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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一瞬的时间,他已经失去了踪迹。。。。。。
席容看着黑夜混沌的世界,有些迷茫。
他和她之间,如今还剩下些什么呢?
。。。。。。
驸马的崛起,让他拥有了自己的势力,更遇到皇上遭遇行剌,这个皇亲国戚在这个关键时刻备受重用,因为他们是自家人。
于是,他除了拥有帝都兵马的调动权,更有了自由出入皇宫,乃至对后宫各个宫殿搜查的权利,原因无他,只是因为太后限令他捉到七皇子韩冻。
如今七皇子已经沦为天下通缉的罪犯,因为他身负弑君大罪,人人得而诛之。席容想着,七皇子应该还在宫中才是,他好不容易才进了宫,定然不达目的不罢休,如今定然还在宫中。那皇宫是他自小生长之地,若想找个地方好好躲藏而不被人发现,未尝没有可能。
其那韩冻自小还是不受宠的皇子,性格阴郁,不似一般皇子正常上下课,吃睡都在寝殿里,更是为了一些危险而四处躲藏,狡兔都有三窟,更何况他当初既然决定弑君,定然也为后续逃脱做了最安全的安排。
她想,这也是就连太后和皇上倾尽宫中侍卫的力量都找不到的原因了吧!
至于安中磊,席容心底百般惆怅,皇帝竟然让他去边关,以当初的友谊去得信任,然后将八皇子骗回帝都。
这一刻,她才忧郁起来。刘松当初对她说的警告一点都没错,这个皇帝如今顺利登位,眼下国库空虚,心底竟然觊觎着安家偌大的财产,只是缺少一个兴师问罪的借口,然后灭收了安家的财产来弥补空虚的国库。
如今皇帝的做法,应该是太后授意的,一来是为了试探诚心,毕竟当初安中磊与五八皇子交往甚密。反正他们有五皇子在手,不怕安中磊和八皇子勾结来生事端,因为太后太了解五八皇子之间的感情了。二来若是事成,那么也就有了功绩加官进爵,因为论官衔而言,安中磊最多只是一介皇商,当初即使帮二皇子做事,做的也是暗事,不能拿出来嘉奖,更不能服众。
只是,这一切都是表面的,席容更知道,安中磊此去十分凶险,八皇子定然对他恨之入骨,即便是想杀掉他,也是意料之中的事情。或者八皇子放了他,说和不成,皇上定然翻脸,也是一罪。往最坏处想,便是安中磊顺利地将入皇子骗回帝都,两人同时遭到太后诛杀,大罪便是安中磊勾结八皇子回京,意图不轨!
如此,句正言顺,皇帝处决了安中磊,从而抄了安家,将安家所有的产业全部收入名下。
“你真的决定要去边关?”这是倔强,还是傻气?席容不敢苟同,“当初你为利来,如今面前危机重重,甚至已经看到了后果,难道还要不顾一切地往前冲吗?”
“你知道,我非去不可,没有退路。”他淡淡道,如此波澜不惊。
闻言,席容有些恼:“我不懂,你我都明白去了的后果,你心底究竟是怎么想的?难道真的是为了自己的选择,即便是死也不后悔吗?就为了忠君?”这样的思想,有些可笑,是不是?
“一切都会没事的。”他道。
可是这不是能够成为安慰她的理由,“你有没有后悔过当初的选择?”席容也没想到看起来朗朗盛世,国库竟然空虚到如此地步。。。。。。
“不后悔,因为后悔不了。”他依然淡定。
席容有时候甚至觉得可以感觉到他的挣扎,一路走来,他的落寞挥之不去,即使事事顺利,她也没有见他真正开怀过,他的心,究竟怎么了。。。。。。
若是一切的一切真的是他自己的选择,那么至少他现在不该是这样的,虽然淡然淡定,却也是死水一般,惊不起一丝波澜。
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席容也让自己冷静了几分,想必他也有自己的打算吧?至少从开始到现在,他并没有让她担心过,“随你,我只是想说,我对做寡妇并没有兴趣。”许是因为心底有种无奈的感觉,心底萌生了一份恶质,“若是你有什么不测,想必也有人愿意收留我,哪怕做个小的。。。。。。”
闻言,他的眸光遽然沉下,一脸的阴沉,“这个时候,你的心底还是有他吗?”
