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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峰看着愤怒中的永璇,心里有了更多的是佩服和听从。“现在我们应该怎么办?这个女人的招数很毒辣,可没有想到这个女人的轻功还是很了得!以我们两个这等轻功竟然还是晚了一步。”白峰捶胸顿足地看着黑色的夜空辱骂着风三娘。
永璇从发现宝儿脚下留下的那一撮尘土的时候就开始整颗的心都是悬着的,他不敢想象那个疯女人会怎么样折磨着宝儿,女人一旦嫉妒起来,那可是人世间最可怕的一件事情。他现在最大的希望就是那个傻丫头不要愣愣地死顶撞风三娘,要不然她会受到更大的折磨。永璇心里面是剧痛地煎熬!
话说赵宝儿被风三娘给要挟着跳离了日不落的窗户后,就一路直奔日不落房后那片早已有些枯萎的竹林的深处飞奔而去,在竹林深处的尽头有人接应风三娘。风三娘交出赵宝儿,总算喘了口气。
“还是三娘厉害,这么快就把这丫头给弄出来了。”接应风三娘的人皮笑肉不笑地对着风三娘调戏着,顺手在风三娘的胸部摸了一把,随后就在她的屁股上使劲地楷了一把油,yin笑着把赵宝儿扛在了肩上。“走吧!”
“死鬼!看老娘回去怎么收拾你。”风三娘被楷了油,心里有些不爽,可是没有办法,只要靠着他才能做这些,不是么?要是没有那一夜的缠绵,他怎么会这么心甘情愿地陪着她来做这些事呢,想起那一夜的缠绵,风三娘就向吐,真是下三滥的臭男人,就是不能和永璇和白峰他们比较,想她风三娘为了永璇可是整整守身十年呀!十年呀!对于一个古代的女子那可是比南柯一梦还有恍然一梦!
后来因为白峰的出现,他试着忘记永璇,可是没想到白峰也不吃她那一套!愣是她脱光了在他的面前摇晃,那个白峰都能够坐怀不乱!可是就在自己就快失去了信心的时候,谁知永璇和白峰都对自己上了心,本以为她可以鱼与熊掌兼得,没想到竟然半路杀出了个程咬金——赵宝儿,夺取了她所有的美梦!现在不但璇王府的王妃做不了,就连白莲教教主夫人的宝座也没有了。就在一切都以为没有机会的时候,可没想到那个后宫的皇后竟然和她有着同样的一颗仇视的心情,借刀杀人这一招她风三娘可不是没有用过!没想到这丫头的命竟然这么大,就连皇后都拿她没有办法!风三娘真的是没有想到这个女孩的魅力竟然这般地能耐,竟然让她风三娘的两个男人同一个时间点给迷住了。真是有气煞了风三娘!
“三娘,走过这片竹林就是我纳喇氏的地盘了,到时候他们可没有想象的那么好进去了。到时候你可要好好地伺候我,我可是早就忍耐不住了。”纳喇赤笑的贼兮兮的,满脸堆着**!
风三娘越看越觉得眼前的人是多么的碍眼,可是没有办法。眼下不是最需要的时候么?怎么可以能够在这时候翻脸呢!“知道了,回去绝对让你爽个够!风三娘翻着白眼瞅了一眼纳喇赤,真是个瘪三,下三赖,屌丝!
“哈哈!是不是在心里把我骂了一千遍了,没关系,我本来就没打算放你走,你骂吧!只要有三娘陪着,做鬼也风流!我真没想到我纳喇赤竟然能睡到你风三娘这等女子,真是我纳喇赤三生有幸呀!真的很爽,太爽了,三娘,你可知道和你风流一夜,我真的觉得飘飘欲了,真不知道那两个傻子怎么看上这么个干木材,要什么没有什么?干瘪瘪的,送我我都不要!”纳喇赤赤luo裸地对着风三娘耍着流氓腔,油腔滑调的。而且还带着色溜溜的小眯眼看着风三娘那丰满而上下摇晃的胸部,简直口水都要流下了。
天色渐渐地发起亮色,空中飞过一只夜宿的鸟儿,发出一声哀鸣!
