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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是将军府的管事儿大妈?”
“哎!~”大妈骄傲地点点头,掏出将军府的腰牌,“要不是支盟主当年帮过老身一把,换别人我还不乐意说这么些话嘞!”
“原来是管事大妈。”难怪外出有护卫相护,“失敬失敬!听说当年夫人就是在您的照顾下和大将军重逢的,离疏对你也是敬佩的很,只是没想到大妈您这般亲切,所以有些不敢相信。”
管事儿大妈眯眯眼:“认为我是个托儿吧?”
支离疏干笑两声,“呵呵~失误失误,大妈莫怪。”
管事儿大妈凑到支离疏耳边:“我告诉你啊,你就这么干……”
“这样也行?”
“行!”
“不行!”奶娘神色巨变:“为了小莱,你可以连自己的终生大事都拿来儿戏?奶娘是不会答应帮你隐瞒盟主的!那个吴良是不折不扣的大色鬼,说什么奶娘也不答应!”
“只是假嫁,洞房之夜灌醉他拿到药我就走,除了这个办法,那个吴良软硬不吃的!奶娘你就帮帮我吧,千万不能被爹爹知道此事!”
“小姐,你这……”奶娘万般为难,出了事儿让她怎么活。
“您放心,我已经想好万全之策。”倒腾了一会儿,将年前出行时在一位易容前辈那里得来的画皮戴上。
改头换面的速度之快,原本清秀的脸蛋已经变成另外一个姑娘的面貌。
“奶娘,如何?”
奶娘这才松了口气,“还别说,这东西挺见效的。”苦着脸嘀咕:“嫁给那个土匪,还不如嫁给萧公子。”
支离疏无奈地抱住奶娘的手臂摇晃:“人家看不上我等凡人怎么办。”扁嘴被戳中痛处怏怏的样子。
该摸的地方也摸了,该做的事儿没少做,他哪点像是跟她来真的?分明就是调戏她。
还有一个答应他没有兑现的要求,不晓得那厮会不会趁虚而入要她……嗯,太过狡诈,她的情商太低,脑袋暂时不够用,还是不要招惹此人为妙。
“你的意思是……小姐为了救小莱,以身犯险前去城南庄偷药?”
院落一脚,管家错愕的望着奶娘。
“是‘抢’药!”奶娘纠正。
也都差不多吧。
“虽说这吴良已经从良多年开始经商,怎么看都是个土豪,我担心的是小姐的身份一旦被揭穿会难以脱身呐!”
老管家沉思片刻,信得过又身怀武艺的适婚女子不多,神药谁不想要,万一被人调包小姐的心思岂不白费,再说小姐也不会答应让别人去。
思来想去,管家决定亲自去找萧若之商议。
让他万万没有想到的是,支离疏心系小莱的病情,已经赶在他离开的当天下午就经过媒婆“说亲”准备好“嫁过去”了。
支离疏坐在新娘轿子里,身后送亲的“父亲”和“大哥”都是她花钱雇的。
吴良说到底就是个大色狼,喜新厌旧,虽然抢了不少女人当他的老婆,那日一瞧见支离疏两眼立刻就发直,让支离疏的计划得以顺利进行。
能从小小山贼做到大土匪再转行当上城南的大土豪,也不是什么好骗的主,唯一的弱点就是好色。
当支离疏走下轿子的时候,他那大嗓门一句“先入洞房”!这就让支离疏满头黑线了。
周围的来客大多是和吴良有合作关系的生意伙伴,虽然干的指不定是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但是面子还是要做足的,纷纷恭喜了一番笑新娘美艳吴老板急了,装作若无其事不计较他失礼的样子。
没想到这痞子不按常理出牌,一上来就要跟她洞房,滴酒未沾的情况下很难问出药丸藏在哪里。
支离疏稳了稳心神,甜声道:“既是洞房花烛,自是少不得以酒助兴,不如先喝……”
“美人在怀,还喝什么酒呀!”
