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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该,能有用的吧……他捧着巴掌大的鼎仰头猛灌。
“你在喝什么?”
莫纳回来得很快,他在洞口就看到两套衣服——很有这里的风味,就是不太清楚慕蝉能不能接受大家都知道了的事实。
“血蓝……”慕蝉说着,忽然道,“Alpha正常的发情期是持续三天?”
莫纳脸色一窘:“嗯,我也不知道……”
慕蝉望了望手中的小鼎,无语地喃喃道:“这么神勇,还能补精气吗?”
“什么?”莫纳没听清楚。
慕蝉摇摇头,将仙鼎收起来:“没什么。”
莫纳胡乱地套上衣服,他是那种穿衣显瘦、脱衣有肉的男人,胸膛很是壮硕,穿进这种衣服中,总有点儿撑得过于饱满的感觉。倒是慕蝉,很像是,忽然就着衣领将他扯近,他亲了亲他,低声道:“慕慕,我爱你。”
慕蝉:“……”
慕蝉面无表情地伸手勾住他的下巴:“我也挺喜欢你的,不然也不会找过来。”
莫纳唇角微微一勾。
两人又交换了个腻歪的热吻,然后在外面轮值的小弟子的引领下,在底下温泉处清洗干净。出来的时候,迎面站了几个意想不到的人。
莫纳牵着慕蝉的手,眉梢一挑:“是你们。”
五天了,本来就只是迷药,足够那五个人醒过来了。现在,十道火辣辣的目光都聚集在他们交握的双手上——
伊普西隆脸色发黑,对莫纳说:“你没有注射阻断剂。”
莫纳侧头冲慕蝉笑了一下,漫不经心道:“没有必要。”——阻断剂的存在,是为了防止Alpha胡乱发情;而他,本来就只会对一个人发情。
他漫不经心、不以为意的态度,伊普西隆又一次被成功地挑衅了,咬牙切齿地握紧了拳头,若不是忌惮着他身边的慕蝉,估计能立马冲上来!
罗琳的目光倒是颇为艳羡。
慕蝉五个人谁都没看,目光投向最右边站着的第六人,一个白袍男孩:“圣子?”
“多谢救命之恩,叫我阿那达就可以。”圣子朝他行了个大礼,左手背在身后,右手置于腹前,小个子身体笔直,十分正经的样子,比蓝煌还要酷几分。
慕蝉:“……”
阿……阿那达?!
慕蝉嘴角抽了抽,觉得他的姿势、他看过来的目光,都很是怪异,很装,以至于他有一秒不忍卒睹地挪开视线,然后才问:“你找我有什么事儿吗?”
“我没有找你。”
“……”
“像我这样儿的Alpha,随便找Omega,都会怀孕的。”
众人:“……”
——就你这种矮西瓜?!
阿那达说道:“我给你送东西……”
慕蝉打断他,促狭地问道:“像你这样儿的Alpha,随便送给Omega东西,不怕人家会……爱上你吗?”
“啊,也对。”
众人:“……”
——竟、然、真、的、敢、承、认!
阿那达眼神一缓:“你长得如此好看,我还是可以勉为其难的接受你卑微的爱。”
……还卑微的爱?!莫纳手背青筋狂跳,皮笑肉不笑:“你可真是大度啊!”
阿那达微笑:“过奖。”
莫纳从齿缝中挤出声音:“你闻不出来,他已经是我的Omega了吗?”
我、当、然、知、道!阿那达心想,面上一派云淡风轻:“虽然你已经跟别的Alpha,我还是可以勉为其难地重标记……喂!你去哪儿?我还没说完——!”
“你们怎么这样!好没有礼貌啊——!”
他大叫着,急急地拎着长袍就追了上去。
莫纳半搂半抱着慕蝉疾奔狂走,贴着他的耳朵,切齿道:“要不是他是个神经病,我真想揍死他!”
