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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婉叹口气“快入冬了,到时候穿多些还是能掩盖些时日的,即便这孩子来得不是时候,但我却再也不能让他离开了,扎哈,求你帮我,务必帮我保下这个孩子,我的后半生,只怕是要靠他来支撑了”
“娘娘放心,微臣定当尽力而为”
门外响起小福子的声音“娘娘,佟夫人递了牌子请旨觐见娘娘”
想着自己许久未见那和蔼的额娘,云婉忽的觉得心中一阵酸痛,以往自己的位份太低,纵使递了牌子也都是被驳回了,后来自己虽得权得势,但恰巧佟夫人又病了,今日许是佟夫人身子骨利索了,可眼下偏巧自己却又失了势,也不知能否顺利见面,云婉对着小福子道。
“内务府可有为难?”
“奴才刚刚给了传话的小太监一锭银子套了话,小太监说,内务府总管虽想为难,但看着佟夫人给的打赏,便也没有太多为难,不出意外,明日午时娘娘便可见到佟夫人了”
闻言,云婉的脸上终于有了一丝笑容“没有为难便好”
次日,云婉一大早就等在了景仁宫,可眼下已经过了未时,却仍不见佟夫人的身影,云婉不禁有些急了。
“小五,你人机灵,去瞧瞧佟夫人到哪了,是否在某处被绊住了,若有情况尽快回来通知本宫”
“喳”
过了半柱香的时间,小五终于跑了回来。
“娘娘,奴才问过内务府,内务府的人说佟夫人午时便进了神武门了,之后奴才又和小六子把宫里上上下下找了一番,可到现在也没找到”
闻言,云婉忽的头晕了一下,如初紧忙扶住云婉“娘娘小心身体”
云婉扶着如初站起身“一定出事了,不行,我得去找找”
一个时辰过去,命妇能到的地方几乎被云婉前前后后的找了数遍,可依旧人影无踪,看着日头逐渐西落,云婉的心也砰砰的的狂跳起来。
“娘娘,这么找下去不行啊,娘娘还是去请皇上派人找找吧,毕竟这宫里有些地方是咱们不能去的”
“没错,这么找下去不行,不过,皇上还是不用去找了,咱们前后忙活了这么久,皇上的耳目不会不告知的,他若肯帮早就帮了,如霜,你去乾清宫把找佩佳给本宫找来”
当云婉见到佩佳后,立即将事情原委说了一番,佩佳闻言大惊“这么长时间,佟夫人若是被有心人惦记上,这会子怕是要凶多吉少了,娘娘先别急,奴婢眼下正好要到各宫娘娘那送福建进宫的鲜果,奴婢仔细去留意一番,看看能否找到些许蛛丝马迹”
云婉紧紧握着佩佳的手“那就拜托你了”
“娘娘且安心,一有消息,奴婢便立即差人来通知娘娘”
就在云婉于景仁宫焦躁的踱来踱去时,一个小宫女忽然大喊着跑了进来“娘娘,佩佳姑姑让奴婢来通传一声,佟夫人找到了”
看着那宫女捉急慌乱的眼神,云婉立即精神一紧“在哪找到的,佟夫人可还安好?”
小宫女忽然跪了下去惊恐的说道“回娘娘,佟夫人是在西角的荷花池内找到的,佩佳姑姑已经传了太医院的人去了,夫人眼下是否还建在奴婢也不知”
闻言,云婉顿时僵在了原地差点昏倒过去“快,本宫要去瞧瞧,还有扎哈,小六子,快去通知扎哈”
如初有些担心的说“娘娘,还是奴婢去吧,您当心身子”
云婉看着如初那焦急的神色,明白她已经知道了自己怀孕的事,云婉勉强的撑着身子摆摆手。
“不论如何,本宫都要亲自去一趟”
☆、114真凶
匆匆赶到荷花池,佩佳和几个太医已经守在了这里。
看到脸色苍白昏迷不醒的佟夫人,云婉似是感受到亲情的责难,一时间再也难以自控的扑上去大哭起来。
“额娘……”
先一步到此的扎哈扶起云婉“娘娘别担心,佟夫人还有一口气,微臣会尽力救治佟夫人的”
闻言,逐渐冷静下来的云婉点点头不再哭泣,经过一番针灸刺激,佟夫人终于加重了些许呼吸,只是神智仍然不清醒。
“扎哈,如何了?”
