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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瞒夫人说,我是孤儿,而且从小就被刘伯捡到,然后抚养长大的,我和他的感情如同亲父女一般。。。。。。”秋红道。
“原来如此,难怪刘伯会让你来照顾我。”席容心底下了决定,“我也想他了,今日也闲极无聊,不如我们一起出去吧。”
闻言,秋红大喜:“多谢夫人。”
此时,恰好一人回来的及时,秋红看到来人,赶忙低下了头,虽然看不到对方的眸光,还是觉得他视线扫过,脊背生了几分寒。
席容看到他回来了,起身道:“中磊,你回来的正好,我想出去走走。”
安中磊静默地看着她,却可以感受得到她的执拗。
“我的身体很好,只是出去走走,不会有事的。”她一手抱起他的臂膀,“不许用孩子来束缚我,除非,你心底有鬼,不许我出门去!”
“。。。。。。既然你喜欢,出去走走也无妨,就当散散心。”他温和道。
席容点点头,心底有些如释重负的感觉,真的不想反复地猜忌,这样真的很累。。。。。。
“我们估计会在月影山庄住一段日子,这里的仆人远不够用,你们身怀有孕,都需要照顾,一人一个丫头远远不够,只是我也知道你不喜欢身边杂人太多,只是不管怎么样,为了让我安心,再带个丫鬟在身边吧!”安中磊淡淡道,“如此一来,秋红若是一时走开,还有个照应。”
第七十三章 被浸猪笼
席容本想拒绝,可是看着他眼底蒙蒙的忧郁,于是点点头。
慧妍雅集的生意似乎有所消殆,不比以往那些热络了。席容心底有疑虑,便去寻了刘仁,却不想此刻他竟然卧病在床,难怪秋红如此紧张了。进了房间,房间内昏昏暗暗的,隐约还飘着淡淡的药味,再看看床上的病人,面容因为病痛而清癯,就连鬓发上都多染了几分风霜白雪。
看到她的到来,刘仁挣扎着要起身,“小。。。。。。小姐。。。。。。”
席容心生不忍,眼泪湿了眼眶,在床沿坐下:“刘伯,你病得这么重,怎么都不让人来通知我一声呢?”
“小姐别哭,我没事的,只是这把老骨头了,难免有点病痛折磨。。。。。。咳咳。。。。。。”刘仁本想宽慰她,却又止不住的咳嗽。
席容按下他的身体,“你好好躺着别起来,大夫可来看过了?怎么说的?”
“小姐放心吧,我真的没事,大夫也开了药了,过些天就好了。”刘仁安慰她道,只是心底有些疑虑,“小姐好些天没来慧妍雅集了,我几次三番让人捎信给你,无奈月影山庄铜墙铁壁,也是徒劳,你是不是被什么事情耽搁着了?”
“你让人捎信给我了吗?”她没收到什么信,似乎秋红也被禁足了,席容心底有点郁结,随即想到自己腹中的孩子,便低低道:“我有孕了,所以他让我静心安胎,所以许久没出来了。”
闻言,刘仁很是欢喜,只是这欢喜里又似乎隐了一份忧愁,“才觉得小姐只是个及腰高的娃娃,如今竟也做了娘亲了,时间真的犹如白驹过隙。。。。。。只是小姐,你可是真的决意留在他的身边了?”
“或许这就是天意吧。”席容点点头,心底有些躁,不想多谈,随即想了什么,“刘伯,为何今天慧妍雅集的生意如此惨淡?”
刘仁摇摇头,不禁叹息道:“过几日,王家员外的爱妾就要被浸猪笼了,这件事情闹得满城风雨,沸沸扬扬的。”
“这与我们有何关系?”席容有些不懂。
“也不知道哪来的风言风语,说我们慧妍雅集藏污纳垢,暗地里专门撮合那些男盗女娼的事情。那王家爱妾最爱来的地方就是我们慧妍雅集,性子诚然也是冷清倨傲,估计是得罪了人,这才被嫁祸了。你也知道,名节之于女子是多么重要的事情,如今谁还敢往这里来呢?都怪我,病得也不是时候。。。。。。”
席容不禁皱眉:“那就是说,那小妾的苟且事并没有在慧妍雅集被抓奸在床的?”