透过盖头,那只爪子马上就要碰到她,支离疏往后一闪,正好躺在床上让人有机可乘。
“美人儿,来,先喝口茶润润喉咙,一会儿相公我让你舒服个够!”
“别……别着急,等我先喝口茶水。”
如果他敢用爪子碰她,拿到药,她一定会让他残掉!
控制住情绪,将茶碗刚凑在嘴边,支离疏立刻觉得有异。
看不出这痞子心眼儿还挺多,居然在茶水里下了药。
支离疏看了眼屋顶,不想继续被人占便宜,自己撩开盖头,“啧啧。”将一碗茶水全倒在地上,“吴良大官人,你就是这么招待新婚娘子的?”
吴良也没想到她的鼻子这么灵,一不做二不休,干脆摊牌。
“老子就知道你不会看上那五十两银子,嫁过来肯定是看上老子那颗神药了!”
“你知道的也不多呀。”支离疏眯眯眼,“看看你手心。”
吴良浑身一震,恶狠狠道:“你敢对老子下毒!?”完全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被她得手的,毒血蔓延极快。
暴露在外的青筋泄露了他的恐慌:“臭娘们!快把解药给我!”接着得意地哼了一声:“你以为老子行走江湖这么多年都是过场子?我吴良会被一个女人玩弄于鼓掌?”威胁到:“你不把解药交出来,成!大不了鱼死网破,老子就把神药吃了,你也别想得到!”
“她倒是想给你,只不过,解药在我这里。”慵懒的声音自屋顶响起。
紧接着,吴良的嘴一张一合已经发不出声音。
“骂我的丫鬟,一般会被割掉舌头,你信吗。”
轻描淡写的语气让人听着犹如身临鬼门关。
“还有,碰过她衣服的人,应该会被砍掉双手。”
吴良面容扭曲,吓得脸色苍白,因为他从来没有见过只一瞬间就能让人不能说话不能动弹,这是点穴才能做到的,但这个人,你完全看不到他使的是什么招式。
“还不快去拿药?”
“啊?”支离疏将将回过神来,对,药,“药在哪里?”
萧若之用鄙视的眼神看着她:“有我在,你还需要这种人捂过的药吗?”
“你肯……”
“走吧。”
他抓起她腾空跃起。
“喂!你抓哪儿呢,我自己会轻功……萧若之你干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更新会保持隔日更的频率,其实现在不用养肥了,放心看吧~日更的情况不是不会发生,你们要相信偶!
PS:还木有收藏本文的亲爱们是不是应该点点收藏文章捏?给偶动力嘛~~
另外,明天会更新。
正文 24大婚
一见面就被他抱起来又亲又咬,“萧若之!”落地之后,支离疏红着脸:“我的病已经快要好了!”
“快好了?”他低头看着她:“就是还没好。”他挥手扔掉刚刚从她脸上摘下来的画皮。
支离疏伸手去夺,被他一把握住又是一番啃咬,涂了她一嘴的口水。
她恼羞成怒:“你这样我还怎么嫁人啊!”
“我说过,可以勉为其难把你收了。”
“流氓!”戏弄她很好玩吗?
“支大小姐近来火气不小。”轻佻的眸子毫不掩饰调戏之意。
支离疏扭头望着不远处的青山,打算不理他。
月光洒在脚下,秀丽青山旁溪水粼粼,时不时发出悦耳的水声,身处这样的环境下,困意油然而生。
伸了个懒腰,支离疏准备过去清洗脸上的污渍。
萧若之已经走向溪边,撩开外袍便蹲了下去。
支离疏好奇地跟在后头,伸长脖子望了望,这么冷的天,他不会是想跳下去洗澡吧?
“喂!”
“喂!萧若之。”
他头也不回,持续蹲在那里,对她的声音充耳未闻那般。
虽然他没有道义将她单独扔在齐国,可毕竟又救了她一次。
“你的手在流血。”看着他手上已经被染红的纱布,这是三个月前为救她受伤的,“怎么还没好?”
“刚才你推我的时候碰到了,不补偿一下吗?”