“死鸟,一大早在这里瞎叫什么,给老子快点的滚!”纳喇赤满嘴的咒骂声对着高空一跃而过的鸟儿辱骂着。心里有着烦躁和不安!
风三娘也感觉到有股诡异和不安,心里便也泛起了毛躁。有些窝火地看着纳喇赤!“叫你多准备一些人手,就是不听,我总觉得有些诡异。”到了风神庙的时候,风三娘四处观望,甚至连树叶也会留恋三遍。蛛丝马迹的发现现在对他们来说都是救命的稻草!
地上发出沙沙的响声,树叶在地上胡乱地飘了起来,灰尘也是肆无忌惮地胡乱地向着空中弥漫了起来。致使风三娘和纳喇赤紧张了起来,被拖在地上的赵宝儿却还是什么都不知道,双眼紧闭着。
刚走出竹林不多一会,纳喇赤就把赵宝儿放在地上自己“走”了。赵宝儿根本就是想布娃娃一般地软瘫地倒在地上,任凭着纳喇赤手上的绳子拉着,衣服早已被地上的树枝给刮破了,脚上的鞋子早已不知去向,头发散落成一团,被灰尘和泥土沾染着,看上去毫无生气的赵宝儿就像一具死尸一样被死死地拽拉着。小脸上早已是血肉模糊了,可是深深睡着的人竟然一点毫无知觉!真是见鬼了的难以置信!
纳喇赤这么说着,都这么折磨了,她却还能睡的像死猪一样!难道死了么?有些不放心地放下手在赵宝儿的鼻子前轻轻地试了一下。
“呼吸还是很匀称,没死!”
“没死就好!快点离开此地!”风三娘也不管,只顾着自己的舒服向前着。这会儿被地上的奇怪异象给震惊了,想着赶紧撤离此地,迈出大步就想要飞溜。
正文 第二百一十一章 疯了
第二百一十一章 疯了
天色渐渐地从黑魔的魔爪里露出鱼肚白,这是一个寒冬的早晨,可是大家都处在极度的着急和愤怒之中,没有任何一个人感觉到一丝的寒冷。
决意一定要找到赵宝儿的人此刻更是感觉不到一丝丝的寒意,甚至是火从心中烧,那就是愤怒和着急。永璇铁青这着脸色,如果此时无论谁敢招惹了他,那么绝对是死路一条!
“这地上怎么会有血,难道是?”当鬼影和安阳就快要寻找到风神庙的时候,安阳对着鬼影不安地说道。
鬼影不发一声声响,低头看了一眼地上的血迹,敢以自己的人头断定这就是人的血。“是的,这是人血,安兄,你快点回去禀报你们王爷和我们总舵主,我继续按着这个方向寻着去。”鬼影一向是点子比较多些,而且长安阳几岁,做起事来也比较有条理和稳重一些。所以安阳也没有做太多口舌之争,满口答应了。
“行,我这就回去禀报,鬼兄,你自己也多加当心,小心埋伏。那个风三娘可不是什么省油的灯!”安阳谨慎地交代。
鬼影没有抬头看安阳。“哼!如果是省油的灯,你和我兄弟二人这会儿就不会在这里辛苦地受冻挨饿了。”鬼影一边回答安阳,一边继续顺着血印继续顺藤摸瓜想着前方探去。安阳转过身一溜烟的飞身而去,没有丝毫的怠慢。这可是人命关天,半点马虎不得。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当鬼影寻找到一只赵宝儿的一只红色棉靴的时候,心里就已经是小鹿寻路,扑通地直跳,当再寻找到第二只红色的棉靴的时候,胸骨后面的心房早已是血流成河,血流成柱。便后头看了一眼,心里着急起来了。“怎么总舵主他们还没有到?”
突然在鬼影的眼前又出现了一块最不能让他接受的事实,那就是赵宝儿的裙裤。“这不是宝儿姑娘的裙裤么?难道那帮贼人做了什么?。。。。”鬼影不敢想象了,如果是那样的话作为下属的他也绝迹不会绕过那帮兔崽子。
就在鬼影着急万分的时候,心里七上八下的时候,安阳的声音传入了他的耳膜。
“鬼兄,怎么样?有没有什么新的发现?”说话之人真是先前离去的安阳,正带着永璇和白峰大步流星地飞奔而来。永璇的前一脚刚落地,下一个眼神就是恐怖的。
“鬼影,你手里拿的是什么?”永璇不要相信他见到的是真的,他希望鬼影说的是他拿的是刚好和宝儿身穿一样的衣服的女人丢掉到。可是那真的是自欺欺人!