“回娘娘,暂且保住佟夫人一命,只是佟夫人溺水太过严重,怕是短时间内无法苏醒了”
听着佟夫人捡回一命,云婉总算是松了口气“小福子,快送佟夫人回景仁宫”
不见小福子回话,云婉侧过头问道“小福子呢?”
小六子上前答话“回娘娘,福公公和小五方才听到些许动静,朝着芦苇荡那边追去了”
云婉朝着芦苇荡那边瞥一眼,之后又道“那就先回景仁宫吧,都仔细着佟夫人,千万别再有什么闪失”
“喳”
端坐于景仁宫的内殿,云婉脸色十分不好的问道“佩佳,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我额娘她怎么跌进了那么个犄角旮旯的荷花池,你又是怎么发现的”
佩佳叹息一声“这事说来也巧,在给各宫娘娘送完鲜果后,我到未在各殿发现一丝线索,就在我苦于无头绪时,行至永和宫的门前时,竟发现了这个帕子,这帕子奴婢曾在娘娘那见过一条一模一样的,曾听闻娘娘说,您在家中从不沾女红半分,所有帕子都是出自佟夫人之手,于是在见到那帕子后奴婢便留心了,之后奴婢又问了一个执勤的小太监可否见过什么车马打这经过,小太监说,却有一个修整杂草的板车在此经过过,于是顺着小太监给的方向,我便带着几个人寻了过去,当我找到佟夫人时,貌似她刚刚被推下水,好在捡回了一命,佟夫人果真是福泽深厚的”
云婉叹口气“没错,额娘心善,老天也不忍她枉死,只是,我很是想不通,到底是谁要害额娘,即便想针对本宫,可也没必要去害额娘啊,对了,你说那帕子是在永和宫门前拾到的?永和宫住的是娜木钟的妹妹悼妃,悼妃为人温和向来不与那些蒙古嫔妃为伍欺压嫔妃,我又未与她结怨,若是她……不,这没有道理”
就在这时,小福子和小五忽然五花大绑了一个太监进来。
如初在宫中呆得最久,在看到那太监后大惊“这不是太后宫中的贾三吗,小福子,你可好大的胆子,竟然绑了太后的人”
小福子冷哼“管他是谁的人,这等鬼鬼祟祟之人定没干什么好事,奴才觉得佟夫人溺水一事定跟这狗东西脱不了干系”
云婉目光深沉的看了眼那个叫贾三的太监随后冷道“抬起头来”
贾三一副无所畏惧的抬起头“奴才是太后的人,佟贵妃莫名的绑了奴才,难道就不怕太后问责吗”
云婉闻言忽的冷笑起来“你也称本宫是贵妃娘娘,可听你的口气来看,本宫竟连个阉人都不如了?”
贾三语气仍旧硬气“奴才当然没有贵妃娘娘来的尊贵,不过奴才在太后宫里也是个得力的,娘娘绑了奴才,可不是在打太后的脸吗”
云婉气的忽然站起身“你这大胆的狗奴才,看来是仗着太后撑腰要在我景仁宫反了天了,本宫问你,你鬼鬼祟祟的躲在荷花池旁到底有何居心,佟夫人溺水是不是你这狗东西干的,说,你若不说,今日就算是太后亲驾,本宫也定不饶你半分”
贾三忽然大笑起来“贵妃娘娘好大架子,奴才说句大不敬的,您还当自己是手握凤印的后宫之首吗,您如今不过是个空有贵妃名头的弃妃而已,太后娘娘就算想除去您,皇上又能说什么,而您又能做什么”
听着贾三那一番大不敬的言论,云婉忽的挑起眉“你什么意思,你的意思是太后授权你来找本宫的麻烦?”
贾三冷哼一声“娘娘是聪明人,有些话不必奴才说的那么清楚,这次不过是太后给娘娘的一次警告,若您不安分些,下次可就不是佟夫人溺水了”
云婉霍地挑起眉,怒发冲冠的盯向贾三“这么说来,本宫还真是奈何不了你这狗东西了是么”
“那是当然,奴才虽然命贱,但却也是太后的人,娘娘若是识趣就赶紧放了奴才,否则惹怒太后,娘娘也没什么好果子吃”
闻言,一旁的佩佳忽然大笑了起来,云婉不解的看向佩佳“此事是否另有蹊跷?”