支离疏白他一眼,“你就不怕流血而死?”这时候还有心思调戏她。
很快解开已经被血渗湿的纱布,准备从自己身上扯下一块布条的时候被他制止。
“你想用这个帮我止血吗?”
支离疏一脸窘迫:“呃……我忘了。”这身随便买来的嫁衣衣料劣质,好像不怎么吸水。
偏头瞅了瞅他的,“你的应该可以。”话音刚落已经抽掉……他的腰带。
在对方隐忍、咳咳~或者是忍无可忍的目光下,支离疏干笑着帮他把腰带重新系上,“对、不起啊……”
怎么会拉错!怎么会拉错!!
环抱结实腰身的时候,高大的身躯明显一震。
“太、紧?”支离疏问。
正要解开再系一次。
“支离疏,”他扬扬眉毛,似笑非笑:“你是想借机非礼我吗?”
跟她讲这个?他流血过多失忆了吧?
“你这是什么眼神?”
是谁一见面就抱着她咬来咬去的,还不让碰了?还非礼?
“你再看,我的血就要流光了。”
“喔,对不起对不起……你这是什么眼神?”
萧若之嘴角抽了抽:“你把布条绑我腿上了。”
尊重礼尚往来的传统观念。萧若之为救她受伤,如今手伤裂开,她不能抛下他独自离开。
支离疏陪他留在山顶的破庙住了一宿。
半夜被外头不知名的动物叫声惊醒,支离疏偏头,身旁的男人睡得很熟,身处在破庙之中,他依然耀眼的像樽大佛……这个比喻似乎不太恰当。
收回视线,她重重地叹了口气,这个男人和她八成是八字相冲。只要一遇到他,她总能干出很多令人费解的举动和窘迫的事情来。
稀薄的阳光照在脸上,支离疏翻了个身,睁开眼睛先是一惊,反应过来这不是她的闺房才松了口气。
“萧若之。”她喊了一声。
“约定的期限还有三个月,现在你还是我的贴身丫鬟。”旁边的少年淡淡开口,甚是惬意地靠在她肩膀上,大有再睡一觉的局势。
“……公子。”有什么区别么?反正她不会再为他效劳了,抖抖肩:“你压着我很累哎。”
“丫鬟分许多种。”
听他饶有兴味地分析起丫鬟的种类,八成是想到哪一种——通房丫鬟。
“就会耍嘴皮子。”支离疏不慢地嘟嚷。
“我的优点有很多,可惜你都没有注意到。”
“除了医术好点儿,武功高点儿,长得妖里妖气比普通男子好看那么一点点之外,我还真没发现你哪儿优良了。”
他勾唇笑看着她:“有。你想知道?”
看着面前这张妖孽的脸,知道他定是又没安好心。
“不想。”
“一点求知欲都没有,难怪什么都不精。”
怒视之。
“哦对,霓裳剑舞不错。”
“要不小的现在给主人舞一个?”
他赞同地点点头:“我看行。”
支离疏白他一眼,径直到门外取水。
很快回来,将盛满溪水的竹筒递给他:“有毒的,喝吗?”
“我要吃肉。”
“……”
“你去捉野鸡。”
“……”
“愣着干什么?虐待主人罪大恶极。”
是!主、人!
追了几个山头,支离疏喘气呼呼,好不容易发现只肥鸡,没想到那只野鸡玩命的跑,好在她轻功底子不错,坚持追到第四个山头。
终于,那只野鸡撞山头上气绝身亡了。
坚持不住了吧?哼哼~
支离疏兴匆匆拧着野鸡的尸体折回破庙。
刚到门口就有暖暖的热气流出,萧若之已经生好火,准备好烤鸡的树杈,更奇葩的是他出门带盐……
支离疏瞪大双眼:“这些……你平时都随身携带?”
“这是一种生活态度。”
“……”神医大人,您说的话真有内涵。
他熟练地摆好瓶瓶罐罐,冲野鸡的尸体扬扬下巴:“宁死不屈,摔死的?”
支离疏得意道:“被我追到走投无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