倒是没想到他忽然之间的沉郁,席容不禁顿了顿,但她也不是怯懦的人,不禁迎上他的眸光:“我只是说如果,女人如飘萍,总要找个依靠,生活所迫罢了。”说得可怜,只是她的眸光更多的是挑衅吧?
他无奈,胸口的怒气也瞬时没有发泄的余地,一手搂过她:“你是我的妻子,你只是我的女人,不会有如果,我也不地给你如果有的机会。”
闻言,席容心底安心了许多,“但愿你能够记住你自己说过的话。”
。。。。。。
被太后喜欢,是不是一件很至高荣耀的事情?只是若是喜欢是假,囚禁是真,那么便显得有那么一点悲哀了。
“参见太后。”席容行礼,第二次见到这个女人,这一次,她一身明黄色,头上飞凤吐珠,尽显国母风范。
“起来吧!”太后低低道:“过来这里坐。”
席容点头,走上前去。
“自从金露出嫁,如今安胎在公主府里,我也越是寂寞了,便让人召了你来陪伴,你不会觉得无趣吧?”太后淡淡道。
“太后召见,该是臣妇的荣耀,陪驾更是一件至高无上尊荣的事情,岂言无趣之说。”席容淡然道。
“哀家的金露长得倾城倾国,身份更是天之骄女,只是没想到一再被人拒绝,实在是大伤皇家颜面。”太后说得莫测,“只是如今看到你,哀家明白你比金露懂事得多,也难怪安卿家只愿与你为夫妻,也不是没有道理的。”
“太后过奖了。”席容恭敬回道,“公主是千金之躯,身份自然是尊崇无比,相公只觉得自己是一介平民,若得匹配,只怕污了公主的圣洁。。。。。。”
“你不必替她说好话,哀家的女儿是怎么样的哀家最清楚。”太后道,心底却想着,这个安中磊竟然拒绝她的女儿,这是代表着他无欲无求,还是更加高深莫测呢?真是个让人放心,却又让人不得不担心的男人。。。。。。“只是如今安卿家远去了边关,你在家中定然也是苦闷无聊,便在这宫中暂且居住下了,如何?”
席容点点头:“多谢太后恩泽。”不禁双手交付一侧行礼,却没想到太后眸光无意之中飘过,瞬时愀然变色。
太后一手抓起她的手,注意力全被她手上的镯子所吸引,“这镯子是哪儿来的?!”
席容一惊一顿,看着手上的镯子,是离开的时候安中磊的母亲所赠,这个镯子做工十分精良,质地更是珍贵,该是世上难得有双的奇珍之品。当初她也只是以为安家富庶,所以有这个镯子也无可厚非,只是如今看到太后看到此物如此惊诧,让她不得不心底生了疑惑。
心跳扑通扑通的,不知为何下意识地想夫婿和五皇子长相有些相似,更有到那含香露,曾经的诱惑,莫非。。。。。。
虽然心底有一千万个不确定,可是也懂得此刻的重要性,不能透漏太多信息,于是淡道:“这镯子在街上随意买的,当初也是它蒙尘甚重,通休黑漆,看起来廉价非常,那小贩也当是寻常的饰口卖了,幸而夫君慧眼识珠,花了十两银子买下来,回家用特制的药水洗过之后,便恢复了原貌,我看着喜欢,夫君便送我了。”
“你说得可是实话?”太后冷冷道。
席容点点头,太后竟然如此激动,长长的指甲抠着她的手背,十分疼痛。“臣妇不敢有半句谎言。”说着挣脱开了她的束缚,另外一手脱下了那镯子道:“若是太后娘娘喜欢,这镯子便当是臣妇供奉太后的一点心意。。。。。。”
太后这才晃了晃神,没想到今日竟然会看到这个镯子,而这个镯子的出现,竟然让她心底闪现了浓浓的不安。。。。。。
看这个女人诚惶诚恐的模样,太后心底判断着她是否表里如一,若是她所说是事实,那么这个镯子确实流落民间了,也代表是那个女人。。。。。。
第九章 毒杀皇帝
这个镯子是那么重要的东西,除非死了,不然那人绝对不会让它沦落的!若是这个镯子当真是这么被发现了,那么也就代表着那个女人早先一步香消玉殒了。
想当初。。。。。。那么多年了。。。。。。
想到她,有些遥远,后宫争斗,风霜雪见,蓦然回头,竟然已经过了那么久了,而她也熬过了漫长的二十多个年头,站在了权势的最顶端。。。。。。
终究,那些人都成了遥远的历史,而她才是真正的胜利者!
