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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兄此言差矣,这逛窑子嫖chang跟打仗是一样的,要讲究个天时地利人和,不然,姑娘家不舒服了,你也落得一身怨气。”慕容玖摇着折扇,笑得满面春风。
秦公子怔了下,抬高了脖子鼻孔朝天:“你是何人?”
慕容玖握扇施礼:“不才慕容玖。”
“我管你是慕容九还是慕容十,识相的给爷滚开!”秦公子大手一挥。
纪如卿看了眼慕容玖,见她折扇在唇瓣上敲了几下,眨巴着眼睛:“慕容十?”若有所思:“这名字挺好。”
伸手拎了袋圆鼓鼓扔给老鸨:“柳萋萋本公子买下了,就放在醉乡坊里,谁也不许见。”
老鸨颤巍巍的捡起来,袋口露了露,一块金元宝漏了出来,金灿灿的亮瞎了人眼。老鸨笑得乐开了花,哎了一声,喜滋滋的要下去。
“慢着!”秦公子脸色阴沉看着慕容玖:“你可知我是何人?”
慕容玖脸色一变,走近了几步,折扇压低声音:“兄台的父亲莫不是秦牧淮老将军的儿子?”
秦公子眉飞色扬:“正是!”
慕容玖大喜,扇子啪的合上:“当真!”
秦公子昂头背着手,趾高气扬。
慕容玖谄媚走近:“兄台有所不知,不才生平最敬仰秦牧淮老将军,没想到逛个青楼都能有幸遇上他的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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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再难求(二)
秦公子摆摆手,很是谦虚:“我爷爷也只是立了几次战功,得到先皇赏识,不足挂齿。”
慕容玖手里转着扇子,咂吧了两下嘴。
嗯,很多年以前,是立了几次战功;很多年以前,是得到过先皇的赏识;老爷子死后,撇下的那一大家子,的确,很不足挂齿。
慕容玖摸了摸玉佩,看着纪如卿嬉笑道:“既然是秦家的公子,我们理应让一让才是。”话锋一转:“不过~萋萋姑娘正跟我朋友玩耍着呢,一时半会儿恐怕也出不来,我们先喝杯水酒等一等如何?”
秦公子大掌往木栏杆上一拍,吼道:“老鸨!”
老鸨擦着冷汗站出来,秦公子迈上几步又拎着她:“你不是说萋萋身体不适?怎么还会陪客人?”
老鸨颤着声音,抖着手:“这~这是那王公子先来的,我们这做生意的也不好赶人的不是?”
秦公子甩开她,冲后面的喽啰们喊道:“去,把那个天杀的狗东西给我找出来,竟然敢跟本公子抢人!”
喽啰们一拥而上,慕容玖挡在前面,看向了秦公子:“我说秦公子,您这可就不对了,到底是我那朋友先来的。好言相劝,我那朋友可是你掉了脑袋都惹不起的。”
秦公子抖着手指她:“你~你给我等着!”踹着催促喽啰们:“快去!”
小喽啰一拥而上,大门被生生踹开好几扇,里面正做好事的男人们弓着身子连忙抖着衣服盖头,还是青楼的姑娘们颇具英雄本色,半掩着暖帐向外瞧了一眼,尖着嗓子不耐烦道:“谁呀?”
直到踹开了走廊上最后一扇门时,那小喽啰刚迈出一步就被打飞出来,砰的一声栽在了楼下。
慕容玖笑吟吟的摇着扇子:“看吧,我早说了你惹不起的。”
秦公子刷的一下拔开大刀,刀尖点了点慕容玖:“回来本公子再收拾你!”
慕容玖吓得往纪如卿身后缩了缩,扁着嘴委屈道:“你看,他欺负我~”
纪如卿淡淡一咳,揽了揽慕容玖,将她乖乖拉到一边,让秦公子过去。
于是,秦公子带着一干随从向那个房间冲了过去,踹开、房门,只听里面噼里啪啦的一声响,人被一个个的扔了出来,楼下桌子椅子碎了一地。
秦公子变成了熊猫眼,鼻子还搭拉着两道血,瘸着腿从碎木片中挣扎着要爬起,慕容玖飞跃而起,翩然落在了楼下,折扇悠然抵着他的脖颈,秦公子立马不敢动了。
“好汉,饶命~饶命。”秦公子顶着熊猫眼,痛哭流涕。
慕容玖嫌弃的咦了一声,回头对一人道:“回去报给秦狻,就说他儿子我慕容玖收下了。”那小喽啰吓得屁滚尿流的跑了。
慕容玖折扇挑了挑他的下巴,踢了一脚:“起来。”
秦公子抖着身子爬起来,哭丧着脸:“我~我爷爷可是秦牧淮,你们敢打我,我爹他不会放过你的,让他叫皇上把你们家满门抄斩!”