慕蝉赞同地点点头:“嗯,我也觉得他神经病。”
他们的声音并不刻意压低,听到这话的阿那达险些没给气疯,心里委屈郁闷得不得了: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为什么每一个看上的Omega,他都已经名草有主了呢?
阿那达要送的,正是慕蝉想要的千年六翅金蚕。
其实这本该是其他弟子的任务。
不过,这几日,阿那达见平素还是很亲近的苗小索茶不思饭不想,镇日闷闷不乐的,连“猎艳生孩子”的兴致都下降了不少,让他不由对“既美丽又可以生孩子的圣使”有了很浓的兴趣,便抢了小弟子的工作,一见之下,果然……
阿那达扒在边上,眼睛瞪得圆溜溜的,看着慕蝉手中翩跹的碧蝶,六翅金蚕在它的压迫之下,一点未能都发不出来。
慕蝉顺口便问道:“你要在这儿看着吗?”
阿那达心中一荡,故作沉稳的点点头,叹息道:“我想要送金蚕一程。”
“……”慕蝉耸耸肩,“就算现在不送给我,它也快要死了吧——另外那五只也是。”
阿那达恍然地点点头:“哦……”看到碧蝶吭哧吭哧地吊着金蚕飞回到莫纳手中,又问,“这只小蝴蝶什么时候能产出卵来?”
“四五天就可以。”慕蝉说着,便想起来,这么多天了,五毒也该进化完成,留下后代了,便将五毒放出来,果然,它们身上各自掠过一丝内敛奢华的光泽,气息强大了不少——大概是进化消耗过多的缘故,此刻正呼呼大睡呢。
作者有话要说: 罗琳他们是为了使这一段充实起来写的,但还是……快点结束这段吧哈哈哈。
☆、第 35 章
转眼又是五天过去。
地下蛊潭。
蓝煌正专注地培育新蛊虫,忽然心中一动,抬头看到阿那达捧着什么东西,迈着飞快的小碎步走跑进来,很小心翼翼、生怕摔到的摸样。
蓝煌停下动作:“是什么。”
阿那达神情一松,抬头,亢奋道:“卵!”
“——是五毒和碧蝶的卵!”
“哦?!”闻言,蓝煌万年冰封的脸上也不由自主地现出喜色来——虽然仅仅是微微抽动一下嘴角。
“让我看看!——等等,我先净手焚香……”
“那快点。”阿那达说着,捧着暖盒,想放不敢放,想笑又怕惊动什么,一时间竟有些不知所措的样子。
莫怪他们两个如此大惊小怪,五毒于五仙教的意义,无异于信仰的存在——若非慕蝉有五毒伴身,哪怕他有通天之能,倾尽五仙教之力,也要令他付出生命的代价!早先发现五毒和金蚕的生命力有衰败的迹象,整个小五仙教都震动了——幸而,幸而……
只是,两个小男孩态度郑重、一本正经的样子,委实有点儿幼稚,甚至滑稽,若是被人知道被他们郑重对待的东西,只是六枚虫卵的话怕会嗤笑了之吧。
蓝煌细细地将手熏得温暖,这才过来查看六枚虫卵的状况,光用肉眼看,就可以看出六枚卵的精气十足。
“真是……很有精神!”他有点儿喜不自胜地说。
“是啊是啊!”
蓝煌乐了好一会儿,才堪堪按捺下波动的情绪,稍稍镇定下来,“嗯,接下来要通知其他五个长老,我只会培育蛛皇……尤其是碧蝶的卵,这么珍贵,是培养成金蚕蛊还是其它,需要大家商量一下啊……”
“是啊是啊!”
蓝煌絮絮地说着,阿那达一直只是“是啊是啊”的应着。
蓝煌忽然觉得不对劲,这小子平时可不是这么沉静的,疑惑地抬起头来,就看到圣子大人拖着小脸,噙着微笑,端详着虫卵的目光异常的温和,不由一怔。
“阿那达。”
这大概是蓝煌学会说话一来,最温和的语气了,这一声,叫得阿那达浑身鸡皮疙瘩跟风吹过的草原一样起伏起来。
“长、长老……?”圣子大人声音抖得……
“你自己是怎么想的呢?”
