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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男孩好奇地问:“什么是走火入魔?”
旁边一个胖子答:“失恋的男人最凶残了!小旗可别学这模样,难看。一失恋就来荼毒我们!”
“胖子别污染小旗耳朵,他要学歪了我拿刀找你!”
燕昶年对身边一切声音充耳不闻,别墅主人鄙夷地看他。这人自小到大受到的挫折太少,是该有人治治他。燕昶年最后一个伴他们都见过,模样中上,但跟他们是截然不同的一类人,说是初中同学,那时候他们就私下猜测两人长久不了,没想到后来居然还带着见了家人,处了这么长久,还以为已经成了定局,却又闹这一出,难道真失恋了?
众人十分好奇,议论归议论,却没有找燕昶年要真相的。这种时候,要和已经魔怔的男人保持距离,安全第一。
东篱空间本来是陶景明朋友给他的,燕昶年自己只是个房客,主人不欢迎,他没有厚着脸皮继续住下去的道理,就到避难所那天最后从东篱空间内拿了给燕徐的东西,他还有最后一些现金,大约一两百万,一捆一万也只有一两百捆,他拿了一半,余下一半没有动,内心是想,假若陶景明彻底要跟他划清关系,那些钱,还有原先买的那些物资,他都不要了,算是陶景明跟他这么长时间,又被伤了心的补偿。
想归想,他却没有就此放弃陶景明的想法。知道自己不想离开那个男人,不做十分的努力,他怎么会轻易放弃。
只是陶景明还在气头上,两人硬要继续别扭地面对,不如分开一段时间各自冷静下。
燕昶年在别墅一连弹了三天吉他,第四天又有人来看他发疯。
萧建就是那天和燕昶年在扣扣上聊天的“燕哥我爱你”,曾经跟燕昶年好过一段时间,后来发现做朋友比做情人来得舒服,于是干脆分手。萧建先后又处了几个男朋友,发现都没有燕昶年好,床上都做得不够尽兴,那天就借着酒意想跟燕昶年来一发,男人跟男人吗,大多是下半身动物,无关爱情,纯粹发泄肉。欲,互相解决了生理问题,提上裤子就好,也没有会怀孕和要承担责任的苦恼。
萧建进了别墅一眼就看见坐在院子里的燕昶年,燕昶年一番急促的轮指,琴声激越,听得人心脏都要跳出来。他走过去从后面搂住燕昶年:“听说你失恋了?怎么样,有没有跟我重修旧好的想法?”
燕昶年声音不带任何感情:“放开。”
萧建讪讪然松手,燕昶年说:“谁说我失恋了?除了他,我谁都不要。你别在这跟我搞暧昧,再来一次我揍你啊。”
说完他又不理会任何人了。
又是聚会,一群吃货去酒店。现在还能开张的酒店都是有些能耐的,没能耐的早关张了。
人多,干脆在大厅拼桌,怎么热闹怎么来,众人都放肆了许多,不跟以往那么装。
众人一致投票选择的酒店,包厢满,大厅也几乎坐满了人,菜价很贵,味道吃起来不怎么样,生意也在这种时候居然还很好,不知道是什么缘故。
有人请客,众人都没有客气,尽挑好的点,又要酒,吃好喝好一顿十好几万,燕昶年也喝了酒,浑身发热发烫,眼神却越发凛冽。
吃到一半大厅起了骚动,不知道哪桌有人发病,肆意攻击旁人,连跟他一起来的家人也没有逃过毒手,惊叫声,惨呼声,桌椅被挪动撞翻的声音,一锅乱粥。
同来的人似乎都很镇定,大多还坐着,也有站起来看的,却也绷着身体,随时准备应付突发情况。
骚乱逐渐逼近,燕昶年一脚将发狂的男人踹出去,男人在半空飞了一阵,啪嗒一声摔在一张桌子上,大厅里就餐的客人纷纷夺路而逃,大厅瞬间空了大半。
酒店请有保安,却没有出手的机会。
那男人长得还算牛高马大,但在场这些人,要是联合起来制服他那是小意思,只是向来横的怕愣的,楞的怕不要命的,这男人完全不要命的攻击,即使胆子最大的人,也被吓跑了。
那男人似乎就认准了燕昶年一个,不断被踹出去不断扑回来,最后手脚均摔断了,血蹭得哪都是,雪白的瓷砖到处都是猩红色,他再也起不来,保安将他捆住拖走了。
饭也吃不成,空间内都是血腥味,令人作呕。酒店老板出来赔罪,所有就餐的客人均不用付钱,还送出好些优惠卡。酒店是连锁的,这个店可能要暂时关一段时间,欢迎他们到其他连锁酒店。
众人虽然兴致被打断,但酒店老板会说话,离开的时候还有笑脸。
“燕哥身手越来越厉害了,这些天没见面,难道变身大力水手,吃点菠菜就力大无穷?”刚才点的菜里就有一道粉丝拌菠菜。
燕昶年又恢复面瘫脸。
农工商三行现在农业最兴旺,商业次之,工业则处于停滞几近瘫痪阶段,这些人大多是在吃老本,但路子比普通人多,虽然过得不如往时,但也不用为了一天三餐到处奔波,人的智慧是无穷的,21世纪的人了,怎么也不能比工业时代之前的人混得还惨。
既然不想再惹陶景明厌烦,东篱空间内的一切他没有享用的机会,衣食住行都要重新开始规划,纸币一天天贬值,燕昶年也不是坐等待毙的人,有钱虽然比较踏实,但还不如有一份工作。
每天例行的修炼他都没有松懈,只是外界的天地灵气稀薄,连东篱空间内的十分之一都不到,初初燕昶年十分不习惯,但不习惯也得习惯。
他做了保镖,是公寓和附近一片地区的公众保镖。起因是他曾经出手将两个感染Y病毒的患者制服,得救的路人认识他,十分感激他出手相救,到处宣传他的身手和为人,后来不知道怎么的被街道委员会的人知道了,问他有没有想过做保镖,如果做,街道委员会聘请他。
燕昶年正找工作,听说做保镖,保镖工作虽然辛苦,但自由,每天就上街巡视就好,他可以一边巡视一边修炼吐纳天地灵气,效率不如打坐,却算不错的。工作环境复杂,却不用处理更费脑筋的人际关系。
他现在很少说话,虽然不致面无表情,但表情也不多,看去有些难以接近,区域内生活的人对他都有些敬畏,尊敬他,却不会套近乎。
这很好。
地位提升是因为他令区域内的所有混混销声匿迹,群众安全系数提升,但对说着感激话的街道委员会会长,燕昶年却说:“我做保镖只是暂时的,不知道什么时候会走。”
会长脸色顿时难看起来:“工资不满意吗?”