“皇宫是你们家开的么?”慕容玖在他腿上踹了一脚:“现在你爹是秦牧淮都没用了!”
美人再难求(三)
慕容玖折扇押着秦公子走出去,回头对那扇门高喊道:“那位王公子,本公子就先回去了,多日未见,有空就来寒舍喝杯茶水再走。”
纪如卿迈着大长腿悠然跟在后面,一路上,三个人颇惹人注目,好不容易到了公主府门口,
正巧林公公迎出来,慕容玖朝他摆手:“去,拿绳子过来。”
林公公哎了一声连忙入府,不多会儿拎了一堆麻绳出来,慕容玖挣了挣觉得够结实,满意的点头。
又朝纪如卿府门前的侍卫们招了招手,那几个人相视了一眼,犹豫着走过来,慕容玖折扇指了指秦公子:“扒了他,绑起来。”
秦公子脸色一变,结巴着:“你们~你们想做什么?”
慕容玖朝他眨了眨眼睛,甚是无辜:“放风筝呀!”
说话间,秦公子已经被扒了上衣,捆绑了起来。
等秦狻带着一大家子匆匆忙忙赶到公主府时,发现自家儿子被吊在树上,上身光溜溜的,绑在木桩上摆成了一个“大”字。
慕容玖搬了把椅子坐在树下,旁边的木桌上还摆着点心和茶水。
周围掌着大红灯笼,百姓们看热闹围得里三圈外三圈。
秦狻艰难的挤过人群,扑到慕容玖跟前跪下来:“微臣教子无方,让犬子犯下大错,还请公主恕罪。”
秦公子挂在树上,带着哭腔:“爹~~救我。”
秦狻瞪了瞪他,轻斥道:“闭嘴!”
秦公子扁了扁嘴,含着泪吸了吸鼻子。
慕容玖风度翩翩的摇着折扇,笑得满面桃花:“本宫早就听闻秦大人武艺高强,刀法一绝。今日得见令公子,才明白这还真是虎父无犬子呢。”
秦狻趴在地上滴汗:“公~公主过誉了。”
慕容玖摆了摆手,慵懒道:“秦大人误会本宫的意思了。”指了指秦公子:“你看他这个样儿,就连条小米虫都不如。”围观的人群哄得笑了笑。
秦狻趴在地上,沉声道:“公主说的是,还请公主放微臣将这逆子带回家,严加管教!”
慕容玖打了个呵欠站起来:“不用了。”伸手勾了勾,林公公捧着长鞭奉上,慕容玖啪的一声抽在地上,扬起三丈深灰尘。
“秦大人为皇兄分忧,无暇管束令公子,不过本宫有的是时间,便越礼代劳了。”慕容玖悠然道。
说着,长鞭甩过去,打在了秦公子身上,秦公子杀猪般嚎了一声,一道深深的血痕顿时出现,鲜血琳琳。
秦狻趴在地上,冷汗直冒,听着自家儿子的惨叫声,脸色苍白。
连打了十几鞭后,秦公子嘴里滴着血,只能气若游丝的轻哼哼了。
慕容玖收了鞭子扔给林公公,坐在椅子上押了口茶:“本宫久不练鞭法,未免有些生疏,这不知轻重的,还请秦大人海涵,不要叫皇上将本宫满门抄斩了才是。”
秦狻小鸡啄米连连磕头:“微臣不敢,微臣不敢!”
慕容玖笑了笑,正想说话,便听到人群后有人尖着嗓子高喊道:“皇上驾到。”
美人再难求(四)
人群纷纷让开,趴在地上磕头。
皇帝一身便装走了过来,慕容玖连忙迎过去,冲到皇帝面前扁着嘴撒娇:“皇兄~~”擦了擦眼泪抹在皇帝的衣襟上委屈道:“皇兄~几天不见,人家现在都要改名叫慕容十了。”
皇帝额上青筋暴起,把她拉到一边离自己远一些,轻咳一声:“怎么回事?”
