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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且那么多暗卫肯定也不会让韩冥轻易地把赫连澈带走啊!
她以为可以钻这个空子!
却没有想到赫连澈身负重伤!莫盈当时一看就懵了,不知道喊也不知道叫,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疯狂了的韩冥抱着赫连澈如同一道闪电,转眼就把赫连澈带走了!
那么现在……她该怎么办?她该怎么给陆寒夜禀报啊!
“王爷!”莫盈强迫自己压抑胸中的狂乱,试探着喊上一声陆寒夜。
陆寒夜果然脸色不善地看了莫盈一眼,很不巧,他正在怀疑莫盈。
“王爷,我……”莫盈好不容易鼓起的一番勇气,在陆寒夜威严冷酷的目光中,顿时被打击得支离破碎。
所有的措辞都在胸中拥堵着说不出来,在陆寒夜面前,莫盈只好实话实说:“是韩冥把王妃带走了。不过王妃当时身受重伤,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儿……”
韩冥……又是韩冥。
陆寒夜冷冷地看了莫盈一眼,他现在还顾不上审问她。
“扬师弟。”陆寒夜找到公输扬担忧不已:“赫连澈被韩冥带走了。”
“啊?韩冥几时知道的?”公输扬惊愕极了,不过现在先找到赫连澈才是最重要的:“我出去打探一番,一有消息,我立即联系暗卫们。”
陆寒夜知道公输扬的武功远远敌不过韩冥,自己又不能走开,胸中实在是淤积。
“莫盈说赫连澈当时身负重伤。至于韩冥,他应该不会对赫连澈不利,这会儿说不准就在哪家医馆。只是千万不能让韩冥把赫连澈带走。”陆寒夜刚吩咐完,那边儿就有宫里来的公公传唤,说是皇帝要见他。
“我先去了。”陆寒夜控制一下自己的情绪,无不担心地跟着走了。
一家普通的宅子里,赫连澈正全身痛苦地躺着。这是韩冥之前在听月城时候的房产,跟寻常百姓的住所无有差别,所以暗卫们一时之间并不能找到他们。
韩冥已经帮赫连澈止住了血敷了药,幸好她的肋骨并没有断,但内伤不轻。
“澈儿,你觉得怎么样?”韩冥紧张地看着眼前的人儿,那一刻真的是要把他吓坏了,她浑身是血。
“我想睡觉。”赫连澈迷迷糊糊着,她肋下淤血堆积,内气紊乱。
不过她还是坚持着说明她的倾向:“不要把我带走,我要留在凌王府。陆寒夜一定能够查出这是如意做的,我得跟他解释清楚,我不能让她有危险……”
说完赫连澈再度昏迷。
韩冥纠结地看着昏过去的赫连澈,心疼不已:他不想让她留在凌王府,留在陆寒夜身边!
陆寒夜只会一次次地伤害她!
可是自己又好到哪里去呢?韩冥望着赫连澈苍白的小脸儿,心里自责了:就像上次,赫连澈以身犯险来给韩冥寻找脱离的机会,虽然最终他真的走了,但是事后有多愧疚只有他自己知道。
他也已经负过赫连澈两次了!
“澈儿,这一次我必须把你带走,不再让你受到伤害。”韩冥轻轻地扶起赫连澈,双手卡在她的小腹和后背,缓缓地给她渡着真气。
、第十八章 有一种人
陆寒夜终于谨慎地回完皇帝陆恒的话,便急着转身离去。
皇帝陆恒却是暗自一声感叹,叫住了陆寒夜:“等这段时间忙过去了,思凡,你回蓝谷一趟吧。”
陆寒夜微微一怔,带着某种希冀:“父皇?”
“父皇老了……老了啊!最近父皇常常做梦,梦见以前的一些人和事。昨夜就梦见鳐汐了,想想那孩子也多少年没在朕的身边儿了。啊,她今年多大了?呃,让父皇算算……”
皇帝陆恒说着独自捶了捶腰际,慢慢地坐在椅子上,伸出右手认真地掐算着。陆寒夜也就安静地立在那里等着,他的父皇,曾经叱咤四国的战神陆恒——的确已经老了。
“哦……过了年底就要十七岁了吧?”陆恒说着笑了起来:“都十七岁了!以后就不能叫她‘小公主’了!”