“怎么会呢!”刘仁道:“我也知道这种事情对慧妍雅集的冲击有多么的大,平日里更是慎重戒备着。”
席容点点头:“那就好,没事的,再想想办法,事情总会有转机的。”随即看向秋红,“秋红,想必你早已知道刘伯生病了,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呢?”
秋红欲言又止,眼底有些委屈。
刘仁道:“小姐,你别怪她,是我让她暂时不要告诉你的,只是这慧妍雅集生意一落千丈,我只是怕把小姐的心血毁于一旦。。。。。。”
“刘伯,这事就交给我好了,你好好休息吧!”席容帮他拉好被子。
刘仁点点头:“小姐,你不若先去雅间,这里久病沉疴之地,对你和孩子不好。。。。。。”
“好的。”
出了那暗沉沉的病房,两人一前一后。
“夫人,我们该怎么办?”秋红问道。
“解铃还须系铃人。”席容淡淡道:“这件事情,幸运并没有在慧妍雅集被当场捉奸,即便是满城风雨,也不过只是流言蜚语罢了。。。。。。”
秋红摇摇头:“三人成虎,众口铄金,夫人,世人哪会管那么多呢?人言可畏,已经对那小妾的声名已经不可挽回了!”
席容摇摇头:“总会有办法的。对了,月桂还在外面守着吗?”
“嗯,她一直在外面安静地等候着夫人。”秋红点点头,随即又想到了什么,“夫人,我们这样冷落她好吗?”
“没事的。”当时,席容也是一愣,没想到安中磊将月桂还给她了,这个丫鬟没什么心思,很单纯,想想自己其实有些对不起她。心底想着,很快便暂忽略了月桂,继而问道:“秋红,你可知道那王府里面的情况?”
“王家是这城中的粮商大户,生意几乎揽占了全城的七八成,王老爷风流成性,后院妻妾众多,唯独宠爱那小妾。至于现在,我只听说那小妾的处境很是惨淡,王老爷一怒之下将她杖责,然后让大夫人处置,现今还在后院关押着,被人落井下石,据说挑了日子明后天便要将她沉潭,用她的死来洗刷王家的耻辱。”
“那么那个奸夫抓到了吗?”
“据说就是那小妾的表哥,倒是被他逃走了。。。。。。”秋红道,语气不禁有些怨怼,“这男人也真不是东西,男欢女爱是两个人的事情,却独让女人来揽下这灭世之灾!”
席容听着,心底有了计较,然后问道:“秋红,你可会武功?”
秋红顿了顿,然后点点头:“嗯。”
“那就好。”席容道:“我们晚上往王府一探吧!”
秋红有些犹豫:“夫人,我们怕是很快就要回去月影山庄了,到时候又怎么出来呢?大少爷肯定不会让我们出来的。。。。。。”
“放心吧!这个我自有办法!”席容心底已有成竹。说着,快到门口的时候,两个人便收敛了谈话,推开门,看到月桂还恪守尽职地守在外面。
席容心生了几分内疚:“月桂,你大可不必一直在这里站着的,怎么不去一旁坐坐等着我们出来?”
月桂摇摇头:“夫人,我没事!夫人让我在这里等,我自然不敢偷懒的。”
“我。。。。。。”席容一时竟不知说她什么好,“你心底有没有怨我?”瞎子都可以看得出来,她刻意地在避她。
月桂眼底有几分疑惑,随即似乎想通了:“月桂自知笨拙,不小心惹恼了二夫人,如今大少爷肯让月桂回到您身边,月桂已经很高兴了。秋红姐姐比我大些,肯定也比我懂事,有她照顾着夫人,我也可以放心地在这里守着。”
席容还想说些什么,却还是摇摇头:“罢了,我有些累了,我们回去吧。”
*了。
当安中磊入房的时候,不禁顿了顿,房内烛火摇曳氤氲,碎玉桌换了锦布,一桌的佳肴,还有玉壶玉杯,里面装的可是酒?