慕容玖还未回答,秦狻跪着冲到皇帝跟前,痛哭流涕:“皇上啊~犬子实在无意得罪公主,还请皇上救救犬子啊。”
慕容玖伸脚把他踹到一边:“皇兄是问你还是问我?”又扯上皇帝的衣袖摇了摇撒娇:“皇兄久不来看皇妹,旁人家都以为皇兄不宠爱小九了,还要让皇兄把小九满门抄斩呢!”
皇帝伸手握着她的手,暗中用力拉开,面上含笑温柔道:“怎么会呢,皇兄近日有些繁忙,未尝有暇,这不是来了?”
跪在地上的众人拼命的斜眼,看来皇帝和长公主果然有点事儿啊!
皇帝看向了跪在地上的纪如卿,喊道:“纪如卿,过来。”
纪如卿站起来,跪了过去,恭敬道:“微臣参见皇上。”
皇帝揉着太阳穴闭目问道:“你来说说,这是怎么回事?”
纪如卿从容不迫答:“回皇上,公主出门游玩时偶遇秦公子,一时言语不和,秦公子说了些不敬之辞,无意冲撞了公主。”
慕容玖挑了挑眉,看着纪如卿但笑不语。
皇帝看向慕容玖,有些疲惫问道:“是这样么?”
慕容玖瞪大了眼睛,摆手:“还不止呢,这混账东西还把人家醉乡坊砸了干净。”又伸脚踢了踢秦狻气呼呼道:“你说说,那得是多少姑娘家的血泪钱啊!”
纪如卿低着腰瞥了眼她精致的短靴,默然无语。
皇帝压着怒气,看了看慕容玖,寒气冻得慕容玖往后缩了缩,又吐舌做了个鬼脸,百无聊赖的把玩着折扇。
皇帝平复了一下心情,看向秦狻:“爱卿以为,这事该怎么解决才好?”
秦狻叩首:“微~微臣愿意出资重新修缮醉乡坊,赔偿一切损失。”
皇帝满意的嗯了一声,看向慕容玖:“那小九呢?”
慕容玖指了指秦公子,脸变成了苦瓜:“那他呢?”
皇帝温柔微笑:“小九想怎么处置,那就怎么处置。”
慕容玖哦了一声,掂着扇子:“对皇室不敬者,按律当抄斩满门。”
秦狻脸色大变,叩首:“皇上饶命,皇上饶命!”
慕容玖话锋一转:“不过,念在秦老将军当年战功的份上,死罪可免,活罪难逃,就将他一人发配宁古塔流放了吧。”
挨近了皇帝低声道:“小九方才在醉乡坊买了一个美人,还请皇兄批准,让小九带回府中。”
皇帝瞥了她一眼,点头淡淡嗯了一声,慕容玖大喜。
皇帝握拳轻咳了一声,下旨:“罪臣子秦垣,以下犯上,对皇室不敬。着今日起,发配宁古塔,不得昭,永不可回。”
秦狻身子晃了一晃,面如死灰,半晌叩首:“谢皇上,公主隆恩。”
纪如卿闯祸(上)
话说,长公主从醉乡坊买了位美人,还为了这美人与秦家公子争风吃醋大打出手,最后更是将那公子发配到宁古塔流放了。
这件事第二日便传遍了帝京的大街小巷,就在流言漫天的时候,慕容玖亲自驾了辆华丽丽的马车,穿过熙熙攘攘的人群,去醉乡坊把柳萋萋接入府中供着了。
然而,出了那么大的事情,皇帝还能惦记着长公主府中无人照看,特意从宫里挑了几位模样好,嘴巴巧的宫女出来伺候。
在偷偷议论长公主有多荒唐淫乱的同时,大家也见识到了长公主慕容玖在皇帝面前究竟是有多受宠。
于是,人们纷纷竖起了大拇指:亲妹妹,就是不一样!
而秦家,在这一件事情上,可谓是丢尽了颜面。命管家领了一群工匠过去,把醉乡坊修缮完后,留下银票,灰溜溜的夹着尾巴跑了,听说秦府还为这事儿大门紧闭了好几天。
连一向跋扈的秦家都被收拾的服服帖帖,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