白峰随后就赶到,风一样的飞驰而来,是那么的漂亮和优雅地落地!犹如一道仙鹤尊驾而来。一路上他一直保持着低调,现在不是他非要高调的时候,他能明白永璇的心情,他何尝比他要好过,只是他要保持清醒的头脑。绝对不能两个人都疯了,到时候谁来善后那帮可恶的家伙。这个世界就是这样安排的,任何时候,任何事情发生,那么上天总会安排一个疯狂了的人,那么那个疯狂了的人身后绝对要妥善的安排一个冷静有头脑的清醒的人。那么今天就是他——白峰了。
当白峰也看见鬼影手里的那件红色裙袍的时候,眼睛也直了,他也不敢过于想太多,他真的怕自己的想法太多,到时候会和永璇一样发了疯和魔,那样到时候谁还来搭救宝儿所以他还是压抑着自己的情绪,不要太过于激动只是轻轻地说:“这个疯女人还真敢?我绝对不会让你活到明天的黎明。”白峰本来以为自己会那么轻易地说出,可是还是没有想到自己在见到真实的画面后还是那么不能受控制的暴怒了,说出狠狠的话。
永璇像一头发怒到极点的疯了的狮子一样,疯狂地卷起地上的尘土落叶,风一样的卷了起来。瞬间整个风神庙周围的上百里范围的尘土和落叶都发生了奇异的变化!空气中弥漫着阴冷的恐怖,空中发出一声长吼!犹如雄狮发怒。
这可吓坏了刚刚到达风神庙的风三娘和纳喇赤两个一对贱人,吓得纳喇赤的屁股直发抖,不对是两条小腿直发抖,抖的连手里的明晃晃的翠绿色的如意戒指都掉落在地上了。“三娘,这是怎么回事啊?”纳喇赤可从来没有见识过永璇的残忍和疯狂。
风三娘也吓得眼睛直冒绿光,傻傻地看着周围飞扬的尘土和落叶!颤抖地说:“他到了,怎么办?怎么这么快就追上我们了?”风三娘不敢置信地看着空中的飞旋的不是透明的物体和尘土。心里胆战了,脑子里发起了蒙!
纳喇赤更是吓得早已尿湿了棉裤,嘴里直哆嗦。“我这次死定了,都是你这个死女人害得。完了,完了。纳喇赤这次绝对死定了!”“没用的男人,留着你也是废物一个。”风三娘说着就伸出一掌向着纳喇赤的后脑勺砍去。
“你个死女人,过河拆桥。我就知道你会来这一招,哼!幸亏本国舅爷还留有一手。”纳喇赤好像后面有后眼一样,早已在风三娘伸出的手那一刹那,把自己的身子瞬间做了空间挪移大法的转移。
“吆!还有一手么?”风三娘愣了一下神,想不到这个死赖歪男竟然还有一手哦!还真的没有看出,看来是自己太过小看眼前的臭男人了。这样看来还不能小看他了,要不然自己还真的死定了。
风三娘想到这里,便张口哈哈大笑了起来!“看你个死鬼说的,我都是你的女人了,我怎么会心狠到对你下手,刚才就是想试试看你的真本事,不要到时候爱新觉罗永璇到了,你连我都保护不了。那我不是死翘翘了啊!你说对吧!”风三娘说着就满身风骚劲地向着纳喇赤的身上靠去。
纳喇赤立马换了一脸的yin笑,露出满嘴的黄牙,上面还有烟垢。一笑额头上的褶子加深了几道,并且还有几道沟壑了。不说这年纪也是做爹的份了。迥然和风三娘不是同一个时代的人,可是竟然还这么的色。风三娘忍受着那个熏死人的烟臭味,自动投怀送抱地扑在了纳喇赤的怀里,顺便呈上了自己的粉嫩的樱桃小嘴。伸出诱人的小舌尖,轻轻地舔着纳喇赤的下巴!
纳喇赤被舔的心痒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