼震死过去。
谁要与他两两相对、郎情妾意?
他这是在明着调*戏于她。
手中攥着的**花花瓣被丁小鱼掌心的力度揉的枯萎破碎:如若不是王萧与大憨掌握在他的手中,她誓死也不会在此地伺候于他。
韩诺泡的舒舒服服,丁小鱼却是在一旁搞的别别扭扭。
还好韩诺并没有再对丁小鱼出言讥讽,这倒是令她安心不少。
伺候韩诺沐浴完毕。
丁小鱼的手中又多出韩诺的一大堆衣服。
无奈之下,她只得又将韩诺的衣服任命的拿到水井旁去洗。
洗完了衣服,已是下午,此刻韩诺已经驾着马儿再次向杨都郡的难民聚集地疾驰而去,由于一天滴水未尽,丁小鱼几乎完全虚脱。
可是,她要进食的要求却被侍卫犀利的拒绝,且在韩诺走后,他还特意命两个出手敏捷的侍卫寸步不离的跟着丁小鱼。
丁小鱼原本想从他们的嘴里知道些王萧与大憨的消息,但两名侍卫却只是冷着脸严肃的跟在丁小鱼的身侧,对王萧与大憨的情况根本只字未提。
后面跟着这么两个瘟神,使得丁小鱼做什么都觉得别别扭扭的。
“我想出去走走。”丁小鱼抗议的说道。
“不行。”两名侍卫果断的拒绝。
“我要去见王萧与大憨。”
“不行。”
“那我要吃饭。”
“对不起,世子爷吩咐了,丁士子要饿上三天三夜。”
丁小鱼,“!!!”
她真的有一种叫天天不灵、叫地地不应的悲戚感觉。
“我要去茅房!”她无比愤恨的喝道,“难道这个你们也不许吗?”
“这个可以。”
闻言,丁小鱼冷哼一声,转身就走。谁料,身后的两名侍卫却是立即又跟了上来。
“难道去了茅房你们也要跟着吗?”丁小鱼恼道。
“是的,丁士子。”
“你们……”
“我们会等在外面的。”就在丁小鱼气的对两名侍卫怒目相向之时,两名侍卫应道。
“你……你们……”
闻言,丁小鱼气愤的跺了跺脚,继而转身向昨夜关了她紧闭的房间愤恨的走去。走进了房屋,她无比气愤的、“咚”的一声重重的将房门关上。
再看那两名侍卫,则是忠于职守的、像两个门神似的把守在了她的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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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一章 抱她
直到日落西山,韩诺方才风尘赴赴的归来。
由于那些暴乱的难民并不如他想象那般容易控制,懊恼之下,他向房间里走去的颀长背影都透着几份焦躁:话说此次替皇上巡游,他并不想用武力制人,如果动用武力,只怕管得了一时管不了一世。所以,他试图尝试用其他的办法解决。可是一晃四日已过,进展却并不如他的心意。
唯恐皇帝下旨询问他的行程,又因为韩赵两国正在交战,万千难民万不能在这个节骨眼上暴乱,而他一时又无法说服那些难民。面对此内忧外患的局面,韩诺此刻的神色显得无比的愤然。
一直到晚饭十分,一直在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