“是的父皇,小鳐汐已经长大了。听传回来的消息说她的身体已经完全康复了,终于可以跑跳蹦,跟正常人无疑。只是性子顽皮异于常人。”陆寒夜说这些话的时候,神情有着明显的温和。
陆鳐汐,他的小妹妹,曾经最喜欢跟在他身后,嘟着小嘴不满意地问他:凡哥哥,我什么时候才能跑得像你们那样快?
“是么?哈哈哈,那就好,那就好啊!”陆恒脸上浮现出浓郁的慈爱,可见他是多么宝贝那个小小人儿。忽然间他想到了什么似的,慈祥地转向陆寒夜:
“赫连澈过了年底不也十七岁了么?年龄相近,到时候她俩应该能处得很好!既然鳐汐性子顽皮,到时候就让你的赫连澈多担待些!”
“是,父皇。”
“对了,朕也好久没有见到赫连澈那孩子了,她在府里还好么?朕想听她吟诗了,什么时候带来陪朕说说话儿!”
陆寒夜心中一疼,忍了忍,终究还是没有跟陆恒坦白。赫连澈的事儿关系重大,说出来陆恒估计会直接被气晕。
“是,父皇。等忙完了这段时间,父皇挑个日子,我便带她进宫。”陆寒夜说得轻缓,但也很坚定:他一定会把赫连澈找回来。
“好,好!那你也回去吧,回去好好休息!这边儿再有什么事儿你也不用过来了,还有天合顶着!”陆恒朝陆寒夜挥挥手,示意他可以退下了。
陆寒夜面色有些低沉,但还是果断地咽下去了心里的话,告了安退下了。此时此刻,赫连澈的安危才是最重要的。
一回到凌王府,陆寒夜就召出回府的暗卫,询问寻找的情况。
结果却是听月城东南西北四个方向找遍了,根本没有一丝线索。
陆寒夜听了周身散发的气场越发冷冽。
“王爷。”这时候速影回来了:“属下也寻遍了听月城城郊,盘查了各处城门守卫,检验了城楼四周的每一寸地方,均是没有任何消息。”
陆寒夜听了开始皱眉。
“所以属下猜测,韩冥和王妃根本还没有出城,他们应该躲在了城中某一处地方。”速影思维缜密,在陆寒夜面前说出这个结论,至少是有七成把握的。
陆寒夜点点头:“没有出城是最好的,那么便继续搜索。注意依旧要在暗中行动仔细严谨,不能让不相干的人得知王妃被劫持的消息。”
若是这个消息传出去被有心人利用,指不定会牵涉到何种麻烦,尤其是赫连澈跟韩冥之间。丢失颜面是一方面,另一方面是怕赫连澈被诬陷为通敌的奸细,到时候赫连澈跟韩冥以前的恋情再被掀出来,几乎是证据确凿。
速影自然明白其中的严重性,连忙领命下去了。
陆寒夜闭目思索一番,顾不得休息就起身换了着装,准备便服出府。
这个时候公输扬却进来了,一进门就满脸凝重:“夜,我去了赫连相府,盘问了几个丫头婆子,知道了几个以前韩冥和王妃常去的地方。”
没等陆寒夜不满地看向自己,公输扬连忙解释:“夜哥放心,我已经把那几个丫头婆子处理了,保准不会打草惊蛇!”
陆寒夜也不多评论,只是点头:“带路。”
于是两个人迅速出府。
陆寒夜和公输扬先到了一处偏僻的茶肆,那里并无他们停留的迹象;紧接着又到了一处河堤,也是正常无异;随即便转往一处名流公子那里,也是没有消息。
公输扬看着陆寒夜眼中的血丝,心疼不已:“夜哥,你从西楚回来一刻都没有休息过,不如你先回去,我接着盘问。”
“下一处地方。”陆寒夜只是这么一句话。
公输扬无奈,只好跟着奔走。
在陆寒夜疯从皇宫回来,狂地寻找赫连澈踪迹的这段时间里,韩冥已经为赫连澈输出功力将近三个时辰了。天色已经暗沉下来,隐于寻常百姓房屋中的屋子,也像其他人家那般燃起了烛火。
韩冥看着赫连澈苍白的小脸儿上终于浮现出一丝血色,总算是呼出了一口气。
他已经帮赫连澈把紊乱的真气梳理回位,并终于把她肋下的淤血化除干净。
赫连澈总算脱离了性命危险!