“什、什么?”
“你的毒功被废,这么多天了,应该有自己的想法了吧。”
阿那达怔住了。
“你是个有主见的孩子,这么多天,一直在圣使身边晃悠,应当是有所图吧——别跟我说你只是跟苗小索那个不着调的家伙一样。”
“啊……”阿那达回过神来,流露出踌躇不定的神色。
蓝煌轻叹一声:“不管你有什么顾忌,有一点可以确定,那就是你仍然热爱着蛊毒之术……我可以这么讲吗?”
阿那达对上他征询的目光,重重点头,理所当然道:“当然!”
“这就是了,无论如何,无论,你在哪个地方,你既然是我们六大长老亲自认定的圣子,只要你的心不变,就永远使我们的圣子。”
“长、长老?!”阿那达眼中闪出感动的泪花。
“圣使他们决定什么时候离开?”
阿那达立马回答道:“明天——我过来,除了送虫卵,另外就是要说这件事情。”
“哦……”那还得准备一些东西,赠送给圣使——赠送虫卵,这是大恩呐。蓝煌沉吟着,对阿那达道,“你去吧。”
“去哪儿?”
“去做你想做的事情。”
阿那达一愣,随即震惊了。
——蓝煌长老,他好像已经清楚地知晓了我所想的一切……难道,我每次跟苗小索插科打诨的时候他都看在眼底吗?
蓝煌老气横秋地背着手:“我教龟缩在这暗无天日的地下,已经数百年了……你将成为第一个走出去的教徒。”
“去尝试着汲取到更多东西,然后,将我教发扬光大——这就是我派给你的任务,圣子,你可愿意接受?”
阿那达眼中掠过狂喜,跟着又沉寂下去,挠挠头:“可是……”
“可是?”
阿那达郁闷地蹲下去:“可是,我还没有跟可爱的小慕慕讲啊。”
……可爱的,小慕慕……蓝煌为着这个令人寒毛直竖的称呼爆了爆青筋。
阿那达将闪闪发光的求助目光投来。
蓝煌的脸重新漫上万里冰封:“自己想。”
阿那达:“……”
“在出去之前,你必须证明自己有独立完成任务的能力——如果你只会依靠别人,那我们又何必多此一举。”
阿那达:果然这才是真正的蓝煌长老!
蓝煌冷声续道:“让圣使接受你,这就是给你的测试。”
阿那达挠头:“可是他已经被标记了啊……重标记对Omega来说好像……啊啊啊——!”他的声音戛然而止,只能发出鬼哭狼嚎的惨叫——
蓝煌冷着脸,咬着牙,将他的脑袋踩在地上碾了又碾,在惨叫声渐弱后,才松开力道,一脚将他踢了踢:“滚。”
阿那达嘤嘤嘤地滚了一段距离,忽然又想起来什么,又溜溜达达的跑回来,在蓝煌冰冷得能冻死人的眼神中从怀里掏出一叠纸来,飞快道:“这是圣使大人针对我们现在修行的法诀提出的一点修改意见,呃,不至于在功力日增后,身体一直长不大……哈哈哈!长老,你可以考虑废了功力啊哈哈哈——”
蓝煌牙齿一咬:“滚!”
阿那达终于嘤嘤嘤地滚走了。
——我果然太天真了!竟然因为他的一时异变,就当他是个温和可亲的老爷子!阿那达一边走着,一边想道。
不过,说服可爱的小慕慕么……
这件事情其实并不是很难。阿那达心说,他在慕蝉身边这么多天,觉出圣使的脾气是有点古怪的……
只要不在他有事的时候打扰他,一般有什么忙都可以找他寻求帮助——譬如说拿法诀非他看看,他并不会吝啬,也不会因为自己知道更加优秀的就不可一世,这种时候,他大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