“娘娘说的没错,此事的确很有意思,奴婢刚进宫那会曾是跟着苏沫儿嬷嬷的,之后太后见我处事细心谨慎,后调配我到乾清宫御前侍奉,可在去侍奉圣驾之前,太后宫中的琐事,我却是甚至一二的,太后娘娘最讨厌宦官掌权,慈宁宫内向来没有总管太监,一直都是苏沫儿嬷嬷主事,所以,贾三你说的太后会为了你惩治佟贵妃简直就是白日说梦,再则,太后眼下就算要对付会威胁皇后的人,也不会轮到佟贵妃,凤印现在可是在皇贵妃手中,虽然皇上没有明示,不过各宫主子,尤其是太后那样一个心思敏慧的人怎会不知,所以,你句句都在说谎,佟夫人落水一事根本无关太后,你这大胆的狗奴才作甚要挑拨诬陷太后”
云婉看着那个帕子忽然挑了下眉“落在永和宫门前?呵,永和宫旁边就是承乾宫,这帕子也极有可能是从皇贵妃的寝宫落下的吧”
云婉故意在话落时观察了一下贾三的表情,果不其然,贾三那被戳穿的惊惧神情立即显现无疑。
云婉在确定是乌云珠处心积虑要害佟夫人后,眼中的怒意忽然高涨,乌云珠,我无心与你过不去,你到先坐不住要来害我了,好,这笔账本宫记下了,这事不会就这么完了的,乌云珠,咱们走着瞧吧。
☆、115家人遭祸
云婉冷眼看了下贾三又道“你承认也好抵赖也罢,你今日无论如何也是不能再走出这景仁宫半步了,你若识相,便供出皇贵妃那阴毒的行迹,如若不然,本宫便只能让你见识一番什么叫真正的手段了,那宗人府的酷刑你可曾听闻过,本宫手里的刑责可不比宗人府的温柔,你若不信咱们就试试,听说人的皮肤特别难剥,本宫从没试过,倒想找个人练练手,只是要看你给不给本宫这个机会了”
听着云婉口中那残忍悚然的刑罚,在场的所有人都不禁竖起了汗毛,这等剥皮的刑罚当真要比宗人府那些鞭打什么的渗人多了,贾三吓得脸色发白,但却还嘴硬着。
“宫……宫里是不能滥用私刑的”
云婉忽然冷笑起来“你都说本宫是弃妃了,弃妃都有一个共通点,那便是破釜沉舟无所畏惧,别忘了,本宫就算没了凤印在手,可依旧是大清朝的贵妃娘娘,惩治你一个漫天说谎话的狗奴才算的了什么”
平日里,云婉虽不像乌云珠姐妹懂得笼络人心,落得个温婉的好名声,但有那些蒙古嫔妃作威作福,这心狠手辣的恶名倒也轮不上云婉,可眼下,所有人都似是从新认识了云婉一般,心中有些说不出的毛骨悚然。
贾三吞咽一口口水哆哆嗦嗦的道“奴才一直都是为太后娘娘办事的,奴才同皇贵妃素无往来,娘娘说的那些奴才不懂,也不知”
云婉啪的甩了个耳光过去“还真是嘴硬,小福子,去将钳子舀来拔了这狗东西的脚趾甲,如若再不说,就直接剥了他的皮”
“喳”
见小福子真的舀来了工具,贾三看看眼下的形势再也绷不住的求饶起来“娘娘饶命,奴才招,奴才什么都招,奴才的确不是受太后娘娘指使去加害佟夫人的,这事情是这样的,半个月前,奴才不仅输光了所有积蓄,甚至还欠下一笔高额赌债给内务府的高总管,昨日高总管说,若奴才再还不出赌债,就剁了奴才双手去喂狗,奴才实在无力偿还赌债,于是高总管便说,如果奴才能蘀他做件事,这些赌债便一笔勾销,奴才是一时猪油蒙了心了,娘娘饶命,奴才再也不敢了”
云婉见此紧紧的攥起了拳头“高总管,