此时,韩冥的真气也消耗了大半,他真的太累了!他需要好好地休息调息。
睁眼看看这个安静宁谧的小院子,韩冥依然有些不放心。陆寒夜的手段他不是不知道,这个时候的听月城怕是已经到处充满了陆寒夜的暗卫了。
不过陆寒夜应该不会贸然去皇帝陆恒那里请命搜索全京都,那么距离陆寒夜找到他们应该还会有一段时间。
韩冥只能祈祷这段时间能尽量地延长:赫连澈需要静养,他也需要恢复。然后,他会再想办法离开。
“澈儿,你放心地睡着,我就在这里陪着你。”韩冥深情地凝视着赫连澈,她终于不再痛苦地拧眉,睡熟的小脸儿上写着宁静。
如今他已经得到了权力,拥有了逐鹿天下、跟陆寒夜等抗衡的实力,那么,他就要回归自己的内心,来追寻他曾经放弃的爱情。
她是他心头的美好。
她和它们,他都想要,都要要。
即便是,他会被世人骂太贪心太无耻,会被世人唾弃被世人鄙夷。
可那又何妨呢?这个世界上原本就有一种人——当心中有着更高的山峰想要去攀登时,就不会在意脚下的泥沼。
而他韩冥,就是这样的人!
、第十九章 不论如何!
在公输扬的带领下,陆寒夜踏遍了每一个可能的地方。
已经月上中天,陆寒夜还是没有找到惹他担忧牵挂的人儿。
“扬,挨家挨户地排查吧!”陆寒夜已经没有耐心了!赫连澈她还受着伤,她能不能支撑得了?韩冥会不会救她?又会不会为难她?
公输扬为难地看着陆寒夜,小声提醒:“夜师兄,现在是朝堂上的关键时期,北辰和东煜的使者都在盯着你拿你的错儿呢!太子那边儿就更不用说了。”
陆寒夜不是不知道,可是他不能拿赫连澈的性命冒险——他冒不起这个险!
“那么迅速给我召唤各国使者,我要秘密会见他们。”夜色中,陆寒夜的脸上如同弥漫过一层浮冰。
公输扬犹豫着不肯动:陆寒夜,他可以要做出让步了?
可这一次明明是陆寒夜在政治上的巨大扭转,会给他争夺南辰储君时增添一份强力支持的基石啊!他怎么可以做出妥协?
“夜师兄,是不是再缓……”
没等公输扬说完,陆寒夜就果断地一扬手:“时间紧迫,不容拖延。半个时辰之后我要见到他们。”
半个时辰之后,陆寒夜干净利落地坐在秋水别苑的会客厅里,看着三国的使者都心怀警惕地坐下了,陆寒夜连寒暄都省去,直截了当地开了口:
“我想知道各国的底限。”
三个国家的使者面面相觑。
这时候,公输扬上前解释:“诸位贵客只管坦言,只要在凌王爷的底线之内,王爷就会用最爽快方式同意,决不作讨价还价的拉锯战!”
看着三国使者犹豫谨慎,公输扬强硬补充:“你们有半个时辰的考虑时间。若是心有怀疑,怕是凌王爷在套话的话,那么大可避而不谈;只是日后到了南辰皇帝那里,皇帝定然是不让寸步,令诸位无功而返。诸位使者返国辱没了使命之时,再来感叹没有抓住凌王爷的恩德,就为时已晚!”
南辰皇帝陆恒的外交政策的确是寸土不让,丝毫不为所动,通过这几日来来往往的交涉,三国使者也深深地领会到了。他们也真的是心急了。
西楚作为南辰的附属国本来就是陆寒夜争取而来的,这时候再看陆寒夜气定神闲地坐在上方,三个国家的使者终于动心了。
看到这里,陆寒夜起身往里面的房间走去。
先是东煜使者闭目思索片刻,终于牙一咬,朝陆寒夜跟了进去:“那么我就先说了!东煜虽善于海战,但缺乏制造兵器的矿产,在这个时代自然还是吃大亏的!我皇要求不多,西楚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