眸光有些深沉,游移过去,自然而然地落在了坐在桌旁的佳人身上,但见她一袭桃红宫装,外笼着一层水薄烟纱,芙蓉娇颜不施粉黛而如朝霞映雪,风鬟雾鬓侧颤悠悠的累丝金凤娇俏可人,淡扫蛾眉,点额寿阳,半掩稣胸,冰肌莹彻,万种风情还羞。。。。。。
席容心底本有些忐忑,因为这样的装扮似乎太过风尘,可是看到他微张了嘴巴惊诧的模样,这是她从未看到过的他,痴愣得有些傻呆呆的,心底蓦地觉得有些自得,一切忽然变得顺其自然了。
起身,袅袅娜娜的身段,步履轻盈,身上环佩珊珊作响,到了他的面前,低低唤了一声:“相公?”看他依然有些茫茫的深深黑眸,转而握起他的手,转身拉着他走,唇角有些盈然得笑意。。。。。。
席容拉着他到了桌旁,让他坐下,然后自己退到旁边,只是刚想坐下的时候,只觉得拉着他未放的手瞬间被他握紧,反力一拉,她整个人转了半圈,彻底沦落了到了他的怀中。。。。。。
坐在他的大腿上,这样的亲昵让她下意识地有些紧张,但是并不害怕,微微踟蹰了一下,仰首对上他幽深如海的双眸,心跳漏了一拍,那里暗潮涌动,那是她并不陌生的炙热。。。。。。
原来,这个男人也并非不解风情。。。。。。
他默然不语,但是带给她的震撼和压迫确实不言而喻的。
席容有些不敢动,这样依偎的姿势足以让她感受得到他全身的紧绷和急剧变化的身体正暧昧地抵着她,于是对他笑了笑,努力想要掩饰太平,“相公。。。。。。”一手端起刚才为他斟倒的酒,送到他的面前。
他眸光只是淡淡扫了一眼酒杯,低低道:“你知道我不会喝酒。”声音有些干涩喑哑。
席容笑得妩媚:“我知道,正是因为你不会喝酒,所以这才需要历练嘛。。。。。。”声音娇柔得连自己都有些不信。
他顿了顿,现在拒绝,是否太过不解风情了?安中磊眸光深深地看着她:“不怕我又喝醉了,重蹈覆辙吗?”今晚的她,本就反常,如此屈身,为了什么。。。。。。
席容脸色微熏,低头避开他的视线,目光落在自己的*上,摸摸肚子:“相公不会的。”前路退路,她都设想好了,进可攻,退可守。。。。。。
安中磊顺着她的眸光,眼底的炙热瞬时消退了不少,原来如此。。。。。。
席容再接再厉,将手上的酒杯送到了他的唇边,眉宇间有一份楚楚,“相公在外应酬肯定很多,以前或许可以避免,可是有时候总是避无可避,我可不希望我的相公再在外面重蹈覆辙。。。。。。”想想有那样的情况可能发生,心底还是不悦。男人应酬难免,尤其他是个商人,若是再不小心睡错了妻子,那么她以后的日子岂非要有很多的波折?
如此,他还有什么退路?安中磊一饮而尽她送上的酒。
接连着,连续好几杯,而她,则是以茶代酒,因为此刻她的身子,喝不了酒。。。。。。
一杯接着一杯。到了第五杯,却被他挡下了,席容心底一惊,莫不是被他发现了意图?软软问道:“怎么了?”
“既然只是训练酒量,那便不是一朝一夕能成的事情,不急。”他拿掉她手中的酒杯,放回了桌上,阒黑的双眸衬着氤氲的烛光,有些灼热。
“。。。。。。”席容还想说些什么,却见他忽然凑近了俊脸,呼吸绵薄炙热,下一刻,他的手已经抚*的香腮。
“今晚的你真美。。。。。。”他低低道,眼底有些迷醉,“女为悦己者容,是为了我吗?”
脸色微熏,垂下了睫毛,微点头,“嗯。。。。。。”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