太后深吸了一口气,淡淡道:“是哀家看到陈年旧物便激动了,可有吓到你?”
席容摇摇头,低头不语。
太后拿过她手中的镯子,低低道:“这镯子我确实是认识的,你可知道这镯子的来历?”
席容还是摇摇头:“臣妇只知道这镯子价值不非,其他的一无所知。”
太后笑了笑,笑容含着淡淡的嘲讽,记忆有些飘渺:“这镯子乃是外邦进宫的绝世珍品,不仅质地百年难寻,做工更是世上一绝,不过,安家富庶,这些你自然不会看在眼中。这个镯原名叫沁心镯,传说孕妇带着不仅可以驱邪避魔,而且还有安神宁胎的功效。镯子有八段沁玉组成,据说还有解百毒疗伤口的功效,当然,这些也都是传言,哀家也没有看过它是究竟如何发挥神效的。”
席容眸光看着那镯子,心底低叹,当初她真的以为不过简单的一个手镯罢了,没想到还隐匿着这般的神效。
太后继而道:“当初先皇还是太子,并未册立太子妃,虽然之前便有长子降生,但是长子之母不过小小丫环,也就忽略不计了。所以,真正算起来,太子~宫中就两个妃子,一个是我,还有另外一个妃,我们平起平坐。有一日,先皇得到外邦进贡的这个镯子,很是喜欢。只是当初我们都在猜想,皇上会将那个镯子送给谁,没想到她先发现有孕了。。。。。。”她的声音有些飘渺,时隔多年了,如今想起来还历历在目,只是如今青春不再,那份年少气盛也逐渐淡去,如今的心境也难以言喻。“说到这里,你也该懂得,是她得到了这个镯子。”
席容点点头,此刻不敢说话,心底的猜测便是,是她因嫉成恨,将那个妃子赶出了宫门?那个妃子有孕在身,若是诞下孩儿,莫非就是。。。。。。
她不敢再想了。
太后冷冷地笑了一声:“先皇很快就继承了皇位,我们从太子妃之争,直接面临着后位之争,只是那时候的我偏于弱势。你一定在想,那个女人是如何流落在外的,也肯定想到她的流落与哀家有关。”
席容摇摇头:“臣妇不敢。”
“不妨告诉你,确实如此,不过,一切都是天意,原来哀家那时候也身怀帝裔了,虽然比她晚了一些时日,可也好歹扳回了一城。”太后道:“后来我们竟然同时生产,老天好像很喜欢看我们两个斗,也不让我们之间马上有个决断,我们竟然都生了皇子。”
席容静静听着,拼凑着以前听过的流言蜚语,太后当初后盾殷实,那个宠妃,虽然一直得皇帝宠爱,可也面临着势单力孤的危机,她唯一的筹码便是皇帝的宠爱,一旦失去,便也失去了一切,以后的路定然是困难重重。
“那时候哀家的兄长屡建战功,朝廷上下一致上书皇上立天儿为太子,哀家没想到的是,那女人竟然也劝谏皇上立天儿为太子,她总是知道识时务者为俊杰,如此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