“不,与工资无关。”燕昶年答。
“那是什么原因?”会长不死心。
“个人原因。”
会长脸色灰了:“那我们怎么办?”
“那些混混现在是走了,但我走之后,保不住会回来,对以前的事怀恨在心加倍报复。”燕昶年很平静地告诉他。
会长终于差不多要哭了。
“没有人能够保护我们一辈子。别想着依靠别人,我们能够依靠的,最终只有自己。”燕昶年说,“你找些人,从今天起,我每天教你们一些拳脚功夫。”
一天夜里,燕昶年终于按捺不住,请了假,御剑到云隐村附近,体内灵力稀少,法诀运行一周天收纳转化的天地灵气连一半路程都支撑不到,没有灵力的修士比普通人好不了多少。
这个事实并没有让燕昶年觉得沮丧,令他沮丧的是他跑了两次都没有看见陶景明。第三次实在忍不住,硬着头皮进村,才知道陶景明去了云南。
云南?陶景明去哪里做什么?
十一并没有跟他提过需要玉盒的事,燕昶年一头雾水,又觉得不安,看不到人他就是不安。
虽然自己离开了,但他知道陶景明在云隐村,随时可以找到。云隐村也比较安全,没有外面那么复杂混乱。可是陶景明居然去了云南!
他知道,相对于离开的那个人,留下的人心里会更不好受,可是两人无法继续相处,要分开必须有人离开。
云隐村有陶景明的家,要离开只能自己离开,他不能跟陶景明说,我们要各自冷静下,分开一段时间,可是留下的人会比离开的人更难以忍受,因为这里充满回忆,所以还是你走吧。
不能这样说,不能这样做。
以为留在原地的那个人也离开了。没有等着他。
燕昶年陪着爷爷说了半天话,推说还有事,再次离开云隐村。
作者有话要说:没有意外的话晚上还有一更。
码字码不出来的时候都跟自己说:“加油!”
我要坚持双更= =
87
87、东篱菊第87章 。。。
苏解炼来改变容貌的丹药叫化形丹;元婴期以下的修真者才用得上;元婴期及以上的修真者已经能够凭借自身能力随意化形化声;且能够窥破使用了化形化声丹的伪装。
十一去云南前苏解就给了他一颗化形丹;能够维持两个月。
自从学会御剑之后,在天空上十一从来没有遇见修真者;这一天却有人缀着他,十一在前面飞行;那人在身后远远跟着,十一好奇又害怕,强忍住回头看看的念头;将速度提到最高,谁知道他快,身后的人也快;他慢,那人也跟着慢下来。
总之无论快慢,都跟他保持一定的距离。
逃不走躲不过,十一快速坠落,瞬间落到地上,那是一处山坳,他们已经接近滇缅边界。
“是你!”十一惊讶叫出声。
一直遥遥跟着他的居然是地底森林遇到的妖修。
“胡蛮。”妖修吐出两字。
“什么?”
“胡蛮。我的名字,你的?”胡蛮看着十一。
“啊,胡蛮,你好。”十一愕然,一头雾水。这妖修,在地底森林两次见面,一个字都没跟自己说,现在不但做出跟踪的事情,还告诉自己他的名字,搞什么鬼?
“你的名字?”胡蛮又问。没有多余的表情和动作,十一却从他平平的语气里听出了执拗。
记得有本神怪小说提到过,有些鬼妖会问人的名字,然后在夜里呼唤那个人,被叫到名字的人应了,神智就会变得迷糊,然后跟着声音走了。这些人往往再也回不来。
妖修会离魂术,妖修说他叫胡蛮,妖修要问他的名字。
十一迟迟不回答,胡蛮倒没有催促,低着头,片刻抬头说:“我们雙修吧。”
服用了化形丹,十一怀着一股莫名怨气在西南城市街道乱闯,去了几个石场,这些石场内的原石大多是从缅甸那边运来的,如今因为交通问题,价格飙升,却又因为民众购买力下降,石场大多有些冷清。
十一钱不多,是想通过买原石、解石、出售玉石,如此反复循环,直到手中的玉石数量达到心理预期,然后离开。
来石场赌石的人都是有钱人,没钱谁能赌石?因此十一的出现就有些可疑,看他一身洗得发白的牛仔装,头发因为有段时间没有打理,已经长过肩膀,细长眼睛薄嘴唇,神色冷漠,背着个大背包,保安拿他当小偷看而不是顾客。
来赌石的老板们大多是西装革服,即使是便装,那衣服也是精工制作的,断然没有穿着地摊货来逛石场的。
但石场没有规定赌石人的着装必须这样不能那样,所以十一在保安警惕的目光中安然进去。只是身后总有保安盯着他的一举一动便是。
这是拿他当小偷防呢。
十一懒得理会。
第一次进入这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